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父子二人说话,徐清背对着,抬头数着树上有多少叶子。
李渊看着李建成李元吉两兄弟道:“秦王是在你们的宴会里中毒的,对于此事,你们作何解释啊?”
李建成赶紧跪下道:“父皇,儿臣有罪啊!”
“这么说,毒是你下的?!”李渊怒不可竭站起来骂道:“你这个畜生,连你亲弟弟也要谋害!”
“父皇!”李建成跪伏在地上不断磕头道:“如果是儿臣谋害弟弟,就是雷劈电打儿臣眼心甘情愿,儿臣更不会出现在着承德殿了。父皇,这是有人在挑拨我们兄弟情谊,陷害儿臣,谋害二弟啊!”
李元吉和李建成一并跪下道:“请父皇查出真凶,为秦王报仇,为儿臣等洗刷不白之冤。”
李渊叹了一口气,他们二人都如此说了,李渊还能怎么样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于是挥挥手道:“事情的真相,朕自然会让人查出来,但你们二人有没有罪,那就说不定了。不管怎样,事情都出在你东宫,你就算没谋害亲弟之罪,也有审查不严之罪,朕发你抄写经书五百遍。好了,现在去看看你二弟吧……”
李建成听到这里;抬起头来,嚯,还真舍得磕头。李渊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那件事情,那时太子也是把头都磕破了,但最后查出来,唉……
李建成把李元吉扶起来,与李元吉一同进去看望。
徐清回了玄武门,看见校场上刀枪林里,但是没半点声音,哪怕聒噪的蝈蝈也被这肃杀的气息震住了。而一旁,又五十多个被捉住的扒去了盔甲,坐在地上,垂着头。
徐清对诸葛燕点点头,又挥挥手,意思是让他们解散,现在的事情已经不大了。不久之后,好几十个伙长走到了徐清这里,纷纷不解地道:“徐将军,今天军中忽然抓了很多人,这,不知是为何啊?”
徐清扫了一眼这些来询问的人,之间他们十分局促,不像是发泄不满情绪的,而是为了军中的兄弟,压住恐惧,到堂堂玄武大将面前求情来着。徐清对他们道:“据报,军中有人将军情出卖给别人,极大地威胁到了玄武门的安全秩序,本将不得已,才令人拿下他们的。”
“什么?出卖军情!”
“这帮混账,我还以为他们是去外面招妓了!”
“原是这样,将军,他们的罪行不可饶恕;请将军严惩!”投敌叛国,临阵脱逃,出卖军情,造谣生事,这是军中绝不可原谅的四件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有可能让一场战争失败。那些伙长一听,这还了得,他们后悔帮那些兔崽子们来求情了,对徐清道:“将军,末将等御下不严,死罪!”
徐清却无所谓的摆摆手道:“军中确有一些不法分子,诸位不要害怕,今后,这种清查还会继续。诸位在军中,当居安思危,时刻不忘,真正的敌人,就在自己身边。今日所抓获的这些蛀虫,暂时关在军中,派人看守。”
伙长们一并拱手道:“喏!”
那些被抓的人之中,还有徐清自己的人,徐清在想,秦王的暗手颇多,但暗手之间,似乎是不可能相互认识的,也可能有口号用来相互识别,但为了别人窃取着口号,他们必是经常更换的。把那些人看住了,不让他们和外界交流,暗河的人,就能够在里面顺藤摸瓜,抽丝剥茧,找出与其相关的另外一些人了。
还有一招,乃是围点打援之计也。
徐清怀里还有一份名单未交出去,这份名单里的名字不多,但每一个名字,都已经是百分之百确认了是秦王的人,徐清就等着他们自己跳出来。
李世民的反击计划已经开始了,这次的中毒事件只是开始,或者是根本就是一个掩饰,谁也不知道,李世民的心里埋藏着什么坏心思。徐清作为后世的人,也只能总史书中得知一些李世民捉笔过的故事中猜测一二。但风雨欲来,已成必然之势。
秦王的中毒事件,已经从宫中传到了宫外。出奇的是,本应该掀起轩然大波的事件,徐清却没有感受到半点。除了长孙无忌等人到宫中探询之外,再无其他人进宫的消息,也没有御史参谁的消息。
更意外的是,第二天就是朝会,依旧平静如常。徐清觉得不对,长安城里官多,但都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平时在徐清面前吃点亏,但在大事来临之前,都会有老油条的直觉。于是,徐清又下一道家令,所有的徐家产业,工厂也好还是什么其他的,全部停止生产,所有人赶紧出城,找一处山里的大宅子,多少钱不管先写下来,无论男女,都要拿着兵器自保。
18 8:20:55|52404517
第六章 先贤有言(补充咪咕)
第六章 先贤有言
嘱咐好这些事情,徐清便找到詹增,带他去吏部衙门述职。礼部尚书;侍郎都去上朝了,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徐清自然是一只手摆平。詹增的政绩,被不高不低平了个中上。中上一等,或者留任一次,或者迁徙到周围州县任刺史。总不会放到薛延陀那种老大难的地方,那可是要优秀的人或者极差的人才能去。徐清也和吏部的人说了,让詹增留在冀南或者河北,原因是家中有老母尚在,不能远走他乡。
徐清的话,含金量自然很高了,吏部的人发誓尽力。其实,徐清现在是太子和秦王两边都要拉拢的角色,他的请求,谁还能拒绝呢?何况,詹增确实有当官的本事摆在那里……随后,徐清带着荀雪儿浩浩荡荡回了善田庄。
朝堂之上,太子驾到,李渊问他何事,太子请求父皇原谅秦王这一次。本来,朝堂上为李渊的这个惩罚是有很大意见的,太子一出口,秦王那边的人纷纷站出来附议太子。但他们不知自己给秦王拍的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他们也不知,长孙无忌和秦王站在前面,脸都已经被他们气黑了。可奈何,心里有苦说不得,还要装作感恩戴德的样子。
最后,李渊被太子的至仁感动了,答应减轻对秦王的惩罚。又说起现在的北方,突厥人有异动,需要派兵北上。太子不是说了朝廷不能没有天策军吗,好啊,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天策军抽调两万,其余各军象征性抽调一些,发兵北上,加强关隘的防守。
秦王吞了打碎的牙,谢皇上隆恩,谢太子隆恩。
天策军十万人,去了二万,还有八万,秦王可以将老弱和不服自己管教的人剔除出去,倒也伤不到天策军的筋骨。
但此番事情过后,朝野有识之士,便能看清楚了,当今的大唐皇帝,是铁了心要对付秦王,扶持太子了。有了皇帝这么一个风向标的明确指示,今后秦王想要招揽别人就难多了。
待到傍晚十分,晴了半天的天气,又开淅淅沥沥起来。徐清在书房里扎着马步练字,这时下人来报:“启禀老爷,秦王殿下又来了……”
“什么?秦王又来了?”徐清差点吓得笔都掉了,秦王刚刚差点被撤了兵权,转眼间,便到了徐清家里,这让时刻盯着秦王的纳西尔怎么看徐清?徐清悄悄问道:“秦王来了几个人?”
