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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来公孙瓒手握白马精锐,不是说罢就能罢的了的,二来刘虞也确实还需要公孙瓒慑服乌桓,对乌桓恩威并施。若非公孙瓒只施威还多次阻拦了他施恩的大计,刘虞也不至于对公孙瓒如此不爽。时至今日,刘虞对公孙瓒的不满已经积蓄到了顶点,尤其是此时的例会之上,不仅仅因为公孙瓒的再一次缺席,还有刘虞此前派人与乌桓单于丘力居接触想要与其结盟,昨日从北边传来消息说乌桓丘力居已经同意并已派出使者来幽州与刘虞结盟,愿与幽州永结盟好。听到乌桓愿为州牧刘虞所驱策的消息,刘虞原本高兴不已,可是哪曾想那使者那没到幽州境内,那公孙瓒居然直接引兵将丘力居派出的使者一行直接袭杀,让刘虞的一番心血飞灰湮灭。
这如何能让刘虞心中淡定,所以今日的会议上,刘虞一直阴沉着脸,脑中却在琢磨着要怎么处置公孙瓒。这时听到公孙纪的话,刘虞冷哼了一声,瞪着公孙纪,让公孙纪不住的吞咽口水,“公孙纪,那公孙瓒与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为他说话?”
公孙纪吓的连忙站起来打躬作揖,口称不敢。刘虞这才稍稍消了点气,开口说道:“诸位,我幽州本都与乌桓丘力居达成盟好,可是这公孙瓒如此不识时务,居然袭杀使者,破坏我幽州与乌桓的和平稳定,让我幽州谋划多时的计策功亏一篑,破坏了我幽州的规划和大计,让我幽州至此多事亦,当真是胆大妄为,实是不容饶恕,诸位对此怎么看?对这公孙瓒该如何处理?”
下面众人消息灵通的早都听说了这个消息,消息不灵通的此时也都大概明白了刘虞的意思,刘虞一上来就将这件事的性质定了,那么接下来要讨论的只是如何处置公孙瓒了,而公孙纪此时脸色煞白,他才明白为何刘虞方才要这般跟他说话。下面众人一时间都有些噤若寒蝉,不知该如何回答。刘虞再次扫视了一圈,便直接点名道:“公孙纪,既然你为公孙瓒说情,想来你与公孙瓒交好,那你来说说该当如何处置这公孙瓒啊?”
刘虞这话有些杀人诛心,让下首的公孙纪呼吸都为之一滞,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继续为公孙瓒求情的好,还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对公孙瓒落井下石的好?前者可能导致自己前途尽丧,甚至连命都没了;而后者却是有违道义,有违其本心。公孙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旁边的魏攸看到公孙纪窘迫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当下为公孙纪解围开口向刘虞说道:“主公,这公孙瓒此事确实做得不对,不但对主公不敬,也坏了我幽州的大事,该当严惩。这公孙瓒如此胆大妄为,定当严惩,就是将其斩了也不为过。”一旁的公孙纪听魏攸如此说脸色再次一白,心中不由为公孙瓒感到担忧,想要开口却见魏攸一个劲的向他使眼色,不由的闭上了嘴巴。魏攸见刘虞面色稍霁,又继续说道:“不过,主公,如今丘力居的使者被杀,无论我们怎么解释,我幽州都脱不了干系,这丘力居知道使者被杀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必然引大军来犯我幽州,而我幽州能与乌桓相抗者也只有公孙瓒了,所以当此之急,臣以为不若让公孙瓒戴罪立功,削其校尉之职降为都尉,罚奉半年以儆效尤,待击退乌桓来犯之后再命其闭门思过,以惩前事如何?”
