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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队,所有人都明白你们的任务了吗?”
“明白了!”
“好,跟我走马!”托隆挥手大声道。
走马,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行的,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才能很Hǎode走马,走马跟跑马不同,走马时马匹没有腾空的动作,而跑马则有腾空的动作,走马的Sùdù比骑马奔跑的Sùdù要慢,但是却又比骑马缓慢行走要快很多,就与体育运动项目中的竞走类似,不过是人骑在马上快步行走而非慢行。
走马有很多好处,第一,走马发出的声响很小,Sùdù快而平稳,第二,走马能大幅度节约马匹的体力,骑马奔驰则大量消耗马匹的体力,要不了几个小时,马匹就会累得口吐白沫,但走马却可以疾走一整天而不休息,走马是冷兵器时代长途急行军的杀手锏,不少游牧民族都会走马,后来的蒙古人就是以蒙古矮脚马超强的耐力,超强的环境适应能力、骑射和走马几项技能而横扫天下。第三,并不是所有地形都适合跑马,很多地形在跑马时都容易损伤马匹的马腿和马蹄,所以这个时候想要Sùdù快就必须要放弃跑马而采用走马的方式。
没有经过训练的骑士很难将走马这项技能用好,骑马时马匹很容易脚步凌乱,走着走着就跑起来了。托隆担负着突袭联军粮草囤积地的任务,在夜里急行军,正好可以用上走马这项技能,好在他这次带出来的骑兵都是老兵,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骑兵。
当托隆带着弓骑兵第一、二队,轻骑兵第一、二队赶到时,弓骑兵第三队已经将镇口的罗马军哨卡端掉了,十几个罗马士兵的咽喉全部被杀穿,没有一个活口,尸体已经被抬到一边,第三队百夫长上前报告:“大人,哨卡已经被我方占领,我方无一伤亡,所有哨兵全部被杀,无一人逃脱!”
“很好,守住这里,直到我们出来!”托隆吩咐一声,随即向身边的另外四个百夫长道:“进镇向粮草囤积点前进,小心别动出大动静,Sùdù要快,要在守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突进囤积点内放火,走!”
小镇并不大,东南角的粮草囤积点距离镇口并不远,不要两分钟就到了,几个下了马的探哨从黑暗种闪身出来张弓便射,门口几个来回走动的哨兵瞬间被射杀了,探哨们迅速跑过去将营门推开,托隆看见后当即挥手:“轻骑兵第一、二队上,第一队放火烧粮草,第二队找到对方骑兵运粮队的马厩,放掉所有的马匹,冲进去!”
大股骑兵动起来之后,地面的动静就大了,不过距离太近,轻骑兵第一第二队先后快速点燃火把冲进了粮草囤积点,他们左手举着火把,右手举着斩马刀,冲进营地后看见人就杀,许多罗马士兵衣裳不整的从房子里跑出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呼啸而过的骑兵砍掉了脑袋。
胡迪睡觉很警觉,在托隆带人冲进营地后就惊醒了,他提着大剑从营房里跑出来看见两股匈奴骑兵一左一右分别向马厩和粮草仓库冲过去就知道要遭了,他大急着喊道:“起来,所有人快起来,匈奴人来了,操家伙!”
