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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倒也不再多说,有心和师伯道个别,但是这个师伯脾气古怪,往往张口就要骂人,还不知道他想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与小威的关系。还是少一事好了。于是懒洋洋的站起来,在那两个聋哑看守开了门以后,便往外走。严冬与宁秋平先径直往外出去了。便在小威刚刚一出囚室的时候,但觉腰间微微的一麻,有些不对劲。于是用的揉揉,又感觉不到什么。张焰突然对他说道:“小威兄弟,你到了神皇王,帮我告知一下,就说我张焰也在这里被关着呢,请神皇国早发天兵,前来救我。”
小威到了和张焰有了些感情,于是点点头:“你放心吧,小事一桩。不过我不知道,你们神皇国想要我干什么?为什么要拿左如兰来换我?”
还要再多说什么,外面宁秋平喝了一声:“实在不想出来,你在里面呆一辈子好了。”
小威回了一句:“那我就在这里呆一辈子,看你拿谁去换左如兰。”嘴里是这么说,但心里可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了,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在囚室内不知道日月,到了外面一看,原来此时正是夜间。天空中繁星点点,虽然是夏日,夜风一吹,还是带着丝丝寒意。在地下关了这么多日子,小威狠狠了吸了一口气,心中倒是舒服了许多。
宁秋平一推小威:“别磨蹭,快走。”说完念动咒语,那假山石慢慢合上,地下囚室的入口再也看不见了。
小威刚想回口和宁秋平顶上一句,突然严冬运指如风,将小威身上的**位连封了数道,冷笑一声:“出到外面,就没有回天障了,我还是再封了你的**道,才安全些。”
当夜,严冬便动身,压解小威往大方城。宁秋平亲自带兵送到城门,这才别过。本来宁秋平还想再派一队军兵保护严冬,但严冬却推辞了。宁秋平也知道严冬武功盖世,有没有这一队兵丁,也没什么区别。
小威与严冬分坐在马上,只是小威那匹马的缰绳,是拴在严冬坐骑的身上的。小威到这时候,却不想逃跑了,反正是要送他回大方城,去换左如兰。止少现在是安全的,也不必去见什么司马准了。两人乘马走在从济洲府到小罗县的官道之上。夜已深了,官道上除了他们,再无别人,风吹两旁的树木哗哗作响,偶有夜鸟被二人惊起。
出得囚室,小威仍在回想巫东旺说过的话,想不到父亲和义父还有这样一段经历。只是小威始终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和义父就那么笨?在苗寨四年,居然什么都没有说会!同时小威又想起了亚格娜,不知道亚格娜现在怎么样了。她会在哪里?如果她还在大方城附近的话,那么等到了大方城的时候,应该可以感应到吧?
正在胡乱的想着,突然小威身体一抖,觉得有些恶心要吐的感觉。刚想让严冬等等,哪知严冬突然从马上一跃而起,背后的凌霜木剑呜呜作响。只见严冬也手捂胸口,十分难受的样子,严冬大喝一声,强运功力,额头上青筋暴露。小威也吃了一惊,自己最多是有点恶心,但是严冬好象更严重很多。
五十 陆南冥的师兄是苗人
五十陆南冥的师兄是苗人
张焰这样一说,小威到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我也无此意,你不要多心嘛。前辈。”
一听“前辈”二字,张焰叫了起来:“我才三十三岁,你叫我前辈干什么?”
小威忙改口称呼:“张大叔。”
张焰又“呸”了一声:“我有余北目那么老吗?我叫我叔叔。”
小威再改口称呼:“张兄。”
张焰这才缓合了口气:“一般来说无论法术还是内功,都是从小修练起来的。你从小就修练这种密宗心法,那这书对你当然有益。我现在就算知道了你这密宗心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能放弃我以前修行的法术,从头改练你的心法不成?”到现在,张焰也不再口口声声说“邪术”二字了。
小威连连点头:“多谢张兄指点,我现在明白了。你就别生气了。”
张焰一摆手:“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说说心法吧。”
于是小威开始慢慢的把书的文字描述给张焰,然后张焰再一点点的翻译成中原语言。只是这样读书毕竟还是慢得多,有的时候一个时辰也翻译不出来段文字。好在二人也都是闲来无事,到也不急于一时。而且让张焰来翻译比亚格娜还多了一样好处,那就是张焰通晓心法经脉,而不象亚格娜那样对很多经脉**位都翻译不出来。心法中的文字一经张焰翻译,道理也通顺了很多。
那本心法书本来也不太厚,只有百十来页,但是张焰翻译得速度有限,几天的功夫下来,连一半还没说上。而且小威对于很多话的意思也不甚明白,张焰又不厌其烦的一一解释。书读到一半的时候,张焰说道:“小威兄弟,虽然后面的心法是怎么样我还不太清楚,但是就前边一段来看,这心法语句虽短,却博大精神,而且很明显的将法术与武功溶为一体,实在是妙不可言。我看当今人士都称你们密宗的武功为‘邪术’,真是大不对头。”
小威大喜:“我也觉得我学的不是邪术嘛。”
张焰说道:“可惜,你现在经脉被封,无法催动内息,这心法中的句子你只能牢牢记住,待到日后再慢慢研习了。”
小威说道:“这到没事。我现在听你解释过以后,才发现,其实以前我义父教的很多地方都是错的,我要是早早就能按这上面说的去练,要少走很多弯路了。”
张焰也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咱们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去,我慢慢的把整本心法都解释给你听。”
却在这时,只听外面有声响,似乎有人走了近来。张焰低声说道:“快把书收起来。”
小威连忙把书塞到内衣里。再看外面,果然有人走了进来,正是济洲府守备宁秋平。小威心中暗想:那严冬怎么没有来?
