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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冠岩,见过房将军。”
没一会儿,守城将来来了,在城墙上先房遗爱客气的拱手行礼,说道,“还请将军恕罪,没有皇上单独传令,城门关闭之后,不到卯正不能轻易打开城门。”
“冠将军,房某有急事需要紧急入宫面圣,半分耽搁不芈得,还请将军通融一下,事关国芈家安危,一旦耽搁了时机,这个责任不是你我能够担待的。”房遗爱说道。
“这 ……”,冠岩看着城下房遗爱的五十多人,面色有些迟疑。
难道说,房遗爱全副武装的带人出城,并不是向大家传说的那样,只是出城寻儿子?可他身前明明坐着两个孩子啊。
“还请将军先放房某父子三人入宫面圣,我的人,若无换上传召的话,可以等天亮开城门的时候,再进程不迟。不知将军意下如何?”房遗爱说道。
见房遗爱并不要求全员进城,冠岩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己一下放进去这么多人,到时候再给自己惹来金吾卫的人的抱怨。
至于房遗爱说的关乎国芈家的大芈事,他虽然心下不怎么相信,却也猜到房遗爱应该是有急事需要入宫,他在城墙上已经闻到了房遗爱等人带来的血芈腥味。
“请房将军见谅,碍于规矩,城门下官不能开。”冠岩喊道,“委屈将军坐吊框进城。”
“如此,劳烦将军和各位兄弟了。”房遗爱客气的朝城墙上的人拱拱手。
长安城们的规矩自来如此,房遗爱等人也莫可奈何。
房遗爱交代了房崎和沈文灿等人几句,下马让锦麒锦麟两个先坐上了吊框,上了城墙。
看了房遗爱身上的伤口和沾染的鲜血,还有两个孩子身上沾染的血迹,冠岩和手下的兵卒们虽然好奇,知道房遗爱说要进宫面圣,这里边的事儿不是自己等人能够过问的,倒也没有浪费房遗爱的时间,客气的松了房遗爱父子三人下城墙,并且借了两匹马给房遗爱父子。
路上遇上了金吾卫今夜负责巡坊的苏定方,因为薛仁贵的关系,房遗爱和苏定方的关系也还可以。
房遗爱和苏定方低语了几句,苏定方掩下脸上的惊色,顺利的给房遗爱父子放了行。
在立政殿睡的正香的李世民,这两天脾气本来就不好,又赶上睡的正香的时候被叫醒,那脸色不是一般的臭。
跟身旁的长孙皇后交代了两句,李世民就一脸臭臭的摆驾回了太极殿,让人将房遗爱父子三人带了过来。
“京兆伊的治安如此差吗?还有人绑架孩子?”看到房遗爱父子三人身上的血迹,李世民目光一沉,凝眉说道。锦麒锦麒两个不见的事情,李世民也听说了。
“回皇上,与京兆伊的治安无关。”给李世民见过礼之后,房遗爱摇头说道,真心不消李世民迁怒倒霉的京兆伊。
“臣傍晚带领侍卫出了春明门,去寻找两个孩子的事情,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房遗爱问道。
李世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眼神有些责怪房遗爱动静太大。
“臣带人寻找孩子的时候,在东城六十里地为的观云寺,遇到了些事情……”房遗爱将自己在观云寺的所遇所见,还有自己手里得到的消息,全都…《 》…了出来。
“臣看了,马车里侯夫人祖孙三代,全都被人下了迷芈药,还在沉睡,估计不到中午是醒不过来的№外两辆板车上,共有一箱黄金,两箱银元宝,还有两箱满满的碎银子,成色都很足。”房遗爱说道。
从头至尾,房遗爱都没说侯君集要造反的话,却指出了负责指挥人带走侯夫人祖孙三人的人,是当年曾经要杀他的侯君集的亲兵。
而侯府随侯夫人一起去进香的侍卫们,也都是站在对方那边的。
李世民面色寒的,连带的整个太极殿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李世民目光紧紧的盯着房遗爱,半响没有说话,似要看看房遗爱有没有心虚的迹象,来判断房遗爱的话到底是实话实说,还是故意陷害,毕竟他和侯君集的关系实在,很差。
另外还有一点,李世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前天侯君集在朝堂上出列领命要为他分忧的时候,他心里还赞叹过侯君集想通了,还想着以后要好好的重用侯君集,现在,房遗爱竟然三更半夜的跑了告诉他,说侯君集带兵出征目的不纯,是想要和李佑一样造反。
这一时间,让他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你带他们两个来是?”见房遗爱面色始终没有变化,李世民收回了审视的目光,指了指锦麒锦麒两个问道。
“两个孩子偷偷藏在观云寺主持的房间里,偷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房遗爱回道,示意锦麒锦馈将听到的话,当着李世民的面再说—遍。
接到房遗爱鼓励的眼神,锦麒定了定神,抬头看着李世民,朗声将自己兄弟二人偷听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听了锦麒的话,由不芈得李世民不相信侯君集有反心的事情了,坐正身形,李世民问道,“你说,你们去了趟观云寺,拿下了活。?‘。
“回皇上,是,现在都带春明门外,随时等候皇上发落。”知道李世民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房遗爱毫不拖沓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五三零章 不对劲(一更求点!)
自房遗爱父子三人离去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见皇城方向没有什么动静,城门外房遗爱的人又很是安分,冠岩揉了揉鼻子,看了眼仍旧黑蒙蒙的地平线,交代了手下几句,自己打算回去歇会儿。
冠岩刚脱了身上的铠甲,和衣躺下,还没来得及合上眼睛,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正是皇城!
