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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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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吗!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麴将军,拿你的是主公……”
  略微有些干涩的话语说出口,张郃紧抿着嘴唇,看着对方:“……还请将军不要让郃难做,只需回到邺城,听候主公问话,其余郃定保将军无恙。”
  麴义不动弹了,怔在原地看着说话的张郃,帐外,先登营的将士的吵闹还在持续,越来响亮,随后朝这边蔓延过来,陡然一声“啊!”的凄厉惨叫响起的瞬间,打破了一切,帐帘再次掀起来,有人从外面直冲进来,劈下一刀。
  呯——
  金铁交击,火星溅了起来,随后,又有几名先登死士持盾持刀冲进来:“将军随弟兄们走啊,他们是要杀我们!”有声音大喊,一把拉过还在发怔的麴义,冲去帐外,昏黄的火把光芒明明灭灭在营地里是摇曳。
  周围影影绰绰的身影挥舞兵器与先登死士厮杀的情景映入视野里,麴义跌跌撞撞的跟着亲兵在跑,营地中更多的冀州士兵层层叠叠的涌了过来,密集的长枪平举四面合围,前排奋力拼杀的先登死士被数柄,甚至十多柄枪头硬生生刺穿挑了起来,掀飞到半空,鲜血飞洒,厮杀的呐喊爆发开成一片,仅余的五百先登士卒在这样的合围冲势下根本无法坚持多久了。
  那名带着麴义跑出来的亲兵撕心裂肺的呐喊中,朝前方的人潮举起了手中刀柄:“将军站我身后!”然后,撞去了枪阵。
  一道温热的鲜血溅到了麴义脸上,士兵的身体也在瞬间穿透,挑到了空中,轰的一声又砸到地上,染红了大片土壤。
  “不要再杀了!”
  巨大的声音犹如虎吼般从摇晃的身体里爆发出来,这一瞬间,帅帐那边张郃等人也冲了出来,挥手让所有人停下,他看向站在血泊的里,四周都是亲兵尸体的麴义,拱起手:“麴将军,还是随我回去吧。”
  “回去?回哪儿……”
  麴义嘶哑低沉的开口说了一句,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望向还捏着刀,围在身边的先登士卒,“呵呵……哈哈……哈哈哈……”的笑出声,双肩颤抖着,身形逐渐垮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帅帐前的张郃时,全身都在发抖,双手握拳死死的捏着,牙关咔咔作响。
  “袁绍,小肚鸡肠啊……”他眼睛布满红丝,眼泪缓缓掉了下来,额头上青筋鼓胀,面容也在扭曲,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啊——”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
  猛拔出剑,架在颈脖上。
  “恨啊!只恨我麴义当初瞎了眼——”
  “麴将军不可!”张郃冲过去,那边几名先登死士也在大喊不可的冲上去。
  噗!
  一条红痕随着冰冷的剑锋在颈脖上延伸而过,猩红的鲜血溅了张郃一脸,持剑自刎的尸体,直直仰躺倒了下去。
  天空,惊雷轰的一下响起在黑夜,春雨要来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 落棋走盘,茫茫辽东
  天际滚过一阵雷声,不久,细雨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夜幕里,灯火昏黄摇摇欲灭,徐荣挑拨了一下立在案桌上的灯柱里的灯芯,火光又亮了起来,照出青石雕刻的棋盘在上面,对面已有人的身影随手取过一块方柱形的棋子落下。
  “拉文优掷采一局,不妨事吧?”徐荣看着落下的棋子笑了笑,随后也掷出齿采走了一步棋。“眼下,对面张郃军里该是闹翻了,可惜了一名士卒。”
  自出兵突袭五阮关以来,徐荣一直惦记着如何除掉冀州最善用兵的麴义,毕竟那人以八百人之力几乎全灭白马义从,不管是否埋伏还是兵器占优,都从另一个方面让人不得不承认这支军队以及主将都该是让人正视的,若从战阵之上击败敌人,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道理,他是懂的,何况对方也是极善用兵之辈,形成胶着并不符合徐荣的利益,西凉军死一个少一个,不得不珍惜。
  袁绍派出快骑来五阮关的同时,其实甄家也派人过来通知,才有了今日战事的一幕,若再派死士趁战事混进先登营中,寻机制造混乱让麴义和张郃火拼起来,就是这大半个月以来一直谋划的事。
  而谋主就是对面,正捻起棋子的李儒,他掷出落子,“下棋犹如战局,卒棋就该用到最好的地方,牺牲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换对方一个将,怎么看都是划算啊,回去若是那名死士家中有家小,就多厚抚一番,算是补偿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然、冰冷,仿佛没有感情在里面。
  外面雨声有些下大了,在屋顶打的作响,徐荣抚须点点头,眼里终究还是有些担忧:“……若是并未打起来呢?”
