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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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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损失惨重了,就这还一到了玄菟郡,就被邓飞带人给堵着揍了一顿。
  那邓飞正是玄菟郡的太守,乃是邓家出身,颇有其名,在邓家年青一代中,也是佼佼者,却没有走中枢任职的道路,而是转而到了地方,为一地郡守,因边疆之地,太守本就可以先斩后奏,干涉兵事,而这平州更是杂糅之地,是以邓飞也领着兵马,时常亲自冲杀,练出了一支兵马。
  这次,就是这一支兵马,让宇文部吃了亏。
  众人在那边思考着与慕容部联手的可能,但他们的首领宇文逸豆归却是念叨起其他事来:“那邓飞确实是不知好歹,居然还敢伏击我等,莫非把自己当做是陈守一那样的人物了?岂有此理!等部族缓过劲来,我第一个就要拿他开刀!”
  先前他们一路逃遁,本就疲惫不堪,原来的战力十不存三,所以被精心准备的邓飞带人一顿追击,不得不放弃攻占玄菟郡首府玄菟城的打算,转而北上,占了边远小城高显县。
  而那占领玄菟县本是宇文逸豆归拿出来,准备巩固自己领袖身份,进而谋夺宇文部大单于的立威之举,却被邓飞破灭了念头,自是难以释怀,现在听别人提起,这肚子里早就窝着的怒火,便就顺理成章的宣泄出来。
  他这一发话,自有那打算投其所好的族人、部属在旁附和
  “这邓飞本就是个又臭又硬的石头,当初连王浚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我等?先前王大将军不是要将昌黎郡拿出来,让他做太守么,结果此人直接拒绝,那昌黎可是大郡,又靠近幽州,不比这玄菟强?现在想来,他当时就是心怀叵测,早就准备要偷袭咱们了!”
  邓飞为平州一郡太守,乃是受朝廷指派,用来牵制王浚的,是以之前王浚在平息平州纷乱的时候,多次给邓飞小鞋子穿,最有代表性的,应该就是先前几次挪动邓飞的职位,一会说可以在昌黎担任郡守,一会又说他该调动到辽东,甚至干脆就要派人去半岛。
  但邓飞却没有上当。
  昌黎乃是平州东边的郡,与幽州接壤,地盘颇大,而且靠近幽州,算是相对富庶之地,只是领土大部分被几部鲜卑瓜分,邓飞真要是过去了,立刻就要沦为傀儡。
  至于辽东与半岛,在当前来看,即便不能说是苦寒之地,但毕竟远离了幽州,失去牵制王浚的意义,当然也不会从。
  更何况,得令而来,到了平州,地方上也有许多问题和掣肘,邓飞也是花费了好大功夫,甚至编练一支兵马,这才算是站稳脚跟,真要是听了王浚的命令,原先的积累顷刻不存,又要从头开始,而平州却已被王浚平定下来,恐怕很难再有机会了。
  这个道理,在场的人不少人都明白,这时听了宇文逸豆归的话,便叹了口气,那宇文端德便试图将话题拉回来:“当下陈氏得了幽州,此人手段过人,心思难测,更不似王浚那般,有明显的所求、喜好,更可虑者,乃是此人似乎战无不胜,连慕容部都败于其手,根本看不出后续还有何等目的,这时我等理应先联各方,以谋后续!”
  “端德啊,”宇文逸豆归摇摇头,颇为不以为然,“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那慕容部如今心比天高,我等现在过去联络,他第一件事就是让我等臣服,你信不信?”
  “我信!”慕容端德重重点头,毫不避讳的说,“但凡事当有所取舍,又该能屈能伸,当初慕容廆亦有低头时,如今更是在陈氏面前服软,我宇文部面对大敌,事关存续,又岂能不暂时委屈一下?属下不才,愿为使臣,出宇文、拓跋、段氏三部,全力联络,以和鲜卑之势,断不能让他陈氏有喘息之机,否则等幽州恢复,恐怕北地虽大,却无吾等立锥之地!”