难道真如房遗爱所说,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冠岩小声嘀咕着,赶忙利索的穿好铠甲,重新踏上了城墙。
“奉皇上口谕,御林军统领赵毅出城办事,请冠将军打开城门。”一马当先的赵毅,手里举着令牌,朝城墙上的冠岩喊道。
冠岩带了几个人下了城墙,验过了赵毅手里的通行令牌,也不废话,让手下的人赶紧打开春明门。
听到城墙里头的动静,房崎钱峥等人都站了起来,沈文灿和手底下的人站在了房遗爱侍卫的后边,看着春明门缓缓打开。
赵毅朝冠岩点点头,带马走出城门,看向站姿整齐的房崎等人,喊道,“房崎。”
“赵统领。”房崎上前一步打招呼。
“皇上口谕,让你们把侯夫人一家送回侯府,交由金吾卫的苏定方将军看管,其余人等,全部送往京兆伊。”赵毅端坐在马上,朝房崎说道。
“小人遵旨。”房崎朝皇城的方向行礼说道。
“哪个是钱峥?”赵毅点点头,目光掠过房崎,看向房遗爱的一众侍卫,问道。
“小人便是。不知大人有何吩咐。”钱峥怔了一下,踏出一步,和气的说道,脊柱笔直,不卑不亢。
赵毅眼里闪过异色。赞赏的暗自点头,说道,“你随我去观云寺。”
钱峥应了一声,跟房崎交换了下眼神,翻身上马。跟着赵毅一行走了。
赵毅刚才传话的时候,冠岩在一旁从头听到尾,自然顺利的放行了房崎一行。
从春明门入城没走多远,就遇到奉命守在侯府门口的苏定方等人,房崎客气的将侯夫人一家四口乘坐的马车交给了苏定方。
打发了人回房府报信,房崎只带了几个人,压着被捆了的活口前往京兆府。余的人全都打发回了房府。
因为天还没亮,为了不惹麻烦,沈文灿带着手底下的人,跟着一块儿回了房遗爱的府邸。
被房崎派去房府报信的人赶到房府的时候,正赶上宫里传旨来宣召房玄龄的小太监敲开房家的大门。
知道房遗爱头天晚上带侍卫出城的事儿。房慎夜里并没有睡实在,门房的人一叫,房慎很快就收拾好出来了。
将小太监安置在客厅之后,房慎带着回房府报信的人去了正房。
房玄龄快速起身,收拾妥当之后,出了房门就问。“遗爱叫开城门了?锦麒锦麟没事吧?”
“二少爷带着两位小少爷进宫了,说是在东城外的观云寺碰到反贼了,对方是侯君集的人。”房慎简洁的回答道。“所幸二少爷去的及时,两位小少爷身上没怎么受伤。”
“反贼?侯君集的人?”房玄龄顿住脚步,惊异的看向房慎,昨天上午,侯君集可是才带着一万人马离京!
“前来报信的人就在院外,身上还带着血迹。老爷可以再问一下。我看,宫里来人传召老爷。八成也是为了此事。”房慎点点头,说道。
房玄龄没说什么,面色有些凝重,快步出了院门,制止了报信的人的行礼,直接追问观云寺的事情。
前来报信的房遗爱的侍卫也没有隐没,将观云寺发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房玄龄听。
知道房玄龄时间紧,前头还有个宫里来的小太监等着,侍卫口齿清晰,说话不带喘气的,将事情快速说完,从房府正院到前厅一路,没有浪费房玄龄半分时间。
房玄龄心里大体有了底儿,迈步进了前厅,将侍卫交由房慎安置。
房玄龄跟着小太监一路快行,赶到宫门的时候,遇到了正好赶来的秦琼,还有深居简出,一直在家养病的李靖。
进了太极殿之后,发现,李承乾、褚遂良、长孙无忌、杜如晦和刑部尚书刘宏宇都已经在列了。
房玄龄三人给李世民行完礼,跟各位同僚打完招呼,相继落座之后,没多久其余三部尚书还有孔颖达,也奉旨来到了立政殿。
见人到齐了,李世民这才让人将偏殿候着的房遗爱父子三人叫了过来,将事情重新说了一边。
之后,两个孩子被打发去了偏殿,一行人商议事情。
天亮的时候,京兆府尹动作利落的奉上了一封,审问房遗爱等人带回京齤城的活口之后的总结折子。
早朝开始之前,李世民让人带着宣召侯君集回京的密旨,快马加鞭的去追侯君集一行。
中午时分,钱峥带着房遗爱留在观云寺的人回来了。
同时,赵毅也派了人回京禀报,说在只在观云寺后头的石头沟里发现了几具尸体,应该是侯府的婢女和小厮,其余的并未发现什么行迹可疑的人在观云寺附近活动。
至于扮作行脚商的反贼,听附近百姓们说,可能是行走关外的,这次是从关外交完货,返回的。
这范围就大了,从长安到西域,一路得经过多少的州府,就连皇室的王爷就有四五个,哪是光凭猜测就能断定是谁的?
中午时分,侯夫人身上的药劲过了,幽幽转醒之后,揉了揉仍有有些发蒙不适的脑袋,出声叫着自己的贴身婢女。
结果听到进来的是另外一个婢女,而且是自己并没有带去上香的婢女!
“瑾言?你怎么来了?可是家里出事了?”侯夫人甩甩发蒙的脑袋,眉头微蹙,语声有些严厉和不耐的问道。
“夫人。”唤作瑾言的婢女,脸上带着惊色和慌乱,欲言又止的看着侯夫人,衡量着侯夫人现在的状态,是否能够承受的住打击。
“有话直说?瑾欣呢?”侯夫人不耐的催促道,同时问了句自己一向体贴的贴身大丫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