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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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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天渐渐亮了,风雪没有停下的意思……
  车轱辘撵出一指的深痕,有人在风雪里挥手,蓝袍披甲的身影骑马朝那边重重的拱手,送走了装满粮食的队伍。
  大雪落满了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
  数天后,并州治所晋阳。
  丁府,身形魁梧斑白长鬓的老人翻看布绢几次。
  “这个郭緼,还与我这般客气,只是这张文远好像是与奉先是旧识,若是武艺出众,到可找来从事。”
  放下布绢,老人跪坐下来,给侍候在旁的家仆吩咐:“去叫奉先来我府里一趟。”
  “是。”仆人躬身退了出去。
  旋即,丁原对送来信函的人挥手:“你下去休息吧,近日风雪太大,明日再出城也不迟。”
  那人自然是雁门郡太守郭緼的心腹,对方称谢一番,恭顺退下去,只是趁人不注意之时,溜往了侧院,将第二份信函递给了一个中年男人。
  “这才是生财之道啊,哈哈哈——”那名男人拿着书信在房内来回走着,兴奋之色溢于言表,“郭緼这个太守当的不错,你且下去找认领赏。”
  说着,推开房门,径直找他姐姐去了,便是丁原之妻。


第十六章 另一个时代的来临
  幽州右北平,天色将暗下来,马车驶过白雪皑皑的街头。
  风雪在年关渐小了下来,暖暖的冬日里,孩童走出家门,欢乐的呼喊着玩伴,在檐下做起游戏,或追逐嬉戏。大人在街上扫着自家门前的雪,随后车轮碾过去,随后停在了一栋公孙二字牌匾的府邸前。
  下了马车的威武身形径直走进府内,过往仆人一一低头躬身。
  “夫君,今日到是回来的早了些,饭膳尚未做好。”旁边一名风姿卓越的妇人,面容柔美,她将披风抖下雪花交给侍女叠好。
  公孙瓒坐下来,接过递上的热茶饮了一口,随后呯的砸在桌上,目眶圆瞪:“刘虞这老家伙,一上任就安抚乌桓、鲜卑,他倒是没见过这帮蛮夷祸害边郡时的凶恶,真是气煞为夫……最可气的是那帮乌桓,哀求刘虞这个老家伙,他也竟是同情,撤掉驻防军队……堂堂一国之门户,只留万余人,他日那帮白眼狼又来,让我怎么守这右北平?”
  “这些事,夫君在军中已经说过了,何必又带进家里来,不然严将军、关大人他们养来做什么?”刘氏将茶水重新塞回他手里,坐到另一边,伸手拍了拍矮几,“已近年关了,续儿也快从军中回来,我母子已有三月未见,心里挂念,你就别再这般添堵。”
  颇具威严的身影闭上眼,点了点头,不久之后,一名女婢快步走进来,看着厅中主家拜道:“续公子回来了。”
  公孙瓒嗯了一声,让她离开,旁边的刘氏高兴的站起来还未走出几步,屋外的院落,一道矫健沉稳的身影正大步走了过来,相貌眉清目秀,一身武人打扮,跨过客厅门槛便朝站在中间的妇人拱手躬身。
  “儿子见过父亲、母亲。”
  刘氏连忙拉起儿子,拂去灰尘,“回来就好,在家里就别学你父亲了,快坐下来,让母亲好好看看,都瘦了,跟着严将军一定吃了许多苦吧……别怕,到了家里,有什么委屈和母亲说,我给你做主。”
  “这倒是没有,严将军在军中较照顾的。”公孙续笑的灿烂,搀扶着母亲跪坐下来,看着那边闭眼沉默的公孙瓒,说道:“续儿在军中并未打着父亲名号,也未给父亲丢脸。”
  “嗯。”公孙瓒依旧闭着眼,点了下头。
  这边,公孙续小声问道:“母亲,父亲为何这般,是儿子说错话了吗?”
