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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强,这为是刑部的陈郎中,陈郎中说你昨日在帝京城杀了人,可有此事?”
“回禀公公,我昨日虽然进城,但只是访友吃饭,整个过程都有人证在场,在吃完饭后,因为时间太晚,我就离开帝京城,返回了鹿苑,并未在城中杀人,说我杀人的,绝对是有人含血喷人,对我的诬告,还请公公为我做主,还我一个清白!”严礼强一脸平静的对着刘公公说道。
“你放心,咱们御前马步司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刘公公阴阴的说着,看了检查着那些文书的小春子一眼,小春子却对着刘公公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发现那些签押文书上的纰漏。
“刘公公,这下可以让我们把严校尉带走了吧?”那个刑部的陈郎中在旁边开口问道。
“等一等,咱家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刘公公冷冷的看了那个陈郎中一眼,然后转过头盯着严礼强,“你说你昨晚进城中吃饭,是在哪里,与谁吃?”
“我昨日在城中受人所邀,在天外天与灵山派千机堂的堂主张佑荣和灵山派帝京别院的姚管事等人在琉璃天中吃饭,一直吃到天外天打样,才离开的天外天,在离开天外天后,看到时间不早,差不多也要关城门了,我就出了城,直接返回鹿苑,没有在城中逗留,这个过程,有灵山派的人和天外天的掌柜伙计都可以作证,而且昨晚我在鹿苑,公公也知道!”严礼强平静地说道。
灵山派的千机堂堂主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听到严礼强说到昨晚居然是在帝京城的天外天和灵山派的天下第一机关大师吃饭,不仅是刘公公没想到,就连那个刑部的陈郎中也大感意外,那个陈郎中刚刚还平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不由一下子紧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两位刑捕,那两位刑捕也有些愕然,似乎之前并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
而与陈郎中心中一紧不同的是,听到这个消息的刘公公却眉毛一扬,精神一振。
“你小小年纪,那灵山派的千机堂堂主为何又要请你吃饭?”那个陈郎中立刻眯着眼睛开口问道。
严礼强转过头,定定的看了那个陈郎中几眼,那个陈郎中脑袋里翻转的念头,一下子就全部被严礼强所知,严礼强的目光微微冷了下来,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这位大人,你只需知道我昨晚在城中什么时间和什么人在一起出现在哪里就行了,至于其他的,灵山派为何请我吃饭,我和张大师之间有什么关系,跟你无关,也跟你所说的那个案子无关,你就无须知道了!”
“你……”刑部的那个陈郎中瞬间就脸色一变,却发不出火来……
而看到严礼强如此,刘公公却更加欣赏起严礼强来,心中暗暗点头,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才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要是严礼强这个时候一看到对方的身份就软了下来,那这样的人,将来又如何能够让人信任和大用,严礼强这个时候越是对刑部来的这几个人不假辞色,刘公公却越发坚定了要保住严礼强的决心。
“那个灵山派的张堂主现在可还在帝京城?”刘公公和煦的对着严礼强问道。
“昨晚离开天外天之前,张堂主和我说他要在帝京城呆上一段时间,所以这几天张堂主应该都还在帝京城,就住在灵山派的帝京别院!刘公公尽可让人去求证,我相信张堂主他们知道我的事情,也一定愿意出来为我作证!”
“礼强你放心,今天咱家就和你一起去一趟刑部的大堂!咱家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含血喷人,诬告于你,要说告人,难道咱家就不会告么?”说到这里,刘公公直接站了起来,“礼强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坐马车去刑部,咱家给你撑腰……”
“刘公公……”刑部的陈郎中也站了起来,阴着脸,“严校尉就这样到刑部去恐怕有些不合适,请把严校尉交给我们,我们要把他押走!”
“这位大人身为刑部郎中,莫非脑子里都是一堆屎么,你身为刑部的郎中,难道连大汉律有几条几款都不知道?”严礼强毫不客气的指着那个刑部的陈郎中,毫不客气的骂了起来,“我身为大汉帝国帝京御前马步司校尉,身份是军官,现在还未定罪,刑部签押的文书也只是讯问而非拘捕,我现在到刑部也只是接受盘问,大汉帝国那条刑律告诉你你们可以押解一个还未定罪又未逃跑反抗的御前马步司的军官到刑部去接受讯问了?”
“哈哈,礼强说得好,有些人当别人的狗当惯了,狗眼认不得人字,都认不出这大汉律到底是谁家的律法了!”刘公公回头冷冷看了那个陈郎中一眼,然后拉着严礼强就走出了正厅……
那个陈郎中在后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幻了一阵,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跟着走了出去……
第三百三十八章 牵动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感觉到刘公公心里的想法,严礼强就前前后后把自己和徐浪三次见面的经过给刘公公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第一次见面,就在班房,徐浪等人主动挑衅,差点还要把严礼强牵扯进去,最后弄出了和梁义节的生死台的较量。
第二次见面,就是在徐浪与梁义节生死台上较量的那一天。
第三次见面,也就是前几天徐浪等人从酒楼之中出来那一次,严礼强把和徐浪等人的冲突也说了,至于杀人,严礼强绝对不会承认,因为他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看到自己杀了徐浪他们,就算退一万步,有人看到了徐浪等人被杀的经过,那他们看到的,也只是过山风,而不是自己,对这一点,严礼强有着绝对的自信。
至于那个刑部的陈郎中所说的证人原告,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和吓唬人用的,因为那个人最多只能证明前几天严礼强和徐浪等人在酒楼门口有冲突而已,其他的,什么也证明不了,严礼强毫不畏惧。
在车里的时候,严礼强甚至还把自己和灵山派千机堂的张佑荣见面的原因和刘公公交代了,就是因为自己在甘州的几个“小发明”,天下第一机关大师对自己有了一点兴趣,找到严礼强在甘州会馆认识的一个老乡陆佩恩,然后约着严礼强在天外天吃了一顿饭,顺带的,严礼强也把自己这几天和方北斗一起弄报纸的事情给刘公公提前打了一个底。
听到严礼强交代完这些前因后果,刘公公在车里惊讶的看了严礼强半天,似乎就像刚刚认识严礼强一样,既欣慰又惊讶,“你说的那个大汉帝国时报是什么东西?”
