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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残花败聊之身,能得吴侯怜惜,已是吾幸。”
“芳名为何?”刘奇挑起欲迎还拒的袁氏长女下巴轻笑道。
她秀脸裹上一层粉红,螓首低着,露出一脸娇羞撩人的模样,轻启芳唇,以蝉虫低语的声音喃喃道:“袁潇。”
“汝会乐器?”
“在汝南老宅时,便随二娘学琴弄箫。”
“二娘何人?”
“冯氏矣,乃司隶冯方之女。”
“善。”刘奇笑着将一手顺着她的脖颈滑落,借着窗外的火光,钻进了一处山岭。
他转身看向袁氏幼女,“汝之芳名为何?”
“袁黛”
刘奇笑着俯身在她芳唇上浅浅一啄,指了指榻上被窝,“先去候着吧。”
“喏。”她身子僵硬地起身,伸手解下腰带,褪去小衣、亵裤,露出白玉无瑕的身子,刘奇不过看了一眼,她便自顾自地躲到了榻上。
刘奇站起身来,将内衫解下,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
“将军每日公务繁忙,未曾想,亦是这般俊朗。”袁潇看得双眼迷离,她起身仔细查看刘奇身上,却未从他胸前后背找到一寸伤疤。
刘奇似乎知晓她心中所想,拉着她的柔夷,按在了自己胸口距离心脏还有几寸的位置,那里,有着一道浅淡的箭痕。
“这是……”袁潇微微一惊,但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柔夷。
“秣陵之战,为孙策所伤。”刘奇一脸追忆道。
“将军不必介怀,孙伯符,已于寿春城外,为将军部下擒杀。”
刘奇一手捏着她的柔夷,“吾未尝介怀,孙伯符者,亦有大丈夫胸怀,此人已死,吾在这世上,便少了一个敌手。”
言及于此,他看了一眼窗外,“潇儿,时辰不早了,汝吾早些安歇吧。”
袁潇缓缓抽回自己的柔夷,将螓首靠在胸前,“喏。”
说着,她便要褪去自己的衣裳。
刘奇微微一笑,伸手猛地将其搂入怀中,将她螓首缓缓按到身下……
……
……
一夜琵琶,慷慨激昂,直到晌午,刘奇方才在侍女的服侍下,迈步走出屋外。
此刻,早已是等候在外院的徐庶,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了他一眼,“主公昨夜却是做了一回袁公路的驸马。”
“大仲窜逆之朝,能得本侯汉室贵胄临幸,是袁氏女之荣幸。”
言罢,刘奇看了他一眼,“汝未曾命人唤吾,倒是在园内候了两个时辰,为何不命人传吾?”
“臣不才,未曾想到破敌之策矣,顾不敢惊扰主公。”
“江夏黄祖?”
“冢中枯骨尔,吾江东已得扬州六郡,他日水路大军兵进,江夏之地,唾手可得矣。”
“那是何处?”
“却是主公另一位岳山,已遣人求援。”
在刘奇凝重的视线下,徐庶露出几分苦笑,“昨日夜里,曹操命夏侯惇、许诸、曹仁、曹洪、乐进率军袭取彭城,吕布兵败,撤往下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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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吕布之围
“驻守淮水北岸的李典、于禁所部可有异动?”
“昨日夜里,李典已率兵五千进军徐州,彭城一战,曹操虽胜,却是强攻,麾下兵卒死伤不小。”
“曹孟德攻城可从未这般急躁。”刘奇冷笑一声,“莫非是南阳张绣又有异动?”
“除此之外,便是许县宫廷之中,亦有王公大臣异动。”
刘奇嘴角微微勾勒几分,“刘备可至徐州前线?”
