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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院子里四处逛游,或许是惦念我那个没心没肺的老爸,心里总觉得没个着落,虽然身处这古宅里,但却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后门,这后门的小院里有两间破败的屋子,在古代的时候应该是柴房,院里还有一口枯井,不过已经快被茂盛的野草掩埋了。
我想想就觉得好笑,可能是我心心念念的想离开这古宅,这会儿竟走到这里来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这些日子一到晚上就不太平,还是赶紧回房吧。我转过身走了几步停下来,反正我已经走到这后门来了,不如现在就试一试我能不能出去,要是能出去,我今晚就趁夜离开这里,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心里这么一想,看着那两扇破旧的木门,我又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忍不住快步走到门前,碍于上次的诡异经历,这次难免有些紧张。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木门,后巷里一个人都没有,光线很阴暗。
我迟疑了几秒,还是抬脚迈到了门槛儿外面。
倏然,一股带着阴风的力量从我的身后袭过来,就像是一个带着强劲吸力的漩涡,生生把我往后拽,我毫无防备有些措手不及,浑身的汗毛顿时根根直立,但是相比前几日的惊悚,这次我还是淡定了许多,甚至还在想:果然古宅夜闹鬼,出门需谨慎……
就在这时,一双手从后面突然掐上我的脖子,虽然掐的不紧但依然挣扎不开,脖子上滑腻腻冰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头有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我没办法转过头一探究竟,可是我已经猜出来站在我身后的是个女鬼,因为她尖锐的指甲正紧紧地抵着我脖子上的肌肤,我开始有些惊恐,我知道…如果她的手再继续用力,她的指甲就能刺破我的动脉,扎破我的喉管,甚至动一动手腕扭断我纤细的脖子。
之前虽然没少撞鬼,但是除了那个脑子有问题的男鬼和小萝莉其他的厉鬼都没有碰过我,但是能碰到我的不一定都不会害我。这个女鬼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我喉咙阵阵发紧,一股冰凉的液体不断从那双手上涌出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流打湿我的裙子,这些血不是我的……
第17章剥下脸皮
我屏住呼吸等着女鬼下一步的动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现在就是砧板上那块肥美的鱼肉,等着这女鬼下刀。
“不知检点的下作女人!以为露出的肉多就能勾引本小姐的瑾贤哥吗!?真是痴心妄想!”
“!!!???”
女鬼这话说得恶狠狠地,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露肉多?只不过穿了条短裙而已,这都算暴露,那穿比基尼的算什么?还妄想勾引她瑾贤哥?她瑾贤哥是哪头蒜啊?还有…本小姐是什么鬼?我得把事情搞清楚,可不能凭白的冤死!
“等等,你是不是搞错了?我……”
“你闭嘴!”
我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女鬼一声娇喝,把我的身体转了过去,就在与她面对面的那一刻,我原本卡在嗓子眼儿的话彻底咽进了肚子,惊恐一下子涌上了脑子。
中分的头顶,饱满的额头和两条细细的弯眉……这!这是那天出现在我浴缸里没有露全脸的女鬼!
女鬼披头散发,一身白色的袄裙被鲜血染的火红,整个人就像是被浸泡在血水里。这女鬼柳眉杏眼,巧鼻朱唇,一张脸张的倒是挺漂亮,可惜脸色苍白的纸一样,眼球上布满了血丝,表情狰狞的样子实在是太惊悚了!
我如浑身僵如坠冰窖,女鬼好像很满意我的表情,嘴角划出一抹嘲讽的阴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她细细的打量我,认真得好像连我脸上的一个毛孔都不放过。这让我面如针刺,忍不住吞了两口唾沫。
“你…你要做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女鬼对我有着浓浓的杀意。
“做什么?本小姐知道你是凭着这张脸勾引瑾贤哥的,所以本小姐觉得你这张脸十分的碍眼!不如…本小姐将你这张脸皮剥下来如何?”
“!!!???”我连她瑾贤哥是谁都不知道就要被她剥脸皮,我简直是比窦娥还冤!
我想张开辩解,可是这女鬼一手捏着我的脖子,一手已经捏住我的脸颊,她手上狠厉的劲道让我无法张口,我生怕她一个用力捏掉我满口的白牙。看着她愈发狰狞的笑,我头皮麻的厉害。
“知道被活剥皮的滋味儿吗?呵呵呵~那种感觉…会让你死了以后都不会忘记的!”癫狂的女鬼已经失去理智,她的目光毒辣而尖锐,就像是要生生把我撕碎一样。“取下你脸皮之后送给瑾贤哥好了!他一定会很喜欢的!哈哈哈哈!”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却没办法撼动她一分一毫,我的心不断下坠跌入绝望的深渊,或许今天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被一个不知名的疯狂女鬼为了讨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的欢心而被剥去脸皮,残忍杀害。想我积极乐观的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谈恋爱结婚生娃就要横死在这里,真是…太亏本了!如果我死了以后变成孤魂冤鬼,但愿老天能可怜可怜我,赐我一个帅气又多金的男鬼老公……
我的挣扎引起了女鬼的不满,她收起嘴角的笑,一张脸变得异常阴厉,我明显感觉她捏在我脖子上的手不断的收紧,我的呼吸满满的开始出现困难,就在我憋得难受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沿着我的发际线开始缓慢的摩擦,同时她那双沁满恶毒的眼还在欣赏着我脸上痛苦的表情。
这女鬼真是变态,我忽然很想知道她上辈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才会才会死了以后化成厉鬼无法投胎!
