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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吕方、郭盛、蒋敬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能把此人扔进油锅里,他垂死前的惨叫声只怕也比他此刻装腔作势的说话声要悦耳得多。
在说话的同时,胖皮球早已扑翻身在地,平地上顿时就象堆起了一道肉墙一般。西门庆继武大郎之后,又忍不住替未来的中国足球事业长叹息一声若此人生在后世,只要他在守门员的位置上这么一爬,什么罗纳的耳朵,罗马的里傲,全得歇菜!中国队逼和世界群雄,进军世界杯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只可惜,残酷的历史长河却把千年方能一见的奇才隔绝于中游与下游,空令人伤心肠断,怎一个“悲”字了得?
西门庆悲天悯人地叹息了一声,挥手道:“你且起来说话。”
那堵肉墙蠕动了一下其实是胖管家叩了个头,这才恭声道:“谢大人恩典!”然后,一根肉柱就竖了起来,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又潜移默化回了胖皮球的本相。
廊上廊下,车里车外,梁山好汉们尽皆得呆了。
胖皮球躬了身子,逼着手往西门庆这边一凑其实他躬不躬身逼不逼手都没多大区别恭声道:“却不敢请问大人尊姓大名?”
西门庆便撒开了一吹:“在下是开封府三品带刀校尉,御赐珊瑚顶子黄马褂三眼孔雀花翎,世袭北泰保安司令,老相爷驾下新晋心腹秦梦溪的便是!”
胖皮球听着,多半是四尺的皮球同样摸不着头脑,心中只是叫苦:“江州离京师,这天高皇帝远的,却把俺生生耽搁成土包子了!岂不悲乎?”
当下胖皮球略略一凸,又深施一礼,恭声道:“原来是名震天下的秦大人来了!不但小人久仰大名,连我家老爷都是如雷贯耳,只恨江州公务缠身,不得往京师一见,常引为恨事。却不想老太师差下秦大人,来江州办事,足慰我家老爷慕贤之渴,这却不是天缘吗?”
西门庆身后吕方郭盛蒋敬你眼望我眼,都是心下称奇不过:“这胖皮球真的是成了jing了!居然能应酬出这么一番道理来!世间万物,真是巧夺天工,奇于造化!”
听了胖皮球一番吹捧,西门庆做飘飘然状,惊喜交集地道:“原来,九公子这里也曾听说过我的薄名?”
胖皮球听了便勃然作se起来可惜他脸上肥肉太多,这一勃然,面颊上肉丸子乱颤,当真是乱花渐yu迷人眼,西门庆等人道行不深,哪里能得出来?
却听胖皮球道:“秦大人威名播于寰宇,大号显于九洲,怎能自谦是薄名呢?我家老爷,哪一天不把秦大人的英雄名讳在口边念上几句?那些仰慕的话儿啊,咱们做奴才的,都听得熟了!是不是啊?小六子?”
小六子这时还在“噼哩啪啦”的打自己的耳光,只是自胖皮球出来后,分了西门庆一行人的注意力,因此小六子得以象后世造桥一样勤俭节约,将打耳光象父母官亲切视察洗浴中心夜总会一样由三浅一深变成了九浅一深,此时终于听到了管家大爷出言替自己解围,小六子心头大喜。
当下顾不得牙飞舌肿,口歪眼斜,小六子一个响头叩在了地上,以身体语言向秦大人表示五体投地的归顺,含糊着声音道:“秦大人在上,咱们管家老爷说的话,句句是实!小的万死亦不敢欺瞒明察秋毫的秦大人!”
说着,便把头紧贴在地上不动。一来表示恭敬,二来只要不直起身子,就不用去打自己的耳光了,三来,也给总管老爷替自己斡旋留下了足够的余地。
此时胖皮球见西门庆面se间都是小人得志的神情,相信自家的**汤已经灌到了好处。小六子虽然先前言语无礼,大大的得罪了太师老爷的心腹贵人,但若再把小六子重处下去,也忒失蔡九知府的身份了。因此胖皮球便下说辞道:“秦大人,这小六子虽然是个屁股嘴,但他敬爱大人的心,却是个诚的!大人您是四海的大量,还容不下这小厮的小小冒犯么?不如就把他当个屁放了,也见大人的雅量!”
