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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正顿时一怔,不解意思,倒是几个伙长明白了,当下拜谢徐清道:“谢将军免死,我等其不敢尽死效忠!”
徐清又说道:“死罪可免,是为了让你们还债,但军法如山,你们的活罪难逃。”
此时,队正也是拜伏道:“将军尽管说棍子,末将全受了。”
徐清冷笑了一下道:“从今以后,叛逃畏战滋民通敌者斩,有令不行者按后果计较,其余如饮酒之类的事情,都不打板子。今天你随是有令不行,但我给你一个机会,为大家展示一下新的处罚方法。”
都在议论:“这不打板子,不抽鞭子,那用什么方法惩罚?罚吃米饭?”
徐清缓缓道:“杀死打残了你们,都是我徐某人对不起朝廷的俸禄,但变坏为好,却是可以的。诸葛燕,我玄武门的军队,可有操练之地?”
诸葛燕道:“禁苑里有一个练兵场,但地方不是很大。将军何意?”
徐清想了想,指着前面一小山对那队正道:“你带着本队兵马,穿着盔甲带着武器,从这玄武门,跑过去跑回来,二十趟。”
众人皆是望去,只见那山离此地五六里远,这二十趟,不就有了一百里?这跑起来,还不得死人啊?
队正吞了吞口水,眼神坚毅起来道:“谨遵将军令!”
说完,他带着自家的伙长,领兵去了。在场其他队正伙长心道,这原来就是徐将军的新办法啊,软刀子割肉。这时徐清对着他们道:“以后,从你开始,就是一队然后二三四五队,不允许喊性命,我只喊几队正第几队。如此说来,你可明白,三队长?”
第三个队正愣了愣,忙道:“在下明白!”
“在以后,队正犯错,一队受罚,伙长犯错,一伙加上队正受罚,士兵犯错,伙长受罚。你可明白,五队正?”
徐清问到,却无人回答,为何,因为五队正还没缓过来呢。直到徐清看见他,他才忙打:“哦,明白!”
徐清看着他道:“军情如火,你回答得太慢了,去,也带着你本队兵马,看见那小山没有,你跑一个来回。”
“啊 ?”
“嗯?”
“喏!”
“在军队里,我就是规矩,我看不惯的,就是你们错了的,一般来说,我都会事先说一遍……”徐清再说道:“我希望你们明白,玄武门是重中之重,时刻都是在战场,战场上,做事要又快又准,战场上怎么做的,今天在这玄武门也是一样,明白吗,二队正。”
“明白!”
徐清慢慢补充着规矩,是不是来一个回马枪,天色晚了,六个队正,跑出去了五个,多的要跑五趟,少的也要跑个来回。剩下一个队正腿都吓软了,就差没主动请求去跑步。但就在他打岔的那一刻,徐清道:“哈哈,逮到你了,去,跑两趟!”
四队正哭着脸问:“将军,我,我咋了?”
徐清扣扣鼻孔道:“料敌于先,我刚才料到你会不听本将的令了。”
六个队正终于在门外相遇了,相互既是想哭又是想笑。这时徐清看看诸葛燕,却发现他也不敢跟徐清对视了,徐清只是笑了笑指着桌上的银子道:“诸葛将军,你能不能想办法去买点肉啊菜啊,今天大家伙儿跑累了,就在这玄武门前吃大餐吧?”
