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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众人惊得目瞪口呆时,那道金光随同那块堵洞的大石一起消失。顿时,洞内大放光明,不是那高照的艳阳,却是那当空的皎月。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难道真是这把佩刀的神力,解放了“全人类”?
“呜。。。。哈哈哈。。。。”一阵近似于疯狂地笑声,忽然将洞中所有沉寂的人惊醒:“我成功啦,我劈掉了堵洞的大石,连神灵都暗中辅佐我。哈哈。。。。”又是一阵狂笑,震得灰飞石落。
此人焉有如此的神功?当然,这一千隋家兵,乃大隋皇宫里精挑细选出的最俱战斗力的骁果军,较之常人,的确是个个厉害非常,人人善战了得。不过,这里所指是他的笑功。至于劈石开洞么,哪里论得到他?他不要太自我崇拜哦。
这五百余人中,青儿自后,最是看得清楚,她决不相信那魁伟大汉有此等本领。凭她与小雨、彩逸等剑仙之流耳鬓厮磨了这么多日,又加之彩逸教给她的青城心法炼诀,每日功课毕后都有参悟,入道甚快,就刚才那一道金光驻洞,便知道一定是有道中之人前来。
果然,那癫笑中的大汉还未收起余音,仍在抽风不断时,洞口处人影展动,一点紫色裙袂先自飘入,紧跟着一个妙龄少女于洞前婷婷玉立,腰间所携之物频频映于洞壁之上,宛若翠簪欲飞顶,人从剑中来,由自身何在,奏得笛声脆。
“彩逸姑娘,你可来了。”随着青儿的一声欢叫,她径自朝洞口处跑去。
她的这一声亲昵呼唤,使得沉浸中的人们兀得清醒,一见洞口来的这女,便忽得转身又朝青儿复跪于地,语言万分虔诚:“多谢青儿姑娘把彩逸仙姑招来,我等实在感激涕淋,祝姑娘百年之后也升仙得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正与彩逸拉着衣袖,互道别情的青儿,听了不禁一愣,绝想不到这五百隋兵会来这么一出。到是洞外一人听了狂晕,竭力隐忍笑颜,紧随彩逸的身后走进洞来。
青儿本是只关注于彩逸一人,不想后面又走上两人,一见之下,大喜过望,正要同后来之人打招呼,那洞前所跪的五百军卒刚谢完起身,忽又赶忙倒身下拜,这回是连同两个军头一起,口中不住喊着:“给琼花太守见礼。”
来的三人正是彩逸、石基和喜豹。他们到得梵仙山洞前,首当其冲便是去看小雨的安危。一切如常,和他们走时并无两样,只是槐花又落,与碎银满地的月色矫揉一处,于那天地水云好有一比。
“你们回来了。”虚空中,猝然响起小雨的声音。
彩逸近前挥袖收了倪霞障,消去外层对他的防护,跟着又解除了法咒,使他于隐身处还本归来,显出真身。这时喜豹也正好骑马赶到翻身而下,仨人一起向他看去,赫!又一粉团团靓人,真正一玉面小雨,百年之功哪就如此被轻易覆毁。
“师弟,感觉如何?看你情形,恢复神速,不要两日,便可打坐复功了。”石基看他已大好,不由得欣喜非常。
“呵呵,没事。”小雨两眼又弯成月牙儿,随即又对彩逸:“还得多亏梅师妹的神丹妙膏啊,果然名不虚传,让我起死回生。”说话间身子仍不敢乱动,只得口中真诚道谢。
忽又看到喜豹身后的小白马,不禁想起洞中还关闭着五百隋兵,估计里面已乱成了一锅粥,便又忙道:“我此刻有伤在身,不能前往梵仙山洞口发功收匿法术,使洞还形,还要请梅师妹帮忙破去符咒,把封锁的山洞开放。”
彩逸一听,连忙安慰他不必担心,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说完,便起身向小径外飞去。
石基因多日没见手下兵将,甚是挂念,只小雨重伤,又不忍就此离他前往,心有所惦,面上难免流露一毫半分,如何能逃过小雨那双慧眼,便也催促他去看看,不必儿女情长,为他坠心。
而喜豹呢,原是因他答应小雨的一再恳求,才来此径探路,却惹出这等的横祸。如今见了小雨,看他已度过危关,心里更是替他高兴,那颗同于石基一样内疚的心,释怀了不少。
