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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1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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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赵润又旁敲侧击地询问赵卓有关于韩王然的近况,赵卓不明就里,实话相告,说韩王然因为辛勤处理政务,作息不规律,非但时常误了三餐,很有时候都是在处理完手头的政务中这才草草扒上几口饭菜,就连晚上,亦得不到充分的歇息。

    听到这里,赵润心中有些感慨。

    他的勤勉,说实话只是糊弄人的,这些年来因为有内朝在,几乎七成的国事无需由他亲自处理,而这些省出来的时间,赵润有时在甘露殿写写画画,有时在御花园边钓鱼边看书,倘若是在阳光适合的日子,索性就搬一张躺椅到殿外,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

    但韩王然的勤勉,却是实打实的,真正做到了鸡鸣而起、月隐而息,每日有至少八九个时辰都投身在国家事务上,连三餐、歇息都为此而耽搁。

    有时候仔细想想,赵润觉得自己故意去坑像韩然那样的老实人,着实是有点过意不去。

    但正如他对韩晁、赵卓等人说过的话,在中原各国君主中,他赵润最忌惮、最重视的,还真是韩国的君主韩然,除非后者放弃其心中的夙愿与远大抱负,甘心于臣服魏国,否则,似这等贤明的他国君主,赵润还真不敢放任不管,以免日后反被其所制。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韩使赵卓由于意识到自己此行注定不会有所收获,兼之魏王赵润又问完了有关于他韩国君主韩然的话题,遂就此告辞离去,准备于明后日返回韩国。

    待赵卓离开之后,赵润独自一人站在甘露殿内书房的窗口,久久不语。

    见此,大太监高和在旁试探问道:“陛下是因韩王而心生感慨么?”

    “是啊。”赵润点了点头,微微有些叹息地说道:“似韩然每日食少事多,兼之心中又有诸多烦恼,心气郁结,其寿又岂会长?”

    “这对于我大魏而言,并非是一桩坏事吧?”高和略有些惊讶地说道,因为他看得出,眼前这位陛下,似乎对此事颇有些纠结。

    “是啊……”

    赵润一脸惆怅地点了点头,但心情却颇为复杂。

    从魏国的利益角度出发,似韩然这等他国的贤君,当然是越早死越好;但从个人角度来说,赵润真不希望韩然以这种方式退出这个时代舞台,毕竟他们相识十几年,就算谈不上亲密无间的挚友,但也算是彼此知根知底的老友了,并且在很多事上,双方的意见颇为一致,纵使称之为知己也毫不为过。

    次日,天策府左都尉高括亲自前来禀报,说韩使赵卓在拜会了驻魏韩使韩晁后,便踏上了返回韩国蓟城的旅程。

    对此赵润感到有点奇怪,毕竟似这么点事,实在无需目前担任天策府左都尉的高括亲自跑一趟。

    似乎是注意到了赵润疑惑的目光,高括笑容有些诡异地说道:“陛下,还有一桩事……”

    说罢,高括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恭敬地递给赵润,口中说道:“这是潜伏在韩国蓟城的青鸦众派人送来的,有关于韩然的消息……”

    赵润皱了皱眉,接过密信瞅了两眼,随即眉头皱着更紧了。

    因为潜伏在蓟城的青鸦众在密信中写道,经他们查证,韩王然似乎有一日精神恍惚,在宫殿内不慎将头磕碰在王阶上,伤地很是厉害。

    尽管事后卫卿马括立刻封锁了消息,但潜伏在蓟城的青鸦众,还是通过他们的消息渠道,听说了这件事,只是尚未查清楚这件事是否属实。

    “……”

    看着手中这封密信,赵润默然不语。

    此时,礼部左侍郎朱瑾急匆匆地来到了甘露殿,向赵润禀告道:“陛下,有齐国的使者「冯谖」,代齐王出使我国,恳请求见陛下。……陛下?”

