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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前庄后有五七百人家,都是佃户。庄主太公祝朝奉有三个儿子祝龙、祝虎、祝彪,称为祝氏三杰,师从教师栾廷玉。明面上是个正经庄子,实际上暗地里也做私商买卖,也就是黑道大佬。
“哈哈,此番真是痛快,梁山这些蠢货,竟然大张旗鼓的贩卖这些宝马良驹,不留着自己用,真是傻到家了!活该被我们夺了来!”祝家庄主长子祝龙道。
“就是,就是。得了这些宝马,我们祝家庄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二子祝虎也道。
“梁山现在势大,这些马匹在独龙岗失了,而独龙岗上只我三户联盟最是显眼,这不是不打自招表明是我们劫的吗?不如趁早先还了他们马屁为好!”栾廷玉急切不满道。
所谓的祝氏三杰听了,非常不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他们对自己的教师还是非常尊敬的,不敢嘴上反驳,只小心说道:
“师傅说的是个道理,可梁山也是拿我们没办法的,他们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
“王伦在梁山的时候,哪敢小觑我们?如今倒好,来了个李陵,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走我们的道,也不分润一番。他们吃肉,还不容我们喝汤?他们不来便罢,否则定给他们颜色看看!”祝家庄主祝朝奉霸气道。
说来说去,归根究底这也是因为眼红导致的啊,梁山日益兴隆,来往客商络绎不绝。而独龙岗就在梁山不远,自然也想“沾光”的。
当然,他们这沾光不是攀附,而是打劫。大名府发往东京的生辰纲还不是两年都被劫了,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头明正典刑。
由此可见大宋已经动荡,所以这些人胆子愈发大了,朝廷大官的东西都敢动,在祝朝奉等人眼里,梁山不过一佛道之类的方外之地,招惹也就招惹了,他们还能怎样?
回说梁山,有人把祝家庄的事也介绍了。
“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原来眼皮子底下还有个独龙岗,以前不知也就算了,如今他们来撸虎须,我们便打破了他们的庄子,一劳永逸!”李陵不爽道。
于是梁山整备五百天兵,兵发独龙岗。
当然这次李陵不用在当司机了,因为飞船已经打造好,随着更多的天罡地煞神将的加入,组成十二都天大阵,后面还将陆续打造更多飞船。
而且因为这次是封圣梁山闻名天下之后,第一次正规出战,李陵亲自领军。
只听飞船之上,李陵面对五百盔甲齐备的天兵,高声道:
“近日,我们梁山一支商队,赶着许多马匹经过阳谷县独龙岗,却被他们劫了去,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踏灭独龙岗!夺回马匹!”士兵们纷纷叫嚷道。
“好,说的好!可是听说独龙岗上,三庄联盟,一个祝家庄就方圆三十里,随随便便就能拉出千人,称霸一方,而我们只有区区五百人,就问你们怕不怕?”李陵又激将道。
“不怕,不怕!在我们眼里,他们都是乌合之众,土鸡瓦狗!”士兵们再次纷纷叫嚷道,好个声震四野气冲斗牛。
“好,今日本尊就带你们踏灭独龙岗,横扫土鸡瓦狗!”李陵鼓舞众人道。
“踏灭独龙岗,横扫土鸡瓦狗!”
“踏灭独龙岗,横扫土鸡瓦狗!”
“踏灭独龙岗,横扫土鸡瓦狗!”