蒋敬、吕方、郭盛听着,无不低头憋气,唯恐自家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就大事休矣。在胖皮球嘴里,西门庆既是三品带刀的校尉大人,他就是放屁都显出了雅量;而如果他们憋不住笑,那可就丢了“秦大人”的“雅量”了。
西门庆听了,便顺水推舟道:“既如此,不僧面佛面,不念鱼情念水情,便饶了他!”
胖皮球大喜,便一跺脚,地皮都晃了一晃,骂小六子道:“作孽的小畜牲,还不与我滚下去?”
小六子抱头鼠窜,胖皮球便躬身道:“请秦大人进府!”这正是:
方施小计惩走狗,再显奇谋劫贪官。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一章 巧言劫蔡府
胖皮球一边请西门庆诸人进府,一边喝令着府中豪奴,将西门庆赶來的大车引入角门停放。
入厅坐下,西门庆便明知故问:“便请九爷参见。”
胖皮球满脸难se…………惜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不出來…………“秦大人,今ri江州出人,我家相公老爷正在法场上监斩朝廷要犯,要过了午时三刻,他才能回府,却实在是怠慢了秦大人。”
西门庆便道:“既如此,便见见夫人,也是一样。毕竟我带來了太师老爷的训诫口谕,实在是非同小可。”
一听有圣谕临头,自然是非同小可,胖皮球马上腐躯一振,放出一股王八之气,断然道:“小的这就再替秦大人回禀夫人去!”说着袅袅蠕蠕地进后堂去了。
不移时,胖皮球再次骨碌而出,向西门庆道:“秦大人,我家夫人有请!”
西门庆点头道:“后宅不敢擅入,烦请管家带路了!”
胖皮球受宠若惊,急忙道:“小的是甚么东西?怎配让秦大人说出‘烦请’二字來?罪过!罪过!便请秦大人跟小人來!”
一路穿廊过厦,进了一处小厅,只见厅中挂起了三重珠帘,一片珠光宝气中,遮得帘后人影朦胧难见,隐约两排花红柳绿中,坐着一个人影,想必就是蔡九知府的第一夫人了。
胖皮球上前拱身:“夫人,小人已经将秦大人请來了。”
帘中一个平和的声音带着三分讨好之意道:“快请秦大人入座,茶。”
西门庆只是向上长揖一礼道:“多谢夫人。”然后随着胖皮球來到客位上,大剌剌地落座。按理说,他是蔡京的奴才,蔡九知府是蔡京的干儿子,今ri他來到蔡九府上,本应该向蔡九夫人这位干儿媳妇跪拜才是…………但他既是甚么御前三品带刀的校尉大人,品佚比蔡九知府还高,又是太师蔡京的心腹,谁也不敢说他失礼。
蔡夫人也不敢,毕竟自己倚仗的丈夫只不过是蔡京的干儿子,名义上虽然亲近,哪里比得上这些ri夜随身侍侯的心腹之人?因此只当不知,说道:“秦大人一路远來辛苦。只可惜外子今ri一早,便去法场上监斩重犯,我们又不敢派人去叫他,若冲撞了司狱的煞神青面圣者,却怎的处?只好怠慢秦大人到午时三刻过后,大人离了法场,我这里自然急请他与大人相见。”
西门庆道:“夫人言重了。毕竟老相国交代给在下的,都是家事,便是和夫人先说了,也是一样的。”
珠帘中人影一动,却是蔡九夫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道:“既是公爹垂训,小媳妇自当谨领。”一见夫人都站起來了,胖皮球和伺侯的丫环们,赶紧都跪下了。
西门庆虽然屁股还洠ё龋匆仓缓门阕耪玖似饋恚肓讼氲溃骸胺蛉饲心绱硕嗬瘢祦砘俺ぃ仪胱滤祷啊4詈笮纠舷喙难第停偎嗔⒉怀佟!
夫人“哦”了一声,又坐下了。西门庆也便落座,至于那些跪着的家伙,既然他们愿意跪,就跪到他们忍无可忍不得不站起來为止!
西门庆不管他们,蔡九夫人更不理会这些须小事,只是问西门庆道:“却不知秦大人此來,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