徐庶抬手一辑,“已至彭城。”
“徐州军有何动向。”刘奇眯着眼道。
“驻守广陵的张辽留下魏续戍守,率军北上,驰援下邳,此外,驻守琅邪国的臧霸,率军万余,携孙观、吴敦、尹礼、孙康等将,南下驰援吕布。”
说到这里,徐庶取出一张徐州地图,在石桌上摊开,再取出一张寻阳地图摊开。“吕布兵败之后,戍守下邳之兵,不过数千,与臧霸、张辽所部汇合,当有近两万之众,但臧霸所部,大多为黄巾、泰山贼旧部,战力低弱,至于张辽所部,精锐也寥寥无几,大多是新募士族,所训不过月余。”
“曹操兵精粮足,将广且勇,又有刘备助战,若是吾军不救,怕是不出月余,吕布便会兵败身死。”
刘奇一手摸着下巴,“江夏可有战报传来。”
“徐晃所部于日前大破黄射步军万余,斩首两千级,俘虏亦有两千余众。”
说到这里,徐庶深深地看了一眼刘奇,“主公慧眼识人,知人善用,徐公明独领一营兵马,江东众将原先只敬重其勇武,未曾想,其谋略亦是出众。”
“公明,有大将之才。”刘奇笑了笑,“吴卫可有密报传来?”
“江夏黄祖,已亲率万余兵马,自江夏而出,赶往寻阳,此外,子扬与公奕将军,已率水师,以车船大队逆江而上,若是不出意外,昨夜必定是到了,若能取胜,算算时辰,沿江而下,再以快马不停呈送战报,此刻,也应当……”
“报……”不多时,便有传令兵大步入内,“禀报主公,寻阳战报,吾军水师大破江夏军,焚烧营寨,斩杀江夏军主将黄射,斩首四千余级,俘虏近三千人,缴获战船两百余艘,粮草辎重无数,此外,江夏军甘宁、苏飞二将,率军归降吾部,子扬先生以甘宁为先锋,破水寨建功,黄射则是被公明将军一箭射杀。”
刘奇和徐庶交换一个眼神,眼中俱有喜色。
刘奇接过战报,仔细浏览一遍,“果真是甘兴霸,黄射竖子,竟残害忠良,幸得公奕与子扬及时抵达,否则,吾又损一员大将矣。”
言罢,刘奇将战报递给身侧的徐庶,徐庶浏览一遍之后,面带喜色,一手抚须,“主公,寻阳既胜,黄祖必回师江夏戍守。”
“吾军可长驱直入否?”刘奇抬手间,便有亲卫将累得险些昏厥的传令兵带下去。他回眸看了一眼身侧的徐庶,伸手指着眼前摊开的江夏地图上,那一条线延绵的城池。
徐庶一手指着战报上所书的笔迹,“此战过后,虎卫营五千兵马,折损大半,仅剩两千精兵,水师不过数千人,便有新降之兵,短时间内,亦无法作战。”
“并且,主公可有意率军北上,解下邳之围?”
刘奇略微沉默片刻,“吾欲派人传书于下邳城中温侯,若他愿为吾江东节制,允诺吾江东之兵,入驻徐州二郡三国,吾可……”
他一抬头,正迎上徐庶若有若无的笑容,不待他说完,徐庶便开口打断,“主公以为,温侯会降否?”
刘奇摇头,“温侯此人,之所以被誉为天下第一猛将,便是过刚之人,岂会苟延残喘。”
刘奇说着,从凳上站起身来,“自他入主徐州之后,便已是安于享乐,他已不复当年虎牢关下的盖世豪杰,徐州若失,他……还能往何处去?”
“吕布背主求荣,几次三番,为天下人所恶,主公若纳之,吾江东治下,怕是多有微词。”
刘奇双目一凝,“温侯乃本侯岳山,昔日亦于并州震慑外夷,于长安斩杀国贼董卓,并非万恶不赦之辈。”
“那温侯若愿入吾江东帐下,主公当如何安置?”
“若吾起兵攻曹操,可以温侯为先锋。”
徐庶浑身一颤,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他未曾想,自家主公,竟是有如此胆魄和气量。
“若是……温侯不愿,又当如何?”
