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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一口拒绝,因为很危险,嫦娥和玉兔仙子连手都难胜玉绝艳的事,是他亲眼见到的,怎么还敢让她卷入血腥争斗。可嫦娥非常坚决,一定要随他同往。不论莫天怎么解释,都没有改变嫦娥的坚决。
无奈莫天只好先答应带着她,毕竟接下来只是去拜寻元始天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嫦娥显得很高兴,准备交代一下玉兔仙子然后立刻随莫天出发。不料玉兔仙子这时匆匆跑来,表情显得紧张惶恐。
“玉儿,我正要找你呢,我要和莫天离开这里,以后你自己……”嫦娥的话还没有说完,玉兔仙子便道:“姐姐,那个北极圣君又来了,他说,你若不出去见他,他就进来见你,我实在拦不住他了。”
“他怎么又来了?”嫦娥也是一惊,面露难色。
莫天听了问:“北极圣君是谁?哪路神仙,我怎么没听过?”
玉兔仙子神情异样,嫦娥则开口作解,却颠三倒四,像在遮掩什么。“他…不是谁,他是北天一位散仙……嗯……我去见他,让他走,你不要出来……一定不要出来!”
嫦娥和玉兔仙子匆匆出房而去,莫天却感到奇怪。但他知道天界有好多诸如放屁必须脱裤子之类的天规,自己和嫦娥这样是很容易犯上几十条的,也许她是怕麻烦才不让自己出去的。莫天固然不在乎那些天条,但嫦娥得在乎,所以莫天便静静候着。
蓦然,他忆起玉兔仙子和嫦娥方才那张皇的样子,觉得不对。曾经她们救自己时,明显是在违反天条,也没有这样呀?何况嫦娥向来傲视一切,今天怎么一听到那个北极圣君来到就全无了傲气?
莫天决定出去看个究竟,但自己的怀疑不能确定,怕万一给嫦娥惹出什么麻烦,便隐了身悄悄而往。
和嫦娥对立与一旁的是一位高大神将,他金甲披挂,容貌俊朗,英姿勃发,较之二郎神要明显略胜一筹,却如二郎神一般年轻。这样一个神将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绝对不是一般之辈。莫天见他第一眼就这么认为。
只见他与嫦娥交谈着,玉兔仙子却离的老远,默默看着,神色似有不安。
莫天隐着身渐渐靠过去,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不料还没有到能听清他们谈论声音的地方,便见那个北极圣君突然挥掌摧出,一道金光射出,正是攻击的莫天。“何方贼人鬼鬼祟祟,有胆现身相见!”
在北极圣君的怒吼声中,莫天闪身躲过一击,心中却不由叹服,真是高人,居然能知道我隐身的位置。“我是莫天,很佩服你的神通!”
莫天岂会不敢和他见面,只是怕嫦娥会受什么牵累才隐的身。可既然被发现了,他自然无须在作遮掩,金光幻耀,莫天出现在他面前。
“你叫莫天?就是如今天界盛传的那个脱世的魔主。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声音轻蔑,而且盛气凌人。
虽然高人都这样,但莫天偏偏讨厌这样的。所以此言一出,莫天方才的叹服之心顷刻消弭全无,一幅比对方更狂傲的姿势展路无疑,他回道:“既然你也知道我是脱世的魔主,就更应该知道我想在哪儿就会在哪儿,根本无须向你解释什么!”
哈哈哈,北极圣君一阵冷笑,然后冷道:“猖狂至极,不知死活!”这话讲完目光中已露出杀机。
莫天不甘示弱,笑的更响亮,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嫦娥道:“你想怎么样?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休要无礼!”说着,她走至莫天身边。
莫天觉得嫦娥像是在保护自己,可似乎又对眼前这位北极圣君有些惧意,当初对二郎神也没有这样,难道说这位比二郎神还要厉害?
“嫦娥,你不是说不希望被任何异性神仙打扰吗?怎么又会请他来呢?难道你骗我?”北极圣君咄咄逼人,嫦娥的神情有些无助。
莫天实在不忍看着自己喜欢的一贯高傲的嫦娥,忽然成了这幅样子,不管原因是什么都决不允许。所以他当即严正道:“你可以走了,嫦娥仙子似乎并不欢迎你!”
北极圣君犹如没有听见一般,不予理睬,继续以咄咄逼人的口气说:“嫦娥,你向来对人冷漠,似乎对他却有所不同,难道……你喜欢他?”
嫦娥在这个神面前似乎半点高傲也不存了,她看了看莫天,显得那样无助,然后微微低下了头。此时一种呵护的责任感在莫天心中强烈萌生、激荡,他要让嫦娥恢复那种高傲,而自己就是她高傲的后盾。
“不错!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但这么私人的问题不知与你何干,难道你准备等到月老退休之后接他的班?”莫天蔑然而道。
“很好。”北极圣君声音出口的同时,突然摧掌发出一道光波向莫天袭来。嫦娥一惊,远处的玉兔仙子也是一惊,莫天却并不躲闪,抬掌运法也是一道金光雳出,直迎对方掌力而去。
嫦娥的脸上这时不但是惊讶更多的是担忧和焦急,她实在害怕莫天会有什么闪失。但在稍后的掌力对决之中她的担忧渐渐消去,因为莫天虽然没有明显的占据上风,却也不处下风,两个人的较量从外表看似乎势均力敌。
可是脸上显得很轻松的莫天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自己几乎用了十成的法力和对方抗衡着,这说明对方着实了得,如果对方尚留有一丝余力,自己就可能残败,所以他担心着,而越是担心,脸上则越显得轻松。因为莫天只剩下依靠心理战术战胜对手的能力了。
忽然北极圣君大笑道:“脱世魔主,果然不凡,怪不得敢如此狂妄,怪不得可以博得嫦娥的欢心。”他说话间突然收了法力,一个旋身闪至一旁。“是个好对手,我很欣赏你,日后再见吧!”说完,他飞身而去。
莫天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疑惑着,这个北极圣君如此之强大,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嫦娥的称赞传来:“你真是个英雄,他的法力居然也不能奈何与你。”玉兔仙子也跑过来欢快的称赞了一番。
莫天说:“他的法力很高深,应该在二郎神之上吧。”
“当然了。”玉兔仙子说道:“二郎神居灌江口,只是听调不听宣;而这北极圣君,稳坐北天神殿,那是既不听调也不听宣。天界照样无人能奈何与他。”
莫天叹道:“这样的神,虽然有本领,却妄自尊大,对天界毫无用处,真是悲哀呀!”
