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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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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嫁与不嫁,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尚要看上邦使节是否相得中你了。你放心,要是他相不中你,过两天我还会把你送回舅舅家来的。”萧琮眼见人已到手,遂不愠不怒地对妹妹说道。

    荆南郡守、王世子萧琮用近乎绑架的方式强行将在张轲家找到的萧蛾带回随州来向父亲萧岿报喜。萧岿其实心里也很纠结:自己膝下多达十一位女儿都未能和杨广合上生辰八字,偏偏是这个命里犯冲,自幼就寄于别家的女儿萧蛾和杨广配合上了生辰八字,虽然一样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毕竟她没有在自己身边长大,如今出落成了什么模样,品性如何以及是否还认得他这个爹爹,这些他统统一概不知,叫他怎么放心得下嫁这么一位女儿给宗主国中最为得宠的皇次子呢?

    与萧岿怀有的心思大有不同,身为后梁和亲大使的萧岩却在心中打着另一种盘算。当他获知镇守荆南的王世子萧琮已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萧蛾公主,并把她带来随州的消息后,萧岩当即命人传话给萧琮,在经自己允准前,不得带萧蛾去面见上邦使臣。他自己则忙不迭地入宫求见萧岿,故作神秘地屏去一班侍从人等,单独向萧岿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王兄,臣弟身为和亲大使,不得不把事情考虑周全之后再去施行。”萧岩明知殿中只有他和萧岿两人在,还是压低了嗓音向萧岿禀奏道,“据报,王世子是于荆南郡治下一座偏僻的小山村里找到萧蛾公主的,王兄也知道,荆南一带土人众多,民风多与它处不同,况公主正值妙龄,倘若已经失了身子,即便合上了生辰八字,也出嫁不得啊。”

    萧岿听了此言,心中顿生不快,可转念一想,萧岩所说并非全无可能。虽说在他萧氏一门之中,女儿家只有长到了十六岁,父母才可为她操持婚事,可萧蛾却自幼便离开了自己身边,多年飘泊在外,这其间难保不出什么意外。如若不幸被萧岩一语说中,她已经失身于人,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嫁给隋朝皇子,为后梁招惹祸端的。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处置呢?”萧岿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萧岩,问道。

    “臣弟以为,莫若趁王世子还未带公主面见隋朝使臣前,王兄可密令宫中太医为公主把脉诊候,待确人公主仍是处子之身后,再由臣弟和王世子共同带她去见隋朝使臣。”

    “那么,如果万一她已失身于他人,而隋朝使臣又得知萧蛾已被琮儿寻到,带来随州,又将如何处置呢?”萧岿转过身,背对着萧岩,淡淡地问道。

    从萧岿异乎寻常的语气中,萧岩敏感地察觉到自己方才似乎多操了一份不该由他来操的心:要知道,萧蛾虽自幼被萧岿弃养,毕竟仍是他的亲骨肉,自己身为王叔,自是不该贸然向萧岿提及她的亲生女儿是否保有贞节这类私事的。

    然而话一说出口,萧岩自知已无半点儿退路,虽然察觉到了王兄心中的不快,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真要是那样的话,说什么也不能嫁公主于隋朝晋王殿下了。”
………………………………

第349章 天定姻缘难自弃(下)

    结果,不幸被萧岩一语言中,后梁宫中的几位太医奉旨去为萧蛾把脉诊候之后,所下结论俱都惊人的相同:公主不但已失身于人,依脉象观之,似还有孕在身。

    太医带来的诊候结果像一道劈雷直接劈在了萧岿的心口。他瞠目结舌地呆坐在大殿中,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一个年岁尚不满十四岁的小姑娘,不但失去了女儿家最珍贵的贞节,而且肚腹内还怀上了不知是谁的野种。纵使没有隋朝来国中提亲这回事,单是这一消息传将出去,叫他如何再面对朝中文武呢?

