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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他一定要做圣人,只说自己只想做个“子”孔子。不!在开始的时候,少年孔子说:我……不求做一个圣人,只求做一个没有多少过失的人。能够被人称为‘子’、‘孔子’,我孔丘就满足了……
看看!看看!我们的圣人是多么地真实,并没有好高骛远。
他只想做一个“没有多少过失的人”。
少年孔子就意识到了,人的一生中,不!在成长的道路上,难免会犯错误,不可能不犯错误。所以!要尽量做一个“没有多少过失的人”。
孔子后来还说: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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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孔子跟我们少年时一样,没有两样,不要神化,他就一平凡人。早年丧父,刚刚成年时又死了母亲,没有继承祖业、遗产。
本来是士级身份,结果因没有继承祖业,连生存下去都困难。
无奈之下,加入儒生行业,帮人处理丧事,吹吹喇叭做做杂事,多做些事好多挣些银子,减轻家庭负担,减轻母亲的负担。
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了,自己没有上正规学校读书就算了,以后自学吧!结果!母亲死了,让他很受打击。在这个时候,或许在这之前,他一定和我们一样,心里想着报复施氏。可是!施氏已经死了,祖业都被分了,他连报复的对象都没有了。
不要神化少年孔子,不要因为他后来成为圣人就把他的一切都神化。少年孔子一定想过,要报复人的。将心比心,别人欺负了我我能不记恨别人,不想着报复别人?要是没有的话,不是圣人才做到的,而是!傻子!胆小鬼!只有傻子和胆小鬼才不这样去做、不这样去想。
圣人不是天生的,圣人是在生活中磨练出来的。
当少年孔子懂事后,一切都晚了。施氏已经死了,祖业已经分了,兄长孟皮也一样被赶出了家门。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找谁去报复?
就算他当年成年了,就算他去找施氏报复了,可也不一定能成功。也许?事到临头了,在各种阻力和意外下,他又改变了主意呢?
报复后的结果是什么?只能图一时之快而已!
对于一个理智的人来讲,就算决定报复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可能要放弃的。因为!报复后面临的是受到国家律法的惩罚,受到道德层面上的谴责。其结果!一样是自伤!
而把一个人神化到一点缺点都没有,就违背了人性的真实。
在生活和理智面前,少年孔子选择了面对现实,只有踏踏实实地生活,才是真实的,才能解决眼前面临的困难。可他?在内心里却是无法忘记自己本该有的东东。
他是士级身份,他不是儒生。给别人办理丧事,挣银子,完全是为了解决面临的生活困难。不这样做,你就无法生存下去。
而面临这些问题的时候,少年孔子才想到问题的根源、根本。找施氏是不可能了,找同父异母所生的那些姐姐索要祖业也是不可能了,少年孔子才开始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才由家事转移到国事和社会问题上面来了。
他才关注起社会问题,关注起自己的身份,关注起他是“士”级身份,他不是“儒”。由此!才有了后来去季氏家吃饭被拒事件。他想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士级身份?有没有人还把他当成士?
见少年孔子“孺子可教”,方基石又激励了他几句,就从少年孔子家出来了,回鲁国都城曲阜。
离开孔子家后,他就把直播给关了,没有看直播间里面的情况。
经过与少年孔子的一番谈话,方基石不得不承认,人家之所以后来成为圣人,人家不仅有天资,而且还脚踏实地。
“大叔”方基石走后,少年孔子把剩下的酒全部灌进肚子,然后!靠到墙根下,双眼向上翻着,又发起了呆。
兄长孟皮回来后,轻手轻脚地收拾着餐具。洗刷完餐具后,坐在地上,背靠着厨房门口的墙面,心痛地朝着丘看着。
他知道:他的丘弟并非池中之物,早晚是要飞走的。只是此时的他,还没有等到时机。
少年孔子靠坐了好长时间,酒精挥发了,才清醒过来。
“啊!……”
突然!他哭喊了一嗓子,用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地喊着:“啊!……”
然后!大哭!
“丘!丘!丘!呜呜呜……”
看见丘一副痛苦地样子,孟皮心痛得大哭起来。
少年孔子听到兄长孟皮的哭声,才停止了痛哭地嚎叫,看着兄弟。见兄长孟皮那一副可怜地样子,他又痛苦地哭了起来。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哥!呜呜呜……”
少年孔子哭喊着,跪行到了兄长孟皮面前,双手按在他的身上,兄弟二人相视而哭。
“哥!呜呜呜!娘!……”
“丘!呜呜呜!娘……”
村子里的人都习惯了,这兄弟二人又在哭娘。
自从孔母死后,村子里的人就经常听到孔丘与孟皮两人的号啕大哭声。
没有娘亲了,没有精神支柱了,他们要相依为命去面对漫漫人生路。
一个才刚刚成年,一个身有残疾,在这个乱世中,该如何面对那漫漫人生路?
更是让人们觉得苍天不公的是,他们不应该这样!他们是士级身份,是有祖业的。
第50章 双喜临门
从少年孔子家回来,方基石才想起来,临走的时候忘记留下一些银子给他。去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这些,以为就少年孔子一个人,就没有带多少银子,哪里知道他与腿有残疾的兄弟在一起过日子?
