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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给本官听好了,这里是本官的地盘,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再说了,你说是唐国公府的狗就是唐国公府的狗了,万一是什么地方跑来的野狗呢?你拿什么来证明其身份?”骂完后姜松扭头对李秀宁道:“李小姐,这几条狗真是你家养的吗?你以前见过这几条恶狗吗?你可要看清楚,千万别弄错了。”
房玄龄、黄舍人二人一下子傻眼了,真没有想到姜松会立刻发飙,还骂得如此难听。这要是让唐国公知道的话,后果非常的严重,二人都在为姜松捏了一把汗。
此时的李秀宁宁听了姜松之言,马上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了。如果此时还不清楚的话,只能说是白痴,被抓回去再也怪不得姜松。
“姜松,这些狗本小姐从未见过,天晓得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野狗呢?你尽快把这些野狗赶出去,别在这里影响工作。”
唐国公府的家丁直接傻眼了!傻傻的盯着姜松看,不时又把眼睛转向李秀宁。唐国公府的家丁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最让家丁郁闷的是李秀宁否认认识,这样一来就麻烦了。姜松完全可以把他们一伙当成强盗对待,那样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鼻青脸肿,甚至是丢掉小命。
唐国公府家丁的带头人鼻子轻哼一声道:“这位大人,请你说话客气点,别以为唐国公府是那么好凌辱的。”
姜松手中亮争持枪突然向那名说话人直刺而去,枪速快如闪电,那名唐国公府的带头家丁话还未说完,就突然感觉到自己脖颈上有一股冰寒的杀气顶住,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命归黄泉。
“小子,你别以为冒充唐国公府的狗就牛逼了,本官现在想斩你真的就如同屠一条狗一样容易,你如果再证明不了其身份,等待你们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亡。本官的忍耐是有限的,别再碰本官的底线。”
姜松当然明白这些人绝对是唐国公府的家丁,否则李秀宁也不会躲藏在房间内不敢出来。这种事连傻子都明白,姜松会不知道吗?姜松是在装逼,谁让唐国公府的家丁太狂妄、嚣张,这下惹得姜松不爽,当然得杀杀威风。
唐国公府家丁的带头人感觉冰冷的枪尖冒着寒意,这下真的吓得不轻,身体在激烈的颤抖起来,再也没有刚才那嚣张、狂妄的气势,一付胆战心惊的样子。
“大……人,大……人,您别……别动手,奴才这就拿唐国公府的令牌出来,应该能证明奴才们的身份,奴才们不知礼数,请大人见谅!”
那名家丁伸手往口袋中掏出一块黑黑的令牌,姜松顺手拿了过来,瞟了一眼后,摇摇头道:“小子,这令牌是假的吧?唐国公府的令牌本官曾经见过,手上还有一块呢?貌似唐国公府的令牌是玉做的,你这黑漆漆的是什么东西。想用块假令牌来糊弄本官是吗?”
姜松当然明白令牌是真的,玉牌只有嫡系子女才佩有或重要的人物,象家丁之类的角色当然是铁令牌,唐国公李渊难道是钱多了无处用,连家丁的令牌都要用上好的玉来制作不成,除非是唐国公脑残。
房玄龄、黄舍人见姜松一下子就反客为主,把局面直接控制,还倒打一粑。看来这些家丁有得苦头吃了。李秀宁则差点暴笑出声,没有想到姜松居然这样处理,真是胆大包天,就不怕到时候穿帮吗?
这下那名家丁真的急了,马上哀求道:“大人,这令牌真的是唐国公府的,你说的玉牌是有身份的人才有,奴才们级别不够,那里会有玉令牌呢?”
