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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您又来了,你是来找老爷的,还是来找二小姐的?”一旁的家奴恭敬的问候一句,随后就跟在一旁,随孟喾几人一同来到院子里。
他们跟着孟喾,随时等候差遣,若是主子有什么吩咐的,作为家奴,那得第一时间满足主子的要求。虽然孟喾只是姑爷,但是整个南家都害怕的姑爷,他们这些家奴那里还敢招惹,只能战战兢兢的在一旁跟着。
“子然,你倒是威风啊,这南家的家奴竟然叫你姑爷,你这速度,也太快了些,怎么连南家二小姐都勾搭上了,你可还记得和长乐公主的事情,陛下可是已经昭告天下了,你这样子,我看你怎么跟陛下解释!”房遗爱很是打趣的嘲讽一句,随后眼前一亮,看见一个石亭,立马走过去,安安稳稳的坐着休息。
他缓缓的拿起亭子里的茶具,自来熟的煮起茶来,一点也不含糊,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他和孟喾乃是结义兄弟,除了媳妇,几乎不分彼此,所以在南家就是在自己家,南家的茶就是他的茶。
孟喾看着他,一脸的无奈,随后也懒得搭理,看着身边的越长青,缓缓说道:“丫头,你也去亭子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这段时间,我们恐怕得在这里住下了!”
他语气很是平淡,手也不自觉的放在身旁少女的头顶,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如今他还不知道如何给越长青,亦或者是南悦儿解释,而且就算解释,也没有办法给女人解释清楚,因为女人是不讲理的。
他深知如此,所以才面色平淡,笑不出来。
“孟子然,你不必担心其他,我们两个人只是朋友关系,在这里我们也一样。你如今是南家的姑爷,虽然我不清楚原因,但是江湖儿女从来不无理取闹,你放心,我不会耽搁你办事的。”越长青嫣然一笑,温柔的安慰一句。
她这些话不仅仅是说给孟喾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面对如此情况,她和孟喾也没有太亲密的关系,自然没理由过问。但是她心里又有孟喾的身影,挥之不去,她也只能说些安慰自己的话,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江湖儿女,自然不会儿女私情看得太重。
就在两人熙熙攘攘之际,一旁的家奴气喘吁吁跑过来,惊悚的看着孟喾,不由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家姑爷回来了,不由有些吃惊,但他还没有忘记礼节,赶忙行礼,随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姑姑爷,没想到您回来了,小的刚才从外面回来,还不知道,还望姑爷莫要生气。”那家奴不敢多说,只得低下头,在一旁等候孟喾的回答。
他原本是去洛水边凑热闹,随便去看看洛水的涨势,准备回来禀报。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在那里一抖一抖的,很是紧张。
“嗯?你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慌慌张张的?”
孟喾微微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多问了几句:“我问你,二小姐可在家里?”
家奴赶忙回答:“二小姐也在洛水边,姑爷你快去看看吧,那里发生了大事情,恐怕要出人命。姑爷是习武之人,去看看应该能帮上忙的,你还是快去吧!”
人命!!?
孟喾一愣,笑问道:“什么人命?洛水是不是又涨了,算了,说了还不如去看看,若是你家少爷回来,让他召集能用的人,带上挖渠的工具,来洛水河边找我!”
“诺!”家奴应承一声,缓缓退下。
孟喾一脸焦急,看着一旁的房遗爱还有越长青,缓缓开口道:“大哥,丫头,你们随我一起去洛水河边看看,那里恐怕有事情发生,你们应该也会帮上忙,随我一起吧!”
房遗爱正煮好茶,一脸的烦躁,不过考虑到事情的轻重,他还是毅然的放下茶杯,沉声道:“走吧,子然,大哥随你去!”
一旁的越长青也点点头,跟着说道:“走吧!”
随后三人一起赶往洛水。
……
洛水河边挤满了人,他们嚷嚷着,焦急的吵闹着,很是不安。而那河水的涨势也快得惊人,应该不出一会儿就要上岸,到时候水淹洛阳城也只是几个时辰的事情。
“救命啊!!!快来人,水来救救那一家子,有谁能救救他们啊!”
“老天爷,你就大发慈悲吧,那一家子也算是规规矩矩的农家,你可不要胡乱收命啊!”
“哎!孩子他妈被水冲走了!”
……
就在这时,孟喾的身影出现,鬼魅般的站立在那波涛汹涌的水面上,伸手抓起紧紧抱住木板的男童,很是严肃的将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而房遗爱和越长青也是飞身抓起另一个女童和中年男子,立马将他们也带回岸上。他们的境界不及孟喾,轻功也要差上不少,做不到站在水面而不下沉。
突然,有人嘶吼一声,大声说道:“孩子他妈被水冲着走,大侠你快去救救她啊!”
众人回头看着水中隐隐约约,偶尔出现的身影,不由皱眉,紧张的捏了一把汗。他们都是寻常百姓,没有能力从水中救人,所以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孟喾几人身上了。
孟喾回头,身影一闪,沿着洛水岸边飞驰,不一会儿就追上那个水里隐没的人影。他纵身一跃,屹立在水面上,轻轻的抓起那呛了不少水的中年妇女,将她久了上来。
他的身法极好,在水上行走也不成问题,更莫要说救人,那也是小菜一碟。不过他很担心的是如何疏通这洛水,防止它蔓延进洛阳城。
就在他疑惑之际,一旁跑来一个好生漂亮的姑娘,身穿蓝色素锦长裙,头戴九尾凤暂,一脸笑意的看着孟喾。
“夫君,你怎么来了?”南悦儿开口,一句夫君差点让孟喾跌进河水里。
他缓缓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悦儿,洛水泛滥,我要保住洛阳的农田,那可是我的试验田,可不能被水淹没了。你怎么就这样跑过来,撑伞的丫头没跟来?”
