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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为我们所用。”
见着众人恍悟纷纷点头却是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朱元璋笑了笑把第二处与第三处的红绸也给一把掀开道:“这第二处的茶也是换取所需事物的必需品。这些蒙古人整日间只会吃些油腻的肉食,而要是没有了茶水的消食那也是万万不行的,所以这茶叶也是可以与盐一样用作战略交换的东西。
至于这第三处的铁,想必诸位也是知道了。他们蒙古人虽然同属一宗,但是他们国与国、部落与部落之间的纷战也是不断的。只要我们手中握有武器,扶持起一大势利要他们自相残杀,谁偏弱我们就是帮谁。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下来,不管是多强大的部族帝国都是会被内部的争斗所拖垮。而我们握有铁,也可像以往一样做一些贩卖武器的生意,在有意培养之下这里头的利润也是很大的。”
对于用盐茶铁牵制住西域各国,众人也都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以往强盛的中原王朝也都是用这些方法去做的。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投向了那最后的一个托盘,不知吴王把它留作了最后一个是有什么意义?
在众人万众期待的目光之中,朱元璋神秘的笑了笑,缓步走到最右边的将士身前,把那红绸攥在手中深吸一口气便一把掀了开来。待红色的红绸从眼前飞过,众人细眼一瞧只见其中安然放着的是一件厚重的长袍。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朱元璋轻轻捧起这件长袍笑道:“要说牵制西域的利器,所做的功用最大的一种,本王以为这件长袍才是其中之最。呵呵,想必诸位心中也是不解,听完本王细细叙说之后你们就会明白了。
说起这件长袍与本王还有一些渊源呢,可是与本王小女有关。时间为重,细节就不再说道了,这件长袍所做的原料是本王一日间偶然想出来的,便是叫最好的裁缝们加以制作了,想不到几月的时间过去就是这么快能制作出来,虽然其中面料色泽还有些欠缺,但却也是能穿、能够御寒了。”说完,朱元璋便是命那亲卫把长袍给众人传阅看看。
说了半天众将领们也是不知道这长袍于控制西域草原有着什么用处,而见着吴王却是一脸神秘却又充满信心的模样,众人虽感疑惑,但还是对着这长袍细看摸摸,材质很是一般,但是袍子里散发的一种气味很是难闻,但却让他们很是熟悉。
在一向以算无遗策的“小张良”自称的刘基也是一筹莫展。在吴军大胜之后,除了要抓捕兵士这些蒙古人带来的大批牛羊也是要收拾的,身为大司农李善长大半时间都是与马羊等牲畜混在一起的,只是闻见这冒出浓重的膻味,眼睛之中湛光一现,不禁脱口出声道:“羊身上的膻味,这是羊毛所制成的?我的天!要是用羊毛牵制住那些游牧民族,我中原与着他们草原人的利益绑到一块,那还怎会有灾祸发生?”
在李善长暗自激动之时,刘基一见着朱元璋脸上露出的那赞许的笑意一想到这羊毛所能够带来的功用,连着他也是不淡定起来。起身一把抢过亲卫盘中的长袍,捂在鼻子前端细细一闻果然就是那个味道。
一向素以冷静聪明著名的刘基也不禁哆嗦着嘴唇说:“羊…羊毛…要是有了羊毛制成御寒的衣物,我朝大军也只需要派遣些兵士守住塞边各关塞。有了这主料,再以盐铁茶佐之,而这些蒙古人有了我汉人给予去的利益,这天下大势何愁不能向我中原大地偏转?有亲近我吴国的蒙古部落帮忙守卫住延绵的边疆所地,也是不必再耗费巨大的钱财力气去布置重兵屯驻边防了,也不必再担心这些蒙古人耐不住苦寒而大肆驱兵南下了。只是一片片的羊毛制成的衣物,便可以利天下啊!”
见着自己所要说的厉害关系都被李善长与着刘基叙说清楚了,再见一众将领文臣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朱元璋笑了笑打断他们的无限遐想道:“这羊毛制衣还没有造出最佳的制造机器,所以说还要请诸位待为保密,这法子要是先落到元廷与着蒙古部落中去,他们有着羊毛的原材料与便利的人力运转,只怕到那时反而是我中原的灾祸。所以说,这羊毛用得好便是大好的东西,但要是一旦失错那便是我们的灾难了。”
听见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众人都是纷纷点头,起身一个抱拳异口同声道:“今日之事,誓死不言语出去一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一章下江南
船队迎着江风,顺江而下,走走停停在沿岸补给不过三日的时间,朱元璋便是到了南通下船,这时以沈万三为首的一众江南世家早已在码头上等候了。
随着五处大帆降下,混江龙号那巨大的船身挤进这本就不大的码头湖泊,这时在码头上所有站立的百姓都是发出了一声声的惊叹。相对于这多水的江南,这些江南百姓还真是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船只。
朱元璋站立在最高层的甲板上,一眼向下望去只见码头上人山人海,而在最前头则是立着一个穿着红色醒目长袍的男子。随着船头临近码头,船身稳当的彻底停下来,这时在码头上就发出了一声声异口同声的怒吼:“迎!吴王!”