  “怎会打不起来……”
  李儒抬起目光,看着对面的徐荣,嘴角似笑非笑的舀了一勺温酒倒进俩人爵中,“麴义性情狂傲,又有反叛旧主的恶劣,你以为袁绍心中不会厌恶?否则以此人的才能早该独领一支军队了,其实我不算计他,早晚也会死……不过此时被诬陷,麴义的性格绝不会服软,所以……死路一条罢了。”
  “听高顺讲,此人在战场上不输于他,如此死了倒是可惜……”
  “你想将他招到主公麾下?”李儒喝了一口酒,落下子,笑道:“信不信以他的性子,就算到了北地,也会惹出不少事来,到时候死的最快也会是他,人是你徐荣引荐,相对的也会被牵累,好不容易主公让你站到了前面,就该好好珍惜机会,之前让你守雁门郡就是在熬鹰,把往日的印记熬去,也幸亏你熬的过来,否则……”
  徐荣望着棋盘,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在雁门郡驻守几年而不用的原因,当然在这点上他与旁人不同的是,他性子向来沉着冷静,自己也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的公孙止,并没有背叛旧主的恶劣事情,如今能重上战场,心里到底不会有怨的。
  言语说了一阵,沉默了下来,房门陡然敲响几下,侍卫将门打开,屋檐滴落的雨声传了进来,一名原在李傕麾下的将领胡封立在门外,拱手道:“将军、祭酒,斥候传来消息,张郃大营那边传来厮杀声。”
  “看来麴义必死了。”
  李儒轻声说了一句,拍拍袖口站起身,“按时间上算,袁绍该是要到了,接下来的战事就有劳徐将军了,儒便是要回上谷郡坐镇,到时候要多加留意邺城那边,做好接应蹇硕、韩龙他们的准备。”
  “赶的怎么急?”徐荣起身相送。
  走到门口,文士转身摇摇头,望了一眼屋檐挂起的雨帘,“辽东也在打仗,我必须要回去坐镇中枢,若有个意外,我……就对不起东方那书生了,再说接下来的事,基本已经安排好了,只需摆明兵马挡住袁绍,不让他北上幽州去偷袭辽东,事情就尘埃落地了。”
  停顿一下,朝徐荣拱手躬身:“此间事,便是拜托了。”
  人走了,只剩下雨声哗哗的在外面的天地落响。
  ……
  夜色渐渐过去,范阳。
  四万人的行军蜿蜒如长龙,旌旗蔽日,淅沥小雨中,一辆马车摇晃在坑坑斜斜的道路上,袁绍接到麴义自刎而死的消息,沉默的说不出话来,待听到对方临死说的那句话,过了片刻,将手中的素帛直接扔到了车外,仍由士卒踩过。
  “咎由自取……”
  他闭着眼睛说了一句,过得半晌,有将领过来通报了沿途的情报时,袁绍撩开帘子,方才开口吩咐:“转道去故安,让颜良、韩荣带兵先去,联合张郃,尽快把这枚钉子拔了。”
  声音不高,但目光严厉,“再去辽东,找公孙止晦气!”
