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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费城就是死路一条,北东西三面又是满清的地盘,想要活命,只能向南面靠拢。
盖元洪想到了西北方向的徐州。虽然徐州对面就有大量的清军与徐州城内的明军对峙。但是双方基本势均力敌,自己这一方突然加入,说不定就是压死骆驼的第一根稻草。
盖元洪将自己的意见一说,很快就获得了一些聪明人的附和。至于本人,附不附和也没关系,他们只会随大流走。
盖元洪的义军向西南方向一路行去,几乎没有阻滞,这也是由于满清与大明对抗,双方都将兵力堆积在一些重点城市附近,比如徐州、襄阳、成都等城市,周边地区兵力都极度空虚,义军又是刻意避开满清的城市,不仅没有遭受什么损失,反而因为携裹了大量流民,规模继续壮大。及至抵达徐州附近,已经拥众六万余人。
在徐州北面驻防的正是清军后起之秀海兰察。海兰察原本也是一名勇冠三军的将军,崇尚进攻而怯于防守。只是这么多年来,在徐州附近攻守交替的战争,让海兰察成熟了许多,智谋渐深,稳重了不少。在满清的老一辈看来,新一代中也就福康安能够稍胜一筹。
听闻背面有大批军队接近,心中一惊,“难道是明逆通过海上运输将部队从自己背后运过来了?”这些年满清在与大明与新华夏的战争中也学到了一点,那就是失去了海军的护卫,大明军队可以从任何一点对自己发动进攻,这对于满清的防守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但是,这些年,满清与大明基本上势均力敌,任何一方都没可能一举吞并对方,双方的大规模冲突反而没有了。当然了,小规模冲突还是不断的。
只是,看着那北方泛起的尘烟,这支部队规模绝对不小,这样太夸张了,大明什么时候有运输数万人的能力了?
通过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一群人虽然人数众多,但也不过是泥腿子的集合,根本不堪一击。但是如果放任不管,万一明军出站,这样的乌合之众也会给在自己造成很大困扰。思前想后,就派出了一支三千人的蒙古骑兵,打算以最短的时间将其一举歼灭。
远在徐州城头的明军自然也发现了对面的异常。见清军骑兵竟然远去,也是欣喜异常。每一次大明与满清的对抗,最令人头疼的就是这一支机动力超群的骑兵了。徐州城内的明军有大约八万,而对面的清军却只有五万,若不是蒙古骑兵在旁策应,清军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见到蒙古骑兵远去,城内的明军终于出动了。
虽然明军主将孟宇也担心这是清军的奸计,但是明军也只是按部就班对着对面的清军展开进攻,倒也不担心会中了对方的计。
只是,明军显然高估了义军的战斗力。明军刚刚攻破了清军的第一道壕沟防线,蒙古骑兵就已经回返。为了避免侧翼受到攻击,明军只能乖乖的退回城内。
而此时,以盖元洪为首的少量义军残余已经进入了城内。
这一次徐州之战,双方基本上不分胜负。
但是,却为明清再次大战点燃了*。早就磨刀霍霍的明军主力不断向徐州开进。满清自然也不会闲着,也向徐州一带调兵。
最后双方在徐州附近的总兵力竟然超过了80万,而大明一方就有50万,处于优势地位的大明自然要展开主动进攻。1791年5月,天气已热,更热的却是徐州城外的战斗,*时代最大规模的战斗就此展开。
双方都是*部队,注定了这是一场胶着战。虽然明军兵力更多,但是清军凭借防御工事,还是将自己明军牢牢地挡在了第二道防线以外。
总算明军也不是傻子,从上次义军的行动中获得灵感,将一支万余人的精兵悄悄转移到了清军的右侧,在前线激战正酣的时候从侧方发动了进攻。
清军虽然极力挽救,但是毕竟实力稍逊,首先是正面被突防,接着侧翼前来阻截的蒙古骑兵也遭受明军侧翼的重创。自从有了火器,骑兵相对于补兵的优势已经被大幅度削减,甚至在面对精良火器的步兵时,还要处于劣势。这种情况一直到坦克的出现才得以再次逆转。
清军见作为依靠的骑兵也未能起到该有的作用,只能无奈放弃徐州城外的北大营,向北面的兖州府撤退。而这已经是1792年的另一个5月了。
而中线与西线的明军也不闲着,明军一路从襄阳,一路从重庆,分别展开了对满清的进攻。这些年来,饱受水灾影响的满清,就是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也不能完全保证对军队军饷与物资的充足供应,对满清军队的士气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面对气势如虹的明军,无论是襄阳还是重庆一线,清军最终都遭遇败绩,不得已向北方撤退。
满清在江北的统治岌岌可危。
新华夏华京
大明对满清突然发起的进攻自然已经接到消息。
此时的新华夏,贪恋权势的张柏林已经离职,新总统是林航的学生黄永陵,与1791年8月正式接任新华夏总统,至于总理则被张柏林派系的彭元松。
话说,新华夏建国初期,往往是两个派系联合组成的政府,一派成为总统,一派就担任总理,双方既相互监督又相互合作,被公认是两党制执行最好的时期。但是这一良好的传统在崖山人老一辈相继离世后,就被更为激烈额党争摧残的一干二净,一旦一派党争,另一派就只能成为在野党了。
新华夏一贯关注大明的局势,因为大明与新华夏之间算是利益有关方,容不得新华夏忽略。但是,说实话,现在无论是大明还是满清,都不是新华夏这个级别的国家所能轻易干涉的了。因此,众人山位于盘了一下后续的进展后没救转移了话题。
此时世界上的热点,除了满清,还有欧洲与拉美。法国革命你爆发后,首先上台执政的是道边工商业者利益的吉伦特派。这一派别相对而言比较温和。但是由于国王的出逃激怒了法国人,在加上比起历史提前成型的反法联盟,让吉伦特派也激愤起来,在1792年年初就处死了路易十六。这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此时的欧洲,依然是君主制国家占据主流,即使是资产阶级的英国,表面上看也是国王作为国家元首。
