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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捧着酒杯送到谢慕华的面前。
“相公年少有为,英俊潇洒,想必萍儿姑娘见到相公这一表人才,也动了心吧?”曾浩调笑道:“萍儿姑娘之前年少,虽然是在**阁却没有出来接客,她这一手好琵琶,又唱得好曲,不知道等煞了多少多情郎君。”
“哦?”谢慕华不禁多看了这少女两眼,她生得确是极为秀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想必是听到曾浩的说话,心中羞涩。谢慕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手将空酒杯递给萍儿。她极为乖巧,拿着酒杯就又倒满了一杯,对谢慕华说道:“官人,这一杯是萍儿再敬你的!”
她的作风倒是极为大胆,将酒壶放下,竟然毫不避嫌的坐上了谢慕华的大腿,将那杯酒喝在口中,放下酒杯,柔软的双臂揽住谢慕华的脖颈,一阵香风扑鼻,却是萍儿送上香唇,教谢慕华饮了个“皮杯”,四唇相接,丁香暗吐,怀中佳人如玉,鼻端香气袭人。个中**滋味,却是难以言表。
良久,萍儿站了起来,小脸却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胜酒力还是害羞至此。曾浩却自顾自的看着窗外风景,仿佛没有看到两人这一幕似的。谢慕华哪里介意这些,便对萍儿说道:“不如再唱一曲如何?”
萍儿缓缓退下,坐在一旁,弹了几个音符,轻启朱唇,却是唱了一曲《菩萨蛮》。唱到动听处,谢慕华不禁鼓掌叫好,曾浩也抚着胡须,暗自微笑。两人推杯换盏,听着小曲说着笑话,曾浩寻了个由头出去了一下,房里却只剩下谢慕华和萍儿两人。谢慕华静静的听着小曲,忽然身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一看,萍儿已经收了琵琶,站了起来。
“官人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可是有什么疾病么?”萍儿见谢慕华的脸色不对,急忙关切的问道。
谢慕华也说不上那里不舒服,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汗出如浆,头脑昏昏沉沉的,可是耳中听到萍儿的声音却是心痒难耐,低声说道:“无妨,给我倒杯茶来!”
“茶水却是无用!”萍儿轻声笑道:“这一味药配制不容易,想要解了也没那么简单。官人可是觉得心中急躁,但是却不知所措?”说着,她已经走到谢慕华的面前,又坐上了谢慕华的大腿,轻轻的挤进谢慕华的怀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从肩膀处披落下来,一阵淡淡的清香涌进了谢慕华的弊端。那双柔软温暖的小手按在谢慕华的胸口,轻轻的从胸襟处摸了进去,在谢慕华的胸膛上缓缓摩挲着。
“官人,这样可舒服点了么?”那柔腻的声音就在谢慕华的耳边响起。
谢慕华幡然醒悟,酒水中自然是没有毒的,方才喝那个皮杯的时候,必然是被萍儿用藏在口中的**化在酒水中,度入了自己口中。居然自己还全都给喝了下去,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却是欲火中烧,尤其是被她坐在怀里这一番撩拨,简直是一柱擎天,直欲一泄方休。
“官人,你可是想奴家了么?”曾浩说萍儿是个处子之身,可能是在**阁待得时间太久了,耳濡目染学会了这些套路。天色渐渐暗淡,朦胧的月色和落日的夕阳将房间里的气氛渲染的迷离无比。萍儿缓缓解开束腰的带子,两片长衫左右分开,露出胸口一片雪白和沟壑,就在谢慕华的眼前。谢慕华知道眼下是乱不得,却是身不由己,目光情不自禁的就看了过去,想要掐自己一下清醒过来都没有力气。整个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却只有一个地方依旧是坚硬如铁。
