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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姜维左右难顾之时,忽见有两对蜀军赶来救援,分别是左将军张翼和右将军廖化,他们带着仅有的两支蜀军拼死来救援姜维,但是就算剩下的蜀军主力都集中在一起,也阻拦不住大队魏军的多路冲击,蜀军只得且战且退,张翼与廖化建议姜维不如赶往剑阁固守,因为除了剑阁目前已无其他关隘可供蜀军立足了。姜维想想也对,只得率军退驻剑阁,此后过不了多久,除了剑阁外,陇西所有城镇关隘全都被魏军给占领了。
第十章 别开生面
成功在于用对人,用人在于激发他为自己干的激情,为自己干能使人废寝忘食,为别人干总是按时间收费,看报酬办事,难获大成。
98 在别国打仗就是好——至少不影响本国既定生活前方战火连绵,后方鼓乐升平,在首都洛阳,高官们仍然过着一如既往的享乐生活。“甄君,你看——好画!好画!”钟毓含笑赞道,“这梅枝画得骨力峻壮,这梅花更是画得夺目!甄君,能在这等骄奢浮华之所,目睹到这‘梅艳清扬’的秀逸之景,钟某实在是不胜快哉!”
文人相聚不外乎诗词书画,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都放在诗词书画当中,委婉地告诉对方,甄德循着他的目光向那《百梅花开图》看去,眼波忽地一动,沉默了片刻,忽又伸手指向那书案上放着的纸墨笔砚,道:“钟议郎既然有此雅意,何不取笔赋诗一首即兴宣泄一番!”
虽然大家都这么干,但相互客套几句还是必不可少的。“呵呵,钟某怎敢在此献丑,贻笑大方?”钟毓口里推辞着,却还是忍不住提起了那支玉管细毫毛笔,用手指在笔毫上摸了一摸,只觉一股说不出的细腻柔嫩,不禁愕然道,“这笔毫好生奇怪,柔腻细润,非常轻灵,既非羊毫,又非狼毫。”
这里面还蕴藏着一段故事。甄德拍了拍手掌,忽然朝雅室里那一幕青帘背后说道:“吕姑娘,你可以出来向这位天子特使钟议郎解释一切了!”
钟毓不知内情,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的埋伏,在他诧异莫名的目光中,青雀儿袅袅而出,满颊泪光,向他深深拜倒。“这……这是怎么回事?”钟毓骇然不已。
其实甄德今天是想告诉钟毓一些关于曹家的事情。“她是曹攀强行霸占的一个婢女,名叫吕青雀。”他平静地说道,“关于曹宛、曹攀的一些事情,她或许能向钟议郎你告知一二。”
钟毓对法律是非常熟悉的,当时的人分为官员、有功名的人、自由民和奴婢几个等级。“婢女?”钟毓面色一正,“甄太守,您莫非忘了,依《魏律》之规定,奴婢非因谋逆之事而不得妄告其主,若行强告,则先以其所告之罪而反坐之。这位婢女若是真想举告曹宛、曹攀什么歹事,则固已先是有罪在身矣!她可不惧?”
奴婢是属于主人的私人物品,本身没有自由,而自由民是有自由的,这个大家都很看重。“钟大人!”青雀儿悲怆而道,“小女子本系长安郡东郊屯田客之后,乃是庶民自由之身,并非那曹攀府上的什么奴婢!”
“哦?是庶民出身,也就是自由民了,那么曹攀无权对你有人身限制。”钟毓又是一惊,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甄德。“哎呀!甄某真是记错了。这位姑娘的身份,让甄某联想起一本史书上的典故。”甄德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话题莫名其妙地扯了开去。
钟毓有点糊涂了,不知甄德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问道:“什么史书?什么典故?”
“是由前朝宿儒刘珍、蔡邕、卢植、杨彪等共同编撰的《东观记》。这本书可是把前朝光武帝直至汉献帝之间这两百年的历史,写得清清楚楚、一丝不乱!”