没错,这原本应该是恭敬无比的问候,但在近万人的叫喊声中真的是汇聚成了怒吼,随着那大风的一阵吹来,“嗡”的一声朱元璋耳朵里只是剩下了不断的耳鸣之声。
知道这些百姓都是这些江南世家请来的,为的也是给自己一个体面的迎接仪式。但是人毕竟太多,人一多,安全就成了必须要考虑的问题。所以朱元璋站在甲板上也并没有急着下船,直到见着那后方南通城中赶来一队队的兵士,把着这些零散混杂的百姓驱散走后,元璋才是向后招招手准备下船了。
与着身后那些世家老爷们穿的奢华绸缎相比,沈万三人以至中年穿的反而很是简便,只是穿着一件鲜红色的圆须窄袍衫,头上也只系了条黑介帻,以白绫制的两条飘逸的带子束紧了巾子,轻轻垂于脑后。
这番清爽的打扮沈万三自是有他的一番气度,随着心中对这巨舰的惊异停息,左右不见大船上有跳板落下。在无人下来时,沈万三眉头深深皱起仔细一想,再是看见身后那黑压压的人群,立马便是明白过来。刚想差遣家丁仆役去把那些百姓驱散,这时就有一队队穿着红衣持着兵械的朱军士卒小跑前来不断驱赶着那些混乱的百姓。
早就说是不要找这些百姓来,结果这些世家说:没有百姓们的隆重欢迎怎能体现吴王的尊贵程度。所以沈万三才是勉强答应了让他们前来。结果现在差点弄巧成拙,沈万三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虚汗,要是吴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可真是一个都跑不掉哇!
“咯吱格拉”,最底层的跳板终于放下,这时船上先是跳下来了一队队粗壮胳膊的兵士,他们合力抓住那粗大的绳索紧固缠绕在木桩之上。随后在所有人希期的目光之中,朱元璋只是穿着一身便服就缓步走了下来。
眼见着所有人都是跪地垂首,朱元璋站立前方心中也是叹了口气,但脸色依旧肃然威严道:“都起身吧!待到了州衙我们再是商议事情。”
“诺。”这些世家们被那危险无比的巨舰威压所冲击的早已恭敬无比,这时听见命令连忙站起,但还是垂着脑袋大声应诺。
朱元璋一点头便是向着不远处那简朴无奇的马车处走去,在路过沈万三身旁时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种傲然的气度,虽是低着头颅但元璋仿佛还是见到了他眼中的那一抹傲气般,心中预料到了沈万三的身份对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沈万三渐渐抬起头来望着朱元璋行去的方向,是明白那笑容是怎么回事般眼露精光的见着吴王的离去。随着那马夫“驾”的一声,如朱元璋给他们所展现出来的气度一般,马车依旧不慌不忙的便是朝着城内缓步行去。
朱元璋是等着这些百姓们驱散之后才是下船的,而且在他下船之后也只是冷淡说了几句话便是进了城中,这已经明确的传达一个信号——那便是吴王不高兴了。都是各大小世家的老爷,能在一众子孙中脱颖而出最后当上这掌舵人怎么可能会是蠢笨的人,一见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他们就是浑身绷紧着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开来。
“老钱,这要百姓们恭迎的主意可是你出的,现在出了事情,你说如何去办?”
“是啊,钱老爷主意是你出的,这事情大了,倒是拿出个主意来?”
“钱……”
……
一出了事情,这江南所处的二十多个世家代表人物纷纷把着矛头转向了站在右首的钱宇身上。这钱宇身为钱家的家主,而钱家也是在南宋时就是那第一批放下世家的尊严开展的行商贸易,加上朝中还有大官庇佑,所以这海上没有阻力生意自然做的是风生水起。再加上钱家百年来经历了宋元两朝不倒,整个家族早已是对江南各地伸满触手,深根盘踞下说是富可敌国那也不为过,在这江南钱家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
出主意的时候一个个迎合的比谁都快,现在出事了倒是把矛头都指向自己了。挺着一个大肚子的钱宇,一见所有人的矛头纷纷指向自己,气的脸上的两瓣肉忽的颤了一下大声辩解道:“主意是我出的,但责任怎能就由我一人去背?再说,这吴王只是匆匆走过也未说什么责怪的话语,怎就是以为出事情了?老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个钱宇就是庶子出身,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是对于人情世故却是很有一套的。见着他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转到自己身上来,沈万三笑道:“钱老爷说的有理。这一切还是要在南通城内见过吴王之后才是能真相大开。”
这沈万三最会做生意,政治上的眼光也总是很准确,在他执掌家族不过十几年时间,就是把着整个沈家给做成了江南第一世家的位置。所以对于他的话语,众人还是比较信服的。心已经囫囵的放进了肚子里,他们也都不再指责这事,开始纷纷述说起建造皇城时分配钱粮的事情。
钱宇与着沈万三寒颤几句过后,便是上了他那奢华的马车准备前往南通州衙。虽然有着沈万三那话的打底,钱宇也并不害怕没有什么损伤的朱元璋会来寻自己的麻烦。只是这说是不怕,可是面临着这喜怒无常手握重兵的吴王,他心中还真是没有什么底色。
这宽敞的马车里,火炉正不断燃烧着,在这寒冷的天气中一阵阵温暖传来,钱宇坐在这松软的毛毯上,那两双肉实的大脚搁在一旁媚丽的小妾怀中,本是如此美好的时候,他却是没有那个心思享受。
这小妾扭着细软腰肢好把那双作怪的大脚再往怀里挤挤,眨着那双水濛濛魅惑无比的大眼睛一见钱宇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檀口轻起问道:“老爷可是有什么事情心忧么?”
本就是忧虑,自然是要找亲近的人叙说一番才能够缓解一下自己的心境。一见着自己这最受宠爱的小妾问起,钱宇张了张厚重如两片香肠般的大嘴叹了口气道:“你这妇人除了在胯下承欢,还能懂个什么?不过说与你听也无妨,呵呵,这吴王啊,还真是捉摸不透……”
听完钱宇的叙说,那小妾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