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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时候,他还有几个分镜头,还可以去直播间翻看分镜头的回放。还可以通过分镜头去观察一个人。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人生没有什么成绩,却总是穷忙。有的时候,一忙是几天。忙完之后,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练习老子的道家心法。
也许?从修炼老子的道家心法之后,他很少进入直播系统了。之后!也一直没有给直播系统升级。再之后!这个系统消失了。
想起直播系统,想起直播,方基石又联想起那个世界的儿子,以及父母和岳父母。
这个世界的儿‘女’都结婚生子了,那个世界的儿子,也应该结婚了吧?
那个世界的婚姻法规定:男二十三周岁,‘女’二十一周岁,可以结婚。
想起儿‘女’都长大了,自己也老了,他不由地难过起来。那个世界的父母和岳父母,也应该都老了。他们的生活怎么样呢?只有一个孙子和外甥,他们的晚年一定很孤独。
想起那个世界的事,方基石哭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如果有直播系统的话,他还可以通过直接系统,与那个世界间接地发生联系。甚至!还有可能找到他的儿子和父母、岳父母。
可现在?没有了直播系统,他与那个世界真的彻底地断了联系。
一个人难过了好长时间,他显得越发的老了。
两个妾室都知道他有心思,都不敢打扰他。只希望他不要再往外面跑了,留在家里。这些年!方基石的大多时间,都是在大周天下到处跑的,很少在家里。
儿‘女’们都懂事,方恕和方俭两人,为了让老爹开心,经常让孩子们往老爹身边跑,希望孩子们的欢笑声能够让老爹快乐些。
这天!孔子带着学生郊游,来到老家这边。
孔子的老家,虽然多少年都不常年住人,可年年翻新,完好无损。专职办学的孔子,经常地带学生出来,住在乡下老家,从事相关教学。
把学生们安排出去后,孔子带着酒菜,来到方基石家。
以前!方基石每次来孔子的乡下老家,都是从城里带酒菜过来的。现在!反了!孔子来乡下,都从城里带酒菜过来。
再则!他带学生过来了,学生的吃饭问题是要自行解决的,不自带吃食是不行的。
现在的乡下,已经与过去无法相了。过去是纯粹的乡下农村,现在!这里有了自己的集市。
在两个妾室的带领下,村子里的‘女’人都做起了手工。之后!男人们也放弃了耕种,进行手工制作什么地。渐渐地,这里形成了市场。再后来!形成了集市。原来的村庄,变成了街道。
周边的农田,被外地来的商贾们买下了,建起了院落。有‘精’明的商贾,把通往曲阜城道路两边的土地买了下来,建设院落。现在!孔子的老乡,差不多与曲阜城连起来了。
如今的孔子,快五十岁了。如今的方基石,已经五十多岁近六十大寿。
如今的方基石,往曲阜城内一站,已经没有多少人能认识他了。因为!与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已经不多了。他年长的,也没有剩下多少。他年龄小的,正当壮年,不是忙着家务事,是在军队服役……
“我悟道了!”孔子安排着把酒菜摆来,坐到案几后面,兴奋地对方基石说道。
“你?悟道了?”方基石怀疑地问道。
他知道!孔子并没有彻底悟道。因为!孔子的那一套还是他原本的那一套,并没有按照老子的道学去做。
不过!现在的方基石,也觉得怀疑:好像儒家与道家虽然方法不同,但最后的结果:殊途同归,好像都是一个样子的。
“我开天眼了!”孔子又兴奋地解释道。
“哦!我还以为你悟道了呢!”方基石应道。随即!又惊叫起来:“什么?你说什么?你开天眼了?开天眼?”
“开天眼!”孔子认真地说道。
“你?你牛了你?”
“咳咳咳!”孔子顿时显得不好意思起来,假笑道:“哪里?我牛?我是发现了!人真的有开天眼的功能……”
“开?开天眼?你?你能开天眼?”方基石简直不敢相信,又追问了一句。
孔子很认真地点头道:“只可惜!我开天眼的功夫,只有一丈方圆!怎么也不能突破了!……”
“一?一丈方圆?”方基石还是不敢相信。
“不信我?是不是?”
“信!信!我?”方基石沮丧地说道:“开天眼的功夫,还是张山风先说出来的,他说他开天眼了,我和大家都不相信。可老子说,应该有可能!张山风这小子聪明,又有童心,所以!修炼成了。可我?我?”
说到这里,方基石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修炼了好长一段时间,最终还是没有修炼成功。后来!因为太忙,他放弃了。
“我是来向你学道的!”孔子认真地说道:“我开天眼的功夫无法突破,应该是跟修炼道家心法有关。因为忙要看书写字,我没有多少时间修炼道家心法,这不?才无法突破!我?我想我是不是,在修炼哪里没有修炼好?……”
孔子盘‘腿’坐了起来,有模有样地修炼了起来。
方基石也只得盘‘腿’起来,重新教导一遍。
教导完毕,又说起了各自的修炼心得。结果!让方基石大吃一惊:孔子的修炼水平还在他之。
“你?你?你?你平时不是都是正儿八经地坐在那里吗?你不是周礼吗?”
孔子笑道:“那是做样子给学生看的。晚!我一个人灭了灯,盘‘腿’修炼着呢!”
