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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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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豪饮的军官看他是个书生模样,没有去招惹他,否则以他的酒量,怕是喝不上几杯就要睡着了。
  张忌傲就不同了,他本身喜欢喝酒,偏偏他是代表父亲来赴宴,那些酒量好的豪爽汉子基本上是提着酒坛子来找他痛饮,可偏偏张忌傲的酒量又小,十来杯下肚,就浑浑噩噩地躺倒在酒桌上了。
  丁式程看着客厅里东倒西歪的宾客,心中那叫一个痛快!这些年他在京城当这个“外太尉”,本来没什么事不说,偏偏还要遵守什么宫廷礼仪、官场规矩,正如叫一个习惯了舞刀弄枪的粗犷汉子去学绣花一般,别提有多别扭了。今日借着自己的五十大寿,正大光明地邀上一众酒友豪饮,将这些年的憋闷一扫而光,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来来来,秦公子,老夫敬你三杯!”已经喝得微醉的丁式程提着酒壶坐到了张忌傲的位子上,自顾自地斟上了三大碗美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丁太尉,晚生不甚酒力!”秦骧见状是哭笑不得,就怕对方将自己灌醉。
  “你不喝也无妨!”丁式程眯着眼说道,“你可知我为何三番五次地请你到府上一叙?这其中的缘由,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但我必须要告诉你——当年你的父亲曾救过筱君的父亲、也就是丁某的姐夫一命!”
  秦骧听到后,心中顿时疑惑不解:“丁大人何出此言?”
  “事情还得从‘太子逆案’说起!”丁式程的思绪回到了数年前,“丁某的姐夫张启德曾是太子府的‘散文常侍’,由于是孝慈张皇后的侄子,太子对他也是礼敬有加,他也算是太子身边少有的文人心腹!案发之后,太子府被查抄,姐夫身为太子身边的‘散文常侍’也受到了牵连,被投入了廷尉府的大狱。”
  “幸好得你父亲、御史大夫秦大人的力劝,姐夫和太子府一干无辜之人等才得以保全,只是免官处置了!”说起这段往事,丁式程又狠狠地灌了自己一碗酒,“可惜的是,秦大人保全了太子府一干无辜之人,自己却身陷囹圄,最后为保一生清名自杀身亡!可悲、可叹!”
  秦骧看他说得情真意切,想起当年父亲的忠直刚正和宁折不弯,内心也生出一番感慨来:“这件事情,父亲从未与我们兄弟说过,想来他自己也不会记得!”
  “这点丁某也相信!”丁式程说道,“所以我请你入府,就是想撮合你和筱君,望你们二人能结成连理,以报你父亲保全她父亲之恩德!”
  秦骧将自己的就被斟满,敬道:“多谢丁太尉美意!不过秦某已经有未婚妻了,今日想必是要让大人失望了!”
  “哈哈哈!”丁式程爽朗一笑,“只要你还没成亲,一切就都有转机!筱君自小就是个有自己主意的孩子,她若是认准了你,就是让她做妾也会跟着你,这一点你就无需担忧了!不过丁某好奇的是,你入京才两个月,怎么这么快就把亲事给定下来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好命?”
  秦骧犹豫了一会儿,回道:“是安西将军周绰的两位千金!”
  “周绰!”丁式程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这老匹夫动作倒是快!不过你可知他这两个女儿的来历?”
  秦骧一惊,他曾听说周蕙茞、周蕙荃都是周绰从战场上捡回来的,但听丁式程的口气,这二女的身世,似乎另有隐情。
  明日《花》就要上架了,按照要求双更,这样的话《铁》就没时间写了~~~下一回,(三)!
