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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了。”胖子搬弄了几下,原本还算完好的设备咣当一下碎散下来,掉在甲板上,两人大眼对小眼,德柱泄气的一屁股坐下来,“哦豁,这下没了。”
“也不见得哦。”茜茜摇了一下小脑袋,将小脸神秘兮兮的靠过去:“锦姨房间里还有一个,我去找她拿,放心,茜茜不会说是你要照,不然肯定不借!”
胖子眼睛一亮,连忙推她一下:“就你鬼机灵,快去快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胖叔,在这里等我哦。”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去船舱,迎面还有其他异能者,礼貌的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她跑过去某个房间,气氛呈出严肃。
马邦拿出两包烟放到桌,目光肃穆。
“所以,需要麻烦你三位一件事。”
虚弱半靠高低床上的红黄绿三人面面相觑,小心翼翼的开口:“马哥,你不用这么严肃,咱们都是老板的人,能办到的尽量办到。”
马邦将香烟推过去,一脸严肃:“请务必,让我负距离接触一次女人,这方面我没有经验,需要一次锻炼的机会。”
“。…。‘坦克’也可以!”
红黄绿:“。……”
船舱过道,对于关闭的房门里发生的事,小姑娘并不知道,小跑着寻到了周锦的房间,推开门,人没在里面。
看着摆放在床头的相机,有不好意思拿,有些泄气的坐在了床边。
而那位没有在房间的女人,此时正陪着她的老板走在下层的船舱,看着铁栏下方临时安置的一百多张床位,随后脚步停下来,身影站在铁栏后面。
“……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救这些人?”夏亦忽然先开了口,说了一句:“这些人,不同国籍,又是红石感染者,带回国内,通勤局那关就过不了,等他们身体恢复过来,说不定会给我们惹出麻烦。”
周锦从后面靠近,伸手圈住男人,脸贴在宽厚解释的后背,轻轻的蹭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见到他们被人那样对待,突然好像就是我自己被关在牢房里,被人当作畜生等待宰杀,老板,你要是不喜欢……晚上,我再下来一趟,把他们都毒死。”
“不用。”夏亦笑了笑,手在她圈在腹前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你做的,就当作我做的了,人都带上船了,哪有再赶下去的道理。”
下方,手下的异能者照顾着那一百多名红石感染者,当中一名老人双手按着胸口,朝上方的夏亦躬下身子表示感谢,片刻,附近的人一一站起来,垂头躬身。
直起身时,他们视野上方的铁栏后面两人已经转身离开了这边,走上铁梯,夏亦负着手沉默了片刻:“既然救了他们,就没必要再赶走了,正好这次回国后,我要组建一个实验室,没有足够的人手也不行,这些人正好可以用上。”
“解开红石的?”
“嗯。”夏亦应了一声,与一名这艘货轮的船员擦肩过去,又摇头说道:“应该不止这点,多少团结一些人在身边,就多一点安身立命的本钱,安克雷顿公司这件事下来,我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接下来可能要出大事。”
其实昨晚赶到的时候,夏亦从那些人身上感觉到了来自红石之间相互的呼应共鸣,就好像是自己与他们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感应,就像相互传递着信息一样。
将一些碎片般的信息组成完整的内容,当然这种内容只是一种类似代码的结构,夏亦是无法明白的。
两人走出船舱,望着天空之下,宁静的海面。
夏亦轻声道。
“。…。。安克雷顿公司还有很大的秘密,还是不要掉以轻心。”
“嗯,一切听老板的。”周锦立在男人身侧点下头。
站在这片海风扑来的清晨,海鸥在头顶盘旋啼鸣,这个身材性感火辣的女人伸手压了压被风吹起的发丝,偏头望着夏亦的侧脸,她感觉只要站在这个男人身边,就永远不会迷惘,总能在各种各样的逆境里,找到明确要走的方向。
身子不自觉的靠近过去,手臂紧紧贴着,望去远方的海平面,妩媚的眸子里充满了憧憬。
与此同时,洛杉矶一战已经传遍全米国,甚至有些只言片语的报道通过网络刺激了全世界看客的神经,引起了非常大的震动,毕竟米国是世界大国,无论是军事力量,还是繁荣的经济都比其他国家都要好上很多倍。
然而,大半个洛杉矶许多建筑留下枪击、炮轰的痕迹,是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那一晚,军队面对的敌人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就连参与逃亡的市民,在天亮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迷惘的状态,就像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稀里糊涂的逃亡,最后敌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至于那场原本引起世界瞩目的擂台赛,已经淹没在这场巨大的‘浩劫’之下,而米国、洛杉矶政府也陷入舆论的漩涡,其实眼下有人看出了一点当中的蛛丝马迹,认为只是一场类似幻的异能,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根本于事无补。
落到媒体、民众的耳中,不过是狡辩的借口而已,当然其中也不乏有政治不相同的政客推波助澜,借题发挥。
国际上,能见到这样的大国吃瘪,表面安慰,背地偷乐的也不在少数,就如岛国天皇,当晚后半夜接到这个消息,当即从床上爬起来,笑的完全没了睡意。
终于不是他一个人丢脸了……
当然,安克雷顿公司夹杂在此时的局势漩涡中,显得就不那么起眼了。
但不代表,有人能咽下失去亲人的这口恶气。
名叫娜塔莉。安克雷顿的女人,站在墓园当中,闭眼听着牧师的祷告,天空阴沉,淅淅沥沥的雨线正落在棕黄色的棺木之上。
“乌鸦夏亦,我会去找你的。”她想。
第两百五十五章 发疯的女人,娜塔莉
细细的雨线正从天上落下来。
牧师的祷词里,有人从墓园外进来,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庄重肃穆,安静的站到身材高挑,穿着黑纱衣裙的娜塔莉身边。
“经过探查,那个乌鸦可能从墨西哥离开,现在应该航行在大海上了。”男人低声说道。
雨伞下,隔着黑色面纱看着弟弟的棺木被抬着缓缓过来,娜塔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双唇简单的张合。
说了声:“我知道了。”
男人正是黑人凯恩,杰登死后,洛杉矶大乱,他从军方那里取过遗体,一直等着娜塔莉过来,另一方面,也在寻找夏亦那拨人。
眼下,看着女人精致的侧脸,他心里终究有些担忧,隐隐露在了脸上。
“那些人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那个乌鸦还曾经坐过牢,出来后又杀人成为通缉犯,后来还跑到岛国大闹东京,杀死岛国天皇御下的两名近侍……”
“可是杰登是死在他手上。”娜塔莉打断他。
“。…。可是,现在分部的感染者,也被对方带走了,还有……”
黑纱抚动,女人偏过头来,面纱后面一对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名黑人。
“还有什么?安克雷顿家唯一的男人死了!”
