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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完继续心疼?”
“对。”
李耀桀看着她微微嘟嘴的模样哭笑不得,说到底,她和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活泼可爱,一样的温柔贤淑。看来以后要多点让她这样,还是这样俏皮可爱好点。
“听到我的来历,你不害怕吗?”
“不害怕。”第五瑶轻轻回答,“嫁给你这么久,你不同寻常的事情太多了,我有时也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但穿越时空这么玄乎你也不惊恐?”
“不会。你是我相公。”
我们会未知的、不可解释的事惶恐,也会因为某个人而心安。
李耀桀微笑,情难自禁,在她螓首轻轻一吻:“真乖。”
第五瑶浅笑地看着他:“相公别这般故作成熟。”
“小丫头,我爱你大几岁呢。”李耀桀不爽,每个男人,都不愿意被说幼稚,都希望别人夸他成熟。
第五瑶白了他一眼:“但改变不了你孩子心性。”
孩子?李耀桀痞笑,伸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挠。
“哈哈哈,相公别!”第五瑶也不例外,腰间被挠的时候会痒,拼命扭腰躲开李耀桀的爪子。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不敢了相公。”第五瑶求饶,扯回被子盖好,这个时候,她和李耀桀还是全身赤裸。
李耀桀看到小腹一热,把她拉到怀里,吻上她的娇唇,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往下引导。
春风又吹满园。
……
气喘吁吁的两人紧紧拥抱着,经过李耀桀的坦诚相告,两人的感情急速升温。
两人恢复力气,已经是深夜了,但依稀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两人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其余人还在船舱大厅打牌。看到李耀桀,小萱走过来,苦着脸:“相公,我赢不了他们,你来帮我。”
李耀桀接过牌,玩了两局他就没兴趣玩了,因为他的身份,无论是萧琴、许秋萍,还是谢云飞,都会给他忍牌,两局都是他第一个打完,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来,我再教你们另一种玩法,这种最简单,叫「锄大地」,牌型和打双地一样,方块4最小,黑桃3最大,同花顺管四带一管三带二,管同花,再管顺子,都懂吧?”
“嗯。”牌型和打双地一模一样,他们都明白。
“不过,玩法不同,不能忍牌,能打就必须打,一个人打完就结束了,另外三个人看手上剩余牌的数量,最多的输给打完的,最少的赢次少的。”
锄大地的玩法下,就考验算牌能力了,根据别人打的牌,估计剩余的牌型可能性以及别人手上有什么牌。
“还有一点,当下家仅剩一张的时候,上家打单张时必须打最大的,就是拦着他,不让他赢。”
明白了规则,第一局开始。
“我出牌,45678。”谢云飞拿着方块4,率先出牌。
萧琴要不起,许秋萍五张黑桃患上,小萱三张Q加一对压住全场。
……
……
第118章 爸妈?
李耀桀和第五瑶坐在小萱身后,看她们玩,借助小萱身体的阻挡,李耀桀握住第五瑶的手,十指相扣。
第五瑶略微羞赧,但没有推开,心里反而甜蜜蜜的,经过方才的一番话,一些事,两人的感情急速上升,这些亲昵第五瑶很喜欢。李耀桀轻轻磨捻她手背光滑的肌肤,有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打牌的几个为了娱乐,加了彩头,输赢一个或者两个铜板。
“我再给你们加个彩头,输最多的明日早饭只能吃饼。”
这样一来,他们玩游戏的认真程度就上来了,不像之前,玩得随心所欲,尤其是谢云飞,因为大男子主义,总是各种放水,比如打小牌给萧琴之类的。
到了紧张的时候。
“等等。”李耀桀阻止小萱直接赢下牌局的想法。
此时小萱的下家谢云飞只剩一张牌,对面的萧琴也是剩一张,小宣手里还有一对K,和一张7,上家的许秋萍同样剩3张。
“打一个黑桃K。”
“为什么?我都可以直接赢了。”小萱不理解,她刚刚打了一对6都没人要,她现在可以赢了。
“听我的。”
小萱不理解,“万一他们赢了呢?”
“赢不了,谢云飞剩的是方块10,萧琴的是一张8,应该是梅花8。”李耀桀笑着说。
谢云飞和萧琴齐齐看了一下自己的牌,脸上尽是震惊的表情,很形象地问:你怎么知道?
见李耀桀这般斩钉截铁,小萱迟疑了一下,还是听他的,打了一张K,谢云飞和萧琴都要不起,小萱松了一口气,紧张地看着许秋萍。许秋萍有一张梅花A,已经是最大,然后再打一小的,她也是剩一张了。
小萱跟了一张红桃K,发现已经是最大的了,不禁喜笑颜开:“没有要了?”
开心地打完最后一张,欢呼雀跃:“哇,太厉害了,我赢了三个!”
一切都在李耀桀的计算当中:“这种情况下,赌注是要翻三倍的,几个人剩牌最多就翻几倍。”
“郡公你也太厉害了吧?”谢云飞有些傻眼,“你怎么知道我剩的是什么?你看到了?”
萧琴也是十分惊讶,否定了谢云飞的话:“应该不是看到的,我在对面,如果是偷看,为何也知道我的?”
李耀桀笑着解释:“很简单,细心观察,看你们打牌的过程,然后记住还剩什么牌。”
这些不是什么秘密,事实上,那些赌钱高手,真的可以根据其他人出牌的情况计算得到别人手里大致有什么牌,李耀桀没有沾染赌博,只是小时候经常和朋友娱乐,在这方面也略有所得,和那些高手没法比,但欺负这几个菜鸟也足够了。
一次性输六个铜板,三个人都有些肉疼,李耀桀见此,“这局就不算了吧,毕竟是我教的。”
“啊?”其他人开心,小萱就苦着脸了,好不容易赢了三倍的,结果不算。许秋萍微笑着说:“如夫人应该是打算赢我一个人的,不如就算我输吧?”