只听五百天兵,个个气势高昂山呼海啸般怒吼道。
☆、第一九零章 敌人这是在欢迎我们吗
却说独龙岗上李家庄上,来了两个欲投梁山、滞留在此的客人,一个叫做杨雄,一个叫做石秀,正巧遇到得到杨雄救助过的鬼脸儿杜兴,被他引荐到庄上求助。
李家庄虽然不如祝家庄,但也是个大庄子,要不然早被祝家庄吞并了,实力自然不遑多让的。而杨雄、石秀正是因与祝家庄纠葛,才滞留于此的,因此对于解决此番问题还是充满期待的。
三人上了独龙岗,直往东边走,那边便是李家庄方向。
“这里东村上李家庄主便是杜兴的主人,姓李名应,能使一条浑铁点钢,背铁飞刀五口,百步取人,神出鬼没。”杜兴讲道。
“你那李大官人,莫不是江湖上唤扑天雕的李应?”杨雄问道。
“正是他。”杜兴道。
“江湖上只听得独龙岗有个扑天雕李应是好汉,原来在这里,多闻他真个了得,是好男子,此番能见真是大快平生!”石秀说道。
杜兴听了与有荣焉,更是高兴。
闲言少叙,杜兴带着杨雄、石秀上厅拜见,李应连忙答礼,便教上厅请坐,杨雄,石秀再三谦让方坐了。“望乞大官人救时迁兄弟性命,生死不敢有忘。”杨雄,石秀两个再拜道。
“哦,两位兄弟快快请起。不知时迁兄弟怎么了?”李应赶忙扶起二人问道。
“听闻梁山招募天下豪杰,我们兄弟正要投梁山泊去,不想昨晚在祝家店投宿,因同一个来的火伴时迁偷了他店里报晓鸡,一时与店小二闹将起来,他们势大我们抵不过把时迁搭了去。我两个逃了出来正要上梁山搬救兵,不想左近遇见杜贤弟,引来求助李大官人。”杨雄解释其中分晓道。
“大官人,杨雄兄弟有恩与我,还请伸出援手,小人没齿难忘!”杜兴也拜道。
“哪里话?我这边修书一封与祝庄主从中调解!二位兄弟放心,这番书去,便当放来。且请去后堂,少叙三杯等待。”李应说道。
杨雄、石秀听了感谢不已。
李应随后教请门馆先生来商议,修了一封书缄,填写名讳,使个图书印记,便差一个副主管,备一匹快马,去到那祝家庄,把时迁讨过来。
约莫一个时辰那个副主管回来,不见带时迁回来。
“让你讨的人在哪里?”李应皱眉问道。
“小人亲见朝奉下了书,丝毫不见有放还之心!”副主管答道。
“他祝家庄和我李家、扈家两村结生死之交,书到便当依允,如何恁地起来?必是你说得不好,以致
如此!杜主管,你须自去走一遭,亲见祝朝奉,说个仔细缘由。”李应吃惊道。
杜兴应了,到后槽牵过一匹快马,上马加鞭,奔祝家庄去了。这遭去得快回得更快,而且杜兴还是独自一个跑将回来。
“可曾将时迁兄弟放回来?”李应讪讪问道。
“没有!”杜兴气得紫涨了面皮,呲牙咧嘴答道。
“好生奇怪啊!往常不是这等兜搭,今日缘何恁地?你说说此番经过!”李应摇着头不解道。
“栾教师对小人倒是客气,只是那祝庄主与他三个儿子叫嚣不已,言明时迁是要上梁山的,今番烧了他家店,须梁山上门赔礼道歉方才放过!”杜兴半晌喘息方定说道。
“好大的口气,也不知他们哪来的那么大面皮!梁山可是皇帝钦封的神仙道场、人间圣地,也是他们能招惹的?”李应一听都气乐了。
杜兴也气愤不平道:
“他们确实无礼,小人原本应承:明日东人自当依旧盖还他们烧毁的店面,万望俯看薄面,高抬贵手,宽恕宽恕。
“谁知祝家三个都叫道不行不行!当面撕了大官人手书,喝叫把小人直叉出庄门,还发话道:让我们把杨雄、石秀兄弟一并交给他们处置!
“小人不依,他们又喝叫庄客拿了我,小人趁势飞马走了。枉与他许多年结生死之交,今日全无些仁义!小人一路赶回,真是气个半死!”