第979章 打什么?不会投靠啊!
  “你还想联合鲜卑各部?”宇文逸豆归瞪大了眼睛,“莫非想让各部鲜卑联合起来,围攻幽州,对付陈氏?”
  “当下或许是最好的机会了,”宇文端德没有直接回答,但话中真意却表露无遗,“否则真等陈氏站稳了脚跟,我等休矣!”
  “一派胡言!”就在这时,又有一人跳了出来,却是名看上去颇为精明强干的青年,“慕容新败,与陈公定城下之盟,安有胆量再犯幽州?而今陈公擒王氏,驱慕容,更令我部退避,段部望风而逃,只待定下拓跋之约,便稳固了地位,为北地霸主,岂能轻攻?”
  宇文端德闻言看去,眉头顿时皱起,认出是东逃路上逐渐展露头角之人,名为莫浅浑,时有惊人之语,此次东逃,此人就多次提出了建议,渐渐被宇文逸豆归倚重。
  不过,这话中提到陈止,却是尊称为陈公,不仅宇文端德听着不快,其他人也是疑惑不解,只是宇文逸豆归不说,众人却也不好追究。
  不过,宇文端德却不喜此人,觉得这人颇有谄媚之举,乃是佞臣之流,现在更是出来扰乱,于是他毫不客气的质问:“莫浅浑,你说我乃是胡言,但当下我等被那陈氏所逼,逃至此地,乃是事实,之所以能喘息,是陈氏又被慕容牵制,加上幽州还未完全消化,等这些尘埃落定,到时候陈氏可就势大难治,我等如何自处?”
  他这话问的尖锐,屋子里的众人都沉默下来,感到心里沉甸甸的,都有了危机感,就连宇文逸豆归都不由收敛思绪,不再纠缠于邓飞的事上,转而思考起整个部族的前途,还有自己的地位。
  唯独那莫浅浑眼光闪烁,扫视众人之后,看着宇文端德,嘿嘿一笑,反问:“为何我等要担心陈氏势大?”
  这句反问,立刻让一个个忧心忡忡之人愣住了。
  连宇文端德都是一怔,但他到底见多识广,旋即就明白这莫浅浑的意思,暗道不好。
  果然,莫浅浑跟着就道:“莫非因为这次被他陈氏攻伐,以至于损兵折将,因此就要一念为敌?那当初王浚初来,立威北地的时候,不就是拉拢了段部,随后便联合段部攻伐四周,咱们宇文部就少吃亏了?但当时是如何处置的?”
  “原来如此!”
  一时之间,众人居然都感到茅塞顿开。
  “当时局面和现在不同!”宇文端德眉头一皱,就要指出分别,“王氏与陈氏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那王氏更多追求的乃是权柄……”
  “中原的官,想要的东西,能有多大不同?”莫浅浑却摇摇头,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直接截断,“你看那王浚出身大族,陈公也是大族出身,王浚以兵家威慑北地,陈公也练出了代郡武卒,王浚以幽州为根,而陈公现在也占了幽州,两边一比,对我等而言,乃是如出一辙啊,至于二人志向有何不同,那是汉家人才操心的事,咱们想这么多干什么?”
  这三下五除二的分析,马上让不少人眼中一亮,连连点头。
  莫浅浑见状,心中得意,知道这次出面乃是正确之举,只要继续下去,说服众人,就可一跃而起,成为族中智囊、谋主,进一步接触权力核心圈,只是比起这宇文端德之流,自己还需要一个靠山、一个外援,想要争取,就看这次了。
  心里这么想着,莫浅浑便继续道:“既然陈家势大,难以制止,那又何必对抗?和王浚那时候一样,找个机会投靠不就行了?到时这大敌就成了支援,说不定还能因此崛起,眼下慕容氏与陈氏为敌了,那陈公肯定就不会支持慕容家,他要稳固这东北局面,还能靠谁?段部与王浚的关系,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拓跋部则远在底边,还被匈奴牵制,环视四周,咱们岂不是最好的选择?”
