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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向朗,让他打磨时间,可虽如此,向朗却是担心二哥,又怎么能静得下心看书呢,两人倒是从未怀疑过向云会一去不回。
今曰,管亥正在牢房探望那位姓何的中年和向朗等人,管亥还再给中年洗脑,希望能为他所用,他知道,中年虽然算不上智谋过人之士,但怎么说也是读书人,比他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好多了,固非常希望中年答应下来,然而那中年却是如同茅坑里的那臭石头,又臭又硬,弄死都不吭声,管亥一时间无奈。
“报,大哥,那向云回来了。”就在这时,外面一壮汉忽然兴冲冲冲进了,兴奋道。
“哦?真的?有多少人?”管亥闻言先是大喜,不过便迅速冷静下来,问道。
“就他一人,不过还有个车夫,驾着一匹马车。”壮汉兴奋的答道,以为向云这次是来送钱的,当然兴奋。
“好,叫几个兄弟,咱们去看看。”闻言,管亥亦是放心不少,高兴道,说完,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去了。
牢房中,向朗也是一脸兴奋之色,对着向军道:“军伯,二哥回来赎我们了。”
“嗯,我知道,就是可惜了那么一大笔钱,都怪军伯没有保护好你们,也不知道这些山匪是否会守信让我们离去。”闻言,向军先是感慨,后却有些自责与担忧。
闻言,向朗也是安静下来,聪明的他自然也想到了军伯的顾虑。
“呵呵,向兄放心吧,据我观测,这管亥虽为山贼,不过却是守信之人,应该不会有事的。”这时,刚才一直未说话的中年忽然出声道,经过这十来天,三人倒是颇为熟悉,同处一牢,也算是患难与共了。
说完,中年想了想,有些犹豫的接着道:“不过,我反倒是担心那向云小兄弟是否会这样轻易放过这些山匪呢。”
“何兄何出此言?”闻言,向军一愣,疑惑道。
“呵呵,我也不知,只是有这么一种直觉。”中年也不解释,敷衍道,通过当天向云的反应,加上从向军的描述,他始终觉得向云不是善于之辈,不过也只是猜测,毕竟他和向云毫无接触,不敢断言。
“哦。”闻言,向军也不再追问,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此人颇有识人之能,虽不知中年为何会这样说,但也暗中留了个意。
话分两头,却说管亥带着几个山匪行至山寨城楼上,果然见到向云正骑在一马上,旁边还有一匹马车,马上坐着一壮汉车夫,见到管亥,向云策马至山寨门前,高声道:“管寨主,某已经如你所言,带来十万钱,不知现在可否赎人?”
见向云真带钱来了,管亥暗中松了口气,不过该有的谨慎还是不能少,同样高声道:“向兄弟豪爽,不过在这之前,是否可以先让管某看上一眼?”
闻言,向云心中暗笑,不过也没有拒绝,手一挥,车夫许褚迅速调转马头,后下马将车后帘布扒开,露出一贯一贯整齐码好的五铢钱。
城楼上,管亥看得实在,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高声道:“这么看管某也不知道是否够数,干脆令人下来点一点,向兄弟觉得可否?”
闻言,向云好笑,你不信我,我还不信你呢,再次高声道:“管兄这个要求,倒也算合理,不过……”
第十四章 收网
“不过什么?”管亥追问道。
“不过管兄如此英雄人物都怕我一个舞勺之年的孩童耍花样,我怎么可能又不提防管兄这样的英雄人物,你说对吧?”向云笑了笑,高声道,其言语间显得很是直接与诚恳。(舞勺之年,古人指13——15岁年龄段的孩童)
闻言,管亥一愣,看着向云那颇显稚嫩的面孔,一时间无语,由于和向云两次谈判,向云都是以诚仁人的角度来谈,切语气之间很是成熟,让管亥不自觉的忽略了向云的真实年龄,如今向云又借着这个,将管亥抬高,贬低自己,令管亥一时间无言以对,心中暗道这大家族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太他娘的聪明了。
“那向兄弟的意思是?”管亥无奈,只得先看向云的意思。
“其实,马车上,只有五万钱,还有五万,在山下被我从家族中带来的百余名护卫看守着。”对于管亥的心思,向云懒得理会,慢条斯理的说道。
闻言,管亥脸色微变,以为向云要反悔,不过仔细一想又不像,疑惑道:“向兄弟这是何意?”
“就如同管兄不信任我一样,连管兄你这样的英雄都要提防我,我自然也会提防着管兄,这也算是对管兄的一个考核吧,如果管兄先前不守承诺,直接带人杀出,我就会将这五万钱弃掉,然后逃下山与我护卫汇合,并再报官带兵前来攻打山寨,不过那种情况亦不是我想见到的,毕竟舍弟与军伯的命还在管兄手里,和手足相比,钱才乃身外之物,不过还好,管兄乃守信之人,并没有那么做。”向云解释道。
这也是他的计谋一部分,半真半假,而向云所说的,都乃人之常情,毕竟谁也不可能放心带着十万钱来山寨赎人,万一管亥不信守承诺,将人和财一起劫了,不就成了送羊入虎口了吗?所以,向云便用这个想出一个计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主动告诉对方自己这里钱不够,用自己的诚意来麻痹管亥,令其相信向云所说的话,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引蛇出洞。
听了向云的话,管亥却是冷汗直冒,其实管亥的确有向云所说的那么想过,不过他确实有如向云所说的那方面顾忌,而且也考虑到向云会有提防,所以才忍住诱惑,并未那样做,现在听向云解释,心中庆幸的同时又是对向云的智慧佩服不已,在这个年龄段就考虑如此走全,长大还得了?想到这,管亥甚至有些害怕将向云得罪死,以后惹来麻烦。
心中有些松动,管亥急忙高声问道:“那依向兄弟你的意思该怎么做?”