“率军东取广陵,杀奔下邳,温侯妻眷,亦吾亲长,吕氏乃吾之妻,她之亲眷,若有人敢杀之,便是与吾江东为敌。”
“主公,吾来之时,点查府库粮草,只够一月只需……”徐庶满脸为难,指了指地图上一座立于淮水以南的孤城,“不若,吾军先取当涂,得当涂之粮,再攻徐州。”
“若先取当涂,以周瑜之能,怕须数月之久,再出兵北上,怕是为时已晚。”说到这里,刘奇看了一眼徐庶,“以周瑜小儿心智,岂能看不出吾江东军之意,到时,便是吾军攻破当涂,怕是其府库之中的钱粮,亦会率先焚毁。”
“周瑜非妇人之仁之辈,必会壮士断腕。”刘奇目光和徐庶对视着,几乎一字一句说道。
“主公,吾江东如今已得庐江、九江,借淮水之险可退曹操,据寻阳、豫章可据刘表,江东对第一策已得,若倾其所有背上,以曹操之能,短时间内,必不会与吾军交战,今曹操已得青、徐北部,重围下邳,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吾军,万万不能与其死战矣。”徐庶抬起的双手掌心满是热汗,额头上也大汗淋漓,若是江东因此事功亏一篑,怕是十余年亦难恢复元气。
刘奇背手,在院中踱步,他背对着徐庶,“吾何尝不知,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吕布必救,否则天下人会以为吾刘奇背信弃义,不顾岳山之危,是薄情寡义之辈。”
就在徐庶即将开口再次劝谏之际,刘奇重重叹了口气,“吕布可救,徐州,却不能救。”
“今江夏有战事,刘表、黄祖联合,势力不容小觑,且当涂内患未平,吾亦无余力,尽起江东之兵,与曹操决一死战。”
“主公深明大义,乃吾江东百姓之福。”徐庶当即大喜。
刘奇苦笑着指了指他,“元直话中,可是带着恭维之意。”
“臣句句肺腑之言,绝不敢妄语。”
“元直,汝观吾江东,何时能与中原曹孟德、河北袁本初争雄?”
“不出数载,吾江东当有战机。”徐庶一手抚须,眼中也有精光闪烁,他日扬州大定,携六郡之民四百余万,将兵十万,若粮草充足,民心可用,如何不能一战?
第一百五十五章 周瑜:金蝉脱壳
五月尾上,淮河自北吹来的劲风,已经感受不到半分凉意。
当涂城头,周瑜已经穿上甲胄,他面对着北面的护城河,一眼便看到了远处的河面上,一艘缓缓驶来的乌篷船。
“可是蒋子翼?”早已率兵驻守在江边的朱然踏前一步喝道。
“正是蒋干。”来人朝着朱然拱手一辑,随后出声询问:“不知公瑾何在?”
“吾家都督,先于城上。”朱然迈步在前领路,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城头。
蒋干一手放在额前,目光眺望,正好看到了城头上的周瑜。
他加快脚步,面上涌现几分喜色,一边挥手,“公瑾。”
“子翼兄别来无恙否?”当他走至城门外百步,便听到周瑜的笑声。
“吾一切安好,此来,能与公瑾相见,当是吾之大幸。”
“哈哈,子翼兄,请。”
两人于城门内相聚,周瑜一手拉着蒋干的手臂,朝着城内长街走去。
“子翼兄此来,可是做说客?”
“公瑾已大祸临头莫不自知?”
周瑜朗声大笑,“大祸临头,祸从何而来?”
“自然是寿春刘奇。”
周瑜走在左前方,“刘奇刚得庐江、九江二郡,今江夏战起,江夏黄祖,乃善战之将,此番水陆并进,数万大军,刘奇焉能不撤军?”
“再者,江东地广人稀,刘奇施屯田之策,却不足二载,何来粮草,吾观他军中粮草,已不足一月,子翼且看……”周瑜将其带到大营之中,“吾军虽略有小败,却兵精粮足,坚守一月。”
蒋干环视一眼大营附近,这里的兵卒尚在训练,那出枪的熟练姿势和稳健步伐,显然不是新兵。
而且,不远处便是粮仓,足足囤积了上百座大仓的粮草,蒋干目光有些狐疑,周瑜是如何将这么多粮草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