  (本章完)


第87章 京郊遇刺
  关于周蕙茞、周蕙荃二人的来历,早在周绰刚收养她们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传言。当时有流传得最广的版本是,这姐妹俩其实是凉州、甘南二郡叛将的子女,周绰率领征西军平定叛乱之后,就将这两个孩子收留了下来。不过根据周绰自己的说法,周蕙茞和周蕙荃姐妹俩是他在一个被叛军洗劫过的村庄里捡来的孤儿,而且很多当年征西军中的将领也都与他口径一致,以致这十几年来,没有人对她们姐妹二人的身世提出过异议。
  “那她们姐妹俩究竟是不是叛将的子女?”秦骧好奇地问丁式程,他倒不会因为她们是叛将的家眷而放弃婚约,不过也必须防备有人可能利用她们的身世要挟自己。
  丁式程神秘一笑,附在秦骧耳边说道:“本来你这两位未婚妻的身份周绰掩饰得很好,不过百密尚有一疏,特别是他从‘大将军’的位子上跌落后,当年征西军中那些故人的嘴巴也就没那么严了!”
  “大概四年前,丁某还在禁卫军中担任典军校尉,有一次与几个同袍喝酒,无意中提起这件往事,恰巧有一位校尉曾在征西军中担任周绰的护卫,他正好见证了周绰收养她们姐妹俩的整个过程!”
  “当时甘南、凉州两郡的叛军以凉州西武县为据点,叛军首领自称‘凉王’,周绰率领征西军攻破‘凉王宫’之后,这个‘凉王’已经自缢身亡了。他死前,为防家人受辱,便将自己的妻妾、子女尽皆屠戮,所以当年呈现在征西军面前的,是一座流淌着鲜血的‘凉王宫’!”
  说道这里,丁式程仿佛回忆起了那个金戈铁马、杀伐不断的年代,拎着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周绰和将士们将‘凉王宫’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最后在一座枯井里找到了活着的两个小女孩,一个刚刚学会走路,另一个还不足周岁。这两个孩子,就是周绰的两个义女!”
  听到这里,秦骧心中一惊,道:“照这么说来,蕙茞和蕙荃莫非真的是那个‘凉王’的女儿?”
  “呵呵,谁又知道呢?”丁式程笑道,“关于这件事,后来我找过那位同袍,有意无意地提起过,谁料想他矢口否认,只说当时是酒后胡言,不能当真!不过事情也过了这么久了,这两个女儿只认周绰他这个义父,是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
  秦骧点点头,对丁式程的话表示赞同。不过照他所说的,其实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少,如果其中有什么人想利用二女的身世做文章那也说不定;然而转念一想,当年周绰从“大将军”的高位上跌下来时都没有人利用这件事致他于死地,现在应该就更不会有了。如此一想,心里安定起来,当下也不去计较她们二人的身世问题。
  但此时的秦骧也没办法思考这些事情,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这酒后劲又足,不一会儿便感觉脑袋越来越涨,本想眯着眼休息一下,谁知道右手扶着额头便陷入了沉睡之中。而此时丁府的客厅中,二十多位宾客已经倒下了一半,其余几位海量的也早已是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就是丁式程自己,也感觉肚子里再难容下美酒,见秦骧对自己话没有了反应,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斜倚着打起了瞌睡。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仍旧沉浸在梦乡中的秦骧忽然闻到一股芬芳香气,顿时酒意尽去,双眼豁然睁开,却见铁昆仑正拿着一个小瓶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处,而客厅内鼾声大作,几乎人都沉沉地睡了。
  这样的场景,放在京中其他名门望族的府邸,都是不可能见到的,但却真实地发生在了外太尉丁式程的家中。铁昆仑是陪同秦骧赴宴的随从,因此他没有进入客厅与宾客、主人畅饮的资格,但丁府在偏厅中为像他这样的随行人员安排了饮食,只不过不能像宾客们这般放开了喉咙喝而已。
  秦骧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吸了两口小瓶中的香味,顿时一阵神清气爽。
  “老计这瓶特制的‘醒神香’果然不错,连醉酒之人都能唤醒!”秦骧将瓶子交还给铁昆仑,看着身旁鼾声大作的张忌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感觉脚步还有些轻浮——“醒神香”只能帮他驱散醉意,但并不是真正的“解酒”。在厅中走了两步之后,感觉还行,便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客厅的大门。
  “秦公子还没参加小女子准备的‘游戏’呢,这就打算不辞而别了?”刚走出大门,忽然耳边响起了一名女子的声音,正是丁式程的外甥女张筱君。
  “小姐好!”秦骧皱着眉头向她致礼,“秦某不胜酒力,向先回去歇息了,见丁太尉仍在酣睡,不敢打扰,本想先不辞而别,日后登门致歉!惊扰到小姐,实在是罪过!”