“。…。毕竟杰登违反比赛在先,在城中乱用违禁武器,军方那边,尤其是马歇尔上将非常震怒,要审查整个安克雷顿公司,包括实验室,以及一切实验成果和半成品。”
“让他查吧,反正杰登已经死了……”娜塔莉看着悬在墓穴上方的棺木声线没有起伏的说道。
“但是…。。”
“没有但是,杰登已经死了,我最疼爱的弟弟死了——”
女人高亢的声音响彻肃穆的下葬仪式,周围参加葬礼的宾客惊的一一望过来,一向给人安静、智慧的娜塔莉犹如一头暴怒的雌虎,心情显然极为不好,参加完葬礼,她直接坐车回到安克雷顿洛杉矶分部。
凯恩跟着娜塔莉回到公司,沉默了许久。
“你弟弟的末日武装已经取回来,就在下面…。。其实我刚刚想说,与其生活在仇恨里,倒不如先将安克雷顿公司从目前的处境里拉回来,这是你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这样毁了。”
前方,按下通往地下实验室的按钮,娜塔莉回过头,此时她摘去了面纱,五官精致分明的脸庞,带着亲人死去的淡淡忧伤。
“我知道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弟弟的事让你费心了。”
凯恩点点头,只得转身离开。
片刻,电梯门点开,女人迈着高跟鞋走进里面,层数的灯光随着电梯下降渐渐消失,死寂之中,只有嗡嗡的机械运转声。
叮!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传入耳中,像是格外放大了不少,走出来,一个人安静的走在昏暗的过道内,除了单调的设备声响偶尔响起,只剩下裙下一双长腿迈着高跟,咯噔咯噔的走过去。
漂亮的脸颊上,已有水渍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这些年来,她一直扛着安克雷顿公司连带因为车祸失去双腿的弟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压抑和委屈她都能忍下,尤其是杰登在失去双腿后的几年里,脾气和性格变得乖戾,常常将她的关心当做一种挑衅,但这些娜塔莉依旧能忍下去,甚至觉得再往后的岁月,也会像这样继续忍下去。
毕竟,杰登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娜塔莉缓缓的前行,脚步变得生硬而冰冷,走完长长的通道,绿莹莹的安全灯光里,她打开了灯光。
黑暗随着光芒的边沿延伸,被推散到了角落,展露在人视野里的,是并不大的实验室。
断去一支胳膊的末日武装,破破烂烂的蹲伏在正中间的维修圆盘上,驾驶舱顶部破开的大洞,仿佛哭诉着曾经被人用一根棍子捅破了它的威严。
女人走去它的旁边,抬起手,伸去一支半人高的圆柱体,指尖轻轻抚过冰冷的机械手套。
“。…。你真的是一个天才,杰登,只不过你没有来得及展示给那些平凡的人看,只是来不及而已……”
有些只属于娜塔莉的记忆随着指尖的触感,渐渐泛起在脑中,年幼的时候与杰登骑着脚踏车第一次尝试穿过家外那条马路,被严厉的父亲训斥……读书的时候,一起乘坐校车,悄声讨论自己在学校里心仪的人……长大了,父亲也去世了,姐弟之间意见不合,彼此间有了隔阂,常常发生争吵。
但不管经过多久,娜塔莉都从未放弃过弟弟,他需要什么,都会尽量去满足,哪怕是红石,也要从地球的另一边,帮他取来。
然而,一切都崩塌了,包括记忆。
抚过手套的女人,身形有些摇晃,走到布满斑驳伤痕的机甲面前,仰望了许久,轻轻抹去眼角的湿痕:“。…。没关系,姐姐会帮你,你的研究成果,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
她脱去鞋子,裸脚纤足攀爬上机甲,坐进驾驶舱里,看着残留在操控台上的血垢。
声音冰冷落下最后一句话。
“。…。。看到,姐姐是怎么用你的发明,杀死你的仇人!”
之后的一个半月里,换去了典雅高贵的衣裙,穿上机械工人才会穿着的工作服,将末日武装原有的设计基础上,进行了大部分修改,调校了双肢的走动、跳跃动作,加大了液压管快速输送的动力需求,双臂、腰部的扭动也得到最大化。
更多时候,她还是对着电脑,荧光里,对着设计图纸,重新设计、改动武器装备的精准,加上她对能量制导的经验,将左臂的能量炮,提升可持续炮击的功能,独眼的设计上,除了原有的夜视、热能扫描、数据分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