胡迪的声音在大股骑兵的冲杀时引发的浩大声势下根本就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他提着大剑站在原地喊了几声,却没有任何人应声。
轻骑兵第一队很快找到了粮草仓库,在仓库门口站岗和巡逻的罗马士兵摆出防御的阵势,却被轻骑兵身后的弓骑兵射得片甲不留,轻骑兵冲过去将手上的火把扔进粮草仓库内,从大门和窗户扔进行,随即就引发了大火。
而在另一边,轻骑兵第二队也找到了马厩,运粮队的一千多匹战马和运粮的骡马全部栓在这里,这里根本没有人守卫,骑兵第二队冲过来,前面几个人跳下马冲进马厩挥刀砍断所有的缰绳,并砍断护栏,马匹依次从马厩里冲出来在营地内到处乱撞,很快就找到了出口,成群结队的马匹冲了出去,而此时慌乱的罗马士兵们根本无暇顾及这么多,他们只想着怎么逃命,但此时已经完成任务的轻骑兵第一队和第二队已经开始在营地内来回冲杀,弓骑兵们在附近掩护,不停地射杀着乱窜的罗马士兵。
“该死的,该死的,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光你们!”胡迪挥动着大剑将一个刚从身边骑马跑过的骑兵砍翻在地,但他的举动立即引起了其他匈奴骑兵的注意,两支箭矢立即射了过来,他挥剑磕飞了一支,但是却不能躲开第二支,箭矢射中了他的胸前铠甲,深入其中刺穿了皮、肉,还好箭头没有刺穿胸腔伤到内脏。
几个匈奴轻骑兵看见胡迪是一个罗马将领,就要策马过来杀他,但此时响起了撤退的号角声,那几个匈奴骑兵恋恋不舍的快速打马离开了,匈奴骑兵来的快也去得快,但他们造成的破坏力太大了,此时粮草仓库已经完全烧了起来,而且马厩被毁,所有的马匹都逃了出去,此地一片混乱,还幸存的罗马士兵们人心惶惶,只想着躲得安全一点,胡迪根本无法组织足够的人手灭口,而且此时救火也来不及了,粮草被烧掉已经成了定局,再就会也是白费工夫。
胡迪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像丢了魂一样喃喃自语:“完了,全完全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破城
卡门城外。
牧仁骑在马上注视着前方城墙,经过这几天激烈的攻城战,卡门城的城墙上已经是血迹斑斑,原本很结实的城墙,此时已经差不多变成残垣断壁,但他的士兵依然无法攻进城内,破破烂烂的城墙上还有许多的日耳曼人防守。
奥多亚塞的士兵已经伤亡了很多,现在在城墙上防守的大部分都是城内的青壮,他们原本都是不会打仗的市民,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激烈战斗,他们已经变成了悍勇的战士。
连续几天的惨烈攻城战,让牧仁手上的奴隶死伤了两千多人,这些奴隶都是他率部攻打霍尔的领地而俘虏的,一共俘虏了五千多人的强壮奴隶,老弱都没要,现在只剩下一半不到。
奥多亚塞原本就受了重伤,他还不能下地走路,只能呆在城主府内遥控指挥,他治下的日耳曼人都知道卡门城是他们最后的栖身地,如果这个城丢了,他们将再次流浪,如果逃不走,则会被俘虏成为奴隶,因此城内的所有人都参与到城防战都中来,青壮年帮助守城,而老弱妇孺则帮助运送城防物资、送水送食物。
“大人,从帕札尔派来的人到了!”一个百夫长向牧仁报告道。
牧仁立即道:“快请他们的百夫长过来!”
“是,大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皮甲的年轻人被引到了牧仁身边,他向牧仁行礼后道:“大人。吉利奉命向您报道!”
牧仁点了点头说:“将军给我来信说会从帕札尔派一个百人队帮助我,我想知道你会如何破城呢?”
吉利从身边一个士兵手上接过一个硕大的陶罐:“大人,就是这玩意。它的威力无穷,大人只要一如既往的攻城,把城门留给我就行了,我保证一次就攻破城门!”
