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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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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一沉吟,便叹道:“陛下如此关切臣妾,臣妾焉能不受,好吧,就让这位石御医给臣妾诊视一下吧。”

    赵匡胤大喜,忙是亲自扶着花蕊夫入躺于锦床,又并纱帘亲手解下。

    宫女们搬来一木凳置于锦床之侧,石韦便坐将下来,说道:“夫入,请将你的右手伸出,微臣好为夫入号脉。”

    花蕊夫入便将那水葱似的胳膊伸出纱帘。

    那一只玉臂,白洁如婴,光滑如玉,竞无一丝瑕疵,如白藕一般,观之便让有一种垂涎之情。

    石韦唯恐在赵匡胤面前失态,不敢多看一眼,只将手指轻轻搭在她腕间,闭目静静的品察其脉相。

    宫室之中,一片静寂,就连赵匡胤也尽量的放慢呼吸,生恐打扰了石韦诊脉。

    石韦闭目之际,却能清楚的听到耳畔花蕊夫入的吐气幽兰,那微微有些不均匀的呼吸声,从另一方面显示着她精神状态的不佳。

    须臾间,石韦其实已经对她的脉相有了定论()。

    只是他却故意的又拖延了下去,只为显示自己认真负责的态度,以免被赵匡胤视作敷衍草率。

    号脉之时,他的眼睛微微的睁开了一道缝,侧目向纱帘中悄悄瞥去。

    却见那平躺的花蕊夫入,丰满如山的胸丘,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半掩的抹胸下,那一条深沟幽壑更是深不可测。

    见得这般光景,石韦心下不禁大为感慨。

    寻常女子,纵使淑胸饱满,但这般躺下时也会向四周摊下许多,而花蕊夫入玉胸却依1日隆隆耸起,挺拔饱满,光此便是不同寻常,难怪赵匡胤会对她如此痴迷宠爱。

    石韦不敢神游太久,遐想了一刻便即松了手指。

    赵匡胤忙问道:“石爱卿,爱妃这噩梦之病,可有得治吗?”

    花蕊夫入也坐了起来,只是起身之际,右臂间的薄衣滑落些许,半边的玉肩便露了出来。

    石韦正面对着花蕊夫入,由不得他不看一眼。

    石韦也算是纵游花丛的入,什么样的春光没有看过,但这一看却仍令他心头为之一荡。

    为了避嫌,石韦忙将视线移开,起身面向赵匡胤,拱手道:“回陛下,夫入这病,乃是魂神不宁所致,愈要医治,就必须从宁神静心下手,方才能祛除噩梦。”

    这时,花蕊夫入已将衣衫拾起,从纱帘中走出,说道:“先前那几位御医,也是这么说的,开了些什么宁神醒脑的药,却总也什么没大用处。”

    石韦笑道:“治噩梦的宁神之法,总归也就那么几种,微臣也开一道方子,夫入看用没有用过()。”

    “快,快拿纸笔来。”

    赵匡胤忙令宦官们备上笔墨纸砚,石韦遂提笔写下一方。

    那这一方中的主要成份是为丹砂,这丹砂乃金石类的药物,能够安神定志,问治噩梦,但凡行医者皆知其效用。

    “方子已写下,娘娘请过目。”石韦将药方双手呈上。

    花蕊夫入接过那方子瞧了几眼,原本尚有希望的脸上,立时变得又黯淡无光起来。

    她摇着叹道:“你这方子里主要是丹砂,先前那程德玄也开过这方子,若然有效,陛下今日也不会叫你来了。”

    听得此言,赵匡胤眉宇间也流露出几分失望。

    不过赵匡胤倒也没有责怪石韦,只向花蕊夫入安慰道:“爱妃,没事的,朕自会为你再寻良医,总会有办法能治好你这病的。”

    他这番话,显然已是放弃对石韦寄予的希望。

    这个时候,石韦却淡淡道:“夫入倒也不用急着失望,微臣开的方子虽然也是丹砂,但这同一味药,微臣的用法,却与程奉御的用法不太一样。”

    花蕊夫入眉色一怔,不禁疑道:“既然是药,无非都是服用而已,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用法?”

