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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刀如天羞不可耐的又叫了一声,急得直跺脚。
王肃观讷讷的看着田茵儿,这时的田茵儿,简直像极了黑帮女匪,霸气凛然,我行我素,也难怪将东方廖这等人中之龙驯的服服帖帖的。
其实,王肃观在刀如天面前,也不敢轻易试其锋芒。
“夫君,将你的那些机关都留给小如吧,让她防身。”田茵儿根本问都不问,便已经作主了一样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啊?”东方廖愕然:“那一个机关陀螺做出来得花一个月,地毯更是花了我三年时间,就……就这么给她……行,你说怎么办便怎么办,都由你决定,大不了我再做一个。”
田茵儿的眼神已经决定了一切,可怜的东方廖带着一大堆宝贝来向王肃观报仇,最终都平白无故的送了出去。
更可气的是,与其说是送给刀如天,倒不如说是送给王肃观。
第一百七十八章 :身陷局中
?
王肃观和刀如天在门口送着东方廖和田茵儿,苏婉怡本来也要来送二人的,可听说田茵儿让王肃观休妻的消息之后,说什么也不来了,连给二人准备的礼物都扔了。
她在赌气。
王肃观从来不要求苏婉怡做什么,对她的宠爱,简直到了可以让任何女人疯狂的地步了,虽然失礼,但没有在意。
东方廖的那一堆机关,全都被赵一毛等人从隔壁带了回来,东方廖既然答应将一众物事送给王肃观,那相应的用法也都教给王肃观了。”地毯“也帮着王肃观铺好,放在卧室之中,总开关藏在王肃观的床头,一旦摁下,便可启动,只是王肃观一直无缘目睹,不免有些遗憾。
东方廖像个忠实的手下一般跟在田茵儿身边,可还是念念不忘自己的那些机关,心疼的想着它们,不忘诅咒一下王肃观,这都尉大人实在太小家子气了,自己送了他那么多东西,你回个礼会死啊。
王肃观耐心的听着刀如天与田茵儿这两个女人唧唧歪歪的说着,心中不断的嘀咕着:“东方廖娶的这什么老婆,简直是个八婆,要你留下你不留,走又舍不得,再说下去,天要下雪了。”
他和东方廖的恩怨因为刀如天姊妹俩的关系,暂时不提了,王肃观也不再妄想从他们身上得到易先生的消息了,如果逼得太急,只怕适得其反。
只是,他对六棱山还是不放心,已在刚才让盖志新派出人手离开,让他们赶在东方廖夫妇前面回到六棱山,将东方廖的背景先打探一番,赶在东方廖回到六棱山之前离开。
……
终于,那长舌妇听了下来,与东方廖上了马车,在车窗中挥手告别而去。
王肃观隐约见到刀如天正在背着自己擦拭着泪水,原来这丫头竟然也有柔弱的一面,虽然很想跑过去取笑她,但还是忍住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见到你姐姐,我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什么意思?”刀如天背着身子,语气强硬的说道。
“你姐姐才更像一个女霸王,哈哈。”王肃观用以前说话的口吻跟刀如天说话,好让她赶快从离别愁绪之中恢复过来。
刀如天跟着笑了笑,姐姐确实霸气十足,尤其在驯服之上,真有一套,让姐夫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只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在王肃观的脚下狠狠的踩了一下,气道:“什么叫‘才更像’?那个不更像的女霸王又是谁?”
王肃观痛得直跳脚,当着一众下属的面,简直颜面尽失,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我如果娶了她,会不会变成第二个东方廖,她不会变成第二个田茵儿?”
光是想想,就冷汗直流,王肃观暗暗发誓,一定得把刀如天征服,不然以后可有的受了。
正这么想着,一队人马迎面而来,为首一人,二十五六岁,文质彬彬,面如冠玉,儒袍加身,显得潇洒倜傥,英俊不凡。
那人身后跟着的十数人,个个虎背熊腰,脚步沉重,一股凶戾之气弥漫开来,钢铁浇注的脸上,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杀意。
王肃观一挥手,身边的人退到后面去,自己昂然而立,站在门口,等着这帮来势汹汹之人。
“你们是什么人?”
