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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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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向娘娘汇报账目,万岁爷,您觉得如何?”
“本宫可不成……”这段时间郑氏变化很大,以前都是自称“咱”的,便如邻家妹妹一般,让人心生亲切,如今不知为何端起了架子,自称“本宫”,倒是没来由让陈默产生一种隔膜。
不过他也知道,这样的变化是迟早的事情,后宫波云诡谲,郑氏又得独宠,无数人巴不得她出岔子,一味的平易近人,非但不让人感激佩服,反倒会让人看轻,有此变化,倒也顺理成章。是以也只能心中暗叹,感慨之余,感受到对方正在慢慢成熟,隐隐还有些欣慰。
“有什么不成的?”朱翊钧打断郑氏,赞许的望陈默一眼说到:“朕觉得少言这个提议不错,就这么定了。”
其实他跟陈默都知道,郑氏懂不懂经营根本就不重要,会不会看账目更加的没有关系,关键是这个姿态。有郑氏居中监督,对他和陈默,都有好处。
听他这么说,郑氏便也不再反驳,妙目中光华一闪而逝,意味深长的望了陈默一眼,又倏地收回视线,微微的点了点螓首。
说了这么久,远远传来更鼓的声音,已经四更天了,朱翊钧有些兴奋,困意早已不知去向,索性叫进陈友,吩咐他去弄些吃的。郑氏听了,起身下炕,要亲自去厨房炒几个拿手的下酒菜,让朱翊军跟陈默“好好喝两杯!”
将视线从郑氏窈窕的背影上收回,朱翊钧穿鞋下炕,陈默急忙拿龙袍给他披在身上。
“说说张允龄的事吧,适才你说张鲸派人封锁了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默暗中一喜,心说这眼药看来起效果了,忙道:“这事儿内臣也是听霍东派去山西的人回来说的,张鲸派的是于鹏飞……对了,方才忘记说了,陈友说曾见到申阁老去过张鲸府上,内臣估摸着,两人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同盟。申阁老是太岳公的学生,张冯集团的核心人物,当日清河店也是参加了的,亲耳听内臣夸下了海口,两个月之内让张阁老退出朝堂。这回张鲸之所以派于鹏飞去山西,帮着张阁老欺哄万岁爷他是不敢的,内臣猜测,估计他俩这是给内臣下了个套儿,一方面抓住张阁老不想丁忧的心理,一方面抓住内臣急于在张冯集团那些人面前兑现诺言的心思,就等内臣公布这个消息……”
“你这意思,他每这不是给你做嫁衣么?”朱翊钧打断陈默,不解的问道,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一拍巴掌,恍然大悟道:“是了,这个消息迟早张鲸也得告诉朕,到时候,申阁老接任首辅,于他来说,并无损失。而万一你要是不知道他每的目的,急着捅出这个消息,诺言是兑现了,但是,张冯集团那些人搞不好要怀疑张允龄的死跟你有关……”
“不止如此,”陈默忍不住打断朱翊钧,狠狠又给张鲸和申时行上了点眼药:“也许是内臣多疑,据内臣所知,张允龄虽然早已卧床不起,病入膏肓,但也不太会这么快就……”
“你的意思是……?”朱翊钧悚然动容,原本缓缓踱着步子,听到此处,猛的停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万历想让郑氏检查陈默

事实证明,陈默又一次赌对了,不仅将危机解决于无形之中,甚至还稍带着给张鲸和申时行背后捅了一刀,最后朱翊钧虽然什么都没表示,但从他的表情上,陈默便可以知道,原本铁板一块的主奴关系,已经产生了不小的裂痕——也许本来就有裂痕吧,只是朱翊钧过于依赖张鲸而已。
不过,在陈默接连几个重磅消息之下,让他产生了一种感觉,原来,一直认为忠心耿耿的张鲸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忠心,原来,除了张鲸能弄银子,陈默弄银子的本事也不次于他。
而且,显然陈默力主让郑氏出面监督的行为,深深的博得了朱翊钧的好感,起码张鲸就没表示过这样的态度,二者比较,高下立判。
可是就算如此,对于彻底拿下张鲸这件事,陈默仍旧不敢过于乐观,所以,背后捅刀之后,他也就没有过于揪住不放,生恐适得其反,激起了朱翊钧的叛逆之心。
郑氏炒菜的手艺非常高明,君臣二人并未等多久,陈友便端上来四个精致的小菜,两荤两素,外加一壶烫热的老酒。
等郑氏一到,陈默急忙斟酒,三人便对酌起来。
陈默量浅,两杯酒下肚便酒意上涌,脸色酡红,眼神也迷离起来,生恐酒醉出丑,急忙告罪,不敢再多待。
朱翊钧有心事,也不挽留,一句“滚吧!”便将其放出了暖阁。
“适才咱去炒菜,少言跟陛下说什么了?怎么感觉你像是有心事呢?”