“呵呵!”萍儿轻笑着将谢慕华扶了起来,这房间就有一张小床,上边铺着雪白的床褥和绣花红锦织被。萍儿扶着谢慕华走到床前,将谢慕华的衣衫一件件都除了去,赤身**的躺在床上。一双灵动的美目在谢慕华身上游走不停,谢慕华平素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颇为自豪的。在后世虽然是个废柴,但是也没有肚腩,到了大宋之后,经常要骑马打仗,日子久了,居然还有几块腹肌。谢慕华倒是不介意被女人看见,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一个女人如此看着,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觉得不太自然。
萍儿就站在床前,一件件除去了自己的衣衫,缓缓的说道:“没想到官人为官这么久,还能有这般强健的身体,倒是叫萍儿小看了!”她口中说话,手中却是不停,一会儿功夫,玲珑突兀,雪白粉嫩的身体就出现在谢慕华的面前,谢慕华此时药力发作,脑海里拼命留着一丝清明。但是那娇躯却挤了上来,一条灵滑的小舌在谢慕华的耳边,脖颈处缓缓一路向下游走,直到小腹之下,谢慕华心中一抖,只觉被一片温软包围。急忙说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萍儿抬起头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为了什么?”她坐直了身体,任凭无限丰满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谢慕华的眼前。轻声说道,声音温柔无比,却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奴家本来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从小足不出户,只盼着将来能嫁一个如意郎君,两年前,奴家才不过十三岁而已,依旧是在后院里扑蝶、秋千!日子不知道过得多开心。有一日,忽然开封府乱了起来,许多官兵拿着刀枪满街乱跑,见人就杀。娘亲吓得命人关上大门,死活也不敢开门。但是这样也挡不住那些乱兵。那些官兵冲到奴家的家中,比杀人越货的强盗还狠。好好的家被他们弄得破破烂烂,唯一万幸的是家中还没人受到伤害!”
“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整整好几天,后来,你谢大人就平步青云了。而我爹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阶下囚,被人安了些罪名,要流放岭南。家中人全都充做官奴。我娘不甘受辱,当夜就投了井。我爹是个好官,一辈子从没有贪赃枉法,也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情。但是你们却不放过他!给他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谢大人,你觉得你是个好官么?”
谢慕华不敢吭声,只想这丫头继续说下去,到时候熬过了药力,便好了。萍儿继续说道:“或许你觉得自己是个好官,但是在奴家眼里,你便是杀父仇人。大宋严禁官员和官妓行苟且之事。这次,官人犯了奴家,只须出首告上开封府,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保你!”
谢慕华当然知道这一点,官员若是和官妓行了苟且之事,处罚极为严厉,不但要削职为民,还有牢狱之灾。但是朝廷上的斗争就是这样。如果卢多逊那一帮人不成为阶下囚,那当时的谢慕华和赵普就可能成为政治斗争的失败者,到时候他们的下场也是和萍儿的爹是一样的。政治斗争从来都没有仁慈和心软,对敌人的宽恕就是对自己的犯罪!
但是这样的道理也不是眼前的女子能理解的,就算她明白,也不愿接受。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家破人亡,自己被卖入官窑,她只能看到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遭遇。或许她的父亲真是被冤枉的,但是在政治斗争中,被冤枉的少了么?元祐党和新党之争,哪次不是一方上台,就将对手一网打尽!
“萍儿姑娘,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谢慕华强忍着说道。他已经感觉到那一条潮湿温热的所在挤压着他,渐渐开始滑腻,渐渐开始迷离……
“官人,事到临头说这些还有用么?”萍儿冷冷的笑道,忽然坐直了身体,就要朝着谢慕华怒挺之处坐下去……
【第八十三章 霸王硬上弓】
谢慕华忽然攒足了力气,高叫一声:“还不进来?”