“小子,本官不管那么多,既然你们无法证明其身份,有二条路你们选择,一条是本官现在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谁让你们冒充唐国公府的狗呢?另一条就是本官把你们暴打一顿,然而交给官府重重治罪。估计你们作恶不大,最多就是发配到海外一带去,听说那里全是野人出没的地方,你们应该会过得非常的好。”
唐国公府的家丁傻眼了,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名年青官员这么无知,还是死脑筋,怎么说都不相信。如果真被暴打一顿再丢到大牢里的话,这里可是江南,唐国公还来不及出手救就被发配了。到那时吃苦头的是自己这些人,唐国公府就算事后追究责任,那时大雨都过了庙,还有屁用。
“大人,奴才们真的是唐国公府的家丁,奴才们那敢骗你啊!”
姜松鼻子一哼,厉声骂道:“小子,既然你们死不承认是假冒唐国公府的狗,那就别怪本官要出手了。”
“大人,别!别!奴才们是冒充的。”
姜松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看你们也是第一次做这样假冒唐国公府的事,本官是可以考虑从轻发落,就不知你们想要本官怎样发落呢?”
黄舍从听到这里眼睛睁得象牛珠子一样,没有想到事情的进展是这样,这波人居然承认是冒充唐国公府的人,那以后还有屁事,什么事都没了。真没有想到姜松还有这一手,真是绝,颠倒黑白也能这样玩,真的说成是假的,对方既然承认错误。
李秀宁更是差点捂着肚子暴笑,这也太搞笑了,自家的家丁怎么是这样的人呢?被姜松吓唬一下就什么都依姜松了,真是莫明其妙。
“大人,奴才们再也不敢了,望你看在首犯的情节上从轻发落。”
姜松装逼样的想了想道:“小子,要从轻发落也是可以考虑的,不过你们得把冒充唐国公府的事原原本本的写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本官可以考虑饶你们这一次,毕竟你们是初犯,本官也愿意给你们改邪归正的机会。”
此时唐国公府的家丁,那里还敢犹豫和反抗,巴不得赶快离开姜松这瘟神,这小子就是是无赖,根本听不进言语。
“大人,奴才们马上就写认罪书。”
李秀宁听后,立刻跑到房间内拿出笔墨纸砚和纸张出来递给姜松。姜松收回顶在家丁脖颈上的亮银枪,把笔墨纸砚箅纸交给唐国公府的家丁,让其书写罪状。
“小子,本官告诉你们,别说你们是冒充唐国公府的狗。就算真的是唐国公府里养的狗,本官也不惧怕。你们知道吗?李秀宁是本官部门内的办事人员,这事唐国公李渊是清楚的,本官手中还有唐国公李渊的亲笔书信呢?还有李秀宁既然是本官手下的办理员,随本官到江南办事是公差,任何人都不得阻挡,否则就是违抗皇帝的圣旨。再说了,李秀宁随本官到江南来,唐国公李渊也有同意的书信在本官手中,你们说一下,怎么不去冒充别人,却非要冒充唐国公府的狗,这不是凑到枪口上了吗?”
“啊!”
“大人,你手中有唐国公的手书?”
