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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猫疲)-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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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小十三列逐级水密隔舱,下风板、中插板、平衡槽舵、起锚机,还有用防止船底腐蚀的桐油石灰漆。。。基本每个小细节,都无不体现出这个时代造船最成熟的技术和工艺,可以说比同时代的任何船只都更耐远航和风浪。

    (事实上近代钢船水密舱壁周围角钢的铆焊方法从功用到铆焊部位都与我国古船极为一致,可以认为是从中国古代造船结构形式继承下来的)。

    押载底舱的是一些装满泥土的袋子,和豆芽韭黄之类,不需要多少光照,发水就能长的浅土蔬菜,以及一些适合生长于潮湿阴暗中的食用菇类。二层则装载了大量的食粮和饮水,大小的箱笼中是药材和衣物、工具,甚至还有活生生的牛羊和一些不知名的动物。还有成堆分类矿石,但真正作为商船所具备的各种贵重货物。却没有见到多少,有近半是空置地。三层才是人的居室、钱库、武备房,物料仓、厨间、饭堂、工棚等一应具全。包在头尾船体里的甲板上层建筑,就近堆了足够替换的风帆缆绳等各色材料。

    航行至今,已经让这艘船外部可见的地方,也变的伤痕累累。从缝补过地大小帆眼,到折断后重新修补出新鲜颜色的围栏、甲板,支柱等,可以看见一路风浪、海潮、雨水,还有各种突发状况,所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一些工匠和学者一样的人正在缆绳和桅杆间的甲板上忙碌,校对调整着一个个造型奇特的器物,如果有去过西京长安钦天监或者官学的人。就会发现这些固定在甲板上的器物。更象是缩小地浑天仪、黄道球、观天阵什么地。

    站在那些被晒的又黑又粗的水手船工之中,还有一群特殊的人,披甲挎刀,站在甲板的阴影里,许久也没有动一下。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也是一只特殊任务的水军训练舰。不但搭载了水军学堂和海事院地训练生,还有直属南海府兴隆卫的人,参与其中。所有的水手船工都是南海各大土生唐人聚居地内,以重金招募来最熟练可靠的志愿人员,还在海南统一受过海上战斗的训练。为了保密和控制,他们的家眷都被接到了海南的军恳农场。

    虽然说,

    自从佛室国退兵之后,其本土大岛就变成各地海上团练的练兵场。常常有唐船自岛沿登陆,深入杀掠一番,待涨潮而退去,而佛逝国地方竟不能制,长期下来,虽然佛逝国主挟战胜唐人赶出国土之功,但也已经不可避免地国事衰败,海外攻占多年的领土被唐人烧掠一空。又被转卖给附近的敌对番国。而各离岛和近海的诸侯,在来自海路的封锁和打击下。都表现出离心和自立的倾向。可以说,虽然有国王之名,但政令已经不出都城几百里。

    那些天竺小国在天朝的巡游舰队面前,更是吓破了胆,所有取水补给,都尽给方便,不过这艘船出了马打海峡最后一个新据点苏里麻后,就一直万事小心,却也依旧麻烦不断,一路过来至少击沉击退了十数艘的大小海贼船。

    但显然无论之前什么麻烦,也比不上眼前地围绕在众人身上地问题和困扰来的大。

    “金大班,自从马打海遇上穿洋风,我和海鳐号失散已经是第四十七天了把。。。”

    站在船头地领队,把目光投向一个身材敦实,古铜色皮肤的天竺人。他站在摇晃的船头上,就象树深扎在土里一样稳当。

    “杜头儿,自从离开苏门海的最后一次补给水粮后,就不再是我们熟悉的地界了,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于海上,。。。

    他叫金秀昆,曾经是南海海贼私贩们交织成地下网络中重要的中间人之一,也是许多唐人背景的海贼们总联络人,人称狗头金,他手下是一班出身各国背景,熟悉大洋各地海情风浪的老船客,也此行的导航引水的组成人员。

    “在藻尾海和穿洋风中,我们已经损失和失踪了七个弟兄还有十几个水客。。。。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小心的看了看领队的脸色,又补充道。

    这位人称杜头儿的领队,也是大有来头神秘的很,虽然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只知道他是北边派过来的,连在广州府说一不二的冯经略大人,或如总管南海交涉的冯,也不用买帐的。

    当初为了召集出行的人手,带着一帮学军和老兵,轻易就镇压了万安州黑港海贼们的躁动和反抗。这一路行来,虽然很少看他亲自出手,但却是那种杀起人来,连他这种杀人如麻而又老奸巨猾的老海贼,都要害怕的人物。

    “鸽子已经放出了第三次了,还是没有回信。。。估计已经离的太远了”

    (唐代是由海船最早开始驯养信鸽,见《唐语林》卷8“船发海路必养白鸽为信”)

    领队眯着眼睛打量着桅杆上用鸟羽制成,观测风向和风力的大小的八量候风仪,转向甲板上开口道。

    “徐观察,你的天候组算出我们所处方位了么。。。

    忙碌的人群中一个领头的青年,闻声小跑上来。他虽然在海风和阳光吹晒下,也和身边地人一样黑。但是站在这些赳赳汉子之中,还是有些珍珠鸡立于鸵鸟群中的不合时宜。

    不过没有人敢小看他和他的同伴们,因为一路上只有他们才能操使着那些复杂的机构,从各种难以理解的怔状中看出卯端,也只有他们才能解读那本神奇的海图天书。

    从另一方面说,他们除了见历还需要磨练以外。和那些擅长看天色海潮风浪地最熟练的老水手一样,已经是可以让人信服的重要同伴。

    “虽然大部分水注历损坏了,但大致还可以推出我们所处的时令。。。

    “拣紧要的说。。”