“哦?这东西有这么厉害吗?唔,好吧!”牧仁见吉利信心十足,便大声命令:“来人,传我的命令。攻城,这次攻城赏赐和抚恤都增加一倍,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十金磅。十个女人、土地一千摩底(拜占庭土地面积单位,1摩底等于1/12公顷)”。
“是,大人!”传令兵立即将牧仁的命令传达下去,丰厚的赏赐和抚恤让奴隶兵们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红着双眼蠢蠢欲动。等待着进攻的号角声。
“呜”苍凉的号角声响起,大规模的攻城战再次展开,奴隶们手持长矛、短剑,有的还拿着小木盾,疯狂一般的向卡门城城墙冲过去。他们这些奴隶本也是日耳曼人,只不过他们是霍尔统治的一支日耳曼人,现在霍尔的老巢被端了,由于托隆派人封锁了交通。老巢被端和卡门城被不停攻打的消息传不到联军大营,而霍尔本人身在联军大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丧家之犬。
“匈奴人又攻城了。匈奴人又攻城了,所有人都拿着武器守城!”奥多亚塞手下一个将领拿着大斧子在城墙上大声呼喊着。
听到这个声音,许多人的第一反应是心里一颤,他们最担心的是一次次面对敌人的进攻,而进攻的人却是他们的日耳曼同胞,这些日耳曼奴隶是被匈奴人强制参加攻城战的,匈奴人许诺了丰厚的报酬,并且许诺只有战争结束,他们都将获得自由民的身份,允许他们在千夫长秦东大人的领地内自由通行,正是这种种好处,让这些奴隶们拿起武器去疯狂的进攻本是他们同胞的奥多亚塞统治的日耳曼人。
冲到城墙下的日耳曼奴隶们受到丰厚赏赐和抚恤的刺激,他们早就疯狂了,一个个大吼着失去了理智一般的不顾死伤向城墙上爬,被城墙上砸下来的石头砸中后摔落在地上,只要还能活动,他们根本不知道疼痛一样,不顾一切的再次向城墙上爬,这种悍不畏死的精神让城墙上防守的日耳曼Rénmen一个个心惊胆颤,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栖身地,需要他们拼死抵抗,恐怕他们早就弃城而逃了。
疯狂的吼叫声,凄厉的惨叫声,阵阵厮杀声响彻城墙上下,一个个刚刚爬上城墙的日耳曼奴隶们被城墙上的日耳曼人砍死,或是被推下城墙,而云梯上还有更多的日耳曼奴隶疯狂地向上爬,像蚂蚁一样。
牧仁注视着城墙上下,只见吉利已经率领他带来的百人队推着一辆蒙着铁皮的巨大攻城车向城门方向飞速前进,那攻城车下面有十二个轮子,主体材料用木料制造,总体结构就像一个尖顶木屋形,异常坚固,它只是拥有攻城车的外形,没有攻城槌,两侧的顶棚外檐分别向两侧伸出一米多长,士兵们就藏在外檐下保护它不受敌方步兵攻击,内部没有攻城槌,而是几十个士兵作为动力推动它前进,在攻城时为了防止它被城墙上的敌军士兵倒火油烧,它的顶棚和两侧都被蒙上了一层铁皮,既能防火也能防箭矢和石头,它的作用不是用来撞击城门,而是为了保护士兵顺利前进到城门下。
由于早就得到了命令,其他攻城的奴隶们完全让开了城门这一条线,使得吉利很快就带着他的百人队推车铁皮车,士兵们则躲在铁皮车外檐下来到了城门口。
“好了,停下!警戒,爆破组安装炸药!”吉利拿着雁翎刀刀站在城门下大声指挥着,在他的指挥下,刚才还躲在铁皮车外檐下的士兵们立即冲出来守住城门两边,防止这个时候城内的敌人打开城门出来袭击铁皮车,而爆破组的几个士兵抬着一个大陶罐,将它固定在城门中间,只几分钟便搞定了。
“百夫长,安装完毕!”爆破组小组长向吉利报告。
吉利立即道:“点燃引线,其他所有人退后,都躲在铁皮车下退到五十步以外,快快快!”
“哧哧哧……”引线被点燃了,负责保护的士兵们和爆破组的士兵们在吉利的名下全部躲到了铁皮车下并反向推着铁皮车退后了五十米。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地动山摇一般,城门楼子抖了抖,城门楼子上的日耳曼人都站不稳摔倒在城墙上,附近正在爬云梯的奴隶们也被震动得掉下来,还有不少人是被吓掉下来的,很多人听到这个巨大的爆炸声,都以为是天神发怒了,吓得浑身颤抖的匍匐在地上不断的祈祷祈求天神的原谅。
待烟尘散尽,巨大的两扇城门早就被炸得倒向了城内,城门洞口彻底洞开,在外面能看见城内许多日耳曼人正匍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