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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六说:“有重犯逃跑,每个人都拿出证件来,逐一检查!”
燕子六说着,敲开了中村雄乘坐的后车座的车窗。中村雄无奈,也只好掏出了本人的证件。
就在他交出证件的一瞬间,燕子六手里的枪响了;与此同时,所有持枪宪兵手里的枪都响了。
坐在车里的中村雄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上便连中数枪,立刻便断了气。又过了十几秒钟,枪声渐渐停止了。
陈一鸣问道:“都解决了没有?”
冷锋报告说:“全部解决!”
陈一鸣说完,快步走到中村雄坐的轿车跟前。看着倒在血泊里中村雄,不觉吐了一口气:“撤!”
队员们闻声,立刻撤出了战场。几分钟以后,毛人凤率队赶了过来,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破损的车队,毛人凤不免气得面色铁青。毛人凤下令道:“全城戒严!搜索凶手!”
部下:“是!”
毛人凤说道:“给我找到伞兵团的团长陈一鸣,看看他事发的时候到底在哪里!”
部下应道:“是!”
5
一家酒店的包间里,气氛热烈。
郭厅长:“来来来,大家都满上,我们继续喝酒!”
郭厅长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踹开了,一伙宪兵们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陈一鸣等人见状,都警惕地站起身来!
带着宪兵进来的军官是冯恒刚,他见到陈一鸣时,不禁一愣:“陈团座,你怎么在这儿?”
陈一鸣看着冯恒刚笑了笑:“我们在跟长官吃饭呢!”
冯恒刚忙问道:“长官?哪个长官?”
郭厅长此时一直背对门口坐着,此刻他慢慢站起身,转过脸来。
冯恒刚一见就愣了,急忙立正敬礼:“郭厅长好!”
郭厅长点点头,看看冯恒刚,又看看他身后的宪兵。
冯恒刚一见,赶紧对身后的宪兵骂道:“还不放下枪!放下枪!都出去!”
宪兵们听罢,赶紧退了出去。
冯恒刚赔笑道:“郭厅长,对不起,卑职不知道您在这里。”
郭厅长听罢,摆摆手:“没关系,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恒刚说:“附近发生枪杀案,上峰要我们挨家挨户搜查凶手。”
郭厅长问道:“哦,那你找到凶手了?”
冯恒刚答道:“这……还没有找到。”
郭厅长笑道:“那……我就是凶手,你把我带走吧,你可以立大功了。”
冯恒刚忙笑道:“不,长官,我怎么可以怀疑长官呢?小的知错,小的不再打扰,这就告退!”
郭厅长听罢,脸色突然变了:“滚。”
冯恒刚应道:“是!”
冯恒刚答应了一声,如释重负地跑了。
队员们见状,都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6
戴笠的办公室里,戴笠听了毛人凤的汇报,不禁一阵疑惑。
戴笠问道:“跟国防部的郭厅长在一起喝酒?这是怎么回事?”
毛人凤答道:“老板,对郭厅长的真实身份,我一直有所怀疑,只是苦于抓不到他通匪的证据!”
戴笠:“这个郭小鬼可是校长的得力门生,没有确凿证据,我们可是轻易不能惹呀!”
毛人凤:“老板,案发的地点和他们吃饭的地方不足三里远,而我们派人搜查的时候,郭厅长又偏偏和陈一鸣等人在一起吃饭。这不早不晚、不远不近,难道能是偶然的吗?我怀疑,陈一鸣已经跟姓郭的共党搞到了一起,这是一个预谋周密的暗杀行动!”
“唉!”戴笠听了叹了口气,双眉紧皱地看着毛人凤,“接着说。”
毛人凤接着说:“局长,一个是国防部的作战厅长,掌握国军所有的军事机密和作战计划;一个是国军伞兵团的团长,掌管着三千人的精锐部队,而且就驻扎在首都!这两个人如果都是匪谍的话,那南京可就危在旦夕、党国可就危在旦夕了!”
毛人凤说完,戴笠却迟迟地不回答,毛人凤不禁有些急了:“老板,该动手的时候就得动手,哪怕抓错了、杀错了,您还等什么呢?”
戴笠冷笑了一声,这才说:“齐石,你刚才说了,一个是国防部作战厅长,一个是伞兵团团长,都是国军最重要的位置。能爬到这样位置的,都是校长信得过的黄埔学生。别说是两个都抓起来,就是抓其中一个,都能惊动校长,惊动整个黄埔系!”
毛人凤听罢,顿时无语了。
戴笠又不由得深叹了一口气:“自古道,伴君如伴虎。我们本来就树敌过多,在眼下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去拔老虎嘴里的两颗牙,还不得让老虎一张口就把我们两个给咬死呀?”
毛人凤又道:“可是局长,我们舍生忘死、鞍前马后,还不是为了委座的江山、党国的大业吗?这一点,校长他——”
戴笠道:“齐石,在校长的眼里,是谁给他打的江山呢?是我们这些鹰犬,还是军队?”
毛人凤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戴笠走过去,拍拍毛人凤的肩膀,又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齐石呀,校长是靠黄埔系起家的。虽说我也是黄埔的学生,但是上阵打仗靠的不是我啊!我们现在要抓国防部的作战厅长、伞兵团的团长———你知道,会惹出多少带兵的黄埔系学生联名上书吗?一旦发生这种局面,你说,校长会怎么办?”
毛人凤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委座肯定会丢卒保车呀!”
