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嘶。。。。。。。
多尔衮倒吸一口凉气,他似乎已经明白大玉儿想要说什么?这个办法,虽然说有些歹毒,但是何尝不是一个最为有效的办法。
“你要走。”大玉儿见到多尔衮已经站起来,有些失望的问道。
多尔衮微微点头道:“情况紧急,我要立即回去召集人商量一下,你好好照顾自己,等这个事情结束后,我会在来看你的。”
大玉儿知道此事十分重要,虽然心中有些不舍得,但是他依旧还是含情脉脉的将多尔衮送到了房门口。
多尔衮出了慈宁宫,不知不觉在沉思中,已经走到了皇宫门前。
“王爷,这么快你就出来了。”管家见到多尔衮走了出来,慌忙从旁边跑了过来道。
尼玛,这话听起来怎么都感觉到味道不对呢,听到这话的多尔衮眯起眼睛。
管家也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让多尔衮想多了,他慌忙改口补充了一句道:“王爷不是去商量事情嘛,难道已经有了结果。”
这话好歹让多尔衮的脸色好了一些,当即他抬起头后道:“嗯,差不多了,你不用跟随我回王府,去将钱谦益和范文臣给本王叫来。”
管家嗯了一声,将多尔衮搀扶到了轿子边,让多尔衮进去后,他这才饭方向的往钱谦益的府邸中而去。
来到府邸,那守卫在门口的士兵说钱谦益并没有回来,这让管家当即就感觉到钱谦益应该是在范文臣的府邸。因此他只能再次前往范文臣府邸。
范文臣书房,虽然外面炙热的风夹带着热浪一阵阵的扑了过来,但是走在椅子上的范文臣和多尔衮似乎还不成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炎热。
此刻两人心中,已经完全被南边的事情占据了整个大脑,根本就不曾想到天气炎热的事情。
“你相出来什么好办法没有?”范文臣将手中早就已经冰凉的茶水缓缓问道坐坐在旁边的钱谦益。
钱谦益此刻手中的茶水也已经冰凉,他也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这可怎么办,王爷已经让自己两人去相出一个合适的办法来,可是现在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头绪,眼看着朱由菘在南边的改革一天比一天加快,如果自己不尽快相出来一个办法,恐怕到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范文臣皱眉在心中想到。
正待开口再次询问一些其他事情和切入点,抬起头来的范文臣就见到自己的管家顶住炎炎烈日从外面走了进来。
自己的管家很懂规矩,自己一旦在书房商议事情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来到这里的,现在既然他进来,那定然是有事情。
“老爷,王爷的管家来了,让老爷和钱大人立即去王爷府。”
又去王爷府,两人对望一眼,似乎对于这个命令充满迷惑,毕竟他们才从王爷府出来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
“走吧,应该王爷找我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咱们赶紧走吧?”范文臣想了下对面前的钱谦益道。
钱谦益也十分赞同,两人随即站起来,又一次风尘仆仆的来到多尔衮的书房。
“王爷,不知道王爷紧急的找我们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嘛?”
正在品茶的多尔衮微微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后,他这才缓缓道:“刚才本王去了一趟皇宫,太后给本王到是提出一个建议,只是本王不知道这个方案是否可以去执行,因此召集你们两人来商议一下。”
有方案了,范文臣和钱谦益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多尔衮见到两人十分疑惑,当即道:“太后的意思,是给他们造成恐惧,无限的恐惧,从而让他们停止这方面的行动。
恐怖?范文臣和钱谦益低头沉思一下,随即微微点头道:“王爷,这个办到是可以执行,只是咱们恐怕要挑选出来一支精锐的人马,进入到南边,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感觉到压力。”
“是的王爷,这必须要精锐人马,而且人数不宜过多,最多三十几个人就足够,一旦他们进入后,就能够在展开行动后,立即撤离到另外一个地方,让朱由菘手忙脚乱。”一边的钱谦益听到范文臣说完,当即开口再次做了一个补充。
很好的建议,看来两人是真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多尔衮心中十分的欣慰,自己不过是说出了恐惧,这两人就立即明白,派出人去南边,制造血色恐怖,杀掉一些获得土地的人,让百姓心中充满恐惧的同时,也让朱由菘将怀疑的对方放在了当地地主和豪强上面,这么以来,大清国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如此计划,可谓一举两得。
第八百一十八章 情报抵达南京
多尔衮仔细沉思片刻,当前,要想全面阻止朱由菘去进行土地该给,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拖延他的改革时间,派遣武装分队,进入明朝那边大肆破坏就可以。
“你们认为派遣多少人出去较好?”都认为这个事情合理,多尔衮现在很想知道,究竟派遣多少人过去,最为合适。
三十个人,这根本无法起到太大的作用,明朝各地都在进行着全面的土地改革,三十人,不过是杯水车薪,丝毫构不成任何大的破坏力。
范文臣听明白多尔衮的意思,低头沉思片刻,他抬起头后道:“王爷,以微臣看来,可以派出十个队,每个队三十人,让其进入各地,进行大量破坏。”
几乎一个省份就有一个队,这样的安排的确十分合理,多尔衮微微点头后道:“你们去安排一下,记住,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到时候给本王名单,本王要亲自过目,然后对其进行交代。”