  这番话,立刻就让不少人思索起来,就都觉得有些道理。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宇文端德立刻反对,“你毕竟年轻,不知实情,当初王浚提出让我部归顺,我等也不是立刻答应,而是前后磋商,更有许多条件,乃是互惠互利,相互利用之举,但陈氏行事不同,如他麾下七品鲜卑已然不是结盟,而是附庸,我宇文部此时力量大衰,哪里有条件和陈氏谈判,自是要抓住对方还未站稳的机会……”
  “你都说了,此时陈氏还未站稳,而我宇文部也是损伤惨重,双方都不愿意继续打下去,岂不就是最好时机?”莫浅浑却得理不饶人,抓住对方话中的漏洞发挥起来,“再看周围,慕容崛起,如今城下之盟乃是耻辱,必然渴望反击,但自己力量不足,只好服软,而段部原本背靠王浚这座大山,号令东北无人不从,而今却损兵折将,与我等一样逃遁此地,肯定也不甘心,你要去出使两家,这两边一听,肯定是一拍即合,然后派咱们宇文部当个先锋,咱们这不是有病么?明明想要动手的是他们,我等却主动去联合?”
  “对啊!”
  众人品味之后,皆觉得此言不虚。
  莫浅浑笑了笑,继续道:“反之,陈公初得幽州,正是需要人手帮衬的时候,乃是雪中送炭的良机,其人又未站稳,正是咱们讨价还价的时机,此时不抓住,反而要联合他人以兵争,争斗过后也未必能胜,万一再败,咱们宇文部就真的要散伙了!”
  话到此处,他不再去看宇文端德,直接冲宇文逸豆归行礼,说道:“属下愿往幽州,面见陈公,说服他接纳我部,再争取让我部能留在东北,开疆拓土!”
  此言一出,众人顷刻禁声,总算知道,为何这位新晋谋士,会称呼“陈公”了,原来早有这投靠打算,只是这也未必是坏事,于是都将视线投到宇文逸豆归身上,这位宇文部的临时首领沉吟片刻,看了那神色难看的宇文端德一眼,点点头,吐出一个字来
  “准!”
  ………………
  几日之后,慕容部的消息传入了更多势力耳中,立刻暗潮汹涌。
  而正主陈止,却已率军南下,抵达上谷。
  “暂时压服了慕容部,北地的问题就只剩下两个了,便是拓跋部和北地秩序,”陈止身后,兵马正安营扎寨,他却站在军前,与人议论,“这北地秩序,要等各方势力自己站好位置,一时也急不得,至于这拓跋部,却要先从眼前的卫将军入手。”
  话音落下,他抬头朝前看去,视线尽头,乃是一座被夯土城墙围起来的城池。
  城墙低矮,很多地方显得简陋,显是新近建成,那城中没有多少百姓,多为兵卒身影。“


第980章 列七品,分四姓
  看了好一会,就有几名探子、斥候模样的男子被带到了陈止跟前。
  “那城中可曾有消息传出来?”陈止看着几人,询问起来。
  前方的那座城池,其实算不得县城,乃是上谷郡北边边疆驻守屯兵的一处聚居点,里面原本多为屯兵,而今被拓跋部的卫雄所部占据,原本的屯兵要么四散,要么就沦为俘虏,所以陈止还未抵达之前,就派出探子,联络城中,探查情况。
  几名探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城中颇为忙碌,四处警戒,而将军书信送达之后,卫雄那厮却不愿意出来,只是说将军远来,无法相迎,让您恕罪,就将使者驱赶出来,想来使者也快到了。”
  听着这话,陈止微微眯起眼睛,不等他开口,身旁就有一人愤而出声
  “这卫雄真个无礼狂悖之徒,他乃番邦外臣,入寇中土之地,私据以抗天兵,还敢说出如此无耻之言,罪该万死!”
  这个说话之人看上去年纪颇长,有着一张国字脸,长须垂胸,但须发皆有参差白色,穿着一身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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