“就秦王一个人骑着马来的……”
“罢了,就让秦王进来吧,你让他们去把家里的好酒拿来……”
果然,秦王一进徐清的门,便大声喊道:“徐清,你给本王出来,把你们家最好的酒,拿出来!”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雷鸣电闪,加上风刮得很大。徐清和秦王坐在大堂中,便和外界隔绝了一般。屋内只点了两簇烛台,显得有些阴沉。接着昏黄得烛光,徐清看见李世民眼神迷茫,脸色有着不正常得红。
酒上来了,李世民端起酒来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
徐清也不劝他,任由他喝酒,反正这酒是假的,掺了水的。李世民情绪激动,要的就是豪饮一番解愁,倒也没注意酒的真假。喝了一壶之后,他发觉自己竟然流泪了,可自己怎么能流泪的。他赶紧擦去泪水,吧唧吧唧嘴,骂道:“徐清啊,你这是给本王拿的什么酒!”
咣当一下原来的酒壶便被李世民砸碎了,他还嚷嚷道:“徐清你老实点,把好酒拿来,给本王拿仙人酿!”
徐清心道,看你可怜,便让你醉一场吧,送上一壶真的仙人酿道:“秦王啊,酒酒浇愁愁更愁啊,试着些喝。”
“哼哼,你听说了吧,父皇砍了我两万人,还要拆分了我的天策府。”李世民酒不醉人人自醉,指着徐清的旁边道:“徐清,你给我说说,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徐清开口回到:“呃,殿下你问我,恐怕问错人了,我是最不懂那些东西的。”
李世民冷笑一声道;“呵呵,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本王?你不是最不懂的,恰恰相反,就你把这件事情看得最明白,做得也最聪明,其他人也想做你,但却放不下已经做过了的事情。你看得明白,但你却偏偏做了个高高挂起的模样,这倒也是,只有你这样立于无关的地方,才是不败之地啊,然后,青云直上!你志向远大啊!”
“不不不,我徐清只是一个懒汉罢了,过点老婆孩子热炕头得生活足矣,没什么大的志向。殿下您兵权虽然被削了,但是请殿下不要妄自菲薄。秦王打仗的本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砍了两万,手中也不还有八万重兵吗?大唐的社稷江山,大唐的黎民百姓还要靠殿下保护。能者多劳,殿下过得十分充实而有意义,才是真的令人羡慕啊。”
“还说什么手握重兵……”但见李世民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道:“这个词,只会让我那位太子大哥忌惮,之前他就想夺我兵权,但是那时父皇仰仗我,和我手下的一些武将为他打天下,所以没成功。而现在,天下就剩下了突厥还有威胁,父皇也开始偏向他了,就算他们顾及我在军中的威望,但一次次的削夺之后,不出半年,本王恐怕就变成了光杆司令了一个没了兵权的秦王,你觉得还能有什么用?”
徐清不知道怎么接话,喝了一杯酒,装作醉了没听见。但李世民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徐清,他还是催促着徐清回答自己,徐清无奈,只好回答道:“秦王殿下,长江大河之水尚有涨落,人生一世,也总是有起起落落的嘛。何必在意一时的得失呢?”
看着窗外呼呼的风雨,徐清想起一句话,下雨天和心灵鸡汤很配哦。
“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呵呵,总有起起落落,本王难道不知?”李世民愤愤不平道:“可是我的起起落落却是掌握在别人手里,别人一句话能让我起来落下,凭什么,凭什么本王就要让人摆布?”
说完,李世民给自己灌了口烈酒,辣得他撕心裂肺。徐清心道,这个李世民还真不愧是将来要做皇帝的人,这话说得,放在后世也是一个“创业”的大老板啊。但在唐朝,却是谋反的言论,不过还好,外面雨声和雷声比较大,掩盖住了这些话。
李世民的醉意渐渐起来了,有的人醉了打盹儿,有的人醉了发疯,李世民醉了,似乎就是话多。他拿着酒壶,走到徐清这里,靠着徐清坐下,碎碎说起了往事:
“隋末大乱,我兄弟二人皆劝父皇起兵,搏一搏家族的命运,父皇也早有了此意。起兵之前,为了不让长安这边的朝廷对我们心生警备,也为了联络这边的势力,我和大哥的需要有一个人住在关内。当初大哥二话不说,让我留在父亲的身边,自己只身一人去了长安。我能在一开始便掌握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