钟毓没明白甄德到底想说点啥,为何又扯到历史书上去了。“《东观记》啊,钟某自然也是研读过的。”钟毓不知道甄德为什么要提起这本史书,“它确实写得不错。”
甄德其实是想借古讽今,通过历史上所发生的事件来说明现在遇到的问题,他笑了一笑:“甄某记得其中一段典故,是这样描绘一代权臣梁冀的:‘梁冀辄起别第于京邑,殚极土木,富丽绝伦,并逼取庶民良人入其内,悉为奴婢,至数千人,名曰“自卖人”。’——依钟议郎之锐目,今日在这天香阁中对照《东观记》这段典故是否觉着眼熟呢?”
钟毓听甄德如此说,立即明白过来,知道甄德这么做就是想让他了解曹家的内幕,看看青雀儿,便就着案旁坐了下来,换上了和颜悦色,道:“这位姑娘,曹宛、曹攀有何骄奢淫逸、违律乱纪之举?你尽管讲来。”
青雀儿自从脱离了曹府之后,就决心与曹府彻底决裂,甚至要揭发曹府的荒淫内幕。她定住心神,用手指着壁上那幅《百梅花开图》,双颊通红,颤声言道:“小女子适才听得钟大人在称赞这幅画上的梅花绘得非同寻常,那么,您可知道这梅花是用何等样的颜料涂抹而成?”
钟毓一直是个正人君子,在官场立身甚正,从不接触不健康的东西。“不错,这梅花之色确实画得别致。它用的是何颜料?”青雀儿一双明眸渐渐湿红,眼眶也是晶光流动:“钟大人,您有所不知,曹攀那恶贼让画师描绘此图,哪里用了什么颜料?这些梅花,全是他用被他淫虐的女子的鲜血所画,一朵梅花便是一条人命。”
听青雀儿如此说法,钟毓心里暗暗吃惊,难道曹府中竟然荒淫到这种地步?“什……什么?”一向浸润诗书礼乐以自修身心的钟毓何曾听过如此荒淫暴虐的罪行,不禁惊得连眼珠都快弹了出来!而青雀儿说到这里,也是悲愤交加,一手掩住了面庞,伏下娇躯,哽咽着讲不下去了。
这些话听到钟毓的耳朵里,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似的,他“啪”地一响,将手中那支玉管毛笔一下掷在了地上,两眼瞪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自作大孽,骄淫难言,神人共愤,天理不容!钟某要立刻上奏陛下,重重参劾这些祸国殃民之淫徒!”
99 蜀国真的不经打——魏国第一次出击就扛不住守卫剑阁的是西蜀辅国大将军董厥,他率兵二万镇守于此,听说魏军大举来攻,正严阵以待,忽然接到报告说姜维、廖化、张翼等率兵赶到,董厥大喜,赶紧出关将他们接了进来。大家进入帅帐后分宾主入座,说起后主刘禅听信黄皓谗言,不肯发兵救援之事,都非常气愤。
姜维说:“剑阁雄伟险峻,易守难攻,魏军不一定攻得进来。”董厥回答道:“剑阁固然可以守住,但只怕魏军绕过剑阁直接去攻打成都,一旦成都陷落,那就麻烦了。”但事情至此,姜维也只好安慰大家说:“成都地势险峻,也是易守难攻之城,而且粮草充足,有数十万军队守卫,应该可以支撑得住。”
忽然军士来报,说诸葛绪率领魏军杀至关下,姜维大怒,心想此时不发威,无以振奋军心,诸葛绪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我亲自出面去对付他。于是率五千军兵出战,奋力拼杀,蜀军也都积了一肚子的火气,左冲右突,将诸葛绪所率魏军杀得大败,缴获了许多马匹器械,得胜而归。
诸葛绪败退十多里地,正遇上钟会的大军,诸葛绪主动请罪。钟会大怒,斥责诸葛绪不听号令擅自进军,遭遇败绩按律当斩。诸葛绪辩称姜维使诈佯装要去袭击雍州,自己急于堵截,被姜维走脱,逃至剑阁,自己追赶上去时,不想为其所败。钟会不听解释,仍然要杀了诸葛绪,这时监军卫瓘上来劝解,说这个诸葛绪是属于邓艾的部将,所部归邓艾管辖,如果我们擅自就杀了他,只怕邓艾那里不好交代,影响友军之间的和气。
