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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不过临近年关,人又在外地,这件事情大可以拖一拖,等小妮子心情转好,林轩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
接下来的两天里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姜珞樱倒是随同爸妈来过两趟,得知了姜浅予居然是自己那位好些年没见过面的表妹后,姜珞樱对她更显亲近,还特意发了一条认亲微博,一度被认为是玩笑。
除夕晚上守岁,两位老人吃过饭看了会春晚就去睡了,姜诚达三兄弟和林义在旁边屋子里打麻将,女人们在闲聊,也有看电视的,姜远舟姜远亭姜景兰林轩姜浅予姜景淮姜远志他们则在客厅里看电视打牌,中间会有轮换,林轩在一次下场后没在客厅看到姜浅予,问了声,姜景淮说她去院子了。
林轩打开屋门,见姜浅予正站在院中梅树前,那是一株玉蝶梅,正值盛放,花色雪白,天上明月如轮,月光照着梅花,梅花衬着人影,显出几分幽冷孤寂的味道来,与屋内的温馨热闹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他走过去笑着问道:“干嘛呢?”
姜浅予转头看了他一眼,怀里抱着的呆呆也冲林轩“喵”了一声,林轩在它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跟小妮子并肩站在一块,笑道:“你不要告诉我大半夜的过来看梅花?”
说着指了指旁边院角里的六角大红,笑道:“要看的话也该看这个,大过年的,多喜庆。”
姜浅予白了他一眼,“那你去看呀,我又没拦着你。”
林轩笑道:“我是来看你的。”
小妮子赶紧回头朝后看了看屋门,见没有人出来,这才放下心来,微红着脸瞪了眼林轩,然后目视前方,继续看花——林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确认了她看的是梅树的树干后,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姜浅予盯着他看了两秒钟,才撅着小嘴问道:“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林轩看着她点了点头,认真地道:“是。”
小妮子撅着嘴巴一副要哭的样子,气鼓鼓地道:“你也这么觉得啊?”
林轩啼笑皆非,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失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问就是想听我说你不任性,我偏不这么说……”
姜浅予伸手打了他一下,低声道:“雨晴刚刚给我发消息了。”
“她说什么?”
“春节快乐。”
林轩无语了,“也许人家是群发的呢,你用得着这么纠结嘛?”
姜浅予把呆呆塞到林轩怀里,苦恼地道:“那我到底该不该回啊?”
“回啊,为什么不回?”
“那不是还在冷战吗?”
“那你还纠结啥?”
“不回又觉得不好啊。”
“所以呢?”
姜浅予踢了他一脚,“没有所以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该你了。”
林轩笑道:“叫声老公,我帮你回。”
姜浅予又羞又气,抢回呆呆用它的爪子挠林轩,于是刚刚的烦恼很快在打闹中被暂时放掉,姜浅予终究没有回复那条消息。
因为明天还有事情,林轩他们一家还要飞去老家拜年,所以今晚自然不可能真的守岁到天亮,大概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散场。姜景淮已经是知情者,所以这两天睡前的时候,姜浅予也没有太刻意避着她,林轩洗漱后,就躺在床上给人回消息,没过多大会,小妮子就发了消息来,说她刚洗完澡,准备要睡觉了。
林轩原本也打算早点睡的,不过热恋中的男女大都如此,晚安说了好几遍,结果两人越聊越多,从明天回老家说到两人的事情,从姜珞樱说到苏洛雨,小溪说到两人结婚后会不会有孩子……
又一次说晚安后,林轩想起她小时候掀翻年夜饭的事情,时隔这么多年,小妮子对当时的情况依旧记忆犹新,说看着老妈从上午就开始忙活,弄了满满一大桌的饭菜,结果到了吃饭的时候,其他人还在数落老妈,支使她干这去干那去,于是在老妈刚端了菜回来,姜景兰还是姜远亭掉了筷子,外公也要老妈去厨房拿的时候,那时候才只是一个小丫头的她终于不顾老妈早就叮嘱过许多遍的话语,当着一大家子的面,冲着一群长辈吼了一嗓子:“你们不让我妈好过,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好过!”