    石韦不紧不慢道:“微臣这丹砂用法,乃是将之盛于纱袋之中,但凡夫入睡时,就将之藏于发髻内,不出一月,夫入这噩梦之症自然可除。”

    “藏在发髻之中?”赵匡胤和花蕊夫,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问。

卷二 龙翔大宋 第三十三章 蹊跷

    第三十三章  蹊跷

    (感谢夕阳兄给力打赏)

    人之所以会作梦,无论是噩梦还是好梦,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人在睡眠当中,大脑依然处于兴奋状态()。

    丹砂之中含有硫化汞,此物具有镇静作用,能降低大脑中枢神经的兴奋,故是对扼制作梦想当有效。

    赵匡胤和花蕊夫人当然听不懂硫化汞为何物,就算他们听得懂,他们惊奇之处,也在于石韦那奇特的用药手段。

    古往今来,把药物藏于发髻之中,这等奇特的用药手段可是闻所未闻。

    石韦却缓缓的解释道:“丹砂性属内阴,若然内服,必须经过消化,经由血脉方才能作用于头脑,而经这一道关节后,药性只能发挥十之一二。况且这丹砂有一定的毒性,若是内服,只怕对夫人的身体也有不利。”

    “就算如此,那为何又要将药藏于发髻之中?”花蕊夫人依旧困惑不解。

    石韦耐心道:“将丹砂藏于发髻之中,便可使药气接近头脑,使之快速又安全的作用于头部,正所谓事半而功倍,这才是治夫人这噩梦之症的最佳手段。”

    听得石韦这一番解释之后,那二人却才恍然大悟。

    赵匡胤看着手中那方子,啧啧赞道:“同样一剂药法,却没想到竟有如此的用法,那么多的御医都没能想到,却偏偏让石爱卿你想到,石爱卿,你果然不简单。”

    大宋天子的那一句“不简单”,已经算得上是当世最高的褒奖()。

    石韦心中得意,嘴上却谦逊道:“医术之道,有时讲究的是一点悟性,微臣也只是偶有所悟而已,至于真才实学,未必能强过程奉御那些老前辈。”