正当我愤愤的想着,额头上一阵刺痛,头发与脸部皮肤相连的地方疼得就像刀刮一样,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出来,顺着我的鼻梁一路流到我的嘴里,我知道,这次真的是我的血,腥甜的味道已经让我尝到了死亡逼近的滋味。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悲哀的想着这样死了也好,以后再也不必在芙蓉姨的眼皮子底下逆来顺受,再也不必牵挂没心没肺的赌鬼老爸,再也不必在暗地里羡慕别人有完美的家庭温馨的爱,也再也不必拼命的坚强,努力的活着……
肺子里火热的灼痛,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也渐渐发黑,手脚不断泛凉,就在我觉得自己马上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婉儿,放开她……”
“瑾贤哥!?”
是那个男鬼的声音,原来他们都是一伙儿的,一个口口声声叫我娘子向我求救,一个心心念念说我勾引她男人要杀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第18章技术挺好
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竟然莫名掉进了这么个古代鬼圈,天天受鬼缠受鬼吓,这些已经超出我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承受能力,我约莫我是今天要是不死,以后也不会活太长!作为炮灰女成为别人爱情的牺牲品,这种冤死的结局也太悲催了!
想着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对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
听见耳边钟表的‘滴答滴答’声,我渐渐恢复了意识。
第一感觉就是好痛,额头上伤口的疼痛让我的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想到头上的伤口,昨晚的惊心动魄的画面瞬间涌上我的脑海,所有思绪瞬间回笼。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愣了一下后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唏嘘。
明媚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屋里,我舒服的往薄被里缩了缩,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脸。
昨晚疯癫的女鬼为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男鬼想剥我的脸皮还想杀我的事就好像刚刚才发生。男鬼和女鬼的脸交错浮现在我眼前,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重要的是我还活着!我的脸皮还在!
那男鬼的妹妹姓巫,女鬼又叫他瑾贤,那么他应该叫巫瑾贤。可是他为什么叫我娘子?就连她妹妹也叫我嫂嫂,难不成我是他夫人的投胎转世?这也有点太扯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还有他跟那女鬼又是什么关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是痴心女vs无情汉?
正当我想得起劲儿的时候房门被一把推开,芙蓉姨穿着一身酒红色的旗袍,一张脸拉的老长,走到屋里把手里的粥‘嘭’的一声放到我的床头桌上,对我的不满已经丝毫不加以掩饰了。
我默默支起身子不说话,她上来伸手隔着纱布戳了两下我头上的伤口,我顿时疼的呲牙咧嘴,伸手护住额头,有些埋怨的睨了她一眼,她却居高临下的抛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两个之间顿时升起了一股火药味儿……
“哼!你有什么可不满的!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躺在后门那呢!亏我还连夜找了大夫给你缝针,你个小白眼狼,还给老娘闹情绪!”芙蓉姨转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絮叨起来。
“找大夫给我缝针?”昏迷的时候我动了手术?我怎么一点印象和感觉都没有?
“咳咳,时间紧迫来不及,反正伤口也不长,我就找了对门的李兽医,他技术挺好的,我看着缝的挺好……”芙蓉姨看了眼惊呆的我,马上收了脸上不自然的神色,故意做出一副严厉的样子说:
“以后少往后门跑,你是离不开这宅子的!还有我知道你在我让你嫁人这件事上心存不满,但我劝你还是少做傻事的好,自毁脸蛋只能让自己出嫁时降身价!到时候你那不务正业的老爸回来还得责问我!行了,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吧!”
芙蓉姨一鼓作气跟竹筒倒豆子似得,说完怕怕屁股就走了,留我一人坐在床上凌乱。
这个时候我该说些什么好?芙蓉姨竟然找兽医给我缝伤口,真的不怕麻醉药用过量把我弄成脑瘫吗?还…真的是她在后门发现的我?呵呵,后门可是她情夫常出没的地方,以为我不知道?这人撒谎脸都不红不白的,心理素质真好。自毁脸蛋的什么的我都懒得想了……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将床头柜上的粥吃了个精光,又起身给老爸打了个电话,提示对方依然是关机,我隐隐有些担心,按照往常来说,就算老爸在不务正业两到三天至少也会回家一趟,也会开着机的,像现在这种活不见人的情况真的很让人担心。
之后又打了几次还是打不通,我看了会儿电视又有些睡意,这几天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睡不踏实身体也有些莫名的乏累,这会儿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睡梦中的我感觉自己就像陷在柔软的棉花里,全身心的放松,十分舒服适惬。忽然,我嗅到一阵淡淡的冷香,味道沁人心脾非常好闻,我好像在哪闻到过?
一只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身,我睡梦中心头一跳,混沌的脑子却无法思考,我的后背紧紧地贴上一堵人墙,拦在我腰间的手臂也轻轻收紧,让我和身后的人紧密贴合,他身体的泛着微微凉气,我下意识的在他怀里蹭蹭,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我竟然有些喜欢与他的肢体接触,不知为什么,我心头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第19章我不想死
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肩头,这么近的距离,我却没有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他冰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细腻的触感就好像是剥了皮的鸡蛋,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轻喃:
“对不起,娘子对不起,是为夫没有保护好你,都是为夫的错……”悦耳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歉疚,让我的心变得异常柔软。
我就这样被他圈在怀里,直到从意识模糊陷入深度睡眠。
“小巧儿!小巧儿!醒过来!快醒过来!快点!”
有人在用力怕打我的脸颊,我一皱眉,瞬间牵扯到额头上的伤口,我一下疼的‘嘶’一声坐起身来,睡意全无。
我伸手捂住伤口,被用这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