他本就笨嘴拙腮,起初见了小雨只是欢喜,却因有太多的话要说,反一时语塞,一句也未得出口。而后又听小雨说及洞中的五百兵,便才如梦方醒,心中记挂青儿,也要跟随石基一起去看视。
如此一来,只剩下小白马。那马本就通达人性,尽屈下前膝,坐跪于对面,用一双蓝洼洼的眼晴望着小雨,似在替主人与小雨作伴。
待他们两人到达前面梵仙山洞时,彩逸已用太乙金刚咒将封锁山洞的术法冲去。前面所提五百兵看到的化石金光,其实就是此金刚咒发动时所爆的威光。
此法术说来还要缘于华山太乙神功体系,为太华开山老祖所创,其威力所在,主要是道家将佛道上乘之法融合贯通于一体。之后被门下弟子所承继,当时仍为华山门徒的花旗研梅,也就是后来斩情挥丝去了青城的花旗圣母,因对二梅的宠爱,遂将此术也传于了她二人,虽然只炼得皮毛,也足够厉害。
这太已金刚咒不要说破符化咒,便是上对高山下至火海,也照劈不误,立竿见影,点到即化。当然,要将此术运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绝非凡凡之辈所能,即便是花旗圣母也无法将其宣泄到至精至纯的完美境界,除非那华山老祖在世。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出谋划策 趁机要挟
更新时间:2009…12…4 15:59:48 本章字数:2777
太乙金刚咒;将梵仙山洞的封洞术法轻易的破去,逐又吹化了封洞之石,使得众人又重见了天日。
那五百兵一见太守回来,自是喜出望外,除跪地拜叩外,对他与那小白马的经历更是关心倍致,有些胆大的便乘领军与先锋给琼花太守道惊,请他入洞安歇时,也一并围拢上来,好趁机寻问个究竟。
青儿跟彩逸见了面自不必说,虽只隔了几日未见,却象已是久别多年的老友,更是亲热非常。青儿拉着她走向里边的内洞,俩人细细地谈心,说悄悄话儿去了。
喜豹本就一直为青儿悬着心,恨不得替青儿被困洞中,但这回见了青儿,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了,见她与彩逸往内洞中走,有心也要跟去,但又怕青儿撵他出来,况人家两女孩子说话,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参合进去。
见一群隋兵正围在一石台前,听石基讲他与小马的传奇故事,便也想凑过去倾听一番,就在他刚要转身过去时,却在一扭脸的同时,看见在山洞悬吊的一块钟乳石后面,似乎蹲着一个人,一团暗黑的身影投在石头的一旁。
他想,这是谁啊,几乎所有的隋兵都去听师尊讲故事了,还有哪个会躲在那儿乘凉?于是,他也不及去石台那边听讲,先就朝那钟乳石的后面走去。
那蹲在钟乳石后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拿佩刀去砍大石的那位魁伟大汉。他正自郁闷呢,明明是自己的大刀把封洞的石块削成了齑粉,连同自己一米多长的佩刀也牺牲了进去,而且此举更是让神灵显圣,照得满洞金碧辉煌,这功劳不归自己也就罢了,如何全都算在那小女子青儿的头上哩。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他想不通,他就是想不通,于是他哪有心思去听太守讲故事,一个人躲在这钟乳石后面,正伤心呢。
也难怪他闹思想情绪,如果他若是在洞外看到彩逸如何行法,他的心结便不解自开。要知道,用这太乙金刚咒去解开封洞之法,那真是太大才小用了,得亏彩逸所学不精,用之不纯,功力相差天涯,要不别说将一区区顽石点化,即便把梵仙山整座化去也不为怪。
这是年轻的女孩没有想到的,那花旗圣母因知道徒儿的力道,也是没有完全说明内在的厉害,否则彩逸也不敢妄用此金刚咒。