  刘氏朝那边斜眼瞪了一下,轻轻拍着儿子手背:“别理他,一回家就这幅样子,来和母亲说说在军中怎么过的。”
  屋中炉火发出噼啪的轻响,母子二人说笑半晌,公孙续说起了一件事:“儿子在军中听到外面传来,代郡那边有一支马贼,深入草原劫了匈奴的后方,杀的那些匈奴人眼都红了,满地的找他们。”
  “哦?”一直想事的公孙瓒此时方才睁开眼帘,赞许的点头:“这伙马贼倒是不错,他们人有多少,又杀了多少匈奴人?”
  公孙续见父亲说话,脸上沾起喜色,拱手:“这个孩儿倒不是清楚,不过听说他们把匈奴人的牛羊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统统屠了,匈奴人部落中的老弱也死伤许多。”
  呯——
  “好!!”公孙瓒呼的站起来,拍手称快,在坐榻上走了几步,抚须大笑:“这才是我汉家儿郎该做的,对待这帮异族,就不该心慈手软,这马贼的首领是谁?我倒是想将他招入麾下。”
  旁边,刘氏看着父子俩有说有笑,满意的点头,慢慢起身,“你们慢聊,我这个妇人可听不懂,先下去吩咐下人做好饭食。”
  说着,转身去了后侧的门扇,这时堂中公孙续的声音传来:“那人好像也姓公孙,就是不知是辽东公孙家的人,还是……”
  走动的妇人僵了一下,慈祥和善的眸子闪烁、变换,手指死死掐在皮肉上,片刻后,莲纱起伏,快步走进了里间。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下人过来掌灯,烛光照在沉默下来的身影,长须威仪的脸上阴晴不定起来。
  就连儿子连续叫他几声,也未察觉……
  “是……他……”公孙瓒嘴唇轻嚅。
  ……
  卷积的阴云向西延绵千百里,越过渔阳、飞过上谷郡,离马城不远的地方,风雪在落,积满地上厚厚的落叶。
  人牵着马的脚步,沙沙的走在大雪之中,穿行过丘陵下的树林,簌簌的积雪从树叶落到身影的肩上,热闹欢呼的人声从尽头传来,来自丘陵下的洞穴,张辽一身厚厚的衣装,跨剑提刀,将缰绳交给一名守在外面的马贼探子,独自下了洞口。
  嘈杂的人声更加清晰,火把的光芒照的人影憧憧,围绕七八张石桌、木桌的身影举着酒碗大声的朝人敬酒,有人带着醉意搂过自己身旁的女人,拍着胸脯大叫:“这是我的人,以后你们谁也不许多看。”
  被搂着的妇人,脸色红了红,并未推拒。
  不少人看到进来的张辽,纷纷上前拱手,有声音大喊:“张大人来了,快来喝酒,前面的让开一个座位……”
  原本轻松容下一两百人的石室变得拥挤,张辽挤过来往的身形,那边石座上,披着大氅的人正端着陶碗与一名马贼拼酒,酒水自嘴角倾洒出来,沾在毛领上,一只白色的大狼匍匐在石座边上,撕啃着血淋淋的羊腿,还有一碗有着血色的酒水。
  “文远来了。”放下酒碗的公孙止抹去嘴边的酒渍,招招手,高升放下大碗,一把将一个正坐着拼酒的马贼掀飞,取过一块青石,他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声:“张大人,咱们这条件比不得城里,将就着坐吧。”
  张辽抱拳谢过,丝毫不在意的坐下来,双手接过对方斟满的酒碗,与公孙止碰了一下,仰头大口大口饮尽,哈了一口白气,肚子里方才舒服了许多。
  “想不到公孙首领这里这般热闹,比那冷冰冰的府衙要好许多。”他放下酒碗,捻了一块肉放入嘴里咀嚼,一名民妇过来将酒斟上。
  石椅上,一只手肘撑在膝盖上,一手抹过隐隐有了短须的嘴,公孙止咧嘴笑起来:“所以才去信让文远当我这里来,不过,文远为何不回家,马邑离雁门并不远的。”
  张辽放下长筷,叹口气:“家母早逝,父亲有续了一门小妾,我便是不喜,干脆就不回去,想想如今也有两年了。”
  “与兄说这些,倒是家丑让大兄见笑。”他勉强笑了一下,端起酒再次仰头豪饮。