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萍儿大惊失色,急忙抬头望去,却见屋顶被人踢穿两个大洞,两条人影轻飘飘的闪了下来,这两人都是随从打扮,但是摘下帽子,却露出一头青丝。为首的那个女子还俏皮的朝萍儿一笑。萍儿知道这两个女子都是身手高绝之人,惊叫一声,也不敢答话,急忙抓了衣服就像往外跑去。那女子随手扣住萍儿的手臂,萍儿顿觉就像是被一道铁箍箍住一般,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心中一急,便低头朝那女子的手上咬去。哪知道一低头,脖颈之后就被人重重的敲了一记,立刻头晕目眩,昏厥过去。
@(。cc:看书吧)~“我靠!”这句话是谢慕华在心中暗骂的,这才叫道:“你们两个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
@这两人自然是谢慕华的两位武艺高强的夫人,荆儿和八姐,荆儿笑盈盈的说道:“官人艳福不浅,咱们又怎么敢打扰呢?”
@书~八姐到底是怕谢慕华生气,便解释道:“之前在房顶上,看到曾浩没有走远,怕贸然下来惊扰了曾浩。咱们也想不到曾浩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官人。不过我们在上边看着呢,要是有事,顾不得也要跳下来营救官人的!”
@99down~谢慕华待要想说什么,可是药力上涌,这儿又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这个萍儿又是需要处理的。急忙挥了挥手,对两女说道:“你们把这个女人带回去,这个**阁虽然有些古怪,不过毕竟是官家开设的,暂时为难不得。”说罢,谢慕华抬脚就往外走……
“官人这般模样要去哪里?不如奴家去请大夫来给官人诊治!”八姐关切的说道。
谢慕华手脚麻利的穿上衣服,快步冲出房门,只留下一句话:“大夫来了我就完了,官人我回去找女人去了!”
两女相视一笑,都只道谢慕华是口不对心。她们却不知道,谢慕华是有苦自己知,这份**的药力的确不同凡响,不知道是什么人配的,别说找人解,是否有效。只怕大夫来了,自己已经忍不住了。眼前这两个虽然是自己的夫人,可是这儿毕竟是官家的窑子,在这儿也不能办事,一闭眼睛就冲了出去。
江宁府的路人可算见识到谢相公狂放的一面了,谢大人单人匹马,快马加鞭一路往安抚司赶路,不停叫道:“让开让开!”那些贩夫走卒哪里敢挡大人的路,就算不认得谢慕华,看到敢在江宁府的闹市策马狂奔,也知道大有来头,到时候被马给踢伤了,却是不值得。便闪开一条路来。
谢慕华一路奔到安抚司衙门,风机火燎的跳下马,随手将缰绳往门卒手中一丢,快步冲到府中去了。一溜小跑到了后院,那些侍卫看到谢慕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都要跟上,却被谢慕华大喝一声:“站住!”一个个顿时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平素和蔼可亲的谢相公火气这么大。
谢慕华冲进后院,正巧平弘雅赤着双脚从房内走出来,她是日本女子,习惯了穿着草鞋,或者索性就赤着脚了。今日或许是日本的什么节日,她还特意换上了一身黑白相间的和服,衬托得皮肤分外雪白,踩在地上的一双小脚,雪白娇嫩,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谢慕华直冲到平弘雅的面前,平弘雅只来得及惊叫一声:“相公……”便被谢慕华拦腰抱住,冲进房内,回身一脚将房门踢上。
“相公……”平弘雅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谢慕华丢在绵软洁白的床铺上。她情不自禁的缩起了双腿,靠在床角不敢动弹。看着眼前的谢慕华双目中如同要喷出火来,隐约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自从上次没有得手之后,谢慕华一直都没有对平弘雅有什么越礼之举,一来是因为事务繁忙,二来,每天要给两位夫人交功课,暂时对别的女人也提不起来兴趣。但是今天却不同了,谢慕华现在很需要一个女人,而眼前这个女人,正是谢慕华可以大大方方吃下去也没有任何负疚感的。
三下两下,谢慕华就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猛扑过来。平弘雅大吃一惊,她是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