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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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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阪井……阪井……”汎秀默念了几遍,一些零碎的记忆突然汇集到了一起。
  “总不至于……”话尚未落地,汎秀翻身上马,直向右军奔驰而去。
  “殿!”服部小平太远远地看到秀江的身影,虽然疑惑不解,却也是毫不犹豫地跟上。
  “甚左这是?”恒兴皱眉思索了片刻,却是愈发糊涂,无奈地摇摇头,也纵马追了上去。


第九章 缧绁?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吧。”织田大和守一脉的当主,彦五郎信友悠然坐在主席上,把玩着手中的胁差,瞟了一眼左手边的坂井大膳。
  “皆如主公之意。”身为清州城首席军师的坂井胸有成竹,躬身答道,脸上是遮不住的志得意满。以他的个性,本不会因为战胜了尾张的大傻瓜就如此得意。但深知主君气量的他,却只能藏拙来掩饰自己的野心。
  “这样的话,就可以发出信号了。”信友微微点了点头,捻起颔下的一缕胡子,“当那位上总介大人发现自己的叔父会临阵倒戈,而亲生的弟弟也会隔岸观火的时候,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呢?”
  “主公英明神武,又岂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够匹敌的。”坂井趁机送上吹捧。如果面前这位只把自己当成阿谀奉承之辈,就是自己的成功了。对于骏河那位殿下的大事也是很有帮助的——在坂井心中,只有骏河的殿下才是真正的识人之明,而清州的这位,根本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呵呵……巧言令色,魅惑事主,可不是你这位尾张第一智者应该做的事情啊!”信友眯着眼镜打开了手中的折扇。
  “臣惶恐……”
  “主公,臣有一言相告!”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君臣相宜的“风雅”场面,说话的是河尻与一郎重俊,自从那古野弥五郎战死,坂井甚介病逝后,他就被认为是清州城内武名最盛的人,“仅凭信光一面之词就予以信任,实在太不稳妥了!万一他是和那个大傻瓜合谋的话,本家就危险了!”同为重臣却关系不睦,他自然见不得坂井大膳一人得意。
  “河尻殿果然老城持国。”坂井不痛不痒地反讽道,“然而主公神机妙算,又岂是策反织田信光这么简单呢?”
  “哦?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手段吗?”河尻重俊皱了皱眉,本家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计划,这说明自己暂时被排除在此战的指挥核心之外,“恕臣下愚钝,还请主公明示!”因为愤怒的原因,不知不觉间音量也提高了许多。
  “与一郎稍安勿躁。”信友侧卧于席,以手托额,闭目摇了摇纸扇,颇有写仙风道骨的味道,但心下却有些不耐。虽然同样是肱骨之臣,但大膳就比与一郎沉稳多了,像刚才这样,哪像是和主君说话的语气!“信光殿下首席大将,坂井孙八郎的事情,与一郎应该有所耳闻吧。”
  “坂井孙八郎?就是那个和主君之妾私通的男人?”重俊悚然一惊,他虽然为人急躁但绝不是傻子,片刻就猜透了彦五郎与大膳大致的谋划思路。
  “好了!与一毋需为此伤神。今日的先锋还是要拜托了,请为我取下上总介的首级吧!”尽管对重俊刚才的表现并不满意,但信友也知道属下的不和对主君并非坏事,身为上位者,永远要保持平衡之道。
  重俊神色稍缓,不忿地狠狠瞪了坂井大膳一眼,大步走出了天守阁。
  跨上秀江马,几个起落,行至织田信光的阵前。
  “尔何人……”眼尖的侍卫提枪拦住。
  “上总的使节!”汎秀厉声斥道,“耽误了军令,岂是你可以担待的!”
  言毕,趁着侍卫犹豫的间隙,荡开枪,冲入了军帐。
  帐中,织田信光侧身坐在席子上,坂井孙八郎侍立一旁。
  “信光殿,小心坂井……”汎秀正欲开口,却只觉得背后一阵风起,两个侍卫扑了上来。接着身后一紧,已被按在地上。
  坂井随即回过神来,立即提刀上前,警惕地盯着汎秀。
  “你冲进军帐,就是为了叫我小心孙八郎?”织田信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如同在大街上看到了白痴一样。
  刀剑加身,反而慢慢冷静下来,这才意识到方才冲动过分,背后不禁直冒冷汗。
  “在下绝非危言耸听。”汎秀勉强平复心情,竭力作出胸有成竹状。
  “大胆……”坂井孙八郎扬起眉毛,“我十数年为殿下忠心效命,又怎么勾结外人对主公不利……”
  “勾结外人?我还没有说出口,坂井殿就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么?”汎秀似笑非笑地瞟了坂井一眼。
  “你……”
  “孙八郎!”信光终于又开口了,“清者自清,何须担忧他人口舌——阁下究竟是何人?”
  “在下平手汎秀。”
  “平手?那监物殿……”
  “正是先父。”
  信光点了点头,“既然你叫我小心孙八郎,想必一定是有证据了?”
