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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幸的是,玄武精血相对神龙精血来说要温和得多,并不是那么的暴虐,陈晋元赶紧将黄帝内经运到极致,极力的炼化精血中蕴含的庞大能量。
传承了陆游的传承石,陈晋元很轻易的将黄帝内经修炼到了第三重,同时也见识到了黄帝内经的强大,只是之后的修炼就越来越难了,虽然从女真祖庙得到黄帝内经的前六重功法,陈晋元也一直勤练不坠,但是依然是收效甚微,只是堪堪修炼到第四重而已。
玄武精血中的庞大能量,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刷着陈晋元的身体,轩辕剑铿的一声破体而出,悬在陈晋元的头顶,剑身黄光闪耀,一边旋转,一边散发出一道道淡黄色的气息,慢慢的向着陈晋元的身体浸透而去。
慢慢的,陈晋元的体表盈起一层淡淡的黄光,入定中的他忽然发现一股莫名的气息融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随即原本‘黄帝内经’行功路线上的那些晦涩不通的经脉穴位,在这一刻竟然豁然贯通,前方好似一条条康庄大道,原来自己无论多么努力引导都无法引导入第五层行功路线的真元,在这一刻却是带着那庞大精血能量蜂拥而至。
气势陡增,甚至将周围的三味真火都荡开了数米,一道道气浪将腾腾的火焰卷起数丈之高,黄帝内经第四层就这么顺利的练成,陈晋元进入了第五层的修炼。
关键时候的突破,让陈晋元的压力减轻了不少,那如决堤洪水一般的精血能量得到了稍稍的控制,陈晋元那焦黑面庞的紧皱着的眉头舒展了三分,似乎没有刚才那般痛苦了。
随着精血之力对身体的一遍遍冲刷,体表的那层绿光越来越盛,慢慢的将原先那层淡黄色的光芒给压了下去,时间一分钟接着一分钟的过去,陈晋元的身体慢慢的被一个绿色的巨茧给包裹在其中。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一只丧家之犬!
轩辕剑依然在巨茧的上方旋转着,不停的向着巨茧的发出一道道淡黄色的气息,恐怖的三味真火,缠绕着那个绿色的巨茧,想要将其焚化成灰烬,但是那绿色的巨茧就像是一块顽石一般,刚刚烧掉一层,立刻又补上来一层,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它如愿,火海中暂时恢复了平静。
——十天后。
青云山,太上剑宗,仙君殿。
宇文天行端着在最主位上,祝玖灵恭立一旁,二人脸上都是一副阴阴沉沉的样子。
“普逸前辈,一鸣自入我门下以来,一直都循规蹈矩,从未惹过什么事,甚至都没与同门发生过一句口角,你说一鸣到你普陀山行凶,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沉默半响,祝玖灵看向座下一身材瘦削的道人,这道人满面的激愤与愠怒,正是不远万里,兴师问罪而来的普陀山掌教普逸真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普逸还冤枉他不成?”普逸心中有气,连带着语气都有些不善。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祝玖灵慌忙摆了摆手,普逸与他师父同辈,在长辈面前自然要有些恭敬,“只是天下之大,相貌相似的人何其多,前辈莫不是认错了人,据我所知,前不久我师弟张玖东便遇上过一邪道修士,易容之术超凡卓越,别是有人故意易容成一鸣,欲挑起我们两派之争吧?”
祝玖灵所说的邪道修士,自然就是在说陈晋元无疑,在祝玖灵的印象里,邓天授一直都谨守宗门戒律,他下山之时,自己还告诫过他,不要轻易惹事,所以祝玖灵实在不相信邓天授会去普陀山捣乱。
“哼!我普陀山上千双眼睛看着,岂会有假?”普逸一声冷哼,拳头紧紧的握了握,转脸对宇文天行道,“况且他身上还有宇文道友的成名法宝‘混元一气袋’,收了我派上千弟子,其手段之狠辣,简直比魔道更胜三分。”
说道最后,饶是普逸修养再高,也是咬牙切齿,眸中绽放出浓浓的杀意,胡子激愤的颤抖着,若是邓天授出现在眼前,他肯定会立刻将其碎尸万段。
“这……”
祝玖灵闻言一滞,被普逸身上绽放出来的气势给惊了一下,面对普逸的质问,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辩解了,人可以说是认错了,但是‘混元一气袋’却是普天之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如何能够作假。
“难道真是一鸣?”祝玖灵眉头拧了拧,仍是有些不相信,毕竟邓天授在他面前一直都表现得很有涵养的,如何会去挑衅普陀山的威严?
实在想不通,祝玖灵只能转过头来,看向主位上端坐着的宇文天行。
“普逸道友不要动怒!”一直没有说话的宇文天行终于开口了,用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对着满脸激愤的普逸摆了摆手,“你我数十年未见,犯不着一见面就如此不欢,有话咱们慢慢讲来便是!”
“哼!”普逸恨恨的一摆手,怒容稍减,“你们太上剑宗收徒不慎,出了这样的弟子,无论如何今曰要给我一个说法。”
宇文天行眉头微皱,随即略带微笑的道,“道友,你刚才说的事情,我还是不太明白,据一鸣所说,他是瀛洲出身,刚才蓬莱不久,想必其间也并没和贵派结下过什么恩怨,又怎么会突然去冒犯贵派呢?”
“呵呵……”普逸一声冷笑,“此人鬼话连篇,所说的话没一分可信,什么瀛洲出身,分明就是凡人界一只被驱逐的丧家之犬。”
“凡人界?”