刘虞刚开始听到魏攸说公孙瓒当严惩,当斩心头舒爽,可是越往后听越发觉得不对,怎么说着说着便又成了戴罪立功?这让刘虞原本有些舒缓的表情再次凝固,满是不悦的从鼻腔中喷出一口气来,冷冷的看了魏攸一眼,眼中的含义不言自明,魏攸心中暗暗叫苦,一看刘虞这表情便知刘虞对公孙瓒积怨已久,怕是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够扭转过来的。可是如今事急从权,若是此时处置公孙瓒,不过是两个结果,要么公孙瓒接受处置,那相当于自断臂膀,乌桓定然入侵幽州,到时候无人可抵乌桓锋芒,定会让幽州生灵涂炭。公孙瓒若是不接受处置,那自然是逼反了公孙瓒,若说公孙瓒联合乌桓也许没有什么可能,可是却会致使幽州内部分化,让乌桓有可乘之机。
无论是哪个结果,受苦的都会是幽州百姓,这是魏攸所不愿意看见的。所以此时魏攸抬首向其他人看去,这是旁边的从事程绪显然是明白了魏攸的意思,只是刘虞此时明显对魏攸方才的话不爽,魏攸不好再说下去,所以才有些求助似的看向身旁众人。程绪知道魏攸的为难,想了想还是决定帮魏攸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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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幽州例会
“主公,臣亦赞同魏攸所言,其所虑颇有道理,这乌桓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丘力居本就狼子野心,一直觊觎我中原肥沃,若非有公孙瓒将其抵御于国门之外使其不得寸进,否则这丘力居只怕早都打到我幽州来了,而这番乌桓被杀了使者,这丘力居又岂能善罢甘休,必然发兵来袭,所以当此之时,臣以为,主公所应虑者乃是如何抗击乌桓,而非严惩公孙瓒,这公孙瓒固然有错,但还望主公与其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刘虞听到这连番的为公孙瓒的求情,不由的甚为恼怒,非但没有因为众人的话有所平息胸中的怒火,反而越发的恼怒,只见刘虞啪的一掌拍在几案之上,须发皆张,怒气勃发的吼道:“怎么?抵抗乌桓就靠他公孙瓒一个?没了公孙瓒就不行了?啊?鲜于银、鲜于辅,你们两个告诉我,你们能不能抵御的住乌桓?”
鲜于银和鲜于辅是亲兄弟,听到刘虞的话不由互看一眼,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尽管他二人自诩不比公孙瓒差,但是他二人毕竟只是骑都尉,不像公孙瓒好歹是个校尉,作战勇猛,常年抗击乌桓,领军经验丰富,面对乌桓大军毫无惧色,可是鲜于银、鲜于辅二人却心里没底,他们经验比起公孙瓒来还是要差了不少,但是此时被刘虞问到偷人,二人又怎么能弱了自己的气势,说不能?那他们只怕立刻就会被刘虞罢了官职赶出府去。所以此时鲜于银、鲜于辅二人只能硬着头皮向刘虞保证,“请主公放心,我兄弟二人定能将来犯的乌桓击退,保我幽州不失。”当然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心中都不由有些发虚,声势也弱了不少。
刘虞听到鲜于银、鲜于辅二人保证,这才微微消了口气,“哼,这幽州可不是没了他公孙瓒就不行的,既然你们都说乌桓会袭扰我幽州,那你们可有应对之法?别再跟我说什么公孙瓒,他公孙瓒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尉,既然他独断专行,不听我幽州号令,那我幽州要他何用?”
下面一众谋士顿时哑然,刘虞这分明是要自断一臂,如此不智之举下面众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劝阻,之前劝阻的公孙纪、魏攸、程绪此时头额头冒汗,不敢抬头看刘虞。整个堂中一片鸦雀无声,终于还是别驾赵该咳嗽一声打破了场中的沉默,“主公息怒,莫要因为公孙瓒而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刘虞听到别驾赵该的话深深喘了两口气,赵该见他脸色稍有好转才有接着说道:“主公,臣先说明臣并非为公孙瓒求情,不过如今乌桓来袭,这公孙瓒对我幽州还有些用处。”刘虞一听这话立刻竖起双眼瞪着赵该,赵该忙好言劝慰,“主公,莫要着急且听臣把话说完。”刘虞冷哼一声,示意赵该继续说下去。
“主公,臣知主公恼恨公孙瓒善做主张、不尊号令的行为,但是事已至此,有公孙瓒挡在前面,自然能为我幽州分担乌桓来袭的压力,臣以为,主公当派一使者,出使乌桓,向那乌桓单于丘力居说明此事乃是公孙瓒一人所为,与我幽州无关,我幽州可以许诺任由乌桓自与公孙瓒了结恩怨,绝不插手此事,想来那丘力居得到主公这般示好,定愿与我幽州结好。然后主公可命鲜于银、鲜于辅二位将军屯驻广阳,监视和防备乌桓。如此一来,即能免去了乌桓袭扰我幽州,又能借乌桓之手除去那公孙瓒,岂不是一箭双雕?”