    萧岿独自坐在大殿当中,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在这时,大殿的角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童音,向守在殿门外的宦者吩咐道:“你去代我向父王通禀一声,就说我有要紧的事要求见他老人家。”

    “小王子,国主他。。。。。。”守门的宦者和颜悦色地正欲向来人解说些什么,萧岿已开口拦住了他。

    “门外来的是禹儿吗,传他进殿来吧。”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从大殿角门外走进来一位年纪只在六七岁的孩童,头戴一顶远游冠,身着浅黄色锦袍,粉嘟嘟的一张小脸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透着股子机灵劲儿,令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孩儿萧禹,给父王请安。”小孩进得殿来,走至阶前,有模有样地躬身向萧岿深施一礼,口中说道。

    “你不在宫中跟着先生温书,却无端地跑到大殿来向为父请安,可是有什么话要对为父说吗?”萧岿用慈爱的目光望着萧禹,问话的语气却十分严厉。

    “只因孩儿今日在宫中撞见了一件怪事,心中多有不解,故而进殿来向父王讨教。”萧禹奶声奶气地答道。

    萧氏一门最重读书学问,听说儿子是特地跑来向自己讨教问题的,萧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放缓语气,探身问道:“你不妨说来听听,宫中出了什么样的怪事,会令你心有不解呀?”

    “孩儿今日一早去给母妃请安,回来路过瑶华宫时,见有三五位太医聚集于宫门之外,孩儿因知这瑶华宫原是已故张氏王妃的居住,空置多年,忽然见这许多位太医聚集于此,遂心生好奇,悄悄地绕至角门,溜进瑶华宫去一探究竟。”萧禹一五一十地从头讲道。

    “你这孩子,就是恁过顽皮,一座空置已久的宫室有什么好进的?”萧岿听到此处,忍不住伸手点着儿子的鼻子申斥道。

    “儿子下回再不敢了。只是儿子今天在瑶华宫中撞见了一件十分蹊跷的事,说不准父王听了,也会对这件事感兴趣的。”萧禹眨了眨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煞有介事地说道。

    “张氏生前信佛,瑶华宫里现仍供有佛像,难不成你还会在宫里撞见了鬼怪不成?”萧岿绷着脸,反问儿子道。

    “鬼怪倒是并没见着,只是儿子在瑶华宫的正殿里却撞见了一位和张王妃相貌极为类似的小姐姐。并且,并且。。。。。。”萧禹说着,不知为何害起羞,嗫嚅着不肯往下说下去了。

    萧蛾的生母张氏王妃在生下她的第二年就得病亡故了,萧岿为怀念她,命宫中画师绘制了她的肖像悬于瑶华宫正殿,每逢清明、中元等日,都会命在宫中居住的所有王子、公主前往瑶华宫面向张氏画像行祭礼,因此,听萧禹说起今日悄悄溜进瑶华宫,在正殿里撞见了和其母长相相像的萧蛾,萧岿并没感到有什么意外,轻叹了口气,向儿子解释道:“她也是一位你从没见过面的姐姐,原系张氏所生,此番接她回为父身边住,暂且将她安顿到了瑶华宫住。怎么,你没有招惹到她吧?”

    “招惹倒没有,不过孩儿卤莽,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萧禹仍觉难以启齿,向父亲说出真相。

    “姐弟之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难以说出口的事?从速说来我听。”萧岿不耐烦见儿子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轻喝他道。

    “请父王恕罪,孩儿无意之间在瑶华宫正殿外窥见了姐姐更衣。。。。。。还有,姐姐在向自己身上扎针。。。。。。”萧禹深埋下头,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怯怯地说道。

    “既是无意中撞见,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只是你方才说什么,她向自己身上扎针?”