孟喾很是烦躁,看着那还在上涨的河水,还有那倾盆大雨,不要皱眉。他身上的内气裹携着,将南悦儿也包裹住,将她湿透的裙子烘干。
“呵呵,她在那边待着,我不让他过来。”南悦儿心头一暖,很是安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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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垒石疏流
孟喾的眉头一挑,看着南悦儿那澄澈的眼眸,在里面他看不见任何杂质,也看不见任何欲望,仅仅只看见他自己。不知为何,煮熟的鸭子总能飞走,死鸭子的嘴也还是硬着的,南悦儿虽然表现得若即若离,实际上却一直都在。
她并没有要求孟喾一定给她一个名分,她需要的并不是名分,而是要他负责。名分又不能当饭吃,说起来也是虚无缥缈,空洞无物的东西,她不在乎。
若是孟喾不负责任,那她的贞洁就算是毫无意义的不见了,她从小便不受父亲宠爱,虽然富贵的生活让她稍微娇气了些,但她也是普普通通的姑娘家,也希望日后的郎君疼她爱她,而不是仅仅给她一个名分。
对于她来说,孟喾虽然是一个意外,但也是一次机会,感情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培养,和什么人一起培养。
就在刚才,孟喾出手拯救那落水妇人和孩童的那一刻,她更加认定眼前这个变化无常的男人值得托付。
“悦儿,你先回去,这里风大,你身体本来就羸弱,继续在这里吹着也不是办法,回去等我,可好?”孟喾勉强的露出笑容,伸手一挑,轻薄的调戏着自己的女人。
他的罡气将南悦儿也罩着,以免风雨将她淋湿,不过如今的雨要小了不少,就是风大而已。
“孟子然,刚才我叫你夫君,你有没有觉得不好?”南悦儿低着头,有些羞愧难当。
刚才她突然开口,叫来孟喾便是夫君二字,吓得孟喾说不出话,还差点掉进河里。她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不妥,不由面红耳赤,躲在孟喾的身边,红透了小脸。
孟喾一笑,宠溺的说道:“无妨,我不在意称呼的。”
一旁的房遗爱摇摇头,看着自己身边的越长青,不由嘀咕道:“子然啊子然,你说你,吃着碗里的,锅里的也没跑了,真是厉害。不过嘛,你这样拖拖拉拉也不是办法,长青姑娘很不错,你小子还是早点收了吧,免得之后被别人抢了去后悔。”
越长青则是落寞的转过身子,看着那茫茫的河水,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原本应该是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抢了去,还放着自己的面,显得那样亲密。
她和孟喾相识在打闹之中,屁股也摸了,嘴巴也亲了,胸脯也抓了,就连脚趾头也被吃过了。为何两人如今都只字不提?越长青不明白,她是因为说不出口才不说,那么孟喾呢?
“呵呵,真的变了许多,是我错过了么?那时候懵懵懂懂,以为只是他很对自己的口味,做兄弟朋友也是没什么的,如今看来是我逃避了,把感情放错了位置。”
“若是我早一点发现,那么孟子然他会不会就是我一个人的?呵呵,应该是的,他若是偷腥,我就揍他,他舍不得打我的,就是会摸我屁股……”
越长青低声细雨,语气有些冷冽,有些凝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最后勉强的露出笑容,再也不说话了,好像把所有的苦涩卡在喉咙,强忍着心里那种每每呼吸就会发作的痛。
感情就是这样,你不去想不去管,它就不会影响你,可一旦你去在意了,去想了,去管了,就要承受它带来的一切,要么悲伤,要么痛苦。
看着孟喾和南悦儿在一旁说说笑笑,越长青呼吸声加重了。
“好了,快些回去,免得泰山大人担心,我已经安排霸天那臭小子带人过来,若是能引走部分河水,应该可以缓缓这水势,你先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孟喾转身看着那拍岸而起的河水,心里也没有底。
不过既然要疏水,那一定要垒石或者沙袋,这样才能起到低于洪水的作用。
“好,你小心一些!”南悦儿也不矫情,转身离去,走到一旁,和撑伞的丫鬟一起回去了。
她知道孟喾要疏水,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回南家去准备一些姜汤参汤,也好给自己的夫君去去寒气。
而就在她走后不一会儿的功夫,南霸天一声儒袍,领着一群大汉而来,带上了不少锄头铲子,准备帮忙疏通河水。
那些大汉大多数是洛阳城外的山匪,他们被孟喾收服之后就一直吃喝南家的,也帮南家做事,现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好上不少,南家也算是个好去处。
“孟公子,不知道你让少爷叫我们来是要怎么做,我们一切都听公子吩咐。这河水汹涌,若是进城,必定会淹没庄稼,如今庄稼也不过一尺多高,若是被淹两三日,恐怕想不出谷子了!”那群山匪有理有据的说着,很是严肃,更多的是不安。
他们也是洛阳城里的百姓,只是因为生计才做了山匪,后来改过自新,自然会关心城内的庄稼。他们也知道,若是庄稼被毁,他们以后也只能喝西北风了。
“人手不够,这才一百多号人,完全没有办法。霸天,你带着我的金牌去太守府借兵,所有不怕死的都给我要来,快去!”孟喾皱眉,摸出李二陛下御赐的金牌,递给南霸天,郑重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