没想到钟会压根儿就没把邓艾放在眼里,因为钟会乃是曹魏元老、前太尉钟繇之子,名门大户出身,正宗官二代。而邓艾出身草根,从行伍起步,靠着自己的努力与司马懿的赏识,一步步爬到今天的高位,目前虽说两人的职位相当,但政治人脉和朝廷靠山相差很远,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
所以当钟会听卫瓘劝说看在邓艾的面子上时,简直嗤之以鼻,大声道:“我受天子明诏,晋公钧令,前来为国伐蜀,就算是邓艾有罪,我照样杀了他,更何况其他人?”诸将都觉得钟会有点目中无人,全过来苦劝,最后钟会退让了一步,让人把诸葛绪装上木笼囚车,押送到洛阳去听候晋公司马昭的发落,随后将诸葛绪的兵马全部收归己有。
有人将此事报告给了邓艾,邓艾大怒道:“我和钟会同样的品级,同样的官职,他竟敢如此欺负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西北对抗蜀军,身经百战,对国家的贡献远远大过了他,而他钟会一直就躲在朝廷里从事文墨工作,也不曾立有什么功劳。”邓艾的儿子邓忠看到父亲发怒,赶紧过来劝说,请父亲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邓艾觉得儿子说得对,这件事就先放一放,但他决定亲自带十几个人去钟会的大营见识一下对方的实力。
钟会听说邓艾亲自来了,马上问他带了多少人?左右答道,他只带了十几个人,于是钟会立即安排一百多个武士排列在帅堂两侧,然后请邓艾进见。邓艾进来一看,钟会的军纪整肃,仪容威严,看起来还不错,心里有一点点佩服。见到钟会后,两人客气了一番,分宾主入座,钟会问起接下去我们该如何对战蜀军?邓艾谦虚了几句,说自己水平不行,要听钟会的高见,钟会一再要求邓艾说一说建议,最后邓艾没办法,就把他的设想说了出来。
邓艾说:“我认为姜维守着剑阁起不到什么作用,我们可以一方面在此绊住姜维的主力,另外派奇兵从阴平小路绕道到背后去奇袭成都,一旦袭击成都得手,姜维必定去救,此时我们再在半道中伏击蜀军,必获大胜。”钟会听后大赞妙计,说既然这样,那么你就负责去奇袭成都吧,我替你去绊住姜维的主力,邓艾说可以,两人碰杯互祝顺利,分手各自回营准备。
邓艾走后,众人问钟会觉得邓艾此人怎样。钟会回答道:“我以前一直听说邓艾是个军事奇才,但今天看来根本什么都不是,纯属一个庸人而已。阴平小路山高林密,险峻难行,蜀军只需有百人守卫,邓艾就会被困死在那里,而我准备采用堂堂正正的方法走大路,照样能赢得伐蜀战争的胜利。”于是命人包围剑阁,猛攻姜维的主力。
邓艾回到自己的大营后,大家过来问邓艾与钟会谈得如何。邓艾说道:“钟会心里根本不认为我的想法是可取的,他只是随口敷衍我而已,他得了汉中,自己觉得是莫大的功劳,要不是我在沓中牵制姜维,他能如此轻松就夺得汉中吗?但是取汉中真也没啥了不起的,我去取成都,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说着就开始布置大军取阴平小路进攻成都的计划,有人将此消息报告给了钟会,钟会认为邓艾是疯了,随他去送死吧。
100 话不投机分开走——邓艾算是与钟会杠上了邓艾一面派人将自己的计划送报给晋公司马昭得知,一面召集诸将,对大家说:“此次我们要绕道阴平小路去攻击成都,这条路我也是只在地图上看到过,并没有实际走过,但听说无比艰险,我们几乎是要用生命去冒险,不知大家愿不愿意跟随我一起去建立不朽的功勋?”众将都说愿意跟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