严礼强解释了一遍,但刘公公听完,也就只评价了一句,“这想法倒也有趣,难得你能想得出弄个这种供人消遣的小玩意儿出来!”
看到刘公公没有太看重这个报纸,只是把报纸当成了小玩意儿,严礼强也就没有再解释什么,“我也想着这个东西弄出来挺有趣,又不犯忌,说不定还能赚点小钱花花,所以也就去弄了,只是第一期的销量不太好,总共卖出的报纸还不足十两银子……”
刘公公摇了摇头,“这个东西,就像别人赏花遛鸟一样,你就当打发时间消遣,真要想赚钱,这世界上有的是法子,只要你练好了本事,将来寻个好差事,做人上之人,前呼后拥,那钱都是别人排着队来送你,何须去费这种力气!”
“公公说的是!”严礼强也不争辩,而是点了点头,“我投的钱也不多,要是这钱亏完了,也就算了,要是能做起来的话,也算个营生!”
听严礼强这么说,刘公公才缓缓点了点头,“没想到礼强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和心思,可以做出能让张佑荣都惊叹的机关器具来,你放心,这一次,咱家绝不会让刑部的那些人对你胡来……”说到这里,刘公公的声音变冷了一些,“你是孙大人推荐的人,和孙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又立过功,现在在鹿苑,就是站在陛下这一边的,听你的话,因为孙大人的关系,那些人早就想对付你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由头而已……”
“对了,上次我在酒楼门口看到徐浪等人的时候,徐浪等人正和一个叫做林公子的人在一起,当时我就感到那个林公子对我特别注意,看我的眼神都让我有些发毛……”
刘公公皱了皱眉头,“林公子?那个人长设么样?”
“长得倒也没有什么特点,就是嘴边有一颗黑痣,神情倨傲,有些阴沉,和徐浪那些人在一起的时候,徐浪那些人一个个似乎都很巴结他!”
“怪不得,原来是他!”刘公公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咱家开始还奇怪刑部的人这次怎么这么快就跳出来了,这么孟浪,敢到鹿苑来抓人,原来是有人在背后使劲儿……”
严礼强之前在鹿苑缉见到那个陈郎中的时候,早已经从陈郎中的脑袋里知道了那个林公子的身份,但这个时候听到刘公公说,严礼强还是接着问了一句,“公公,那个林公子到底是谁?”
“那个林公子叫林哲,是宰相林擎天的侄子,帝京城有名的衙内,因为林擎天一直没有子嗣,所以那个林哲虽然是林擎天的侄子,却也和亲儿子差不多,整天就在帝京城四处勾联,做事肆无忌惮……”
“那个陈郎中是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就是一条想巴结林擎天的狗而已……”刘公公不屑地说道。
……
刑部就在帝京城的北面,距离皇宫不远,整个刑部大院就是一座外墙上刷着暗红色的墙漆,外部看起来森严冰冷的建筑群,严礼强坐在马车上,还未靠近刑部,就发现刑部周围街道上的人流,一下子就稀少了很多,那原本就有些湿冷的空气,到了刑部这里,似乎又更冷了一些。
作为大汉帝国的暴力机关,整个刑部的机构非常庞大,仅仅是在帝京,刑部下面的机构就有刑捕司,秋审司,减等司,讯审司,监牢司,财库司,赎罚司,刑律馆等,除了刑部尚书和侍郎之外,刑部还有郎中,员外郎,与各级主事,都官,令史,亭长等官员,至于都头刑捕之类的,那更不用说了。
严礼强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刑部这里的猫腻,按理来说他来刑部的签押是审讯问话,按照程序,那个号称要告他在昨晚杀了人的证人原告要在讯审司等着和他对峙问话,但他来到之后才发现,讯审司这边的什么证人原告根本不在,刑部这边似乎就没有认真准备要审他,而是早就让监牢司的人在等着他到来的时候就要把他收押,来个未审先收……
这应该是刑部这边的人办案的老套路,而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内部没完全衔接好还是办事的人牛逼惯了,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严礼强和刘公公一到讯审司,这边的纰漏一下子就漏出来了……
一眼看出其中问题的刘公公立刻大怒,抓着这个尾巴就借题发挥,在讯审司大闹一通之后,直接一甩袖子,带着严礼强就离开刑部,直奔皇宫去告御状……
第三百三十九章 弄大了
“啪……”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在书房里响起,林哲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但这个时候,这个帝京城中有名的衙内却一声不吭,甚至不敢动手去把嘴角的那一丝鲜血擦干净,而是低着头,一脸惊惧。
“知道你这次错在哪里吗?”抽了林哲一耳光的林擎天就背着手,站在林哲面前,平静的问道。
林擎天的身材不算魁梧,那养尊处优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