导致反法联盟再次扩大,不仅是英西普三国,就是东欧的沙俄与奥地利也相继加入了反法联盟。遭遇重重困难的法国人却迸发出最大的革命热忱,越战越勇。他们在等待一位盖世英雄出场,以震撼世界。
拉美也不安稳。经过大半年的艰苦抗争,杜桑的军队先后击退了西班牙与英国人的军队,将起义军的实力覆盖了几乎整个海地。
龟缩在太子港的法国人却依然顽强的固守,试图等待国内的支援。但是国内如火如荼的革命形势,让法国殖民者欲哭无泪。
与历史上还大有不同。杜桑的起义军由于获得了新华夏的大力支持,军队装备大幅度提升,若论火器的技术水平,甚至稍微超过了法国殖民者。
相比较武器,更令人崩溃的却是人数的差异。龟缩在太子港的只有两万多土生白人,还有数量更少的殖民军队,港口内,还有2倍数量的黑人自由民与奴隶。更糟糕的是,随着起义军赶走了西班牙与英国人,革命形势大大改观,杜桑的起义军已经调转枪口,开始向太子港方向聚集。及至92年5月,在太子港附近的起义军已经超过了2万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三边会谈 好心的新华
太子港的法国人已经绝望了,内外交困的他们其实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时候,新华夏的外交部副部长张轶辉来到了太子港外。张轶辉首先拜访了杜桑等人。
杜桑与张轶辉算得上是老朋友了,当初杜桑来到新华夏主要就是张轶辉负责的接待。杜桑对于张轶辉可是甚有好感。张轶辉虽然年轻,但是待人接物不仅礼貌还十分老道,这自然是家学渊博的缘故。杜桑十分热情的向前拥抱了张轶辉,张轶辉也是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杜桑的背部。
两个人相携着进入了杜桑的指挥部,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稍微大一点的民房。杜桑首先发问,“张部长,不知道你此来是为何啊?”
张轶辉毕竟脸嫩,也不好说什么“怎么,不欢迎啊” 之类的话,也就彬彬有礼的说道,“我此来,只要是代表新华夏给大家提供一些意见的,当然,听与不同决定权依然在你们。”
杜桑大笑,“我相信新华夏朋友一定会给我们很有帮助的意见,请部长阁下给我们说说吧。”
张轶辉点头,“我们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希望你们能够与法国殖民者和谈。”
众人一听说张轶辉的建议,脸色都沉了下来,毕竟,胜利就在眼前,何必还要放过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了好久的法国人?
杜桑明白这是一个敏感话题,首先用一些话搪塞了过去,借口要先招待一下原来的客人,才让气氛和换了一些。
晚上,杜桑独自一人前来拜会张轶辉。
杜桑是个直爽之人,不善于隐藏,直接询问道,“请问部长阁下,希望我们与法国人和谈,是贵国的意思吗?”
张轶辉点头,“不错,是我国政府的意思。”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独立了,还要放过那帮子吸血鬼。”杜桑显得有些气愤
张轶辉问道“杜桑阁下,你们不愿意放过法国人的心思,我们可以理解,我们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法国人走后,你们有管理自己国家的能力吗?这些能力包括经济方面,比如,最简单的举例,你们能够管理好这些种植园,管理好这些灌溉水渠吗?有这样的人才吗?”
杜桑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后,缓缓摇头,“我们似乎没有这样的人才。可是,就这样放过这些法国人,大家不会甘心的。”
张轶辉说道,“那我现在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拿种植园来说,假设我们种植的甘蔗,不仅要掌握什么时候浇水施肥,还要知道什么收割,收割完了还要储藏,寻找合适的卖家,谈好价格,才能完成整个流程。甚至,如果自己要榨糖,还要懂得更多。假如就爱能够这些事情交给一个不懂得人来做,您觉得最可能后果是什么?”
“甘蔗收成不好甚至颗粒无收,不仅农场主不能获益,就是普通的农场工人也由于收成不好而无法吃饱穿暖。”杜桑思考过后说道。
张轶辉点头,“是的,这仅仅是一个种植园,将来还有一个国家需要管理,需要的专业人才更多。如此,土生白人在这些方面可能优势更大。”张轶辉并没有直接说黑人奴隶因为知识缺乏的缘故,根本无法胜任上至国家下至种植园的管理工作。但是,杜桑作为一名智者,还是明白了张轶辉的意思。
“可是,我们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国家交给白人管理。”杜桑依然心有不甘。
“我们有句话,叫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我觉得,只要掌握了主要群里,将一些事务性的事情交给白人做,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比如我们新华夏的公务员,他们都是专业人才,但是政务官依然主导着这新华夏。”
杜桑想了想,明白过来,“我们一旦使用了他们,他们就如同是这个国家的管家, 而我们却是主人。”
“是的,正如我们宣传的那样,无论是黑人、印第安人还是白人,只要出生在美洲,就是美洲的主人,都享有在美洲自由生存的权利。”张轶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