戴笠说道:“到那时,你我的脑袋还在吗?”
戴笠的话,让毛人凤立刻闭上了嘴。可此时此刻,他还是有些不甘心:“老板,难道……我们就不管了吗?!”
戴笠应道:“谁说我们不管,党国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管,我们当然要管,问题是怎么管——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安上个罪名抓起来再说的。但是我们能找到他们勾结共党的确凿证据,第一个要杀他们脑袋的就是校长!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毛人凤:“卑职明白了!卑职一定派人设法找到他们的证据,彻底铲除这两个匪谍!”
毛人凤说完却没有走,戴笠见状不禁问道:“齐石,还有什么事吗?”
毛人凤回答道:“老板,中村雄被暗杀事件引起冈村宁次的关注,他刚才打电话来询问我们是否能保证他的安全?”
戴笠听罢笑了笑:“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毛人凤回道:“我说,我们会全力保护他的安全。我们军统从来不会忘记自己的朋友,前提是只要他能继续全力地和我们合作。”
戴笠听罢,赞许地笑了:“齐石呀齐石,你不愧是一张铁嘴!让冈村宁次那个老家伙去害怕吧,他越是提心吊胆,就越得死心塌地给我们做事。好了,你去吧。”
“是!”毛人凤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7
单说在医院病房里,被小k下的药折腾了一宿的田伯涛,此时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挂着吊瓶。就在这个时候,毛人凤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守护的护土见状,急忙退了出去。
田伯涛:“毛,毛先生……”
毛人凤:“怎么回事?你怎么到医院来了?”
田伯涛:“不知怎么,误吃了巴豆,就……就……”
毛人凤:“谁干的?”
田伯涛:“不……不知道。”
毛人凤:“吃饭的时候,你和谁在一起了?”
田伯涛:“没……没有谁,就是我一个人。毛先生,我——”
毛人凤:“别起来,你别起来!就躺在这儿说吧。中村雄被害的事儿,你知道不?”
田伯涛:“知道了,医院里的人早上正在议论这件事儿。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第68章
毛人凤听了,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我就不过来问你了。前些天,你发现他们有什么密谋没有?”
田伯涛:“没有,他们一切都避开我,我很难接近。”
毛人凤骂道:“饭桶!给你吃巴豆,有意把你调开,目的就是为了暗杀中村雄!”
“哦?”田伯涛听了一惊,忍不住挣扎着坐起来,“毛先生,搜集到线索没有?”
毛人凤叹口气:“唉,还没有!可我敢断定,中村雄的死肯定是陈一鸣那帮人干的!”
田伯涛听了,脸上不禁现出了愧疚之色:“毛先生,对不起,我……”
毛人凤安慰道:“好了好了,再检讨也没有用了,还是吸取教训吧。我一直是怎么告诫你的,‘要想抓住狐狸,自己就得做个好猎手’,你还是过于心慈,手段也有些低,所以才会上当!好了,抓紧养病,然后马上回伞兵团去!”
田伯涛答道:“是,打完吊针,我马上回去!”
毛人凤叮嘱道:“记住,不管他们有什么可疑迹象,都要第一时间报告我!”
田伯涛答道:“是!”
毛人凤说完,转身走了。
田伯涛躺在床上,脸上不免现出苦笑。
8
长江岸边一个荒芜的地界立着一座新坟。陈一鸣庄严肃穆地伫立在坟前。在他身后,依次伫立着冷锋、书生、小k等弟兄们。
陈一鸣:“岩本兄弟,你不顾生死,多次救过我们兄弟。今天,我带着我的兄弟们一起来祭奠你来了,中村雄——我们把他杀了!你……可以瞑目了。”
陈一鸣说到这儿,眼圈不觉有些红了。在他身后的冷锋等人,眼睛也不免都红了。
陈一鸣:“岩本兄弟,你不是中国人,可你却帮着中国人打赢了这场战争!也许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们不会忘记你!黑猫敢死队——永远铭记着你的牺牲!我带着我的队员们,给您敬礼了!”
陈一鸣说完,庄严地举起了右手。
在他身后的队员们,也都庄严地举起了右手!
风吹着新坟上刚刚发芽的小草在轻轻地晃动,仿佛在替岩本点头,感谢着这些永远不会忘他的勇士们。
9
几个月以后,国共双方的和谈终于破裂了,国民党军队趁机向中原解放区发动进攻,内战从此开始了。
这一天,在离伞兵团驻地不远的一家茶馆的包间里,陈一鸣见到了前来接头的黄云晴。
黄云晴喝了一口茶,微笑地看着陈一鸣问道:“伞兵团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陈一鸣答道:“情绪还算稳定,绝大多数军官和士兵中希望在这场内战中找到出路,只有少部分军官摇摆不定,思想顽固的军官是极少数。”
黄云晴问道:“保密局的人在你们团的活动还很活跃吗?”
陈一鸣说:“还很活跃,有时候还很猖狂。有人说,保密局的毛先生也亲自来前线了,不过我没有见到他。”
黄云晴听了,点点头:“我知道,越是天快亮的时候,反动派的活动就会越猖獗,一鸣,你要多加小心!”
听了黄云晴的话,陈一鸣笑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什么时候率领全团起义,我听从上级的指示。”
黄云晴说道:“我知道了,一旦上级作了伞兵团起义的决定,我会立刻通知你的!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你现在要注意一个代号叫‘黄鼠狼’的保密局特务,他就潜伏在你们伞兵团的内部。我们的人一直在追查‘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