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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名声呢?”小巴蒂皱眉问:“好像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
“和你有关系?”
霍法不悦的凶了小巴蒂一句,继续研究骨片。
“您是怎么做到被刺穿心脏却没有死的?”
“我无法回答。”
“如果我被刺穿心脏,我也可以不死么?”
“也许不行。”
霍法的猫头鹰脑袋转了九十度,注意力从骨头片上移开了,集中在了小巴蒂身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小巴蒂有某种“渴望”或需求。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小巴蒂。
“你有没有,考虑,做一点惊天动力的事情?”
小巴蒂搓着手,他那张皱巴巴的穆迪的脸显得很是谄媚:“额,比如说,统治欧洲的魔法世界,或者,成为全世界最强巫师?”
“你是哪个学院毕业的?”猫头鹰霍法反问。
“赫奇帕奇。”
“什么?”
霍法一时有些愕然,他一直以为小巴蒂会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抑或和老巴蒂克劳奇一样,是一个拉文克劳。却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赫奇帕奇,他见过的赫奇帕奇可不是这种人。
小巴蒂看着他,很渴望的问:“巴赫先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做一点惊天动地的大事的打算?”
“我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那样全世界都会害怕你,认可你啊!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小巴蒂语速飞快,似憋了很久一般说道:“如果那样,我会帮你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就算我成了那样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霍法认真的看着小巴蒂:“还有,你干嘛跟着伏地魔?你就没想过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
小巴蒂看起来很是困惑,犹豫了一会儿,他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想复活我的主人啊。”
“那除了你主人之外,你就没有自己的愿望么?”
“我。。。我,我的愿望。我的愿望就是复活我的主人啊。”小巴蒂茫然的说道。
“我在问你本人的愿望,你作为一个人,难道不该有自己独特的想法么。你为什么要为别人活着?”猫头鹰表情有些鄙夷的说道。
小巴蒂还是显得有些茫然,想了半天,他摇摇头,“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不过,巴赫先生您有什么愿望呢,我可以帮你实现阿。”
“我的愿望。。。。。。”
猫头鹰脸上的鄙夷渐渐隐去,他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巴蒂。
。。。。。。
。。。。。。
天色渐晚,火车到站。
来到霍格沃茨的学生开始熙熙索索的换起衣服。
小巴蒂也站起身来收拾行李,但就在这时,车窗外传来礼貌的敲击声。
咚咚咚!
霍法猫头鹰脑袋转动一百八十度,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于是他闭嘴不说话,用嘴巴叼起黑色骨头,塞进翅膀下,随后钻回了笼子里,装起了正常猫头鹰。
小巴蒂喝了一口复方汤剂,起身将车厢门拉开。门外竟然又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劳驾,我可以进来吗?”英俊的塞德里克笑着问。
“你又来做什么?”
小巴蒂脸皮抽搐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们在火车上找一个人。”
塞德里克脸上的笑容一层不变,显得有些木讷。
“找谁?”
小巴蒂问。
塞德里克没有回答。
霍法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从翅膀里拔出脑袋。
只见塞德里克迪戈里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侧身走进了车厢之中,他机械的弯下腰,在小桌板下面检查了一下,随后又颠起脚,在行李架上翻了翻,甚至提起了猫头鹰笼子,看了看。
“你究竟想在我这里找什么人?”
小巴蒂问。
“一个灰色头发的金色眼睛年轻人,请问你见过他么?”塞德里克。迪戈里保持着不变的笑容,语气了无波澜。
笼子里的霍法如遭雷击。
这一刻,他敏锐的察觉到一股庞大且冰冷的精神力场悄无声息的在火车车厢内蔓延,竟然和夜晚的他有些不相伯仲。
他立刻回缩精神,他把脑袋插在翅膀下,一动不动。
小巴蒂也傻眼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面前微笑的年轻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什。。。什么,眼睛?”
“金色眼睛,您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您见过这个人么?”塞德里克笑容不变的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巴蒂威严的把拐杖在地上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灰色的头发,“金色眼睛,那是什么奇怪的人,是什么是黑巫师么,你看好了,我可是蓝色眼睛,而且问也不年轻了!”
安静了几秒钟。
“不是,没什么。”塞德里克说道,他最后在车厢里看了一圈,随后迈着平稳且稳健的步伐走出了车厢,又去旁边的车厢里问了起来。
他走之后,霍法缓缓把脑袋从翅膀里抽了出来。猫头鹰没有汗腺,否则他已经大汗淋漓了。
灰色头发,金色眼睛,年轻人?
谁对自己有这种印象?
他只能想到邓不利多。
除了邓不利多,谁还拥有那种庞大的精神力?
难道邓不利多预料到自己今年会来霍格沃茨?他为什么要找自己,既然要找自己为什么不亲自来找,刚刚的塞德里克一看就是一副中了夺魂咒的模样,难道邓不利多会对自己的学生释放夺魂咒么?
霍法有些想不通。
邓不利多是知道了自己和伏地魔的合作么?
还是自己存在的蝴蝶效应导致了邓不利多的变化?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人?
一时间,未知的迷雾涌上霍法心头,让他动弹不得。
车厢逐渐的空了。
“巴。。。巴赫先生?”过了很久,小巴蒂把声音压的极低的问,刚刚塞德里克。迪戈里怪异的模样让他显得非常不安。
“先下车。”笼子里的猫头鹰冷冷说道。
“金色眼睛?那。。。那小子,刚刚是在找你么?”