王肃观立在门口,挺拔魁梧的身躯,如山似岳,威势凛然。
儒生拱手哈腰道:“鄙人公羊统,特来拜会王肃观王都尉。”
王肃观心头一震,钦差竟然亲自来拜会自己了!
看公羊统谦逊有礼,倒是像个翩翩君子,可他身后的那些人未免杀气太重。
王肃观庆幸的叹了口气,锋利的目光瞬间收了回去,整个人委顿下去,一瘸一拐的迎了上去,笑哈哈的道:“来者是客,公羊兄请!”
王肃观这么说,已带着戏弄之意,假装并不知道公羊统便是钦差,把他当一个普通人对待。
公羊统笑容一僵,毕竟涵养较好,也不点破,道:“听说都尉大人遭到刺客刺杀,身体抱恙,特来看望,如今见都尉大人生龙活虎,愚兄也就放心了。”
王肃观愕然,这人还真是个自来熟,听他说话的口气,倒像是自己跟他拜过把子似的。
正在这时,左手边忽然来了数人,竟是李大同率人从黑铁城赶回来了。
李大同如今是王肃观的果毅都尉,盖志新是别将,武不折是校尉,这些人都有官职在身,王肃观也不怕钦差查到阎罗殿的头上。
可是,当王肃观发现与李大同一同前来的还有两个陌生人时,又皱起了眉头。
公羊统的目光也随着王肃观看去,注视到那两个王肃观眼中的陌生人时,也皱起了眉头,暗道:“艾公公可没说过他们也会出现。”
李大同等人走了过来,见有外人在,恭恭敬敬的以下官之礼向王肃观参拜问安。
王肃观颔首道:“今天贵客临门,你们来的正好,与我一同迎接贵宾。”
李大同向身边随从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带着那两个陌生人离开了,然而那两个陌生人有意无意的朝王肃观和公羊统打量着,神色有些复杂。
公羊统伸手一阻,笑道:“我看着这二人仪表堂堂,必非凡人,都尉大人何不引荐一番,愚兄一向喜欢结交各路朋友。”
公羊统这话可真让王肃观够无语的,感情倒像是自己不识大体,逃避什么似的,虽然自己没有当众指出他便是钦差,但不能做的太过分,便笑了笑,道:“如此也好。今日有缘相聚,王某就做东,请几位去喝酒。”
王肃观不再回府了,让刀如天代他向苏婉怡说一声,自己带着赵一毛、钱二两、盖志新、李大同、武不折、公羊统及两个陌生人往云州最豪华的酒家一品楼走去。
李大同趁机上了王肃观的马车,说道:“大人,您的伤势如何了?”
王肃观摇了摇头,道:“已无大碍,那两人是谁?”
“他们便是前来公易山庄购买火器之人。”李大同回应道。
“什么?”王肃观失声大叫,可意识到什么之后,立刻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道:“你怎么不跟我提前说一声,便直接将他们带了过来?”
“这件事情,我也是始料未及。”李大同无奈的道:“二夫人说想购买火器的人会主动联系你,但是我们一直以为他们会通过阎罗殿联系你,但我从未想到,他们竟然主动找到了我,用重金美女贿赂我,请我帮忙私卖火器。”
“我假装上当,他们虽然不完全相信,但也吐露出不少西出来,我从中推测出,他们知道大人你才是阎罗殿真正的主人。”
王肃观沉吟起来了,如果这两人在公羊统旁边胡说八道,坏了自己的大事,只怕不妙,可公羊统为何偏偏要与这二人聚聚呢?
莫非公羊统已经知道了什么,正在给自己设局?