这也是天作地合吧,赶巧了。若是小雨不出事,亲来解除法术复还山洞本来面目,也只是让隐形的洞口重现,并不会将堵洞的石块化去,那么也就不存在喜豹听诉之后,苦苦来做这魁伟大汉的思想工作了。
经过喜豹的一阵好说歹劝,一再地解释,那大汉仍是半信半疑。
“真的吗喜豹兄弟,那我的大刀不是白白地搭进去了吗。”魁伟大汉一脸神伤。
“嗨!”喜豹一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人没搭上算是幸运的了。回头去你们领军那儿再领一把佩刀就是,什么好东西啊。走,别闷着了,去听太守讲故事吧。”说着,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大汉,向前边的众人走去。
这拨由琼花太守--柳石基率领的,从京师长安出发的一千兵,不,现在已只剩五百兵的“浩荡”之军,经过十来天的变故,至此,才算又整合到了一处,回首的群龙自然军心大振。
由于小雨的缘故,他们又在梵仙山洞逗留了三日,算算离八月十五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无论走官道还是抄近路业已是无法赶到的了。据探马来报,长安那边一切准备就绪,不日隋炀帝便要登舟起程。
这可急坏了领军和先锋,这时再由那山后捷径抄路出五台,跨太行转道南下,又有何意义?
石基也是心焦,并不是为自己,而是因他之故,已将五百人的性命毁之一旦,若要再搭上那剩下的五百兵,他的良心如何能安?那这下辈子都将在谴责中度过。
他真的开始后悔去揭城门上的黄榜,还是小雨看在眼里,替他宽慰,事已至此,只能稍安毋躁。这已是驻扎梵仙洞的第四天。
“师弟,你说的到好,稍安毋躁,我没什么,大不了不当这个累赘的琼花太守,拍拍屁股走人,可这五百兵怎么办?他们再出点差错,我对得起谁去?”石基此刻避了洞里的众人,与小雨一起,溜达到山后小径断崖外的泉边席地而坐。
原本石基是陪同小雨至泉水旁打坐炼功,经过三天的外伤医治,在彩逸百世金创膏的神效下,小雨的肌肤业已长出嫩嫩的新肉,这日他要去泉边炼气调元,帮助身体尽快的排毒恢复。
正好,石基也要借此行修内功。这段时日,他的功力精进很快,又再度于佛母洞巧遇机缘,更是得到智云禅师所赠的灵石,由于这一、两天忙于他事,还不及静下心来用功。
他们到得泉边,各自开始运功入定,因石基心中有事,心绪不宁,此为炼功者之大忌,如何能收心凝神静气的调元?精不宁则气不顺,又如何与天地交汇,与自然沟通?
于是,他干脆睁开双目,对着泉底上下游动的鱼儿发呆。
做完功课的小雨,启目看到此情景,知他正为赶路之事烦恼,便不似往日戏言调侃贯了,很是安慰地温言宽语。
没想这反而使石基更加深悔意,烦乱地由着性子,说了上面的那句话。
小雨听了知是一时说他不转,便低头想了下道:“要不,我回去请师尊帮忙,将这五百兵空中传运。”
“好注意!”小雨刚一说完,石基拍手赞道:“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兴奋中。
小雨见他这样,立显得意之态:“那是,怎么说,我当初。。。。”说到这,他突然停住,眼珠不禁一转,狡黠地一笑。
“当初怎么样?”石基看他说了一半就住了口,恐事情有变,大急。
小雨见了,更是不慌不忙:“嗯嗯,当初么,当初的事情就算了。还是谈现在的吧,这么说,你是要我帮这个忙喽?”
“那是当然,你是最了解我的师弟。”石基见问,不明其意,看着对面盘坐着的小雨,仍一味地诉求。
小雨听了,看他依然未醒悟,只好不住地点头,随即忽然又问:“你叫我什么?最后两个字我没有听清。”笑眼弯弯。
“师弟啊,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我都快急死了。”一脸苦瓜相。
“我没开玩笑啊,我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