    领队皱了皱眉头说

    “是。。。”

    被称为徐观察的青年,润了润喉咙说。

    “我们被穿洋风至少南推了数百里,又遇上寂静海(无风区或弱风区),偏离了方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出来后又被大片藻尾海给困住。。。。

    看到对方能够脸色不虞。他赶紧改口说。

    “根据日冕的斜影刻度,和夜晚对照星天图鉴地结果,现在我们应该是已经出了小昆仑海(东印度洋),到了大昆仑海(西印度洋)”

    (这个时代,唐代中国航海家已能通过利用勾股定理和相似三角形对应边成比例地原理,运用两次观测计算的“重差法”测量陆标。具体可见初唐李淳风等人所注释的《海岛算经》)

    “大昆仑海可是万里之广。我们到底在那里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

    对方鼻尖上冒出汗来,急急巴巴的说。

    “我们对六分仪的操使,还不够娴熟,那本海图天书上地经纬黄道之刻,尚有许多需要验证的,只能借助牵星术和演算法来补正,又没有固定参照,因此无法精准的定位。。。。(相比唐人的水罗盘和数学等高测算。同时代的大食人,也发明了一种叫做牵星术的测绘方法,用测定北极星的高度的方法来确定纬度。观测时使用一种叫“卡马尔”地正方形板块作工具,能测算出船只所在的纬度位置。船只先航行到目的地同一纬度,再沿纬度航行,直到目的地。)

    “不过,只要一直向北或向西,就能到达陆地。。

    “那水盘还能准数么。。

    “应该可以。自从我们出了那有异磁的岛后。就慢慢恢复了准头。。。。”

    “典库,我们还有多少贮备。。。”

    “食粮尚有月半。但是藏水已经不多了,我们已经开始让水手搭配喝榨鱼汁,靠渔获,还有一些汤水罐头和酒,估计可以多撑上一些时日。。。。但大伙儿久不见陆地,已经很疲敝了。,最好能找个绿岛。

    “海岸。。。”

    望哨上的水手高声叫起来

    “还有人烟。。。”

    灰黑绵延的海岸线上,一只孤零零的烟柱,蒸腾在空中,随风拖地老长。

    “玄字队替换地字队休息。C天字队警戒,”

    “转向寻找河口,丙字组准备放船登岸取水,黄字队远程掩护”

    “打开武库,丁字组披全副甲,带弩弓,准备上岸巡狩打猎。。。。”

    “辰字组准备工具,寻找合适地木料。。。。”

    “寅字组带探铲和镐,分析水土,寻找矿藏。。。”

    一条条命令在发现陆地的欣喜和狂热中,流水地传下去。

    转过青灰层叠的岬角,却发现烟不是来自已经变成土黄色荒原,分布着稀奚落落的灌木的陆地。

    一艘硕大的昆仑舶,已经被点燃了过半,蚂蚁一样的人影,正衔刀垮索攀附上高耸的舷墙,尸体和血水象雨点一样随着晃动的船只,泼洒凋落下来。

    围绕在昆仑舶周围。是一些造型独特单桅大幅地双层长桨船,象围攻大象的狼群一样,用各种钩索,搭板紧紧的契合在风帆残半,却仍然在缓慢行驶的昆仑舶上,每当一船被挣拖。就会有另一船飞快补上,让昆仑舶上的人应接不暇。

    “这是什么船。。。

    领队皱起眉头喃喃道

    “如若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马肯(古阿曼)造地大三角帆海浆船,。。。在我婆罗乃见过的一艘。。不过要小的多”

    作为引水班头的金秀昆面色凝重的说

    “这种快船一般单独不能离岸太远的。。。该死的海贼们,也不会离开老巢太远的活动。。。。由此看来,我们应该到了大食人地海域了。

    这是一种多层浆和横帆地混合海船,尖头高翘,象个长长的细梭子。短距离加速很快。打的海上通用的血旗和星月弯刀海旗。

    “赶快转舵,掉头。。

    领队断然下令道

    “那我们补水取用怎么办。

    司库有些不甘心的。

    “看情形再说,不要多事,我们身负重任。。。。。孤悬海外,每一分力量和人手都是宝贵的”

    领队沉着脸说

    “现在不是我们要多事,只怕他们不放过我们了。。。

    金秀昆叹息道。

    那些游弋地双层长船已经发现了唐船。最大的几艘已经转向,箭一样的迎风而动,象鲨鱼一般从多面包抄上来,

    “备战。。。。

    刹那间甲板行沸腾起来。

    箱笼被推倒,排成掩体,防水布下的舷板被抽开,露出一具具硕大黝黑的机括,涂满油脂的导轨上。被放上整捆投枪一样的箭束,或是黑色的陶火罐,摇动着绞盘,将对方逼近地船首,对在望山的刻度中。

    护卫们拿出藏在舱板下的盾牌和连弩,整捆的长短箭只被压进手匣里,整桶的长刀钩枪兵器摆上甲板,顷刻分发一空。船头尾的伙房。也抬出大抬大抬装的火红炭球的铁条筐。

    所有可能易燃地物品,都被油布盖住。浇上大桶地海水,众多水手船工们也拿乘手的鱼刺和铁钩什么地,用油藤盾掩在身前。

    “不要担心,这些大食人用的都是吃水浅的近岸海船,没法追进大洋的。。。。这种平底的船身太轻,见不多大浪就会被打翻的”

    领头大班金秀昆,大声吆喝着鼓动着士气。

    “不过甩开这些小划子前,得先教训他个娘。。。让这些不长眼的东西长点记性”

    轰然大喝的纷笑起来。他说的倒也不完全是鼓吹。

    随着海上贸易已成为大食人的重要支柱之一。波斯湾岸边的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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