“额,徐将军,我们还是在这校场吃吧,外面,忌讳的、”
“也成……”
诸葛燕擦着汗出去了。
徐清走上城门,月光下,留着残雪的禁苑,玄武门外,看着如蚂蚁一样来回奔跑的元从禁军,不由笑了。还是当官好,你说的话句句是真理,你的命令句句是泰山。徐清现在在想,先用后世的精神控制法,将这些兵卒的心思笼络起来。想要笼络这些人的心思,那就只得让他们无时间想别的事喽。
晚间,诸葛燕不知在哪里赶来两头猪,四头羊,就在校场内一并杀了,大火炙烤,众兵士跑了回来,瘫在地上,只能闻着。不过,徐清还是点点头,这些人的素质还是在的,除了那个二十趟的,几乎所有人都按量跑完了。
而那跑二十趟的,徐清也说让他们先欠下,一更时,校场内大伙儿如饿狼一般席卷残云,一顿饭吃完,徐清嘱咐诸葛燕:“明儿个本将去上朝,就由你组织早操了。”
“嗯,早操,”徐清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对诸葛燕说:“早操就是跑步,明天可以跑得慢一点,少一点,但是要喊这几句口号……”
第一百五十一章 帝虫
第一百五十一章 帝虫
但见那两张纸上写的是:“军纪如铁,意志如钢;超越自我,百炼成强!”“大唐荣耀,吾皇万岁;万里江山,吾来守卫!”
看完这两句,诸葛燕不由道了一个好字,却见徐清吹着口哨自顾自回去了。半夜,赵拱问徐清,你怎么能凭几句话镇住这群虎狼,徐清答道,他们得靠我养着。
大宁坊
欧阳镇东在此掌灯,仔细看着手上的瓶子,摩挲着竹管上的纹路,嘴里念叨着:“徐清,哼,想不到还有这种手段……”
这时,他的袖中掉下一信纸,他拾起来看,那是李世民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惹恼徐清。他看着那信,笑了笑,摇头。欧阳镇东心里在道,秦王还是胆子太小啊,不破不立,恐怕以后到了死敌,才肯反击吧。
他得知了莫*的死讯,过去查看了,却见是被人下了蛊,这种苗人才见得到的东西,忽然出现在这长安,他不由得紧张起来。这才去那杀马的地方寻找线索,没想到找到两个空盒子。
欧阳镇东笑了笑:“徐清啊徐清,凭什么你这么闪耀,还要暴露在外面啊?不知韬光养晦的家伙,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嫉妒,我偏要和你玩一玩!”
其实,徐清家里没有接到那一封书信,就是欧阳镇东从中做的梗,他早就看透了徐清和李渊只见的信任,故出此计策搅黄这对君臣。
欧阳镇东那俊俏无比的脸上,露出一抹阴寒的笑,但在这时,异变突生!欧阳镇东忽然感觉手掌有些湿,低头一看,却见满手的血。
“啊!”欧阳镇东惊叫了一声,看着他那白皙的手,流下腐臭的血,这时他拿出匕首,一刀,便将自己的左手砍下。鲜血喷涌而出,那地上掉了的手掌,却在迅速腐烂。由于失血,欧阳镇东的脸色变得煞白,他挣扎着欲走了几步,忽然又感觉到了右手也湿润起来。
一个针眼大的虫洞,在欧阳镇东的右手掌里慢慢出现,慢慢变大,然后一颗两颗三颗虫卵从那虫洞里出现,欧阳镇东绝望了,哪怕他是壮士,可他那什么断腕?陡然,欧阳镇东的眼神 变得呆滞,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而他的项脖上,一个虫子钻破了出来,产下一堆卵之后,也变成了粉末。这虫比在莫夫人身上出现的,多了一个金色的头部。
这时,房顶上的看客——毒蝎子冷冷地道:“算你走运,百虫一毒,百毒一王,千王一帝,这帝虫用在了你身上,配得上你这大首领的身份吧!”