  “秦公子倒是谦虚!”张筱君向他道了个“万福”,微笑着说道,“今日舅舅拿出来宴客的美酒,可都是十八年以上的陈酿,秦公子睡了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便能醒来随意走动,想来酒量不像你所说的那般‘不胜酒力’吧!”
  “小姐谬赞了!秦某能顺利醒来,全是仰赖了一瓶‘醒神香’!”秦骧说道,示意铁昆仑将装着“醒神香”的小瓶取出来,“此香有醒神凝心之功效,可就是不能解酒,这不,秦某这双脚仍然有些不停使唤!”说罢便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惹得张筱君一阵好笑。
  “既然如此,那请公子先到东厅坐坐,喝点醒酒茶吧!”张筱君说着,身边两个婢女便挡在秦骧前面,示意他跟着女主人走。
  秦骧见走不掉了,心想不辞而别也不是个事,喝茶就喝茶吧,便和铁昆仑一起跟着张筱君朝丁府的东厅走去。
  丁府的东厅中,老远就看见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正与一个年约十岁的小男孩玩闹,秦骧暗自度猜那应该是丁式程的夫人和儿子。果然张筱君给双方做介绍时,称那妇人作“舅母”,小男孩名叫“丁志贲”,是丁式程的独子。
  “舅母,请你去煮一壶醒酒茶,我与秦公子有事要商量!”张筱君说道,丁式程的妇人心中名了,说了声“好”便带着儿子丁志贲离开了,同时张筱君身边的两名婢女也一道退了出去。
  秦骧一看这架势,心想肯定是有什么机密之事要与自己商量,便挥手然铁昆仑也退出了东厅,只剩下他和张筱君二人在厅中说话。
  “秦公子,本来小女想早点与公子见上一面的,奈何舅舅的多番邀请,公子都视如不见,你我今日才终得一见!”张筱君也不避忌她说这些话会令秦骧有什么其他的遐想。
  秦骧当然也有所惊奇,但一想自己的父亲是张筱君父亲的救命恩人,她想见一见恩人之子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当下也没有摆出一副纨绔的轻浮嘴脸,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家父曾经帮助过令尊脱离险境,这是家父的职责,也是他结下的善缘,小姐大可不必介怀!”
  “不,秦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张筱君微笑道,“我想见秦公子,并不是为了‘报恩’,而是想替亡父完成‘心愿’!”
  “令尊的……心愿?”秦骧好奇地问道。
  只见张筱君在厅中来回踱了几步,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此事说来,也是与当年那桩令许多人家破人散的‘太子逆案’有关!家父当年是太子府的‘散文常侍’,东巡时没有跟随在太子身边,对于这桩逆案的前因后果并不是很清楚;但以他对太子的了解,太子虽然性格跋扈、不服管束,却是不会轻易举兵谋反之人!故而临终前,他念念不忘的仍然是这件事——太子因何谋反!”
  “后来杭兴叛逃,当年的一些真相才得以显露出来,但在我看来,这些所谓的‘真相’并不能告慰已经死去的父亲,这桩旧案的背后,必然牵扯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张筱君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秦骧静静地听着她的叙述,心中开始盘算着是否该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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