“什么都瞒不过你,”朱翊钧点了点头,“嗞溜”一声,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笑意隐去,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看人总有独到之处,你说说,陈默这人到底如何?朕总有种感觉,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咱也看不透他。”郑氏皓白的手腕轻舒,素手抓住酒壶,给朱翊钧空了的酒盅里斟满,放下酒壶。端起自己的酒盅跟他碰了一下,小口轻呡,却不一口干了,也不放下酒盅,只在食指拇指之间轻轻旋转。醉眼迷离的望着朱翊钧笑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他要是一个能让人一眼看透的人,陛下还会如此重视他?咱不知道方才他跟陛下说了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咱清楚,他是个实诚的人,或许有点小聪明,显得有点鬼,大是大非面前却能拎清轻重。而且,此人嫉恶如仇,骨子里是个特别仗义的。观他对待陛下。敬畏有之,尊重有之,爱戴有之,更多的,却是拿陛下当真正的朋友看待……哎呀,他这人太复杂,咱也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他就是个不循常规的人,时不时就让人眼前一亮。然后让人永远产生一种期待……说实话,咱现在就特别期待给他投的那点银子他究竟会用来干什么,我有种直觉,那些银子一定能够带给咱十倍百倍的回报……”
“你倒是对他挺有信心。朕还觉得,这段时间你对他那么冷淡,心里头定然还再怪他呢,想不到……”
郑氏嫣然一笑,打断朱翊钧说道:“关于他对待思琪那件事情上,确实让咱有点失望。”说着她忽然轻轻一叹。痴痴的望向朱翊钧:“许是咱太过喜欢陛下吧,总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努力去争取。他一个大男人,明明爱思琪爱的要死,思琪为了他,更是拼着受辱下嫁张鲸,但最终呢,他居然说什么张鲸是东厂印公,思琪跟了他也不错,简直是混账至极。”
两人关系密切,这些话早就议论过,闻听她旧事重提,朱翊钧反倒笑了,说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嘛,当时他虽然已经当了惜薪司掌印,不过,却拼着命去救冯保,惹恼了朕,在他心里,怕是对于前途一点准儿都没有,那么说十分正常。朕倒认为,那正是他深爱思琪的体现……你不懂,男人跟女人想事的角度不一样,换成朕,假如不能给喜欢的女人幸福,也宁愿放手,让别人来给她幸福。”
说着见郑氏撇嘴,不禁摆手又笑,说道:“行了行了,说远了,他一个去了势的宦官,咱俩倒还拿他当大男人看,倒也有趣儿……哎,你说,韩荣发那厮下边儿竟然有货,难怪太后那么……陈默那小子会不会也有呢?朕观他与惯常所见的宦官绝不相同,器宇轩昂的,一点娘娘腔都没有……”
“你是说他也吃小儿脑髓?”郑氏的眉头皱了起来,暗暗寻思宦官对于阳0具的渴望,再回忆陈默的体态以及说话的声音,一时间也不敢肯定起来。
朱翊钧摇了摇头:“小儿脑髓他倒未必敢吃,再说,朕当初第一次遇到他时,他就这样,而邢尚智的事,可是前些日子才被他掀出来。朕是觉得,既然那小儿脑髓有效果,保不齐还有别的法子也未可知,而且,朕还听说,就算什么法子都不用,那些被割了阳0具的宦官每,也有再重新长出来的,据说当年的王振就是那样。”
郑氏点了点头说道:“听陛下这么一说,咱也估不准了,不过,你也别担心,不是说要臣妾领头再重新查一次么,到时候一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嗯,”朱翊钧点点头,眉头略皱,说道:“不过,查这小子时,思琪她每都不行,最好你亲自查一下,朕才放心。”
“陛下——”郑氏忍不住嗔了一句,不知为何,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
朱翊钧一笑:“怕什么,他是宦官,你洗澡的时候不是还让庞宝伺候么,有什么害羞的?再说了,那次咱二人中煤气,他救你的时候,你可是什么都没穿……”
“陛下,你还说!”郑氏白了朱翊钧一眼,心中奇怪,暗暗寻思:“是啊,他不就是个宦官么?有什么可害羞的呢?”嘴里又道:“既然你那么担心,怎么不自己检查呢?”