“有啊!李秀宁前来应聘的时候就得到唐国公的手书,到江南来的时候,唐国公也有手书达到本官手中,否则本官怎么敢招聘李秀宁,怎么敢把她带到江南来,这都是有唐国公李渊的手书。”
这段时间,李秀宁也参与一些具体的事务,其笔迹姜松也早看过,和那唐国公李渊的手书基本是一模一样。姜松也不啃声,继续装逼不知道,反正这种事只能装,不能明说,说出来后麻烦事太多。
第179章 激情燃烧
听了姜松的屁话,唐国公府的家丁们全傻眼了!这都什么事,既然都同意了还让咱们来做什么?唐国公不会是脑袋进水了吧!尽干这种不沾边的事,还让咱们白白跑一趟,真是气死人。
唐国公府的家丁写好认罪书后,姜松全部收好,家丁这才灰心丧气的离开。唐国公府的家丁刚刚离开,房玄龄、黄舍人、李秀宁三人全部大声暴笑起来。特别是李秀宁笑得弯腰捂着肚子,估计是笑得难受了。
此时傻子都明白,姜松手中持有唐国公府家丁的认罪书,就算是以后唐国公李渊来找麻烦都不用怕,谁让李渊的家丁写下冒充之事呢?不过李秀宁回到洛阳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肯定会受到唐国公李渊的呵斥,甚至是禁足。
却说唐国公李渊派到江南来押李秀宁回家的几名家丁,好不容易找到李秀宁落脚的地方,被姜松狠狠的吓唬一顿后,居然写下认罪书,特别是听说姜松中手还有唐国公同意的手书,这下再也不敢继续呆在江南,立刻返回洛阳。
家丁回到唐国公府后,李渊见没有把女儿李秀宁给带回来,李渊可真生气了,让你们几人跑一趟江南是去人办事的。现在钱是花了,人确不见,你们自己反而跑了回来,女儿继续呆在江南,李渊心中那个气啊,真想暴打家丁一顿。
特别是听说姜松手中居然有自己的同意的手书,这下唐国公李渊有点傻眼!怎么可能?老子什么时候写过什么狗屁的手书给姜松,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家丁小心翼翼的道:“老爷,姜松确实说手上有你同意小姐应聘的手书,还有你同意小姐到江南出差的手书,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奴才那敢乱说呢?”
“胡说!什么时候老子给过姜松同意的手书了?”唐国公气得不轻,连说话都暴粗口。唐国公李渊那晓得,所谓的手书全是假的,虽然不是姜松所伪造,姜松绝对能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姜松装逼罢了。
“老爷,姜松说有手书,奴才们也不知真假,那敢硬把小姐带回来,怕惹姜松生气。还以为是老爷后补的同意手书呢?”
“胡扯!”
唐国公李渊当然清楚姜松不可能有什么手书,自己根本就没有写过什么同意的手书,绝对是忽悠人的鬼话,只是气这几名家丁怎么就相信了呢?当然,李渊还不知道姜松手中捏着的所谓手书,其实是自己的女儿弄出来的,如果是知道的话,真要被活活气死。
家丁离开后,唐国公李渊心中的愤怒还未不熄,在心中暗骂道:“姜松小子,到时候老夫到要看看你拿什么手书出来,如果拿不出来的话,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得时候到皇帝、皇后那里好好的奏上一本,看你怎么向老夫交待。”
唐国公这次真的生气,关系到自己女儿的清白问题,就算是什么事都未做,风言风语也很难承受。一旦外人知道女儿随姜松跑到江南,那不惹出天大的风波才怪。最麻烦的是女儿已经有未婚夫,真要让柴家知道,婚事肯定得黄。
唐国公李渊生闷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女儿不在,姜松也不在,这离着老远的,就算找麻烦也要等他们回到洛阳才行,总不能再派人前往吧!李渊只能把满腔怒火憋在心中。
事情解决了,房玄龄、黄舍人都回各自的房间,姜也一样,也进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后面有个跟屁虫李秀宁,这丫的不去睡觉,又要跑到姜松房间里做什么?姜松拿李秀宁是半点办法没有,有时候只能任由她胡闹。
“臭姜松,谢谢你!”
“别!少来这一套。哥主要是履行承诺,现在承诺兑现了,你以后别再找哥的麻烦,算哥求你了。哥自从你纠缠后,就没有好好的安稳过一天。等到返回洛阳时,不知道你家老爷子会怎样追杀哥呢?”
嘻嘻!
“臭姜松,人家相信你有办法解决好的。”
姜松的色迷迷的眼神往李秀宁身上上瞟了瞟,姜松觉得不可思忖,这丫的怎么出来没有多长时间,貌似大了不少!
“秀宁,那你教教哥,怎样回到洛阳后要怎样摆平此事,哥真的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出来,你以后真的别再添乱了。”
看到姜松那色迷这的眼神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