“是。”两人拱手应了声,转身退出书房。
南京城,日落的阳光斜洒到皇宫,南京皇宫不比北京那边金碧辉煌,这边的皇城,是一种江南水乡的感觉,没有紫禁城那么金碧辉煌。
哒哒哒。。。。。。。。御花园长廊内,一个人影正快速移动在青石板铺设而成的道路上,看他跑动的方向,应该是不远处的凉亭。
那边现在,正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嬉笑。
今日,是朱由菘和一家人在哪里聚会的日子,李香君、黎秀,庆妃、长平公主等人都在哪里,这样的场合,原本陈诚不应该在哪里,但是朱由菘自从洛阳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将其看成一家人,因此陈诚今日也在这里,而且就坐在朱由菘旁边。
这一家子人中,长平是当前唯一的一个残废之人,当初她手臂让崇祯给一刀砍断。
当初朱由菘记得,长平来到南京的时候,那脸上是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过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关心,以及黎秀几人的开导,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失去一条胳膊,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
“皇上,好像是周开过来了,我过去看看。”陈诚抬头看了过去,那长廊内,正快速的往这边走过来一个人,陈诚看上去,似乎是自己的下属周开。
朱由菘放眼看了过去,周开他也认识。因此也微微点头,示意陈诚过去。
陈诚应了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后转身跑了过去。
“署长,北京传来一份十分迷糊的消息。”周开见到陈诚已经来到跟前,慌忙开口道。
迷糊的情报,是怎么回事?陈诚眯起眼睛,有些疑惑的接过周开帝国来的纸条。
“清商议,恐对我大明发起重要行动。”
妈呀。。。。。。。
看完纸条的陈诚心中惊叫一声,随即挥动手臂后示意周开离开。
等周开刚离开,陈诚将纸条捏在手中,慌忙的走了过去。
正在和长平开玩笑,让她赶紧找个人出嫁的朱由菘抬起头见到陈诚脸色不是很好的走了过来,当即他一下沉默下来。
几个女人见到朱由菘沉默下来,都顺朱由菘的眼光看了过去。
“皇上,陈诚应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我们就先走了。”黎秀知道陈诚应该是有紧急军情汇报,拉扯了一下边上的长平和庆妃道。
几人都明白黎秀的意思,站起来起身离开。
“皇上,北京紧急消息?”声音都已经有些变化的陈诚这一句话,更加让朱由菘感觉到大事不好。
等到陈诚来到自己面前,朱由菘将茶杯放在凉亭上后一字一字道:“怎么了?”
陈诚伸出双手,恭敬递上手中纸条:“多尔衮似乎要对我们展开重大行动。”
重大行动,朱由菘接过纸条看了下去。
只有几个字,具体是什么事情,并没有在上面说。
究竟是什么情况,居然都查不出来。朱由菘沉思一下,随即抬起头对陈诚道:“传孙传庭、马士英立即到御书房。”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繁华一天的南京城已经开始变得静悄悄的。一屁快马飞速的在已经没有了行人的街道飞奔,马匹很快到了东城。
这里是国防部尚书孙传庭的住处。
马匹的喘息声,让站在门口的侍卫看了过去,那马匹上的居然是一个内宫的人。
“不用过来了,你们立即汇报孙传庭孙大人,立即前往御书房。”那太监说完,转身调转马匹,再次往西边奔了过去。
书房,已经有些疲倦的孙传庭合上手中的书房,从边上点起早就已经冰冷的稀粥准备吃过晚点后休息。
哒哒哒。。。。。。。。
刚端起稀粥,还不曾吃一口,孙传庭刺耳就听到院落外传来清脆的脚步声,片刻,他就见到房门被推开,管家已经来到了自己跟前:“大人,刚才宫内传来消息,让大人立即前往御书房。”
现在?孙传庭抬头看了下窗户,这天色都已经完全黑暗了下来,皇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召见自己。
“人呢?”百思不得其解,孙传庭疑惑问道。
“已经走了,那公公并没有进入房门,而是跟门口的侍卫打了招呼后就往西边过去了。”管家慌张道。
西边,那可是马士英的府邸,难道说皇帝同时也召集了马士英,看来是有重要情况。
“备轿。”想到这的孙传庭当即开口。
片刻,换上朝服的孙传庭就已经穿好一切,随即在管家以及十几个护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城门面前。
刚下轿,透过皇城上的火把,孙传庭就见远处的拐角处,一顶轿子也快速往这边而来,看那颜色,似乎是马士英的。
那人来的的确是马士英。只见他下了轿后几步来到孙传庭面前有些紧张道:“阁老,皇上这是?”
“不清楚,我到现在都不明白,皇上为何在现在召集我们,咱们赶紧进去吧,也许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孙传庭微微摇头应了声后,指了下被禁卫军护卫起来的城门。
第八百一十九章 以静制动
马士英微微颔首,两人当即进入皇城。
一路经过武英殿、议政处。内阁过后,两人穿过走廊,随即进入到了御书房院子外。
刚到御书房外,透过烛光,孙传庭和马士英就见那拱门面前正站着一个人在哪里张望。
好像是陈诚。
“你们总算来了,皇上等你们有一段时间了。”陈诚见到两人出现自己面前,当即一阵小跑上去后道。
孙传庭和马士英一听说皇帝已经等候好一会。心中更加沉重,两人对望一眼后,几乎同时深吸一口气后在陈诚带领下进入书房。
进入书房,两人就见到朱由菘正背对着自己站在地图面前,而从这看过去,似乎是看的北京方向。
北京难道出事不成?孙传庭想到这,几步来到朱由菘面前后拱手道:“微臣孙传庭、马士英,参见皇上。”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叫喊。
被起双手的朱由菘听到声音,转身看了一下面前的两人后,走到了椅子面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