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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无语)-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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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袁世凯就会死去,四年后,因府院之争导致的张勋复辟,会令中国陷入真正的军阀混战时代,上千万平民弥难于混战之中,在随后的十年混战之中,中国的经济、国力将会急剧下降,整个中国的经济都将陷入崩溃的边缘。

    十年后呢?

    中国再次进入黄金十年,可接着,一场中国历史上从未曾有过的惨烈至极的抗日战争就会爆发,八年抗战之后,中国的经济彻底崩溃。

    此时,李子诚也想到了宋教仁,想到了这么一个以宪政为最高追求的政治家,可是在十三天前,一声沉闷的枪响,一颗罪恶的子弹,不仅中断了宋教仁的生命,也中断了中国有史以来最有希望纳入世界民主规范与轨道的进程,打碎了无数仁人志士美好的民主梦想。

    对此,无人知晓!

    不过,这对自己来说,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救他呢?为什么自己就不能送一件防弹衣给他呢?”

    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想到宋教仁的死,李子诚的内心便陷入一阵懊恼之中,也许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但是自己有防弹衣啊!那是飞机货柜中的,如果给他送一件防弹衣的话。也许,他根本就不会死!

    如果他不死的话……

    可现在这一切都晚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连云港,保住陇海,在未来这兴国经济崩溃的时代,能够保住中国的经济的一丝元气,保住中国复兴的希望。

    心下思索着这个问题时,李子诚再一次拿起桌上的那本《道德经》,在过去的一年之中,自己一直沉迷于国学之中。通过细细地品味、慢慢地咀嚼,看到这部貌似出世的书,其实全是谈的入世的道理,也正因如此,自己才会把这本书置于桌上。

    与其它人崇尚以强制强不同,老子则主张以迂回的方式去达到目的,老子则认为“柔胜刚,弱胜强”,“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江河所以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

    这句话说得多么深刻!老子真是个把天下竞争之术揣摩得最为深透的大智者。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柔弱,柔弱,天下万事万物,归根结底,莫不是以至柔克至刚。能克刚之柔,难道不是更刚吗?

    想到这里,李子诚兴奋地在《道德经》扉页那“善学、善思、善言、善行”下方写下八个字。

    “大柔非柔,至刚无刚。”

    写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李子诚只觉得胸中的郁结解开了许多,同时双目中闪动丝许野心。

第154章 落迫公子(第一更!求月票!)

    应到江南觉早春,旧寒翻触客中人;

    柳光花影都无赖,酒色歌声自有因。

    百恨集来浑似醉,一痴卖去未忧贫;'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懒将前事心重省,为说今宵判故新。

    在上海的烟花行中,几乎无人不知这首《除夕》,这乃当今大总统袁世凯二子于花楼所做,这位有着“寒云先生”之称的大总统二公子,自从来到上海,便一直栖身于上海四马路周边的妓院里,与他所喜欢的妓女们一起渡日,而那些妓女们同样也喜欢同这位风流潇洒,作诗、填词、写文章却件件皆精,且身份显赫的袁二公子一起度日,只盼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

    “宝髻双慵堕,柔指漫娇舒。便玉柱弦分,桐音幽邈,画阑苔琐,蕉影扶疏……”

    略带着些醉意,袁克文摇晃着醉步于桌面宣纸上写下几句诗文,尽管莺声不时入耳,可这会他却没全没有过去忘情于山水、留连于烟花间的洒脱,偶尔朝窗外看去,可以看到窗外站着几名青帮子弟。

    那是陈其美派来“保护”他的人,美其名曰为保护,实则为监视。

    自宋教仁案发生后,因与为宵人间谗而被的远走上海,放情山水,不复问家国事的袁克文,也面临着被陈其美、应夔丞等人扣为人质的危险。

    尤其是这几日,那些青帮之徒甚至不惜犯上,言语间颇不拿他这位青帮“大字辈”的老头子当成事儿。

    “寒云先生!”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袁克文抬头一看,走进房门是沈翔云,而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人,那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西式打扮。虽说沈翔云是陈其美的谋士,可在袁克文来到上海之后,两人关系颇佳。

    “虬斋!你这是……”

    今天他怎么有空来这……不待袁克文心下生出疑色,便看到沈翔云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沈翔云的眼色只让袁克文一惊。

    “怡情、琴言,你们先出去一下!这位是……”

    “鄙人六合公司驻沪办事处经理杨浩!字然宇!”

    杨浩连忙拱手行礼,这都入夜了硬被沈虬斋拉到这四马路的妓院来,直到半路上才知道,他是想请自己来救这位袁二公子。

    “然宇先生!”

    淡淡的还上一礼,袁克文再次把目光转到沈虬斋的身上。

    “虬斋……”

    “大事不妙了!”

    沈翔云话时脸色显得有些紧张,他走到窗边,朝着窗外看去。

    “虬斋?”

    “宋教仁案,党内有人多有指寒云先生为主使者,虽说翔云全力为先生解释,可陈、应二人意欲举兵讨伐令尊,欲以寒云先生为质……哎!……不再浪费时间了,明天,应桂馨会请您赴宴到时,只恐……”

    说着沈翔云转身朝杨浩看去,在密会结束之后,他思索了一路,这若大的上海,怕也就只有六合公司的人能救寒云了,六合公司经不问外事著称,绝不至以寒云为奇货居之,而且六合的李致远还是袁世凯认的兄弟,他这个当叔的总不至于为难这个侄子吧。

    “然宇,拜托了,还请您务必把寒云安全送出上海!”