  “这个……”汎秀犹豫了一下。
  “无话可说了吗?”坂井冷笑了一声。
  “只是当着坂井殿面,实在难于启齿……”汎秀心下有了算计,于是越发做出镇定的样子。
  正在此时,帐外却又冲入两个人来,前面是服部小平太,后面跟着池田恒兴。
  “信光大人别来无恙啊!”恒兴似乎丝毫不受紧张气氛的影响,上前扶住汎秀的肩膀,“这个家伙叫平手汎秀,虽然年轻了点但还不算太傻,不知道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跑出来胡说八道……我这就把他带回去,见谅,见谅……”
  信光端坐听完了恒兴的话,才轻轻笑了笑。
  “监物殿的事情,的确令人痛心。身为人子,怀恨于心,不仅不是过错,反而是孝子的本分。我看,不如让汎秀殿在我这里呆上几天,心情平复些许,再回城去吧。”
  汎秀的心突然凉了大半。本以为自己的身份说出来还能起些作用,却不知会引起这样的想法,如果信光认定自己是“为父报仇”而故意捣乱的话,即使真的拿出什么证据来,都未必能取信于人……
  胡思乱想之际,连恒兴看汎秀的目光也有了几分疑惑。
  汎秀跟成政是自幼的知己,情同兄弟,而成政与恒兴也是出生入死过的交情,但这并不意味着恒兴就会无条件地相信汎秀。
  “既然信光大人已发了话,在下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眼见事关重大,恒兴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这一位又是谁呢?”信光又瞟向服部小平太。
  “在下是平手家臣,服部小平太。”
  “平手家臣?以汎秀殿的年纪,大概你们的君臣之缘不会太长吧?”
  “不足十日。”小平太老老实实地答道。
  “十日……倒也难得了。”信光突然笑了笑,“那就陪着你的主子吧!”


第十章 信任与狡辩
  帐外呼声震天,半日未绝,战况之烈是可以想见的,然而这一切与平手汎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堂堂的初阵,居然落到这个地步。”汎秀侧首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平太,自嘲地笑了笑。
  “殿……”
  “我并非是无自知之明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天赋异禀,文武兼济的全才,但一向自信沉着冷静,临危不惧,看来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汎秀似是在说与小平太,却有更似喃喃自语,“仔细想来,当时的情况,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是兴奋,自以为凭着过人一等的见识,就能够左右逢源信步闲庭了。先前那个袭击的忍者也是如此,看来武士这个行当,也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呢。”
  或许只能怪这一世的父亲太过古板,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太久,所以甫一出来就得意忘形?汎秀摇摇头,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还是先想好怎么混过这一次吧!”
  “殿……”小平太又一次开口唤道。
  “嗯?小平太啊,这次的确是连累你了,不过你和我所谓的主从关系也不过十数日,想必信光殿下也不回为难……”
  “主公!”小平太突然抬起头,“臣下随着父亲被逐已有数年,从未得人赏识,若是如此潦倒此生,恐怕也是无颜向后辈提及服部的苗字了!”
  汎秀愕然侧过头,看着一脸坚毅的小平太。
  稍许沉默,随后轻笑了一声,继而微微一叹。
  “津岛服部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却也是有名有姓的武士家族。”汎秀点点头,“所以你不惜犯险,也要抓住复兴家门的机会?”
  小平太没有作答,事实上也无需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真是无趣啊。”汎秀又开口了,“好歹说几句士为知己者死之类的场面话,也能多一点戏剧色彩啊。”
  小平太听到汎秀突然开起玩笑,不禁一怔,随即抬头看到汎秀全无忧虑的神色,心中方为一宽。
  随意聊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汎秀忽觉疲乏,索性闭目养神,而小平太自然是没有这份闲心的。
  如此许久,天色稍暗,外面的响声也渐渐沉寂下来。
  “结束了么……”汎秀微微提了提神,向外望去,却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甚左绝无可能心存叵测,否则又怎么会自投罗网?”
  这是佐佐成政的声音?汎秀不禁为之一振。
  “成政殿果然是至诚君子,只是平手殿今日的作为实在令人疑惑不解,信光殿也唯有如此处置。冲撞军帐之事,至少当有个说法。”第二个人的声音听起来陌生得很,汎秀也无暇辨认。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
  “我是否可以单独问问甚左?”
  “这也是上总的吩咐?”
  “只是我个人的请求。”
  “这……容在下问过信光殿下……”
  一阵喧闹之后,门口卷席半开,久违的光亮射了进来。
  佐佐成政上前端坐在汎秀面前,沉默不语。
  汎秀干笑了两声。
  “其实我也很想为与佐你解惑,只是说出来你也未必相信……”
  “但言无妨。”
  “一言以蔽之,我今日得知有人欲不利于信光殿下,特此相报……”
  “得知?秀千代似乎并非本家目伏吧?”成政冷冷道,脸上已有了一丝怒意。
  “自然是夜观星象……”汎秀作煞有介事状。
  成政不发一言,只是死死盯着汎秀。
  “早就说过,你未必会信……”
  “毋庸多言了。”成政挥挥手,“虽然荒诞了些,但至少算是个理由。家兄再加上令尊的面子,想必信光殿下也会多三思而行。”(成政兄佐佐隼人,织田家大将,时任比良城主。)
  汎秀突然愣了。
  这次犯的事情,可以说是可轻可重。虽然没造成什么后果,但是“驾前失仪”的罪名,真论起来便是处了极刑也不算过分。
  这十数年的光阴,虽然与佐佐成政甚为相善,但也多半只当是玩伴,却不料对方如此的义气……
  “那……就请代我谢过隼人正了。”汎秀竭力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手却不由自主地攥住衣带。
  成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走出了帐子。
  鸣金收兵,信光终于有机会来“审问”这个特殊的犯人,而信长则似乎是完全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情。
  “你有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回到了守山城,恐怕就只能治罪了。”信光的言辞,如他的长枪一般简明直接。
  真是典型的尾张武士。汎秀亦不赘言,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块写着奇怪符号的纸片。
  这就是从上次的忍者身上搜出的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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