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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10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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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落支倒也不便赶客,下意识的打开了密信,面上故意带着从容的笑容,露出风淡云清之色。
  大家都伸长脖子。
  或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孤落支的脸色。
  孤落支先是笑着,可是……突然眼睛僵支。
  紧接着,他皱眉起来。
  竟好像是一下子忘记了身边还有客人,不禁怒气冲冲道:“区区一个刘文善,竟敢如此无礼……这是真腊的奇耻大辱,呵……呵呵……我王不杀此人……”
  使臣们听到刘文善三个字,更加来了兴趣,一个个支起了耳朵。
  怎么,真腊国国王要诛刘文善?
  若是如此,这就是要出大事了。
  许多人甚至心里隐隐开始兴奋起来。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下一刻……孤落支脸色突然惨然。
  他身躯一震,双目突然变得茫然而无神,忍不住,他竟突然歇斯底里道:“完了,完了……”
  他身躯不断的颤抖着,看着这密信上的内容。
  刘文善当然没有被愤怒的真腊王诛杀,不只如此,真腊王还笑了。
  笑了……
  更令孤落支恐惧的是,在笑过之后,还有一封封关于真腊王的诏命,而这些诏书,几乎都可以确信一件事。
  真腊国……完蛋了。
  自此之后……所谓的真腊,已是名存实亡。
  真腊国,居然失去了制钱的权力。
  居然……将通商的权利,也一并拱手奉上。
  甚至……国库居然完全依靠向西山钱庄借贷来维持。
  孤落支打了个寒颤,心绝望到了一点,猛地,他想起了什么,接着,疯狂的站起来,将密信丢到了一边,厉声道:“我要入宫,要去见大明皇帝,我要入宫……”
  他疯了似得,一下子跑了干净。
  其他使臣个个面露错愕之色。
  却见孤落支一阵烟的跑了,个个更加震惊无比。
  他们顾不得什么,忙是捡起案牍上的密信,暹罗使臣下捡起一看,紧接着,他的脸色,也已是蜡黄。
  他缓缓的放下了密信,接着,四顾左右:“真腊国不复存在了。”
  “那么……我们……我们呢?”
  “联系此前所发生的事,只怕……”暹罗使臣面露痛苦之色……
  整个厅里顿时沸腾,每一个人都开始焦灼的等待着消息。
  ……
  奉天殿里。
  弘治皇帝显得十分冷静,等那孤落支告退之后,他和颜悦色的样子,面露微笑。
  可这时候,陛下若是露出微笑,未必是好事。
  至少方继藩觉得,这……可能是雷霆来之前的征兆。
  弘治皇帝沉吟了很久,似乎是在下定某种决心,在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弘治皇帝突然道:“传旨,四洋商行的密探,尽力打探真腊国的舆图,要将舆图绘制出来,每一处山川和河流,都要标明,绝不可有差错。”
  方继藩哪里敢怠慢:“儿臣遵旨。”
  弘治皇帝微笑:“朕不喜动刀动枪,可这世上,总有许多事,令人无奈啊。是了,继藩,将你的弟子刘文善召回来吧,既然朕有了其他的方法,那么,就不必让他留在西洋了,那里……终究不安全。”
  方继藩想了想,张口要说什么。
  却有宦官匆匆而来:“陛下……四洋商行奏报,通政司觉得情况紧急,立即紧急送了来。”
  弘治皇帝心里颇为烦闷。
  他确实不喜欢大动干戈,因为战争本就是无奈之举,是其他的办法都失效之后,才不得不用的法子。
  毕竟,战争就意味着生灵涂炭,意味着仇恨,也意味着无数的钱粮被耗费掉。
  弘治皇帝张口:“念。”
  “是。”这宦官点头,接着,拿起了奏报,一字一句道:“臣刘瑾,叩首……”
  刘瑾自称的乃是臣,而非是奴婢,是因为他已经获封了伯爵。
  只是……一个太监,自称为臣,终究有些怪怪的。
  弘治皇帝闭着眼睛,正襟危坐,故作淡定的样子,只是心里,却很不平静。
  其他诸臣,见陛下如此,自是大气不敢出。


第1385章 四海同日月
  奉天殿里很安静。
  宦官羡慕的看了臣刘瑾三字一眼,而后,继续念道:“臣奉陛下之命,追随臣父刘文善至西洋。”
  接着,便是说起四洋商行亏本的事。
  卖出无数的宝货,却得到的却是一钱不值的制钱。
  听到此处,弘治皇帝脸微微一颤。
  真是大手笔啊,这是花钱如流水,敢这样花钱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有大魄力的人。
  另外一种,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
  而刘文善,兼而有之,这就厉害了。
  这宦官而后开始念着西洋打灾,灾情过后,刘文善决心救灾。
  此事,弘治皇帝是知道的。
  这又是花银子,且还需要有极大魄力和花别人钱来作为条件。
  弘治皇帝不禁抚摸自己的额头。
  刘健等人,更是心在淌血,这是多少的银子啊。
  四洋商行的银子,不就是股东们的银子吗?
  这天底下最大的股东。
  所有人抬头看着弘治皇帝,露出同情之色。
  刘健更是无语,这银子给朝廷花,该有多快乐。
  弘治皇帝脸色愈发的阴沉。
  他不耐烦的道:“别说这些闲话,后头说的是什么?继藩……”
  “儿臣在。”方继藩听到刘文善这样花银子,不但没有担心,反而在此刻,放下心来。
  刘文善是去执行重大使命的,这个任务极为艰巨,方继藩倒是不担心刘文善的能力,唯一担心的是,他何时才能把事情办妥。
  可现在,见刘文善不将股东的银子当银子,倒是放下心了。
  因为能花银子的人,才能挣银子。
  弘治皇帝看了方继藩一眼:“朕见你笑呵呵的,怎么,这也是喜事吗?”