“真是气煞我也!来人,快备我那马来!”李应听罢,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下。
“大官人息怒,休为小人们便坏了贵处义气。”杨雄、石秀谏道。
李应哪里肯听,便去房中披上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掩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拿了点钢,戴上凤翅盔,出到庄前,点起三百悍勇庄客。
杜兴也披一副甲,持把上马,带领二十余骑马军。杨雄、石秀苦笑对视一番,也挺着朴刀,跟着李应的马,迳奔祝家庄来。
回说梁山兵发独龙岗转眼即到,李陵正思索是直接上前灭了独龙岗,还是来个先礼后兵?总觉得梁山煌煌天兵,不教而诛不合礼数啊!
可是他又觉得这是没事找抽型的,敌人敢抢你的马,真的以为你一句话,就能屈服了?反而最大的可能是被敌人辱骂一番,这简直是自寻其辱啊。
“咦,敌人这是在欢迎我们吗?”李陵看着下方人马攒动疑惑道。
只见低下祝家庄盖得非常好,占着这座独龙山冈,四下一遭港,那庄上有三层城墙,都是顽石垒砌的,约高二丈,前后两座庄门,两条吊桥,墙里四边都盖窝铺,四下里遍插守城器械,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
此时独龙岗前,人马排开,而庄门开处,继续拥出五六十骑马来,当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马。
“放低飞船,擂鼓助威!”李陵道。
三军可夺帅也,不可夺气也!
飞船来得实在悄无声息了,本来可以一鼓作气攻其不备。可是现在敌人已经在“热烈欢迎”了,怎能不出来打个招呼?
当然,这也是李陵一行误会了,他们不知独龙岗前原本的人马是李应一方,也是来挑事的。
“咚咚咚”
天上一阵鼓响,仿若天雷滚滚,真是惊得下方人马一阵凌乱。
“哇,天神下凡啊!”两方庄客纷纷抬头观望,跪拜不已。
“难道是梁山天兵?”李应也惊呼道,好不容易收住座下慌乱的马儿。
“不曾想圣地梁山果真如此不凡,神通广大,我还道那是人们以讹传讹呢!”栾廷玉惊讶道。
☆、第一九一章 小李飞刀?
“这番我们兄弟是投对好去处了,只是不知梁山能否看得上我等!”杨雄望着石秀又喜又忧道。
“哥哥哪里话,你原是个节级,不说多,做个小头目还是能胜任的吧!小弟还指着哥哥提携呢!”石秀笑道。
“咚咚咚”鼓声依旧擂动。
飞船慢慢降低到离地五十步高,派人威风凛凛喝道:
“梁山天兵到此,还不快把抢夺的马匹奉还,否则踏平独龙岗,扫平尔等土鸡瓦狗!”
“糟糕,果真是梁山报复来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够飞天遁地!我们这高墙门楼形同虚设了啊!”祝家三兄弟傻眼道。
“悔之晚矣!”祝朝奉扼腕叹息道。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栾廷玉劝道。
且说李应勒马对着骑着火炭马的祝彪叫道:
“你祝家与我结生死之交,你家有事情,要取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无有不奉!今我求到你庄上放一人,二次差人来讨,你这厮却扯了我的书札,耻辱于我,今番取了你的狗头,正好献给梁山做见面礼!”
“强敌来犯,你却来窝里斗,真是不知好歹!我这便先收拾了你这蠢货,再战梁山!”祝彪骂道。
“小辈,安敢如此无礼!”李应大怒道,拍马上前奔祝彪而去。
他可是与祝彪的父亲平起平坐的,如今被他当面指责,自然羞怒不已。而且祝家庄在此处一家独大,一直打压李家、扈家,若非后两者联手,早被他们吞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祝家庄也是越来越嚣张放肆,就看先是李应讨人不来,后是当面被小辈羞辱,便可见一斑。
“今天看小爷把你这扑天雕变成死雕!”祝彪叫骂道,纵马去站李应。
不愧叫祝彪,人就是彪啊,嘴上骂人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