宁秋平走进来以后,也没和旁人说话,径自走到了小威所在囚室的右边。小威所在的囚室是从里往外的第二间,按这个顺序张焰所在的是第三间。但是宁秋平没理二人,却来到了最里面一间。
宁秋平走到最里面一间囚室的门口,先是整整衣襟,然后长鞠一躬。这才说道:“已经又过了三个月了,你老人家可想清楚了?”
宁秋平这话才出口,只把小威和张焰吓得魂飞魄散。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哪知最里面一间囚室居然还关着人。小威心想,那我的心法不是也被别人听去了吗?再想起来又十分的奇怪,如果里面有人,为什么这个人一声不出?而且也从来没看过那两个聋哑的看守给里面的囚室送过饭那,难道那里面关的,是一个不用吃喝的怪物?
不提小威和张焰怎样的心情。宁秋平问过话以后,从最里面的囚室传出一个嘶哑而又暴虐的声音:“给我滚!”
宁秋平却是不惊不急,想必他已经不是头一次被人骂了。只是和声细气的说道:“何必呢?同室操戈,岂不是被外人耻笑?大太保与左军师是真心的希望你老人家能回心转意。”
那人又骂道:“滚!滚!少在我这废话,有一天我出去了,第一个先拧下你的脑袋!”
宁秋平叹了口气:“你老人家的脾气两年来一直如此火暴,真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吗?”
那人仍是骂道:“滚出去,再也不要来了,我不听你的鬼话。要说你让左回天来说,看他有没有脸来见我。”
宁秋平退后一步,又鞠一躬:“如此看来,今天的谈话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三个月之后,我再来看你老人家。”
那人喊道:“除非是左回天亲自来,我不想和你这样的小崽子废话。”
宁秋平被人这样骂得狗血淋头,到是难得有这份气度,脸上居然毫不变色。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待到宁秋平出去以后,足足有半日的功夫,小威与张焰说不话来。天晓得,怎么这里居然还有别人?小威摸摸怀里的书:完了,又有一个人知道我们密宗的心法了。另一边的张焰也一直没有什么声音,肯定和小威一样,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到是里面囚室中那个嘶哑的声音先说话了:“怕什么?我反正已经听到了,想不让我传出去,你们两个过来杀了我啊。”
小威一跺脚:“你是谁?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声不出的?”
那人说道:“我为什么要出声?又没人和我说话。”
小威一时语塞。张焰突然说道:“我听你的声音,你不是中原人吧?虽然你的汉话说得不错,但是还有一点点他乡口音,不细听到是听不出来。好象是偏南方的口音吧?”
那人说道:“你这后辈到还有点耳力。不错,老子是苗人!”
张焰喝道:“我可不是宁秋平,让你随便骂来骂去的,你说话客气点,不要老子长老子短的。”
那人也骂了一声:“老子偏要这么说,你不服过来呀。”
张焰一听这话差点气乐了:“过去?能过去,我早就出去了。”
那人说道:“无知的小子。凭你们这点本事还想出去?这是左回天设计出来,专门关我的地方,这四周布下了回天障,任何法术在这里都会得到迟延。”
张焰一拍大腿:“我说呢,为什么我在刚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被封了法术,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恢复。”
小威也说道:“我也一直以为是严冬用什么缺德的手法点了我的经脉,能将我的内功封到现在。原来是这牢房有问题。”
那人说道:“我乃是巫王的传人,想关住我,当然要费一点心思和手脚。”
张焰突然说道:“巫王的传人,你是生苗?”
那人骂道:“他妈的,苗人就是苗人,全是你们汉人给我们分的生苗!”
小威一愣,不由问张焰:“什么叫生苗啊?”
张焰说道:“苗人居住在极南的地方,那里山高林密,地广人稀。苗人分成各个部落村寨生活。但是有的苗人不服王化,独领独行,总是和官军发生冲突。我们官府称他们为生苗。”
“哦?”这事到是小威没有听说过的,又问道:“那么对你们官府俯首帖耳就叫熟苗吗?”
张焰哑然:“哪有那种称呼。亲近官府,尊从王化的,只被称为苗人。不服王化的,被称为生苗。”
那人又喝道:“什么服王化的?那些走狗不佩被称为苗人,他们只管丢苗人的脸,做你们汉人的狗。老子这一辈子,不知道杀了多少汉人的走狗了。”
小威心道,再讨论下去,这人只能继续粗言骂张焰,只怕没什么好处,忙打了一个叉:“那巫王是什么人那?”
张焰说道:“这些生苗,除了不服王化之外,还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他们的精神领袖就被称为巫王。传说巫王可以上通鬼神,以达天听。有神鬼莫测之能。当然这只能是传说,我倒是没有见过。”
那人说道:“你们这些凡人,哪见到巫王?我小的时候到是天天在巫王的身边玩耍。”
张焰不想和那人分辩巫王和生苗这些在他看来全无意义的事,再问道:“你是苗人,怎么会被关这里?”
那人“哼”了一声:“还是左回天那个王八蛋。我找了个五年,想不到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当年学艺的时候,我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想不到如今还是落在他的手里了。有一天我要是出去了,用噬心蛊吃了他的心肝。”
小威一听他话中有话,忙又问:“你是左回天的师弟?”当今世人只知这左回天是大太保司马准的军师,精通法术,哪成想,他居然还是苗人的传人。
那人恨恨的说道:“我不是他师弟,我是他师兄。”
张焰却说道:“但听声音,只怕前辈的年岁,没有左回天大吧?”
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