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在使用,这是什么个意思?马士英听到这话,一下就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孙传庭。
他对于朱由菘后面的话语,似乎不懂。
还在使用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哪里还有兵马存在不成?
马士英不知道虎豹营的存在,当即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孙传庭。
孙传庭也不想在去隐瞒马士英,而是笑了一下后说道:“皇上说的没有错,西山的确还在使用,在哪里,还有一支将近两千人左右的军队驻扎在哪里,那是大明最精锐的军队,虎豹营。”
“孙大人,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我大明军中精锐,不是禁卫军嘛,怎么还有比禁卫军更加精锐的兵马?”马士英张大了嘴巴吃惊的问道。
孙传庭笑了一下,看了一下已经远处的朱由菘后,孙传庭这才看了下面前依旧还在疑惑马士英说道:“虎豹营,是在左良玉叛乱并且被镇压后,皇上亲自秘密组建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人数不多,但是却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他们都是从禁卫军以及全国各地军队挑选出来的人马。”
这是什么概念,现在大明军有将近五十万人,可是这虎豹营,就只有两千人,五十万中挑选两千,马士英用脚趾头都能够知道,这支队伍的战斗力是多少。
第七百零四章 牛金星等人的消息
夹带着心中的疑惑和震惊,马士英拍动了马匹,跟上了朱由菘。
过了东山,往西而去,那道路就不在有原来的平整,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灌木丛甚至是杂草,一些地方,人根本就无法进去。
往前走了十几里地后,远处出现了一跳道路,这条道路上当年开辟的,已经几年了,地面杂草都快到了人的小腿。
马士英一路看了过去,寂静,周围寂静的让人害怕,他不明白,这支军队,究竟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站住。”一声喝,随即马士英心中咯噔一声,他慌忙转过身体看了过去,就在距离自己将近三米的地方,一快草皮居然动了起来。
嘶好高的伪装,就在自己三米内自己居然没有见到。马士英等到那人起来,顿时咽下一口唾沫心中沉思想到。
那人是一名将近二十一岁的明军,不过军服很特别,是淡绿色的,而且脸都让颜料涂抹。背上插满了青草,如果他不动,根本就不会被人发现。
朱由菘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仔细看了一下后,朱由菘将眼光看向了陈诚。
陈诚会意,当即从手中掏出一块令牌后走到那士兵面前,有些壮实的士兵见到这块令牌上一把金剑插入盾牌以及背后硕大的一字。当即慌忙跪在地上后说道:“恭迎皇上,末将虎豹营。左队队长张林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壮实的士兵跪在地上有些激动的叫到。
朱由菘并不全面认识虎豹营的士兵,他微微点头后将马头调转到了张林面前后缓缓说道:“叫陈俊来见。”
陈俊,虎豹营营统,是从洛阳跟随自己过来的护卫之一,他身手灵活,能够百步穿杨。
“遵旨。”张林听到命令,随即如飞的跑了出去,不到片刻,就消失到了路面上。
“我们走吧,这里距离营地还有一些距离,不能让他们来的太远。”朱由菘见到张林的身影已经远去,看了一下几人后,当即拍打马匹往前走去。
往前行走了将近三里的距离,远处,几个军官正站在道路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
“属下大明虎豹营统领陈俊,率领下属军官,参将皇上。”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听到声音,朱由菘跳下了马匹来到几人面前后说道:“平身吧。”
话音落下,一个面色黝黑,但是却十分精干的人站了起来。
陈俊和陈诚的年纪根本相差不是很大,但是这一相比之下,陈俊的脸,已经出现了将近三十岁年纪的面容。这也是常年的风吹雨晒出现的情况。
“走吧,军营说。”朱由菘说完,当先走了过去。
四个人,就在一群军官的带领下,往前而去。
马士英只有震惊,他已经分不清楚,那些地上的杂草,究竟是士兵还是草,毕竟一路而来,从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水里面,都能够冒出一个人来给朱由菘打招呼。
惊魂未定的
往前面走了五百来米,就来到了一个平地,哪里两边密密麻麻的都是营房,里面甚至还传来一阵阵的喊叫声,似乎是正在进行训练。
朱由菘对这里熟悉,不用陈俊带路,他随即进入到了中军坐下。
示意陈俊等人坐下后,朱由菘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陈俊,攻打张献忠的时候,你就秘密上书,希望能够让你参战,但是,杀鸡不用宰牛刀,朕没有同意你们出战,朕想来,你心中是有怨气的。
嘶陈俊听到这话,当即站起来后说道:“微臣不敢。”
朱由菘笑了一下,他不过是开玩笑而已,示意陈俊再次坐下,朱由菘看了一下边上的孙传庭后再次说道:“这次,朕和孙大人,马大人商议,决定让你们去完成一个任务,你们敢不敢去?”