玉兔仙子说:“也不是没用处的,听说他曾经为天界立下过大功,这才将北天神殿赐封给他。”
莫天说:“什么大功呀?”
玉兔仙子说:“这就不知道了。”
莫天对这个北极圣君很好奇,很想了解他多一些,可嫦娥却说:“不要在讨论他了,你不是急着要离开这里去干你的大事吗?还走不走了?”
莫天说:“走。”但心里对这个北极圣君的好奇却丝毫不减。
第卅三、接受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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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莫天问。
元始天尊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真的想为解除三界大乱的隐患而做些事。”莫天又解释道。
元始天尊说:“既是隐患就是还没有发生,也就是还不知道,对于不知道的事,便不能确定该做什么,所以你做什么都可以。”
莫天对元始天尊很尊敬,但他很讨厌这种假装深奥的说话方式,他认为一切所谓深奥的话,都是说话者表达能力低下的现象,当然有人辩解说是听者领悟能力有问题,他也不反对,条件是在别人没有听懂莫天说话的时候。
莫天沉默了下来,他觉得好象元始天尊根本不愿意让他参合这事,看来非得走了,真舍不得嫦娥呀。
这时元始天尊看着莫天的样子,欣慰的问:“你流露着舍不得的样子,是舍不得三界大乱吗?”
如果唐代的三界不乱,就意味他得离开这里,离开嫦娥,所以从某种角度,他是希望三界乱的。当他真的这样想,且精神高度集中的这样想时,别人又突然问话,往往一不留神就会说了真话,所以莫天的回答是:“怎么会舍不得三界大乱呢,真希望他乱。”
这是一种不经意泄露的心灵写照,在莫天刚说出口便后悔了,正当要改口时,元始天尊却呵呵笑起,说:“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莫天自己觉得明明说错话了,可为什么却得到夸赞,他疑惑着。只听元始天尊又道:“看来你知道该作什么,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莫天说:“有!我愿意去做!”当然他其实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救难无非是除掉几个坏人的事,他自己一直在做着,只是这次不是除无尊而已。
元始天尊说:“实力这个东西,不是说有就真有的,我没见过便不会相信,而且往往越说有实力的人其实越没什么实力,你愿意接受我的考验吗?”
“愿意!”莫天凛然道:“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
“好!那你就先和嫦娥告个别吧!”元始天尊说。
莫天问:“要去很远的地方考验我吗?”
元始天尊说:“不远。”
莫天说:“那为什么要告别?”
元始天尊说:“因为你一旦通不过考验就会死,然后连告别的机会也没了。”
莫天说:“我不会死的,我一定能通过!”他非常有信心,对嫦娥说:“等着我,我没事的。”
元始天尊说:“你是第三万零一个这样说的人,而那以前的三万人再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
嫦娥听了很震惊,她担忧得说:“莫天,不要接受这个考验了,万一……”
莫天很坚决,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天尊,怎么考验?开始吧!”
元始天尊指着莫天身旁的一道石壁说,那里有个洞,你进去便可。莫天扭身一看,果然在白光一晃之下,出现了一个洞口。此时嫦娥深情的喊了一声“莫天”,而莫天也回首深情的望了一眼嫦娥,随之毅然迈步走进洞去。
当莫天的身影全部没入黑暗洞中那一刻,嫦娥嘶喊一声:“莫天等我,我和你一起接受考验!”接着她飞奔而去,却听“嘭”声巨响,嫦娥险些撞晕。她揉着额头惊问:“天尊,洞怎么没了?”
元始天尊说:“这个洞是莫天的,别人谁也进不去。你能做的只是等着或者不等。”
嫦娥说:“那他会不会出事?”
“出事是一定会的,出来就不一定了,你静下心来默候吧。”元始天尊说完,合目而入定,神态安详。嫦娥却难以静心,一幅焦急之色。
洞里的莫天一直往里走着,远处映着亮光,会是什么?他加快了脚步,却原来是个洞的出口,他来到一个美丽的地方,或者说这个地方拥有着美丽,拥有美丽的女人。
一条溪流,潺潺清澈,一群女人在那里戏水嬉戏,关键是没有一个穿衣服的,全这样坦荡的呈现在莫天眼前。溪水不深,所以莫天可以一览无余。却引起那些女人的一阵惊慌,她们齐蹲身没于水里企图遮羞,无奈溪水太清,毫无遮掩效果,反倒雾里看花更彰显美感。
女人们喝问:“你是什么人?胆敢偷看我们洗澡?”
莫天说:“我不是有意要看的,只是我从这山洞出来,不小心……”莫天解释中回首一指身后,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山洞了,所以言半而止。看来这是元始天尊设计出来的考验,可不知这是在考验自己的什么,难道是考眼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