“朕亲自检查?”朱翊钧失笑:“开什么玩笑?他每那下头脏兮兮的,朕还怕污了朕的眼呢!”
“你怕?咱就不怕么?哼!”说着话,郑氏别过了脑袋,由于动作过猛,高0耸的胸0铺颤了几颤。
朱翊钧也有了些酒意,醉眼迷离,看的忍不住吞了口吐沫,嘿嘿一笑:“确实污眼,不过,朕的宝贝不污眼啊,非但不污眼,还养眼呢,爱妃,要不要看看?”
“不看不看,太丑,还吓人,咱才不看呢……”
“看看吧,快点儿!”
“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 跟未来首辅使手段

陈默从宫里头出来回到陈府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这一晚上收货颇多,让他的大脑一直处于兴奋之中,虽然一夜未眠,却毫无困意。
韩荣发必死,这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过,他却不愿意沾上这厮的鲜血,回府之后,吩咐一直等待消息,同样一夜未眠的霍东去处置,又严辞叮嘱那些一直跟着他的陈府宦官们,但有关于陈太后的消息一字走漏,必杀之而不手软。
至于韩壮儿跟楚天羽,依着霍东的意思,是要一并杀之,以绝后患的。不过,他认为二人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各为其主而已,日后韩荣发一死,两人便成了无主的浮萍,能够争取到自己这边来也未可知。
不过,那得看两人对于韩荣发的忠实程度了,假如死不悔改,反正人捏在手里,到时候再杀也不迟。
“先带回昭陵吧,你是守陵千户,不能在京城久待,如今这边已经无事,你赶紧带人回去,把韩荣发他每都带上,路上将那厮处置了,手脚干净点。”
“是!”霍东答应着,又问道:“督主您呢?您什么时候回去?”
“咱家还有些事要处理,等过几天吧,过几天咱家乘坐热气球回去。”陈默说道,看看窗外,窗纸已白,忽的想起今日大朝,张四维便要当众公布张允龄的死讯,到时候申时行的脸色必定十分好看,忍不住笑了起来。
霍东被笑的发愣,不解问道:“督主想到什么这么开心?赶紧说说,让卑职也跟着高兴高兴!”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矣……行了,你别耽搁了,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咱家也要出去了!”他急匆匆的下了逐客令,不是别的。而是他突然想到,既然张鲸可以收买申时行,自己为什么又不可以呢?掐算着时间,百官已经入宫,急着要在大朝之前,见一见申时行。
而一旦有了这想法,他便坐不住了。也不等着送霍东了,说罢话就起身出屋。丢下霍东直奔马厩,牵了自己的枣红马就出了陈府,直奔东华门而去。
有明一代,虽然以德治国,凡事依礼而行,却没有一部完整的朝会仪注。所以,每个皇帝上朝的时间也并不完全相同,例如太祖,便是“鸡鸣而起。昧爽而出,未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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