    “虬斋兄放心,今天晚上,汉阳的货船会经过江口,把一批铁货运往连云,浩保证一定把寒云先生送离上海,想来到了连云港,董事长也会另行安排。但……”

    话声稍顿,杨浩指着窗外的那几人。

    “咱们得先支开他们!”

    “这个我来想办法,你只要把寒云先生安全送出上海就行!”

    “虬斋!”

    原本微醉的袁克文看着神情极为紧张的沈翔云,连忙开口说道。

    “若是我走了,你可怎么办!”

    直视着沈翔云,袁克文禁不住一阵感激,那陈英士行事素来狠毒,若是他帮了自己,那陈英士又岂会放过他?

    “寒云……”

    沈翔云正欲解释时,一旁的杨浩却突然插了一句。

    “这样吧,虬斋,你和寒云先生一起去连云港算了,这上海是块是非之地,以虬斋的脾气……”

    摇着头杨浩叹口气,虽说沈虬斋从未向他透露过任何消息,但这会他身为国民党员、陈其美的亲信谋士,却主动帮国民党指责的“幕后直凶”袁世凯的二公子逃离上海,那只有一种可能,刺宋案远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复杂,没准……这沈虬斋知道其中内幕,今天他帮了袁克文,明天,陈英士就能要他的命。

    “这……”

    “这什么这!”

    袁克文从一旁出声说道。

    “虬斋,你秉性耿直实不适混迹于政治之中……”

    “就是,虬斋,去连云港吧!至少在那总没这么多污秽之事……”

    “船什么时候到……”

    嘭。

    一声枪响撕裂了这个即将来临的黎明。

    几个穿着一身短打的汉子急匆匆的从小巷着跑出来。他们都戴着帽子,看不到五官。黑乎乎幽灵一般,他们像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的情况,又好像是在追捕着什么。

    一行六人在街上跑了一会,其中一个人停了下来。

    “大哥,他跑掉了。”

    众人都停了下来,朝着左右四周看了看,另一边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黎明将至,街头巷尾一头朦胧,那怕这会怕已经不知道藏匿在哪里?

    其中人一个叹了口气,回头跟中间的人汇报道。

    “看样子,是没戏了!”

    站在众人中间的汉子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看着昏暗的街道说道。

    “他逃不了的。”

    此时,这个站在众人中间的汉子的口气无比地自信。

    这时候有一个人走上来。

    “老大,刚刚如果不是你,我想,他也逃不了。”

    那人瞪了这个人一眼,大嚷了一声说道。

    “你胡说什么?你他娘的当时眼睛不也在怡情、琴言那两娘们的身子上!”

    他这么一嚷时,这站在路中央的人中却有一个人感叹一句。

    “还别说,怡情、琴言那两娘的身子,可真好看,若是能抱上一抱,睡上一睡,这辈子,可就没白活了!”

    “狗日的,你以为人家是真为那姓袁的撕打起来了,那分明是调虎离山!咱们的眼睛都盯在那两娘们白花花的身子上,谁知道……”

    “如果老大您让我们早点下手,只怕那姓袁的压跟就逃不掉。”

    “得了,得了,通知码头和火车站的兄弟,都给我睁大眼睛,别让那姓袁的离了上海,这黑锅……真他娘的操蛋!”

    一番交待之后,这人便带着这一伙手下慢慢消失在黎明前的夜幕之中。

    曙光渐渐扩大,在将在撕开天海一线的时候,一轮红日已经挂在海平线的东边,火红的红日映红了海天,此时刚刚驶出扬子江江口的“汉平”号正缓缓的调转方向,朝着北方驶去。

    而在汉平号的舷边,立于舷边的袁克文上还是一件单衣,在逃出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带,衣服、钱、书,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留在了上海,对了,现在还是光着脚丫,鞋在奔跑的时候,丢了一只,后来在车上,索性把另一只鞋也丢了。

    海上的晨曦微凉,此时尽管身处海洋之上,呼吸着凉爽的空气,但袁克文还是感觉有些郁闷,他明白,陈其美会对自己下手意味着什么,那也许意识着,国民党随时都有可能兴兵造反。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作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想起随时可燃的兵祸,袁克文念起了这首不应景的《山坡羊?潼关怀古》,最后又是一声长叹。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提着一双鞋走到舷边的沈翔云跟着念了最后一句,然后同样一声长叹。

    “寒云先生,自古以为,只有蛮官,而无蛮民。只有恶吏,而无暴民。”

    作为一个平民主义者,对于兴亡皆是百姓苦,沈翔云有着自己的理解,在他看来,正是平民的利益被社会中的官员和精英欺压,才有了自古以来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而沈翔云的话语却让袁克文先是点头,可随后又摇头。

    “虬斋,亦不尽然,今日中国之祸,又岂是起于官府?”

    袁克文的一声反问只让的沈翔云顿时一哑,了解其中一些内幕的他选择了沉默,而在这个时候,他也只能选择沉默,他无法背弃的自己的良知,同样也不能够背叛自己的朋友。

    “虬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望着陷入沉默的沈虬斋,袁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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