“我们给了,可那个跛子他不要。”一个机灵的护卫说道。
“给了?”方基石对这个护卫很满意。
做人,就应该有同情心。不施舍给职业乞丐,但一定要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一个人没有同情心的人,必然是很冷酷和内心残忍的人,也是一个内心孤独的人。因为!这种人绝对没有知心朋友,没有可以交流心迹的人,遇上事,他们只能一个人扛着。
“这个跛子,他说酒菜都是我们买的,他一分钱都没有花,所以!不能要银子。不然!丘要责怪他的。”
“哦?”
“他还说!丘刚刚在城里做了事,挣了银子,还没有花,家里不缺银子,谢谢我们了。我也没有办法,就没有勉强!”
“要不这样?你们帮我打听打听,能不能给孟皮找一份工作……”
护卫打断道:“这个可能难!别人好手好脚都找不到工作,他一个跛子,到哪里给他找工作?”
“就是就是!这年头!找工作都要有关系,没有关系谁认你啊?”又一个护卫说道。
“要不?你跟鲁公说一下,把孟皮那个跛子招到宫里来。不过?进了宫,是要把那个给割了的……”
方基石听了,朝着那个护卫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让孟皮到鲁宫里面来当“太监”,不说他不同意了,少年孔子也一样不同意。
一旦战争来了,健康男人都上战场死了,跛子就变成人种了,有一帮寡妇求他上门当男人的。
回到自己的寝宫,天差不多黑了。因在少年孔子家吃了,肚子不饿,方基石就推掉了一切应酬,准备回家睡觉。
说实在地话!有两个美女妾室是好,可这个丈夫不是那么好当的。为了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为了满足妾室的生理需要……不!是生育需要,他要经常加班加点。真的!有些累。
还有!来到这个世界后,一下子娶了两个妾室,虽然累了点,可也让他真正地做了回男人。怪不得世间的男人那么地喜欢女人了,离不开女人了?原来!真的很爽啊!
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虽然结婚了,还生育了儿子,可他与爱妻是聚少离多。说真的!虽然夫妻恩爱,可对于那个上面的技术,还是小学生的水平。而到了这个世界来后,在两个妾室的服侍下,他才真正地体验到了男人的那种幸福感。
生理上的那个满足感。
爽是爽!就是太累!
完成了新婚之后,两个妾室就分开住了。他是一边一个晚上,有时!由她们姐妹两人商量着侍寝。
河莲在新婚那天晚上闹腾了一下之后,以后就再也没有来。她还是知道羞耻的,不好意思过来真的看。
方基石本想躺到床上睡觉去,可由于有两个妾室,他不想主动去谁那里过夜,以免引起两人之间的猜忌。或者!说他有什么偏爱。所以!回到寝宫后,他显得有些六神无主,就找了个靠椅,瘫在那里,闭目养神。
突然!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抚摸了过来。一个发嗲的声音传来:“夫君!”
“你?”方基石当场就蹦了起来。
他以为是河莲来了,河莲的小手,就有这么轻柔。
“我?我?我?”说话的妾室显得难为情地样子,没有说下去。
“你?你?你怎么了?”方基石有一种预感,但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之前他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说啊?你说啊?”另外一个妾室也走了过来,站在一边催促道。
“我?我?妾室有身子了!”那个妾室红着脸,羞怯地小声说道。
“有身子?什么有身子了?”方基石追问道。
他这个马大哈,并不知道女人说的“有身子”是指怀孕,还着急了起来。
“我?我怀上了!”
“怀孕?你怀孕了?”方基石这才蹦了起来,把那个妾室抱起来,旋转着问道:“你真的怀孕了?你真的怀孕了?你?你怀孕了?”
“妾身我怀孕了!呜呜呜……”
“你怀孕了你还哭个啥啊?笑!笑!笑啊?”
“呜呜呜……”
兴奋了好一会儿之后,方基石才注意到,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妾室,就朝着她看了过去。
那个妾室见夫君看过来了,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把头低下了。
“你?你呢?”方基石还是忍不住问道。
“呜呜呜……”那个妾室没有回答,反而小声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方基石这才觉得自己问这话多余了,惹得人家心里不好受,哭了。
“她也怀上了!夫君!她比我还早怀上几天呢!夫君!”怀里的妾室兴奋地、得意地说道。
“呜呜呜……”那个妾室听了,放声地哭了起来。
“你?你也怀上了?你?”方基石歉意地把手臂揽了过来,把两人搂在怀里。
“哈哈哈!我方基石的两个妾室都怀上了!哈哈哈……”
“呜呜呜……”
“咯咯咯……”
怀里的两个妾室,一个笑一个发嗲地哭。
也就在他搂着两个妾室高兴的时候,一个小脑袋探了过来。得知具体情况后,小脑袋又缩了回去。
“哼!不就是怀孕了?”
河莲轻声地喝了一声,退出寝宫,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本来!她是想来练武功的,结果!被两个妾室怀孕的消息搞的,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等我长大了,我给你一胎怀两个娃!”河莲在心里发着狠。
确定两个妾室怀孕了,方基石决定走了。离开鲁国,去东周洛邑,去“挟天子以令诸侯”。
既然来了东周,就要改变一下这个世界的历史。最好地结局是,不让战国发生。战国时代太漫长了,太乱了,死了那么多人,让多少家庭悲欢离合。
他不想告诉任何人,包括两个妾室,怕她们多心,更不想让河莲知道。这个河莲!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