两块钱总好过没有,小萱也勉强接受了,然后好奇地问:“刚刚相公你是怎么猜到他们的牌的?”
“刚刚你打了一张10,谢云飞就打了一张2,说明他的牌是比10小。以此类推。”
“那岂不是要一直记整个牌局?”
李耀桀点头。
谢云飞惊赞道:“太神了,郡公你要是去赌钱,赌坊铁定关门。”
“你以前经常赌钱吗?”
“没有没有!”谢云飞急忙否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紧张地偷偷看了许秋萍一眼,他现在需要扭转他在许秋萍心中不好的形象。
许秋萍触碰到他的目光,也知道他的心虚,视若无睹。谢云飞以前做过的勾当南海县无人不知,她心中有评判标准,不过,谢云飞是什么样的人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相公,我出什么好?”小萱拿着牌转过身,举牌给李耀桀看,问。
“自己玩,我要是教你就没意思了。”
“哦……”小萱微微失望。
“没错,郡公大人一参与,我们就没办法玩了。”谢云飞举双手赞成。
为了让他们玩得尽兴,李耀桀没有再插话,和第五瑶静静观看。
“你以前经常赌钱?”第五瑶轻轻地问。
“没有,我不沾黄赌毒。”李耀桀否定道。这些东西,沾上了人就毁了,尤其是毒品,一碰,一辈子就玩完了,不仅毁了自己,还毁了家庭,毁了亲人。
“黄赌毒是什么?”
“黄是……嫖,毒是一种物质,害人害己的。”
这个时代还没有毒品,第五瑶以为是砒霜之类的毒药,但她不关心这个,“你没碰过「黄」?”
李耀桀笑了笑,凑到她耳边:“我们洞房那次,是我的初夜。”
第五瑶娇羞地推了他一下,香脸微红,在烛火下,煞是好看。
李耀桀牵着她,走出船舱,在船尾的甲板上漫步。
李耀桀突然意识到,这么久了,她们俩还是第一次牵着手散步。平时在家逛后花园,也只是并肩而行。主要还是古代的礼制限制太多。
晚风凉凉,吹得两人衣袂飘飘,李耀桀从背后揽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凭栏望着波光潋滟的海面。
李耀桀的身高并不比第五瑶高出多少,这样的姿势反而更舒服。
第五瑶感受到耳边的温热,有些酥酥的,“相公,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学生。”
“也是学诗文吗?”
“不是,一种很厉害的技术。”计算机专业的编程技术,李耀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里的一定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物吧?”
“对,有不需要马拉的车,有可以在天上飞的飞机,也有可以带人飞到月亮的火箭……还有无论相隔多远,都能互相说话的手机。”
第五瑶有些向往,“这般神奇?如果我们也有,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和我爹娘讲话?”
“对,不但可以讲话,还可以看到他们。”
第五瑶震惊不已,“怪不得相公懂这么多知识。”
“技术厉害也不是好事,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占领山林和海洋,把生活在那里的动物赶走或杀掉,会肆无忌惮地捕杀他们能见到的动物,我们今日看到的那些鱼,已经有很多被杀干净了。”
“为什么?”
“因为贪婪。”李耀桀目光闪了闪,人类的罪行,大多源于内心的贪婪,“所以,我更喜欢现在,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我爸妈也来到这里,而不是我们回去。”
“嗯……”第五瑶有些理解,忽然一愣,“爸妈?”
第119章 《浪淘沙》与《海上夜作》
“爸妈?”
第五瑶没听过这样的称呼,但从上下文,大致能理解,“相公说的是爹娘?”
爸、妈这两字在古代就是指父母,而且幼儿会说话的第一个音就是ma,三国时期编成的书《广雅》中,《释亲》篇中就解释了:爸,父也;妈,母也。
因此,这个称呼并不是外来词,本就是中国历有的称呼,只不过在古代用得非常少罢了。
不过,第五瑶不知道,李耀桀也不知道。
李耀桀笑了笑,“嗯,我们不叫「爹娘」,而是叫「爸妈」,夫君和妻子,两人互相称呼,一般叫老公和老婆。”
“老公?”第五瑶觉得很有意思。
“欸!”李耀桀笑着应了一句。
第五瑶回头瞪他,李耀桀坏坏地笑,厚着脸皮吻她,两人又是一阵热火缠绵……
“别胡闹了。”第五瑶推开他,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四周。
“又起风了,我们回房吧,刚刚剧烈运动完,吹风不太好。”
第五瑶咬着嘴唇瞪他,这人怎么老是这么自然地说羞耻的话?
回到船舱的时候,牌局已经结束,“怎么不玩了?”
“谢公子输完了。”
“郡公大人……”谢云飞愁眉苦脸,很苦闷。要是被世人知道,经常赌钱的他和三个女子“赌钱”却输光了,他就没脸见人了。
李耀桀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事,干粮也吃得饱。”
“郡公大人,要不换个惩罚?”吃过鱼肉和鱼汤的美味,他怎么还能忍住馋意?别人吃鱼肉他啃干粮,比杀了他还难受。
“给你一刻钟,写一首诗,合格的就放过你。”
谢云飞更难受了,“郡公大人……”
“二选一。”
苏月递给他一本词谱,谢云飞拿着就跑到甲板上去了。不试一下就没机会了,写不出来也没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