刘虞听完赵该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心中怒气顿消,“好好好,赵别驾此言甚妙。”
“诸位,谁可为使为我幽州出使乌桓啊?”刘虞对赵该的计策颇为认同,直接询问了起来。下面众人顿时低下头去,出使乌桓如此危险的差事,在座众人自然谁也不愿意去。刘虞环视一圈,将目光落在了公孙纪和魏攸二人身上,公孙纪和魏攸顿时背心冒汗。赵该看到刘虞的目光连忙上前凑在刘虞耳边耳语几句,刘虞不由的点了点头,将目光从二人身上移开,赵该之所以不建议刘虞派二人前去,乃是怕这二人因与公孙瓒有旧而乘此机会向公孙瓒报信,此番前去乌桓之人还当选一能言善辩的稳妥之人,否则怕是难以说服乌桓单于丘力居。
最终刘虞的目光落在了府掾田畴的身上,田畴这人智计无双,巧舌如簧,颇得刘虞看重,自是此次出使的不二人选,于是刘虞开口道:“子泰,你聪颖过人,又颇有辩才,此番出使怕是还需要你走一趟,你且放心,我会派鲜于银、鲜于辅一路护送你到代郡,兵安排军中勇武之人护卫你左右,你当知此番事重,莫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田畴不由的苦笑连连,刘虞话说道这个份上,根本就不给他半分拒绝的余地,他只能无奈的拱手点头应了下来,只求那乌桓单于丘力居是个讲理之人。
“主公,为了不让公孙瓒起疑,还当派人前去对其安抚一二,让他时刻注意乌桓来袭,如此一来,公孙瓒自然会乖乖的待在渔阳和右北平一带等着乌桓而不疑有他。”赵该又继续建言着,“若是如此乌桓都不能将公孙瓒消灭,主公不若再调公孙瓒前去收取涿郡,这太平军盘踞在我幽州时日实在有些久了。”
下面其他众臣听了不由心底发凉,尤其是公孙纪、魏攸都不由的为公孙瓒捏一把冷汗。刘虞听到赵该提起涿郡的太平军也是微微皱眉,不由将话题转到了这个上面,“对了,这涿县的程远志和邹靖你们可有办法?”
“主公,那涿县太守邹靖本就是我幽州的属官,只因那程远志以兵相胁迫,这才让邹靖不得不听命于太平道,臣以为,倒不如主公派人去以述职的名义将邹靖唤回,然后策反于他,让他配合我幽州行事,再以鲜于银、鲜于辅二位将军直取程远志,夺下涿县。”谋士孙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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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出使乌桓
“主公,不可,那邹靖与程远志相处日久,却配合无间,只怕已是心向太平道了,臣以为已经没有召回邹靖的可能,反正这太平军与我幽州一直相安无事,也定期缴纳钱粮,不若便先任由他们如此好了,待日后再行计较。”谋士张逸阻拦道。
刘虞却显然不满张逸这个说法,这涿县属于涿郡,与幽州府治所蓟县同在涿郡境内,虽然名义上归幽州管辖,可是实质却根本不听刘虞号令,与公孙瓒无异,所依也是刘虞的眼中钉,肉中刺,自是无法容忍,张逸所说虽然无错,现在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确实还不错,可是既然刘虞想要动手,收整权利,自然不允许幽州出现其他的势力。
这时谋士尾敦开口道:“主公若是想要收回这涿郡倒也不难。”
“哦?”刘虞有些惊讶的看向尾敦。
“无论邹靖还是程远志名义上都还是我幽州从属,只需主公一纸调令便可调他们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