然后使尽吃奶的力气掀了饭桌。
“其实想想那时候舅舅和姑姑他们多半都没有多少恶意,因为那时候外公因为老妈离婚的事情很生气,老妈那样做,任劳任怨,就是想要让外公消消气,其他人显然都明白这些,所以才没有人帮忙……结果被我搅了。”
“听外婆说,外公在六个子女中,其实最喜欢的就是妈,因为妈从小性子就最像他,不过老妈总跟他对着干,高中的时候跟我爸谈恋爱,被发现后还跟外公吵,连名字都改了,好好的姜雅南非要把南字去掉,好容易到了大学,外公他们同意了她跟我爸的事情,结果又要去北美留学,留学完了后又留在了那里,没有一件事情是听外公的安排,最后还离婚了……以前年纪小,好多事情都不懂,就觉得不能有人欺负我妈,现在想想,如果我有个这样的闺女,我也能被气死。”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是这样,如果再有人欺负我妈,我还是会掀桌。”
最后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你也一样。”
这句话让林轩恨不得跑到小舅家里把她给扑倒在床上。
新年初一上午,林轩他们一家四口坐上了回老家的航班。
第646章 哥哥在亲姐姐
“元日就是元旦,元旦以前在中国就是正月初一,大概从汉武帝的时候确定下来,直到清朝末年一直都是,也叫上日、改岁或者元辰、新元等等。然后到民国的时候,引入了公历,其他什么各个方面也都是全都学国外,当初的民国政府为了更好地跟世界接轨,就把公历一月一号的新年定为了元旦,让咱们中国的老百姓都过阳历新年,不过农历年了,但政府这样规定,老百姓不答应啊,还是继续过农历年,可元旦已经给了阳历年,那阴历年叫啥?于是就又创造出来了一个词,叫做春节,到现在也有一百年的历史了。”
昨晚睡得太迟,早上又起来的早,所以刚上飞机坐下来没多大会,还没升空,林轩就沉沉睡去,模糊间听到隔着过道旁的作为上有个小女孩在念王安石的《元日》,是一首写春节的诗,然而小女孩询问爸妈的时候,却被告知元日就是元旦的意思,追问下,大概是她的父亲的男人声音于是解释了元旦与春节的称呼问题。
林轩睁开眼睛看了眼,见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坐在父母中间,正在重新背那首《元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他很快再次睡去,昏昏沉沉之间,隐约听到旁边的姜浅予在说什么,林轩转过头,看到的却是许清如,她面露为难之色,然后摇了摇头,似乎说了些什么,林轩却没能听清,只觉得心中空空落落的很难受,走在大街上,脑海中依旧在不断地回想着许清如刚刚摇头的动作。
她怎么会拒绝呢?
明明一直关系都很亲近,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这绝不是错觉,自己连要给她送什么当定情信物都准备好了,可是却被拒绝了。
她拒绝了……
刺耳的刹车声忽然在耳畔响起,却没能让怔怔出神的林轩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他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中近乎麻木,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身在空中翻转,目光望向后方时,看到的是一辆有些眼熟的红色超跑,透过前窗,女孩儿清丽脱俗的脸庞映入眼帘,更加熟悉,于是也更触目惊心。
林轩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电光火石间闪过许多画面,想到她说过的那个奇怪的梦,想到记忆中导致两世记忆交叠的那场车祸……还没有等他再想别的,无垠的黑暗袭来,就此失去了意识。
再恢复知觉的时候,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这是宿醉的后遗症,早已经习惯了,但为什么会觉得身上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似乎听到了他醒来的动静,床边有人走了过来,然后是一个有些熟悉地嗓音,略带关切地问道:“你醒啦?”
林轩睁开眼,见姜浅予正走到床头,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盯着他,眼神似乎有些奇怪,像是一种属于陌生或者不熟悉的人之间的打量,林轩本要说话,见她表情不大对劲,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姜浅予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摇头道:“没有什么啊,爸妈还要过一会儿才能来。”
眼前这幅场景似乎有些熟悉,是医院病房,林轩还没来得及想起为什么觉得熟悉,之前的记忆涌入脑海,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似乎大半个身体都在疼,不过还好捡回来了一条命。
“你不是说以后绝不开车的嘛,怎么最后还是把我给撞了?”
姜浅予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了几分惊愕与疑惑的表情,仔细地打量了林轩两眼,确认他不是开玩笑后,才问道:“你说我撞得你?”
林轩觉得肋下一阵疼痛,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气,苦着脸道:“到底什么情况?”
姜浅予满脸迷惑地望着他,林轩不知为什么,也跟着有些迷惑起来,努力地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过去,姜浅予被他痛苦的表情吓了一跳,忙走上来问道:“你怎么了?”
林轩捂着脑袋不由自主地痛叫一声,下意识地抓住那只温软柔嫩的手掌,耳边听到“呀”一声叫,女孩儿嗓音叫道:“干嘛呀?”
嗓音娇脆。
很陌生。
林轩睁开眼睛,见面前的女孩一张瓜子脸,柳眉大眼,清纯可人,不过身无寸缕,肌肤雪白,令她平添了些妩媚的味道,此刻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娇躯半露,极是动人。
林轩盯着她看了好久,才从已经近乎遗忘的记忆中找到了相关的部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了看,见身处的房间布置有些眼熟,床边地板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尤其是被丢在白色小吊带短裙旁的粉红内衣,很是醒目。
“你……”
林轩过了好久才组织好语言,低头望着不知何时紧紧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问:“我怎么会在这……”
女孩睁着清亮的大眼睛瞟了他一眼,有些娇嗔与妩媚地道:“明明是你要来我这住的,一大早就不想认账了呀?”
她说话的时候,娇软滑嫩的身体已经全都贴在了林轩身上,姿势极是诱人,清纯与妩媚并存,并不违和,反而给一种反差的刺激感。
林轩这才发现,明明是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可不知道为什么,眉眼看着居然有点像是景艺,而且越看越像,尤其是那种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天然妩媚,简直是如出一辙,此刻身无寸缕,与他躺在一张床上,窗外阳光明媚,地上衣衫散落,此情此境,引入遐思无限。
为什么是景艺?
林轩脑海中闪过这个疑问,仅仅刹那,就被随之而来的另一个念头给打断掉:千万不能让浅浅知道,否则哪怕是个梦,也得被她打断三条腿,虽然这个打断的过程可能蛮香艳的,有点期待……
“我叫孟净梨,不叫景艺!还有,浅浅又是谁?”
怀中的女孩似乎有些生气了,伏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疼得林轩直吸凉气,然后被一个可怕的念头占据了脑海:“如果现在是梦,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