    “确是如此,儿子瞧得十分真切,殿里的小姐姐当时背对着窗外,手捻银针,扎进了背后这个地方。”萧禹边说边用手向自己的尾椎骨上方的位置比划了一下,“儿子无意中撞见此场景,吓得转身就跑出了瑶华宫,可是,待出宫后才想到,既是已有这许多位太医来到瑶华宫门外为她诊治病情,这位小姐姐为何还要自己扎针呢?再到后来,孩儿经多方打听,才得知几位太医齐聚瑶华宫,并非是为治病,而是专门为宫里的这位小姐姐把脉诊候来的。孩儿就更加糊涂了,既是寻常的把脉诊候,这位小姐姐为何要在太医把脉前往自己身上扎针呢?孩儿常听父王教诲:宫中无小事,因担心宫中发生变故,特来禀报父王得知。”

    萧岿意外地从六岁的小儿子萧禹口中得知,萧蛾曾在太医为她把脉诊候前往自己身上扎针,虽然他也不清楚这位失散多年的女儿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可心中不由得对几位太医报来的关于萧蛾已怀有身孕的诊候结果产生了怀疑,不动声色地打发走了萧禹,当即传命宫中负责替妃嫔接生的稳婆,重新验看萧蛾的身子,以和太医把脉诊候的结果相互印证,最终确定萧蛾是否仍是处子之身。

    当日晚间,奉旨验看萧蛾身子的几位稳婆来向萧岿回报:公主冰清玉洁,仍是完整的女儿之身。

    萧岿得报后仍觉放心不下,于次日再次传召太医入宫为萧蛾把脉诊视,结果太医们皆异常惊诧地发现,仅仅隔了不到十二个时辰,萧蛾的脉象就出现了与昨日截然不同的变化,喜脉竟神奇地消失了。

    这个女孩儿这多年寄养在外,不知得了什么奇遇,居然能用针灸之法改变自己的脉象!

    萧岿在从众太医口中获知确切的消息后,心下暗自嗟叹,却也深为自己感到庆幸:无论如何,与隋朝的这门亲事算是可以结下了。
………………………………

第350章 名凶命吉

    半个月后。

    独孤伽罗在正阳宫传见了自后梁出使返回长安的裴矩,向他打听、了解此次前往后梁提亲,初步择定的儿媳的一应情况。

    “回娘娘,此女名唤萧蛾,确系后梁国主亲生之女,其生辰八字经臣与后梁国中宗正占候,与晋王命相相合,为大吉之佳配。”裴矩简明扼要地答道。

    独孤伽罗展开裴矩呈上的写有萧蛾生辰八字的绢册,眉头一皱,向裴矩问道:“裴侍郎,你方才说,此女名唤什么?”

    裴矩误以为皇后没有听清,忙抬高了声音,吐字清晰地答道:“回禀娘娘,后梁公主名唤萧蛾。。。。。。”

    “你可曾见过此女,不知她品貌如何呀?”独孤伽罗惊奇地瞪视了裴矩一眼,又把目光移向手中的绢册上,不动声色地问道。

    “臣受娘娘重托,怎敢草率行事?不揣冒昧,确曾当面相看过公主。若论起此女相貌,纵使倾城倾国四字也能担得。”裴矩有意回避了向独孤伽罗提及萧蛾自幼寄养于别家的身世,单拣她最能打动人心的长处答道。

    “哦?此女形容如此出色,因何会起了这么一个凶名?”独孤伽罗示意侍女将绢册交还给裴矩,冷冷地问了声。

    裴矩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呈递给皇后的绢册可能出了问题,忙接过绢册,展开观瞧,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绢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萧厄的名字,而非萧蛾。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先前在随州时明明看到过:这位后梁公主的生辰八字禀贴上写的是萧蛾这个名字,却为何带回长安后却无端地变成了萧厄?

    裴矩脑子飞快地旋转着,努力回想着半月前临开随州时的情形:后梁和亲大使萧岩亲自将自己送至城外十里长亭,亲手将盛装有这份绢帛的锦匣交到了自己手中,并殷殷嘱咐自己,一定要搓合成这桩婚事。

    从萧岩的态度上来推测,他决不至于犯下如此荒唐的一个大错,将和亲公主的姓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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