    足足沉默了好一会后,赵润这才淡淡说道:“此事就交由你礼部去应付吧。”

    与对待韩使赵卓的态度不同,在得知齐国使者冯谖到达雒阳后,赵润连见一面的兴趣也没有。

    一来是在他看来,见不见齐国的使者都一样,毕竟就算不见那名齐使,赵润大致也能猜到其目的——无非是恳请他魏国莫要对齐国用兵而已,还能有什么花样?

    二来,此刻的赵润,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见那什么冯谖,哪怕是用齐国近两年来背着魏国与韩楚两国勾结的铁证去奚落对方,也毫无兴趣。

    “高括。”

    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大太监高和,示意后者小心保管,赵润对高括吩咐道:“信中记载之事,你加派人手,务必要仔细查证。”

    “是!”高括抱拳领命。

    在嘱咐完这件事后,赵润便自顾自离开了甘露殿。

    见此,礼部左侍郎朱瑾苦笑不已:明明都是他国的使者,为何陛下肯接见韩使赵卓,却不肯接见齐使冯谖呢?

    仔细来说,论对他魏国的威胁,明明是韩国比齐国更甚吧?

    最终,礼部左侍郎朱瑾只能将这件事归于「不可以常理度之」——他魏国当代君主,确实是一位「不可用常理度之」的君主。

    其实道理很简单,无非就是赵润自己的喜好而已。

    虽然说在接见韩使赵卓之前,赵润也猜到了后者此番前来的目的,但他还是接见了赵卓,这一来是因为他跟赵卓也算是相识多年的旧识了,二来,也是看在韩王然的面子上。

    但对于齐国,赵润的印象对于这个国家并不好,当年狂妄自大的齐使田鹄,还有他六哥赵昭的那桩事,使得赵润当初因为齐王吕僖而对齐国产生的些许好感,早已消失不见。

    这也正是他毫不犹豫就下令对齐国宣战的原因:他跟这个国家,并无什么交情!

    且不说齐国使臣冯谖耍尽嘴皮子希望魏国停止进攻他齐国,也不说魏王赵润在收到有关于韩王然不慎受伤的密信后,之后几日心情有些不佳,终日就在花园里的鱼池旁钓鱼看书,打发时间、梳理情绪,且说韩使赵卓离开魏国,返回王都蓟城。

    赵卓是沿着原路返回的,也就是说,途中他曾经过邺城、邯郸、肥城以及巨鹿。

    在他经过邯郸的时候,驻军在邯郸的魏将赵疆,仍在跟武安守靳黈打仗,因此国境一带的局势颇为紧张。

    好在赵卓是屡次出使魏国的韩国使者,非但在魏国也颇有名气,就连魏王赵润也曾多次将其奉为上宾,因此,邯郸、邺城一带的魏军兵将,倒也没为难这位敌国使者,充其量就是不客气地勒令后者尽快离开这片战场,免得被战事牵连,白白丢掉了性命。

    尽管被魏军的兵将‘恐吓’了一番,但赵卓还是在邯郸稍微逗留了一日,尽可能地打听魏军这边的情报,准备在路径巨鹿时,告知乐弈、燕绉二人——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据他所打听的消息,在前几日,也就是他前往雒阳的时候,武安守靳黈率军进攻了邯郸,但遗憾的是,魏军拒不出战,只是纯粹固守邯郸城西北的军营防线,以至于武安军暂时还是没能打开局面。

    后来赵卓才知道,他韩国将领靳黈那次率军攻打邯郸,其实目的也并非是要攻坚,而是为了激怒驻军在邯郸的燕王赵疆,诱使燕王赵疆攻打武安——针对此事,韩将乐弈还想出了一条可行的计策,没想到,素传鲁莽冲动的燕王赵疆,这次就是不上当。