啪啪听到这话,陈俊当即站起来后说道:“为皇上,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行,这话听起来就舒服,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点了点头后说道:“很好,你准备一下,然后统领虎豹营,将其分成几个小队,然后秘密潜入清军腹地,全面给我搅浑清军居庸关,到山西太原的一切粮食输送站,从侧面,间接掩护西安的豪格,让他们能够支持更久的时间。”
“微臣遵旨,微臣一定将其多尔衮搅的天翻地覆。”陈俊听到这话,当即应答一声。
有这个保证就可以,朱由菘也知道陈俊的虎豹营有这个本事。
当即,微微点头后,朱由菘就站了起来,开始在陈俊的陪同下,检阅了一下虎豹营全军。
下午十分,已经传达下去命令的朱由菘,就离开西山,在毕懋康那里待了一阵后,随即启程,返回南京。
三日后,朱由菘回到了已经离开将近十天的御书房。
即日不曾回来,御书房的折子,似乎又增加了几份。
朱由菘趁天色还早,也就打开文书,一件件的批改,然后将批改的文书,送到议政处,让议政处和内阁核查过后,下方到各地。
几份折子弄完,时间已经是将近下午的五点多,朱由菘抬起头看了一下远处的日光以及碧蓝的天空后,站了起来,他要揉动一下自己发酸的臂膀。
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那洁白大理石的院落中。朱由菘仔细看了过去,过来的人,是陈诚。
陈诚现在已经换上了他藏青色的总管太监服饰,手中拿起了拂尘,正稍微弯腰,然后迅速的往这里而来。
这丫的不会又是有什么事情吧?见到陈诚的样子,朱由菘走下了明黄色的椅子,抱起双臂来到了侍卫站立在门口面前依靠着门壁看着跑过来的陈诚。
“皇上。宝鸡情报分部消息。当日从西安逃离的顾君恩以及牛金星已经找到。”
哦,听到抓的朱由菘伸出了自己的手,从陈诚哪里接过了纸条稍微看了一下后,随即就示意陈诚跟自己进入御书房,在商量这个事情。
第七百零五章 我就不信他李自成死了
朱由菘拿起纸条,来到书房的椅子上坐下后,这次将手中的纸条放在了边上梨木制作的桌子上面后稍微抬头看了一下站在自己右手边的陈诚后说道:“情报可靠不?”
当日,在宝鸡,朱由菘也听到了顾君恩和牛金星两人离开西安的消息,阿哥时候,朱由菘就让陈诚的情报衙门迅速的寻找的同时,并且调动了将近一个营的兵力在各处道路盘查,但是却一直没有这两人的消息。
一直找不到,朱由菘也就将这个事情给遗忘下来,如今,陈诚再次说出这两人的消息,朱由菘也一下想起来。
陈诚微微点头:“可靠,这两人也是胆子大,他们就在宝鸡府郊外,购买了土地,并且在哪里盖起了庄园,顾君恩华明为顾恩、牛金星现在化名为刘鑫,两人以及他们的家眷,目前都在哪里。”
是这样?朱由菘听到这话,随即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陈诚见到朱由菘在哪里沉思,稍微想了一下后,他抬起头后看了一下面前的朱由菘低声问道:“皇上,是不是立即抓捕这两个人?”
这两人在陈诚看来,那始终还是乱臣贼子,配合李自成在哪里跟明朝作对多年,是十恶不赦的东西,理当抓起来法办砍头。
朱由菘听到这话,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按照道理来说,朱由菘是要将这两个人抓来法办,但是朱由菘不想这么做,大量的杀戮,这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两人,其实也算是再生一次的人,自己没有权利去剥夺他们再次存活机会。
“他们目前所做的事情如何?”朱由菘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询问。
这个事情陈诚也调查了清楚,两人来到宝鸡后,虽然说购买了土地,但是也没有多少,甚至都还不如当地的地主,而且,他们进入宝鸡后,就将一切的钱财,全部分发下去,给了周围的村民。
“暂时不用抓捕了,你派人进入哪里,密切的监视就可以,如果他们能够此生安稳的过日子,我们也不要去打扰了,就用现在的身份去对待他们。”朱由菘听到说这里两人如今已经是心善,低头沉思一下后说道。
“皇上,如果他们图谋不轨呢?”想了一下的陈诚当即开口问道。
这还用问,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猛的从双眼中冒出杀气后说道:“杀。”
“对了,李自成你调查没有,情况如何?”见到陈诚点头,朱由菘当即想了一下后再次问道了一个问题。
朱由菘根本就不相信,那个死在了西安大火中的人会是李自成。
毕竟太可疑了,根据当时清军那边传来的消息,李自成统领几百人已经出了北门,但是随即又返回,这本来就是一个疑点,还有一个,那李自成兵败,他自刎当场也就是了,可是情况却相反,李自成却进入了一间民房,并且点燃了房屋,这究竟是他心灰意冷,还是说为了掩盖什么,朱由菘都不敢确定,
正是因为这样,朱由菘这才让陈诚去调查。
陈诚听到朱由菘问道李自成的问题,当即想了一下,他已经下达了最高的命令,但是却只是查出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但是却没有李自成的消息。
本来,他想要将李自成找到后,在来告诉朱由菘,但是现在既然皇帝已经问道了这个问题,他随即说道:“皇上。在西安烧死的那个的确是假的,这点我们肯定了,但是真的,目前我们还不曾找到。”
“抓紧找,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李自成,这家伙就是小强,如果不找到,谁会知道他又会在哪里兴风作浪。”既然已经确定死去的李自成是假话,朱由菘当即下令,让情报署全面寻找此人。
语气不容任何人去怀疑,见到朱由菘坚定的话语,陈诚当即应了一声,迅速退了下去。
湖北,九宫山脚下,来来往往的游人,正在温和的阳光照射下,缓缓的往九宫山山上那座寺庙中走去,这些人手中,男女都提着篮子,一路笑嘻嘻顺着台阶,往上面攀爬。
一个身穿灰色粗布衣服,脚上穿了一双布鞋,满脸威严气息的人,手中正拿起一根竹竿,坐在了那官道以及九宫山山上的岔路口,坐在一颗青石下休息。
这石头周围,露出不少的杂草。
青草,在微风的吹拂下正左右的摆动。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