“不是。”霍法冷硬的说道,“我是光头。”
“可。。。可我觉得,如果。。。如果你有一头灰色的头发,会更帅气。”小巴蒂习惯性的拍起了马屁,脑袋上汗涔涔的,“您不会是。。。您不会是,主动把头发剃了吧。”
“哦闭嘴吧你!”
霍法尖锐说道,心情一点都不好。
塞德里克。迪戈里对自己的搜寻让原本漫不经心的他绷紧了神经。
他本以为自己知道原作的剧情走向,就能浑水摸鱼的把哈利送去伏地魔身边。
可现在他却发现了原著的局限,原著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哈利的视角下经历的。除了哈利经历的事情之外,他便一无所知了。
这就像一坨浮游在海上的巨大冰山,也许哈利站在冰山上,而他现在却站在冰山下。
冰山上明亮的一角固然璀璨夺目,可是冰山下那巨大的混沌和未知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一开始他完全不想参与到剧情中去。
但现在,他却又生怕命运出现波折和变数,因为已知的剧情是自己唯一的优势。
如果伏地魔没有复活呢?
如果格林德沃在悄无声息中杀光所有人呢?
这些结果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让他头疼。
第309章。29,模仿怪
等小巴蒂和霍法走出车厢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远处的霍格沃茨城堡依旧巍峨于夜色之中,埋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黑湖上,能看见湖面嶙峋的水花。那是数百名举行传统渡河仪式的一年级新生,为首的一名壮汉吹着口哨,有着粗旷的头发。
而在另一边,上百匹沉默的夜骐拉着马车,在雨幕中缓缓前进,穿过雕着带翅野猪的大门,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要跟上么?”
站台,小巴蒂没有动,他打着伞不安的问猫头鹰。
霍法站在笼子里,看着霍格沃茨黑漆漆的城堡,摇了摇头:“不。”
“为什么不,不去我们可能会错过宴会。”
“我说不就不!”
霍法咬牙,他没办法和小巴蒂解释。
由于刚刚诡异的塞德里克。迪戈里被控制,导致他不敢贸然进入霍格沃茨。他不太确定城堡里等待自己是什么,老实讲他有些阴影。
“好吧。”
小巴蒂站在原地不动了。
远处有列车管理员提着马灯,披着黑色雨批,晃晃悠悠的朝这里走来,似乎在检查火车。
“别光站着,找个地方藏起来。”霍法谨慎说道。
“是。”
小巴蒂一手打着伞,一手推着车,工具人一样往城堡走去,但在走上台阶之前,他拐了个弯,朝远处一棵巨大的柳树走去。
那颗柳树身上长着扭曲的结斑,看起来就像一张巨大的脸,它的枝条密集朝上,像一只只粗壮的章鱼腿,在暴雨中不断的抖动。
霍法知道,那是打人柳,是哈利波特的父亲年代种下的,在霍法上学的时候,这玩意压根不存在。
不过小巴蒂似乎对那棵柳树很熟悉,他没有多靠近那棵树,在离它五十米左右的时候绕开了它,来到了空荡荡的禁林边缘。在这里,他们能看到远处一栋老旧的石头房子,还有暴雨中成片的大南瓜。
“在这里可以了么,巴赫先生?”小巴蒂问。
“嗯。”
“可是。。。然后呢,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小巴蒂一头雾水。
那铁笼变成了一顶雨帽,霍法由猫头鹰变回了人形,他站在了禁林边,看着远处城堡的灯火,直到现在,他依然无法确定控制塞德里克的究竟是谁,这让他也非常不安。
某种冷气在猎场上逐渐蔓延开来,暴雨的禁林深处传来了熙熙索索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混在雨水中,根本无法察觉,但夜晚的霍法还是触碰到了那不安的源头,和魁地奇世界杯时的不安很像。
这时。
。。。。。。
“Sind alle gegangen?”(人走完了么)
“Sie sind alle gegangen。”(走完了)
“K?nnen wir anfangen?”(可以开始么)
“Fangen wir an。”(开始吧)
有人在禁林里说话,语言是德文,声音很是低微,霍法眯起了双眼,一点一点的转过头去。
小巴蒂压根就没有听到声音,他见霍法看着身后,于是便好奇的问道:“怎么啦,巴。。。。。”
一根手指比在了他嘴唇上,堵住了他说话的余地:“跟在我身后,别说话。”霍法耳语。
二人向声音传来的位置悄悄走去,密林之中的几个人在一开始那几句话说完之后就没话了,只有一些石头在地面摩擦的声音。
咔擦,咔擦,咔擦。。。
穿过密林的阴影,在阴影深处,霍法看见一副吊诡的画面,阴森腐殖的土壤中,三个戴着鸟笼头盔的男人跪在禁林深处的黑暗中,一丝不挂,也不说话,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尖刀,身下是一排码成了圆形图案的石头。
闪电闪过,只见他们一齐举起尖刀,缓缓刺进了胸膛,在胸口画出了一个圆环,一个三角,一个竖条。
鲜血从他们苍白的身体涌出,但他们脸上并没有多少痛苦的意味,反而带着浓浓的解脱。
鲜血混合着雨水流进地上的圆阵之中,并且悄无声音的蔓延开,在空中升腾起一层层血雾。红色的雾气浓烈如火焰,在他们身体上寂静燃烧。
凛冽的寒风从未知的地方吹出,使得周围的树叶和灌木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无数冰霜。
霍法脸色变了又变,这是某种仪式,和当年老猎场看守乔伊在自己手上画上的打开赫尔海姆的鲜血符号很像,但又不一样。
这些人正在召唤什么。
眼见他们三个多身体以肉眼可见是速度干瘪下去,小巴蒂有些惊慌的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