  ……
  辽西郡,阳乐。
  城外军营士卒、骑兵人影来去,那是大战临近时的紧迫感,写有公孙二字的大旗在营中校场猎猎作响,忙碌嘈杂的各营地之间,公孙度披着甲胄与一众心腹将领正在做着巡视,行走中不时也有交谈。
  “平冈的驻有公孙止的兵马,看来这次他是彻底想要一举击溃辽东鲜卑、乌桓各部,如今那边的蹋顿、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该是要着急了,最近已派数批使者到我这里寻求和平……可是到了这节骨眼上,再说其他的已经没有用了。”
  人群走过校场,公孙度说完这句话,身后众将也是沉默难以接话,他深吸一口气望着那面自己的旗帜,却是感到颇为碍眼,总是感觉好像这里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另外一个复姓公孙的家伙了。
  “他娘的,同姓也膈应啊。”
  他低声骂了一句,面色却是肃然而安静,在过去的十余年里,他经营辽东,狠辣、残酷的整治了盘桓这里的各方豪族,整整杀了上千人,又将整个辽东分成辽西、辽中,方便更有效的治理,甚至屡次击溃高句丽的入侵,籍着威望方才将行使大权牢牢抓在手中,哪怕头顶上又站出了一个白狼,他公孙度依旧是这片土地的王。
  只是差了一个真正的头衔罢了,上个月,阳仪带回了消息,也同时带来了公孙止三万五千多人的兵马。
  “想要封王,可以!帮我把鲜卑、乌桓弄趴下,我就许你封王。”
  这是公孙止在来的途中原原本本说的话,随后的半月里,公孙度焦着了许久,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频繁的发出调动各郡兵马的命令,至于鲜卑、乌桓派来的使者,大多都打发回去,送来的礼物却是一并都收了下来,转手送给军中将士。
  在旁人眼中看来,他是在收买人心,不过也确实是在收买,更多的是巩固麾下人的忠诚,只有公孙度自己心里明白,那头横扫了大半个草原的狼,有着怎样的军队,也有着怎样的凶蛮。
  这一次出动三万五千人,其中有一万是精锐骑兵……已不是开玩笑的了。
  望着飘荡公孙二字的旗帜,他心里感到一丝颤栗,随后,他决定让人取了那面刺眼的旗帜,然后让人赶制了一面写有“辽东”的大旗,重新挂上。
  茫茫辽东,随着平冈的辎重营地砸下最后一锤,血浪已经从西面滚滚而来。


第三百八十六章 镝声
  刚下过一场春雨,水滴从叶尖滴落,嗤的蒸发在半空,下方的巨大篝火熊熊燃烧,照着人的影子倒映在山壁、林木上凶戾、诡异的舞动,跳着萨满舞蹈的祭祀带着恐怖的面具,摇晃着挂在身上的神铃,周围一圈,围绕篝火的是数十名露出精壮上身的鲜卑男人同样在用野蛮、彪悍的舞蹈来取悦神灵。
  晃动的火光中,贴着山壁那一方,坐在披着熊毯上的男人,赤着胸膛,浑厚结实的肌肉虬结鼓胀,皮肤黝黑,上面还有几处野兽留下的伤痕,彰显了这人曾力博熊虎的战绩,处于辽东北方山丘与平原交接的东部鲜卑部落,大人厥机,拥有数万的子民,能上马作战的也有两万之多,与另外一位东部鲜卑大人弥加不同,他更倾向用刀与一切敌人说话,数年间,他与弥加消化了已死的素利部落后,也越发膨胀了。
  看着那边篝火周围跳动的祭祀舞蹈,他操起放在平整的石台上的猎刀,加入了进去,粗壮有力的大腿绷紧了肌肉,随着步伐跳动起来,呼嗬与舞动的阵阵刀光里,肌肉充斥着爆炸般的力量。而山壁的另一侧,离那张熊皮不远,身材消瘦挺拔,略显的有些斯文,戴着狐尾毡帽的男人正看着祭祀舞,与左手边一人开口说话,那人也回了一句,鲜卑、乌桓同出一脉,两者又同处辽东,语言交流上并没有多少障碍。
  “外面已经能见到汉人的骑兵了……这场祭祀过后,该是要与汉人真正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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