闻言,向云心中松了口气,知道管亥已经基本上相信自己的话,故作思考,道:“我看不如这样,管兄也是信守承诺之人,我就先把这五万钱留下,交予管兄,然后我便下山与我护卫汇合,而管兄也可以将这五万钱点点后,再由管兄将将舍弟和军伯带出来,交换剩余的五万钱,怎么样?我已经做出这样的让步了,就是相信管兄的人品,管兄觉得如何?”
这就是第二步,想要蛇出洞,就得令其尝到甜头,然后在其大意出洞后再徐徐图之,向云不是没有考虑过先用这五万钱交换一个人,再用另五万诱管亥出来,不过那样反而会令管亥更加谨慎,还不如大方一点,令管亥更加相信自己。
“善,就依向兄弟所言。”果然,见向云让了如此大一步,本来就有着松动的管亥自然大喜,心中对向云相信不少,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见此,向云也不再耽搁,带着许褚向山下行去,道路两旁的山丛中,古树林立,枯草丛生。
来到山脚下,正有一百官兵伪装的护卫静静等候,典韦也正在其中,见两人回来,典韦也才放心下来,向云有恩与他,他可不希望向云现在出事,刚才本来典韦也准备陪着向云上山的,不过被向云婉拒了,人多反而不好。
众人都没有说话,将另一个马车上的五万钱准备好,只要待会将向朗向军安全赎回,便可发动攻击,这些计划在路上就已经告诉众人,众人都心里有数,一百官兵也按正常家族护卫的级别配备了武器,在后面将马车围起,像似保护财务。
望了望一左一右将自己保护起来的典韦、许褚,向云暗自得意,有这两大保镖在身,他还真不怕管亥,要不是顾忌向朗两人的安全和山寨地理环境,他都有强攻的心思了,不过那样的话伤亡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
时间不长,山上传来一阵喧哗声,便见管亥骑着一匹马儿,带领一众山匪压着向朗、向军来到山脚下,与向云碰面。
仔细打量一下,这管亥倒也谨慎,即使向云告诉过他只带来一百来护卫,管亥也带来了两三百余众,提防向云耍诈,刚收下五万钱,众山匪显然还有点兴奋,一路有说有笑,要不是有着管亥约束,这些山匪还不知会得高兴成什么样。
见到自家兄弟有点得意忘形,管亥也是无奈,这些山匪都是些走投无路的难民,那见过如此多的钱,自然会难免兴奋,不过他却不敢大意,一路小心打量四周树林,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便会马上撤人,不过还好,一路都算安全,也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来到山脚下,见向云果然只带了百余护卫,管亥稍微心安。
“二哥。”见到向云,向朗很是开心,两人从小一块长大,还从未分开如此长的时间。
见两人样子并不像吃过苦,向云心下稍定,对两人微微点头示意,便将目光转向管亥。
“管兄,钱都在这里了,现在可将两人放开了吧?”
向云说完,一人便将马车架至双方中间,露出里面的五万钱。
见状,管亥点点头,让人松开两人的束缚。
两人脱困,顿时大喜,迅速奔回向云一方,见状,向云手一挥,马上便有官兵将两人保护起来。
倒是是向朗,本来年岁小,又从未经历过这么惊险之事,加上和向云分开太久,一时想念,来到向云面前显得很是亲热,不过向朗却是有些疑惑,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如同门神的典韦和许褚,奇怪道:“二哥,这些都是我们家护卫吗?我怎么都没见过?”
向朗并未压低声音,自然也被对面管亥也听见了,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乘着众人都还没有反应,管亥忽然笑道:“哈哈,向兄乃守信之人,这些钱就当是和向兄交个朋友吧,某就不要了,儿郎们,我们走。”说完,对着还在发愣的众人招呼一声,管亥翻身上马,也不理会向云反应,便是向着山寨急奔而去。
“哈哈,管亥既然来了就不要这么急着走嘛。”见状,向云一愣,想起刚才向朗的话,顿时反应过来,暗道这管亥反应真快,不过这趟向云可是为了管亥来的,自然不会让他跑掉,两指含入嘴中,轻轻一吸,霎时发出一声响亮刺耳鸣叫。
“杀啊~~~”
鸣叫一响,道路两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官兵便迅速涌出,杀向众山匪,突遭巨变,一些反应快的山贼还好,跟着管亥疾奔向山寨,反应稍微慢的,便迅速被众官兵围上。
而典韦,早已准备待续,在向云发出信号的同时,便拍马追向管亥,许褚则留下保护向云。
听着身后传来喊杀声,管亥心中很是疑惑,他敢下来,就是因为吃准了向云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带来官兵,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小看向云了,向云不仅带官兵来了,而且还有不少,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逃回山寨,然后据寨而守,抵抗官兵,实在不行,他也只有散了钱财,让众人从山寨后方的暗道离开山寨,各自逃命。
“杀啊~~~”
然而,就在管亥奔至半山腰之际,两边树林却是忽然杀出几百官兵,将管亥上山之路给拦了下来。
“大胆管亥,还不下马受降?”就在管亥骇然之际,身后骤然传来一声大喝,震得他耳膜生疼,却是身后典韦已策马追上。
第十五章 回家
“哼,要某投降官兵?休想。”前有埋伏后有追兵,管亥知道今天算是逃不了了,一声怒喝,调转马头,舞着大刀,向着典韦杀去。
“来得好。”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