也许是欧阳镇东尸体的恶臭味传了出去,他府里有下人赶来,毒蝎子见势不对,飞身而走。瓦片上一响,便有护卫大喝什么人,但追出来一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由于只有欧阳镇东和秦王有联系,所以,欧阳镇东一死,从此那一支暗势力成了无主之物。秦王手中的文官势力被打压,手下一大首领暴死,此时,长孙无忌刚刚赶了回来,顿时不知是糟了什么祸患。但他老成,招呼秦王的其他势力,开始收拾这烂摊子,第一截住李渊顺藤摸瓜的动作,保住现有的文官,也防止李渊找出什么东西对付自己。第二,让右手把那个不听指挥自行离队的左手给看了,也就是欧阳镇东留下的摊子,是不能不管的。
午夜,玄武门中,毒蝎子在徐清房中,禀报了欧阳镇东和秦王的关系,害得徐清一夜无眠。毒蝎子这么直接去将欧阳镇东弄死,而且死亡状况和那个莫夫人如出一辙,聪明的人差不多就能看到整个事情中的关键人物,其实是徐清。徐清这一下,不想和秦王交恶,也是不能。但徐清不怪毒蝎子,只是吩咐她好好保护夫人们。如今这世道,还是先下手为强,撕不撕破脸皮,就看谁能忍吧。
翌日,旭日东升,所有人都装作对身边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上朝。徐清着了大袍紫礼服,让赵拱打着褐伞,便去上朝。徐清也不知这大晴天为什么要打算,只是听赵拱说,六品官出门打扇子,碎金扇,五品出门打大金扇,四品以上的官就可以打褐伞了。黑褐色的外面,内衬黄布红娟。打就打吧,徐清自己也只有一个跟班,便让赵拱撑着伞,便在宫中转来转去走了。
走至太极宫前,但见那些个大官还没来,也是,徐清得知得罪了秦王之后,他昨夜一夜没睡,想着再补觉也补不了多少,不如就在上朝的时候再补觉吧。这么想着,徐清便紧早的来了,倒是赵拱还打着哈欠。
徐清对赵拱道:“你先回去吧,我不要这破伞,”
赵拱哈欠一下回道:“主子,不行呢,这是依仗礼节,给您撑场面的呢。”
徐清踢了一脚道:“去去去,这里一个巴掌的人都没有,撑个屁的场面。回去,给我盯着玄武门那群人,看他们跑没跑步,喊没喊口号。”
赵拱退了一步,还是不肯离去,徐清准备再踢他,他才道:“主子,那那你自个儿打着伞喽?”
“去去,破伞,丑……”
三日一小朝,再五日一大朝,今日大朝,要议很多事,大半日不得歇息。而且,这次来的人也相对来说很多,各种文职国公都会过来,还有地方官进京,徐清在官序上,也就可以相对后退一点了。
坐后排,好睡觉。
等了一会儿,也都见着了许多轿子抬了过来,能把轿子抬到这里的无不是着紫袍的。而且这紫袍不是借的,也不是特赐的,而是正正经经的三品大员。
却见第一位走来的却是裴寂,徐清忙上前打招呼:“裴相早上好,哈哈,今儿早饭吃的什么?”
裴寂哭笑不得,看着徐清没好气的道:“哼,你还好问老夫的饭,为你在朱雀门前的那档子事,我头皮都掉了一地。这不,昨夜忙了一夜,今天一大早还要上朝,哪有空吃早饭?”
徐清忙恭敬的送上一小盒炒米糖,原味的几块还有各种口味,然后笑着道:“多劳裴相了,吃一块我自家的炒米,不过啊,裴相,那头皮多可不怪我,多吃粗粮才是,还,还要多洗头啊,”
裴寂打开小盒子,拿了一块炒米,咬了一口,品味道:“嗯,是不错,你家挺多新玩意儿啊,改日去你家坐坐抢了你这小地主。”
徐清忙赔笑道:“小子身上有几根毛,还劳烦裴相动手,呵呵呵……”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上朝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上朝了
裴寂走后,箫瑀、杜如晦、武士彠、陈叔达等人也相继而来,不过看徐清的脸色,也都是幽怨。徐清也忙不迭送上一点点小礼物,他当然知道,那天朱雀门的事情,闹得比较大。想让徐清割肉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徐清丢一丢丢面子都不肯,那也真的只能做一个孤臣了。
看外面,程咬金骂骂咧咧来了:“唉,上朝上朝,就知道上朝,这才过了年几天?老程我是打仗的,我每天上个什么朝啊!”
徐清心里道,这过年都快一个月了,您才醒来是怎么着?不过,他可不敢真把这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