  俩人此时说起彼此一些事,语气都是平静淡然的,聊到高兴的地方,便是哈哈大笑,夜深下来,外面风雪刮过洞口,传来呜呜的声响,石室喝醉的人被搀扶走了,渐渐空旷起来,不久后,张辽也准备离开,二人约好日后见面,去草原打一圈,接着就分道扬镳。
  单人独马走在雪原。
  风雪扑在脸上,短须结出了细小的冰晶,他牵着马回头望向身后的那片丘陵,有些话原本想说,可终究在那样的气氛里没有出口。
  他接到刺史丁原的调令,将要前往晋阳。
  张辽长长出了一口气,白色气飘在飞雪里,拱手一拜后,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飞驰远去,眨眼隐没了背影。
  这是188年最后的一天,而翻过这一页,另一个混乱的时代开启了。


第十七章 作死
  二月初,冰雪已经消融反哺给了大地,土壤变得松软,树木、青草抽出了新芽,万物从苍白的冬季复苏起来,而眼下已是到了农耕开始的时候,道路上的是来往的商旅、农家带着小孩、婆娘进城购买种子或农具。一辆马车停留在凉亭附近将要启程去到一个新的地方。一位妇人站在马车旁叮嘱爬上车撵的一名男子,眼眶有些微红,俩人谈话里,却是知道是一对姐弟。
  “到了雁门郡,记得给姐姐来信报个平安,郭太守与你姐夫乃是旧识,你言语上别太惹怒对方,他会给予你方便的。”
  “小弟知晓了……”
  妇人擦擦泪痕,又叮嘱:“你与那帮马贼做买卖,千万记得别惹对方啊,他们都是与匈奴人拼杀出来的,杀人不眨眼的,咱们家吃点亏不算什么,知晓了吗?”
  “知晓了。”男人认真的点头,悄悄捅了一下马夫,车子动了起来,他连忙挥手:“姐,小弟这就便去了,你安心在家里等着消息。”
  他朝妇人喊了一句,转回身钻进了车厢里,撩起布帘望着路旁过往的行人、车马,以及山间的萌发的苍翠,终于感到挣脱了束缚,便是摇着头淡淡地笑。
  一帮马贼能有多厉害,也只是趁着匈奴人劫边,跑到对方家里扬武扬威而已,不过就算他们杀过人,那也只是化外之人,一帮野人而已,他们敢动我吗?怎么说我也是并州刺史的小舅子,这帮马贼若是跟了我,也都是沾了光的,当然……若是他们真的归顺,沾光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想起刚刚自家亲姐的话,侯杰叹口气:“妇人之见。”
  待了片刻,他已是想到了许多,然后……想到了寻欢作乐上面,“雁门那边女子不知好不好玩。”
  于是他让车夫加快了速度,在第三天的下午,便是已经到了雁门郡地界。
  到的晚上,一行人方才进了阴馆的城门,太守郭緼设宴亲自为他接风,灯火流转,一番畅饮下来,盛酒的觞(shang)放轻轻放在矮几上,温尔儒雅的男人抚须看向侯杰对面坐着的另外一人,探询的口吻:“这位壮士……”
  “他是我姐夫的一名将校,护我周全的。”侯杰跪坐着,长筷在餐食里挑挑拣拣,“他也姓侯,单名成,不过是太原侯家,非我本家,太守可别搞混淆。”
  气氛一僵,筷子悬停,对面名为侯成的男人皱了皱眉,脸色沉了下来。
  上位,郭緼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捧着觞器两只小耳走下来,礼敬那名高壮的男人:“真壮士也,侯杰不过粗心之言,切莫当真。”
  “微末之人岂敢。”侯成回敬,一口饮干觞里的酒,然后放下,朝郭緼拱手,“太守大人勿为我解困扰,候某所行,只为刺史嘱托。”
  言罢,重新坐下,吃菜喝酒。
  对面,侯杰哼了一声,也不在理会对方,毕竟还要靠对方护卫安全,按书上说下马威就行了,不能迫之过分,大抵就是这样……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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