王肃观动了杀机,有心将这二人杀掉,可这二人明显该是什么势力的代表而已,就算将这二人杀了,但是必然会引来其他人,可谓杀之不尽,并非良策。
王肃观沉吟着,李大同已然离开了。
“赵一毛,密切监视那两人的一切动静。他们撒泡尿,我也要知道。”王肃观揭开马车窗帘,向外面侍立的赵一毛吩咐道。
赵一毛应了一声,双目如毒蛇一般监视起了那二人。
那二人,一男一女,男的相貌平平,身材中庸,女的脸色有些苍白,如僵尸一般,充满了病态,想起刚才公羊统自欺欺人之言“这二人仪表堂堂”,王肃观便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常珊珊
“柳刺史?!”
席上,公羊统旁敲侧击,并未提起公事,也未表露自己的身份,让王肃观有些摸不着头脑,哪知他忽然向王肃观问起柳长卿来了,眼中隐隐有凶芒闪过,倒像是柳长卿的死对头一般。
王肃观心念电转,虽然与柳长卿并无太大交情,那柳似伊在自己危难之时又离开了,但相比之下,自己自然是要跟柳似伊更加亲近了,总不可能利用公羊统去搬到他吧。
“不知道公羊兄想知道柳刺史的什么事情?”王肃观试探性的问道。
公羊统微笑着道:“听说王都尉之所以成为致果校尉,还是柳刺史保举的吧,算起来你们也算有几分香火之情,我如此随意打听别人的私隐,实在是大大的不该,惭愧啊!”
王肃观一时摸不准公羊统究竟有何打算,笑道:“公羊兄与柳刺史认识吗?”
来购买火器的沈长风和张笙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被同桌相陪的盖志新尽收眼底,心头一颤,刚想开口数落两句,可猛然想到自己的话一向很多,又住口不言。
公羊统笑了笑,拿起自己的酒杯,刚想说些什么,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循声看去,但见所有客人都为围着一处在凑什么热闹,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看来有热闹看啊,咱们来的可真是时候。”李大同随意的笑了起来,调节一下气氛。
盖志新主动起身,笑道:“我去打听一下,没准儿有诗会什么的。”
盖志新离开座位,混入人群之中,打听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兴致冲冲的解释道:“原来云州第一才女常珊珊在这儿约了好多文人名士在一品楼参加斗文大会,就在刚才,常珊珊出现了,所以引起了骚动。”
公羊统双眉一喜,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笑道:“既然遇上了如此雅会,咱们何不去凑凑热闹?”
王肃观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头好像变大了,他对古代诗文可谓一窍不通,凑什么热闹,就算看热闹,也提不起兴趣,还不如找皇甫不同在自己面前跳一支充满野性的舞。
王肃观哪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古文盲”,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钻入人群了。
赵一毛和钱二两深怕王肃观再遇到刺客袭击,守在两侧,像是看宝一样,四只眼睛不离开王肃观,让王肃观别扭的要死。
被美女看,那王肃观倒是有一种男人的优越感,可被两个大老爷们看,怎么着都有些别扭。
王肃观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光望远处看去,但见一位女子白衣胜雪,青丝如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瞳,黑白分明,漆点白玉,整个人仿佛是黑与白的完美结合。
她带着洁白的面纱,安静的坐在窗口,光洁的额头在日光的清辉下,整个人被一层朦胧的光晕笼罩,正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仿佛让人感觉到了久远而朦胧的古香古色。
“那应该就是常珊珊了吧。”王肃观随口道。
这时,公羊统的随从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从贵宾席弄了两个位子,二人坐了过去,而李大同等人皆找到了座位,只是雨公羊统和王肃观柔软舒适、有厚厚垫子的太师椅,而李大同等人的全是普通木凳。
这时,人群中挤出六个衣冠堂堂的男子,人人清一色的青色儒袍,头戴儒巾小冠,年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