    “才华不凡,却不自骄,难得,实在是难得。”赵匡胤微微点头,言辞中的赞赏之意愈重。

    当下赵匡胤便令宦官们去依方开药,接着又对石韦大加赞赏一番,声称只要花蕊夫人的噩梦之病得治,他对石韦必会再有重赏。

    石韦带着赵匡胤的厚赏,谢恩告退。

    那位大太监王继恩,眼见石韦这么个新人得到天子的垂青,自然是另眼相看,一路亲自把石韦送出了宫门之外。

    石韦也知这些宦官们身份虽然卑微,但因接近天子缘故,却是得罪不起。

    于是石韦出手大方,从天子的赏赐中拿出一部分,给那王继恩,以及其余的一些宫人打点了一番。

    当石韦从皇宫离开,回到家中之时,已经是日近黄昏。

    先行一步回来的樊若水,已经将宫中发生之事,尽数的道与了樊佩兰等家眷。

    众人听闻他们先是被二皇子重赏,接着又被当今天子厚赏之事,无不是又惊又喜。

    最开心的自然属樊佩兰了,樊若水是他的族弟,石韦又是她要依仗的徒弟,这两个生平最亲近的人,如今承蒙皇家垂青,眼瞧着前途一片光明,她不跟着开心才怪。

    石韦一进门,久候的一家子人,便如迎接皇帝驾临一般,欢欢喜喜的将他迎进了门来。

    自家女人如此的欢喜仰慕,个中的得意,唯有真正的男人才能体会()。

    石韦便将那闪闪发亮的真金白银,哗啦啦的倒在了桌上,那一桌的金银,顿时又将全家人震得合不拢嘴。

    石韦大手一挥,将金银划出一半分赏给众女眷,让她们看中了什么漂亮的绸缎衣裳,什么好看的首饰珠玉,只要喜欢就尽情的去买,高兴就好。

    诺大的宅院中,顿时欢声笑语,热闹成一片。

    钱财能身外之物,只要花得开心,石韦又岂会吝啬。

    一家人热闹过后,两天之后,樊若水便接到太学的录取通知,命他以生员的身份,前往太学进修学业。

    至于石韦,几天之后便接到皇帝的诏见,令他去往宫中给花蕊夫人复诊。

    自前日石韦给花蕊夫人开出那道“发髻藏药”的方子之后,花蕊夫人依方照作,用一个精致的绛红色纱袋盛满丹砂,每逢睡时便藏于发髻之中。

    石韦此法果然有奇效,自从那天以后,花蕊夫人作噩梦的次数明显减少。

    蕊仙宫。

    石韦为花蕊夫人号过脉,便是笑道:“恭喜夫人,夫人的脉相正趋于平稳,看来微臣的那个方子正在起效,想来过不得多久,夫人这噩梦之症便将痊愈。”

    此时,花蕊夫人原本憔悴的脸畔,已渐渐恢复了几分神采,这般看来,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的美艳动人。

    听得石韦之词,花蕊夫人不禁喜上眉梢,便摇着赵匡胤的手道:“陛下,臣妾这病,若非碰上石御医,怕是就要被折磨而终,对石御医,陛下可一定要重重赏赐()。”

    花蕊夫人病情渐愈,赵匡胤自然也欣喜无限,如今又听她这般一央求,赵匡胤心情更佳,当即哈哈笑道:“夫人言之有理,从即日起,朕就升你为尚药局军司奉御,至于那程德玄,就升他去正司做副典御吧。”

    整个尚药局的官职,依官职大小,逐次为典御、副典御、奉御和副奉御。

    石韦前不久才刚被封为副奉御,而今才隔几天就又升为奉御,用平步青云,一日三迁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至于那程德玄,虽然看起来是升为了副典御,但因是调往了正司,实际上却是从军司的一把手,变成了正司的二把手,属于明升暗贬。

    “若水啊若水,自从你来了汴京以后,我是越来越顺,看来你小子真是我的福星……”

    石韦心中感慨,面上却忙向赵匡胤谢恩。

    谢过皇恩,就在他正准备告退之时,那宦官王继恩却进来禀报,言是柴郡主正在殿外求见。

    “珍珠啊,这丫头有些时候没来看朕,怎的今天有孝心了。”

    赵匡胤心情甚好,便命将柴郡主宣入。

    片刻之后,柴珍珠匆匆的走入殿室中,看她神色间颇有几分慌张之色。

    当柴珍珠看到石韦也在时,眸中不禁掠过几分奇色。

    不过她似是心事在身,也不及多想,几步上前便伏在了赵匡胤的膝下,泣声道:“求皇叔父开恩,救救我王兄吧。”

    柴珍珠此一言,只把赵匡胤吓了一跳,他忙是将柴珍珠扶起,问她何出此言。

    柴郡主这才哽咽着将伤心之事说了出来()。

    原来,柴郡主口中的“王兄”,正是前朝废帝柴宗训。

    当年周世宗驾崩,柴宗训继位之时才年仅七岁,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之后,便将他废黜为郑王,不久之后便又将其迁往了房州(今湖北房县),却反将只有五岁大的柴珍珠收养在了宫中。

    当年一别,十余年间,柴郡主与这位王兄再没有见过一面,但这骨肉相连的兄妹之情却仍在,这些年来,兄妹之间常也有书信联系。

    昨天时,柴郡主收到房州郑王府发来的家书,言是柴宗训不久前忽染重病,久治不愈,而今已处病危之境。

    柴郡主听到这个消息时,自是大为震惊,念着兄长的安危,当即便赶到宫中来向赵匡胤求救。

    听罢柴郡主的哭诉后,赵匡胤不禁神色一变,怒道:“宗训病得这般重,房州地方官员为何不早上报!”

    皇帝一怒,左右无不变色。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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