  方继藩忙道:“儿臣为能有这样的门生而欣慰。”
  弘治皇帝:“……”
  也罢,就当他脑疾犯了。
  弘治皇帝看向那宦官。
  宦官继续道:“于是,为了救灾,臣父与臣,取出库中数不清的制钱,分发诸国,勒令其救灾,谁曾想到,各国竟是制钱泛滥,市场骤然开始混乱,七个铜钱的鸡蛋,竟在短短数日之间,上涨了五十倍,若是灾区,更甚,竟已涨至百倍以上,市面上制钱数之不尽,不出半月,这各国制钱,竟如废纸。真腊国王恳求臣父与臣至真腊,疏解困境……”
  弘治皇帝听到此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此前,还没想到这个操作,只看到刘文善在拼命的花银子。
  可现在……他猛地想起来了什么。
  弘治皇帝立即道:“求索期刊第六十三期,《货币论》第三节,这里头……是否就有这个道理,钱币本身是没有价值的,钱币的价值,在于信用,而信用的根源……”
  弘治皇帝眼前一亮。
  他突然明白,这一切,原来都是早有预谋了。
  刘健等人,也反应了过来。
  那马文升不由道:“陛下,臣也明白了,这岂不是和大明宝钞一样的道理?”
  而后,马文升收到了无数恶狠狠的眼神。
  怎么说话的?
  能和大明宝钞一样吗?
  马文升所说的大明宝钞,当然是太祖高皇帝在时印制的大明宝钞。
  起初的时候,确实很值钱。
  可随着毫无节制的不断滥印,这印刷的面额,已经越来越大,百年过去,原先还颇有信用的大明宝钞,最终价值越来越低。
  当然,西洋各国的制钱,比之大明宝钞更甚,这才一个月时间不到,因为粗制滥造,加上大量的制钱突然投入市场,一下子……信用彻底的丧失。
  宦官继续道:“臣父与臣,至真腊,真腊国王竟是无礼,慢待臣父,臣父怒,打真腊国王……”
  弘治皇帝等人懵了。
  打人了……
  “……”
  这宦官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确定了几次,确实在这奏报上头,用的是打字,虽然一个打,却可以想象,应该打的还不轻。
  所有人都不禁紧张起来。
  他们可是单刀赴会,当着国王的面,揍了国王,如那孤落支所言,这真腊国,毕竟还有十数万带甲之士,有山川之固,如何受的了这样的侮辱,少不得是要拼命的,一旦鱼死网破,这刘文善和刘瑾,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嘛?
  想到此,弘治皇帝捏了一把汗,这刘文善,太鲁莽了。
  下意识的,他看了一眼方继藩,还真是什么师父,教授出什么弟子啊。
  而方继藩听到此处,见许多人朝自己看来,一副你看看,就知道你教出来的弟子是这样。
  方继藩顿时心里怒了,跟我有啥关系?难道不知道基因决定性格嘛?出门左拐找他爹啊,我方继藩又不是他爹,我是他的师父,我……
  方继藩面带羞色,老半天,从口里蹦出一句话来:“打人……是不对的。”
  “……”
  这等于是废话。
  可是……这话又再正确不过。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
  刘健等人也不甘心的点头。
  不过弘治皇帝心里记挂着刘文善的安危,自是没心思顾及方继藩,继续看着那宦官。
  宦官低头看了看奏报,不禁满是疑惑起来,他期期艾艾的道:“真腊王面目全非……大……大……大怒,不不不,大悦,笑之。”
  “……”
  这已经是侮辱人的智商了。
  笑之。
  我来打你几巴掌,你笑笑看看。
  这个真腊王,莫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脑疾?
  方继藩又一次躺着中枪,为啥大家又瞪我?
  弘治皇帝不由道:“确定没有报错。”
  “陛下。”宦官要哭了:“奴婢起初,也以为是看错了,再三看过,真……真是笑之……”
  弘治皇帝道:“继续。”
  “于是,真腊王欣然与臣父恳谈,相谈甚欢,抚掌笑曰:先生大才,不愧为上国之使也,亲近随和,又有威仪,令小王倾慕。”
  弘治皇帝面无表情。
  这天底下,自匪夷所思的事,他也见过……
  刘健等人面面相觑,显得很不淡定。
  宦官继续道:“真腊五大臣,历代为真腊公卿,乃真腊王之肱骨也,此时亦是喜不自胜,为之抚掌叫好,赞曰:大明恩典,如日月之光,照在真腊臣民身上,真腊国若能永为大明藩屏,实乃三生之幸也。”


第1386章 喜从天降
  奉天殿里静寂无声。
  大家一脸古怪的看着那宦官。
  说实话,只是耳闻,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居然有人挨了耳光,还能大笑,和你亲切恳谈的。
  更没听说国,自己的君主被揍了,还能说出这般恬不知耻的话。
  脸呢?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
  他表示不太相信。
  历来奏报,本来就有许多的不实之处,所谓欺上瞒下,便是如此。
  只是……弘治皇帝所无法理解的是,刘文善这个人,乃方继藩的弟子,讲究的是实事求是,竟也和其他人一般了?
  噢,上奏的乃是刘瑾,刘瑾乃是刘文善的儿子,莫非,这是刘瑾,在为刘文善抬轿子?
  可刘瑾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人。
  应当是个极聪明的角色,按理而言,他不该如此愚蠢啊。
  所以……这根本就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弘治皇帝顿了顿,道:“后头还有嘛?”
  “还有呢,还有许多。”宦官咳嗽,继续道:“陛下,臣之所奏,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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