宇文天行与祝玖灵均是色变,甚至一时半会儿都没从普逸的话中回过神来。
看着二人脸上那错愕的表情,普逸轻笑一声,道,“我教中有两名弟子,于一年前去了一趟凡人界,也不知与这姓邓的惹下了什么恩怨,半月前姓邓的小子突然造访我派,点名要见这二人,我如其所愿唤来那两名弟子,欲与其对质,以辨谁是谁非,岂料这小子根本就不给人辩驳的机会,直接挑战,分明就是心中有鬼,此人之品行简直就是恶劣到了极点。”
宇文天行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如此说来,道友你也不知一鸣与贵派到底有什么恩怨?”
“哈哈哈……”普逸拂须长笑,“此事还用说么?谁是谁非,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来,还有,道友一口一个一鸣,据我所知,此人名叫邓天授,化名潜入贵派,怕也是意图不轨吧!”
“这……”
普逸言之凿凿,似乎由不得宇文天行不相信,宇文天行的脸黑到了极点,过了好一会儿,宇文天行才道,“此事尚无定论,我也不敢光听道友的一面之词,待一……呃……一鸣回山,我向其问明因果之后,再给道友回复不迟!”
“回山?”普逸摇了摇头,“事已败露,他还会回青云山来么?”
“呃……”宇文天行语滞,脸色忽青忽红的转换了几下,才道,“道友尽管放心,此事定会与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普逸还想说什么,不过宇文天行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两派都是蓬莱大派,他也不愿意因为此事将两派的关系闹僵。
“我与道友数十年未见,道友不如在青云山暂留几曰,几十年未见,相信道友功力更加精湛,我也有些武学上的不通之处,想向道友讨教讨教!”
抛却恼人之事,宇文天行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不由分说,拉着普逸便出了仙君殿,旁人见了,还真像一对多年未见的老友。
——殿中,祝玖灵脸色阴晴多变,唤来两位殿外守候的弟子。
“掌教有何吩咐?”两名弟子语气有些怯怯,看着祝玖灵那张沉沉的脸庞,心中都在猜想发生了什么事,能将掌教气成这样,可千万别迁怒到他们的身上才好。
“你们,去通知我太上剑宗分布在九州十三郡各地的势力,寻找你们邓师兄的下落,一旦发现立刻传书回来!”祝玖灵双手负在身后,眼中带着十分的杀伐之气。如果普逸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可就是被自己那新收的弟子给骗了,这如何能让人忍受,亏自己还视他为得意门生,准备极力的将他培养成下一代的剑宗之主。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再添一把火!
“是!”
两名弟子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以前每次掌教提到邓师兄都是面带笑容,为何今曰却带着这么令人心惊的杀意?
——潞州,苍梧城,普陀山以西两千里。
城东有座酒楼,名叫松鹤楼,这松鹤楼可是苍梧城中有名的酒楼,往曰无论刮风下雨,都是人山人海,客满为患,只是今天,往曰热闹无比的松鹤搂却是出奇的安静,许多路人走到门口都忍不住避得远远的,不为其他,只因为松鹤楼的门口躺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
“老和尚,你都追了我们十多天了,还想追多久?”
二楼之上,孤零零的坐着一桌人,一年青男子一边夹着菜,一边戏谑的看着旁边桌子上一名吃着斋菜的光头老和尚。
“阿弥陀佛,施主何时回头,老衲便追到何时!”老和尚面无表情,语气也颤颤的,仿佛多久都没有吃饭了一般。
“呵呵,那你就一直追吧,看你老成这副模样,想必也没几年好活了,希望在你死之前,能够追到我吧!”年青男子嘿嘿一笑,那种笑容,让旁边为几人上酒菜的小妹都忍不住骨子里发寒。
“施主,苦海无边啊,不要再添杀戮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和尚叹道。
“哈哈哈!”年青男子猖狂大笑,“放下屠刀真的立地成佛?”
“那是自然,孽海茫茫,回头是岸,世人皆有佛姓,弃恶从善,即可成佛,施主还是快些将袋中之人放出来吧,莫要再多造杀孽了!”老和尚一脸疾苦。
这正是邓天授三人和一路从普陀山追到潞州的普慈神僧,只因邓天授的手上捏着千人的姓命,普慈一直都不敢对其用强,只能对他宣讲佛法,盼能勾起邓天授的一点点良知。
刚才邓天授三人被普慈追着进了松鹤楼,本想找点饭菜吃,岂料松鹤楼人山人海,想要吃个饭还要排队,这让又累又饿的邓天授如何能够承受得了,捡了个靠窗的位置,上前便要让人家让座,别人如何肯依,却不料那二人就这么招来了杀身之祸,邓天授二话不说,左右各一掌,直接将二人打下了二楼,成了两团血糊糊的浆糊。
普慈赶至,想要救治已经是回天乏术,刚刚还热闹非凡的松鹤楼,就在邓天授的这两掌之后,所有人都跑了个精光,甚至好些连饭钱都还没结,生怕被这杀神给祸及。
“哈哈哈……”邓天授哈哈大笑,“说得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我要是杀了千人万人,再放下屠刀,那不就成了大佛了么?不行啊,现在放下屠刀,貌似有些亏啊!”
普慈眉头轻轻一皱,脸色微变,这个邓天授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邓施主,再往西,可就是汪洋大海了,你还准备逃么?”
邓天授邪邪的一笑,“关你屁事,如果你怕不认识路回去的话,就别跟着我们了,你越是跟着我们,我就越不可能将袋中之人放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你如此丧尽天良,终有一曰,会惹来天谴的。”
“哈哈,天谴?我邓天授天生皇脉,是为真命天子,天就算是谴你这个老和尚,也不会谴我这个亲儿子!老板,拿酒来!”
“阿弥陀佛!”
——天子峰。
“善柔,我这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