“你?你不觉得你违背周礼么?”
“这个?我?”孔子又笑道:“我违背周礼了吗?我违背周礼了吗?谁知道我违背周礼了?”
“你的心违背周礼了!”方基石一本正经地说道。
第611章 万变不离其宗
“错!”孔子纠正道:“是形变了,而质没有变!”
“什么?什么叫形变了而质没有变?”方基石地问道。
“我的心并没有变,也没有违背周礼、礼制。而是!表面上形式上变了!……”
“表面形式上变了?”
“是对!”孔子肯定地点点头,解释道:“我在学生面前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并不是说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是那么回事!我的心并没有变,只是形式变了……”
“你这么说我又不懂了!愿闻其详!”方基石打断道。
“这样说吧!”孔子的眼睛看着方基石,又肯定地点了点头。解释道:“表面上,我必须始终如一,要遵守周礼、周制,要给人的印象我很死板,不会变通。其实!我那是做样子!为什么要做样子?你懂的!这是表明我的态度!我的一贯性!知道么?只有这样!才能给人留下深刻地印象,知道周礼的重要性。但是!……”
孔子的眼睛一直看着方基石,加重语气说道:“我不能过多地解释!因为!我要是过多地解释,说在某种情况下不必如此遵守周礼的话,那么!会让一些头脑简单的人误解的!是不是?
解释是需要的!但是!要分什么人和什么场合!你懂的!对于聪明人,你不需要解释,人家都懂。对于笨蛋!你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懂!
我的意思大哥你明白了没有?我的意思是!人分三六九等,不是歧视!是正视!我们教育他们,要分不同等级和年龄!聪明人放在一个等级里,年龄小的初学者要放在一个等级里,分类、分科教育!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公共场合,我们一定要做样子,搞形式,要遵守‘宗教仪式’。但是!在私下场合,就可以不这样!一样地道理,在不同地人面前,就会不一样!
记得大哥跟我说过!我们在社会中是有不同地身份的。在爹娘长辈面前,我们是儿女、晚辈。在子女后代面前,我们是爹娘长辈。在君王面前,我们是臣子、下属、子民。在不同地人物面前,我们的身份就不一样!
大哥!你懂我的意思么?我的意思是!表面形式不等于就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心不变才是真的不变……”
方基石打断道:“你说的这些!怎么跟老子当初对我讲道的时候一样?老子先生也说!只有内心的真实才是真实的,表面的形式,都有可能是假的!”
孔子笑道:“然也!殊途同归!老子先生讲的,跟我悟道出来的是一样的。也正是因为老子先生的讲道,让我更快地悟道了……”
“你悟道了?”
“我悟道了!”
“我感觉你好像没有悟道!”
“怎么没有悟道?你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才算我悟道了?我不是说了:殊途同归!万变不离其宗!就那么回事!我的学说思想和老子先生的学说思想,最终的目的是一样地!都是为人民服务!都是希望人民过上好日子!
不同地是!老子先生是把社会化整为零,从人性的本质出发,再组合成社会、国家。而我的学说思想是:直接站在现实的角度、环境上,站在国家的角度、立场上,来管理国家、社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是不是?我们无法逃避!千万年来,自从有史以来,就是有国家存在的!如果我们不站在国家的角度、立场上来管理国家、社会,教育人类,我们就很难理论联系实际,去管理、治理好国家、社会。
老子先生的学说思想从人性的角度出发,表面上是从根本上解决社会问题、人类问题。可站在现实环境的角度上,就显得不切实际……”
方基石听出来了,孔子与老子学说思想的不同,就在于:出发点不同!
孔子学说思想的出发点,是站在国家、管理国家的角度、立场上的。而老子的学说思想,是从人性的根本出发,来讲管理、治理社会的。
老子认为:社会是人与人的组合,才形成社会的。国家!是因为人类自我保护的需要,才形成的。当国家不能保护人民生活和安全的时候,国家就名存实亡。所以!老子告诉人们,不要过分相信和依赖国家机器。
老子的意思是:不要过分地相信和过分地依赖国家机器,而不是反1社1会、反1国1家,甚至是反1人1类。而是!不要过分地相信和过分地依赖。
我们需要地是:自强、自立!
把国家机器夸大,甚至是认为唯一的办法并强迫人民接受,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国家机器要**。因为!没有了人民的声音,只有了国家的权威、官员的权威,必然会滋生**……
而孔子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时之间人类还无法离开国家的保护。既然如此!还不如利用国家机器来管理、治理社会,给人类带来福祉。
殊途同归、万变不离其宗!老子学说与孔子学说思想的最终目的,都不过是为人民服务,希望人民过上好日子,远离战争。
所以说!把孔子的学说思想归结为:克1己1复1礼,恢复旧制,为封建君王服务等等,都是弱智者在抹黑孔子的智慧,以及孔子的良苦用心。
孔子只是想把自己的学说思想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利用现实环境来改良、改造,改变社会、改变人类的命运。而不是彻底地为了为封建君王服务,更不是“学而优则仕”,单纯地为了升官发财。
如果单纯地为了升官发财,后来的孔子就不会一意孤行,推广他的学说主张,最后被迫周游列国了。只要达到目的后,就可以在君王下面混个大官,最后持俸禄而终,名利双收,岂不美哉?
而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