    这使得魏韩两国边境,至此依旧保持着对峙的局面。

    八月中旬前后,赵卓终于返回了他韩国的王都蓟城,准备向韩王然复命。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来到王宫后,他却震惊地听说,韩王然居然卧病在床,这让他又惊又急。

    “马括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在王宫内撞见卫卿马括的时候,赵卓急切地问道。

    马括沉默了半响,闷闷地道出了原因。

    原来,当日韩王然不慎在王阶上磕破了脑袋后,没过两日,整个人便开始发烧,据宫内的老宫医诊断,这还是因为积劳成疾,只是以往韩王然的意志坚韧,因此强行支撑着,但那日由于磕破了头,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这就使得意志无法再凌驾于体虚,故而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注:用现在的话说,其实也可以理解为并发症。』

    听了马括的话,赵卓心中着急,连忙到内殿探望韩王然,却见后者正靠躺在卧榻上,虽然头上的绷布已经拆除,但那暗红色的一块硬痂,还是颇让人触目惊心。

    “大王。”

    进得内殿后,赵卓轻声轻气地问候,生怕惊吓到这位君主。

    其实这会儿韩王然并没有歇息,他仍然在思索着击败魏国的策略,当然也注意到了赵卓迈步走入内殿时的动静,徐徐睁开眼睛。

    只是他正要开口说话,却先忍不住一连串的咳嗽,看得赵卓眼皮直跳。

    在足足咳嗽了好一阵子后,韩王然用手帕抹了抹嘴,振作着精神问道:“赵卿此番出使魏国,可有何收获?”

    听闻此言,赵卓脸上浮现几许羞愧,说道:“臣有辱使命,请大王责罚。”

    “是嘛……”

    韩王然的眼中闪过几丝失望,一闪而逝。

    他并不责怪赵卓,因为其实他也明白,当初他叫赵卓用激将的方式去诱使魏王赵润派兵攻打他韩国,这只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似魏王赵润那等人物,岂会中这小小的激将法?

    只是当日韩然头昏脑涨,兼之心中又迫切,故而才出自下策。

    后来他反复仔细考虑,觉得此举实在是昏招中的昏招——这不等同于是在魏王赵润面前暴露了他韩国的心虚么?

    但错已铸成,纵使韩王然追悔莫及,亦无法挽回。

    而此时,赵卓则开始讲述他与魏王赵润谈聊的过程,而说到赵润曾询问起他韩然现如今的身体状况时,本来精神还有些恍惚的韩然,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你是说……赵润曾问寡人的身体状况?”

    “是的。”赵卓如实说道。

    听闻此言,韩然微微皱了皱眉,随即,他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

    『我明白了……倘若这样的话,我不妨可以将计就计……』

正文 第199章:诈死之计【二合一】

    「……魏王陛下曾向臣询问大王的状况。」

    当晚,在宫殿的内殿,韩王然靠躺在卧榻上,闭着眼睛深思着今日白昼与臣子赵卓的交谈。

    『赵卿失察啊,似赵润那等人物,岂会无的放矢?』

    据赵卓所言,魏王赵润是因为记挂而提起他韩然,并且向前者询问他韩然的近况,这话,韩然是断然不信的——并非信不过赵卓,而是不相信似魏王赵润。

    魏王赵润那是什么人?

    那是功利心——即指做事有明确目的性——极强的人,尤其是作为魏国的君主,他的一举一动皆关乎魏国的利益,韩然实在不相信赵润会说出这么有“人情味”的话来。

    这并非贬低,事实上韩然亦是如此。

    尽管他发自肺腑地视魏王赵润为平生知己,但同样的,他内心深处也恨不得这位平生知己早早死于非命,因为赵润的存在,无论是对韩国还是对他韩然,都是一个严重的阻碍——相信赵润看待他韩然亦相差无几。

    而在这个先提下,赵润忽然向赵卓问起了有关于他韩然的情况,这就让韩然难免会联想到「居心叵测」这个词。

    『他……是预感到我‘命将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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