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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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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确实可恨,但她们终其一生都得不到所爱,可怜亦可悲。
  百花仙子和她们不一样,她并不是一条路走到黑的倔强之人,她还有回头的机会,何必非要将她往死路上逼。
  容忌扫了眼哭得面红耳赤的百花仙子,稍稍缓和了口气,“回去罢。我既答应过你力保花仙一族,定会信守承诺。”
  百花仙子站起身,背对着我和容忌,声音微颤,“有殿下的承诺,闺臣死而无憾。”
  话音一落,百花仙子便捂着口鼻,背驰而去。
  我原想开口询问她祁汜的下落,但见她悲不自胜的模样,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开口。
  待她离去,我才忧心忡忡地说道,“祁汜孤身一人现身在古战场中,尤为蹊跷。”
  容忌轻声说道,“据传,药仙也就是南偌九师父,隐身于第七关古战场中。祁汜咳疾未愈,许是为求药而来。”
  南偌九已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
  他都治不好祁汜的咳疾,不知药仙可有法子根治祁汜愈发严重的咳症。
  说话间,容忌已然背着我登上了这座并不算险峻的山岭。
  山岭上,一寒潭泛着点点流光,寂冷入骨。
  寒潭边,突兀地立着一间茅草屋。
  屋中烛光盈动,橘色暖光从窗槛门缝儿处流泻而出。
  吱呀——
  怔忪间,数只雀鸟以嘴喙勾着木门一角,熟稔地敞开着掉了漆的破旧木门。
  茅屋中,走出一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身着一袭儒白长袍,肩披广陵双层长尾披风,目光炯炯,精神矍铄。
  “二位远道而来,老朽有失远迎。”
  老者步履矫健,眨眼间便行至我与容忌跟前。
  他抬眸定定地看了一眼伏在容忌肩头上的我,会心一笑道,“璃王俊美,似琉璃美玉,玲珑剔透,百闻不如一见。”
  什么情况?
  我怔怔地看着面前和善的老者,被他夸得云里雾里,不知南北。
  老者闻言,遂将视线移至容忌身上,“璃玉虽美,质地却不甚坚固,切莫过度放纵,否则玉毁人亡。”
  “。。。。。。。。。”
  这老头儿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什么玉毁人亡?我***那么脆弱。
  容忌与我不同,他对老者所言尤为上心。
  这不,他刚将我从背上放下,就恭恭敬敬地朝老头儿行了一礼。
  “药仙所言极是。”容忌正心诚意道。
  原来,这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是南偌九的师父!
  我原以为,药仙当长着一张童颜不老的脸,想不到竟如此苍老。
  药仙面目和善,他捋着寸长的胡须定定地盯着我看了两眼,遂开口言之,“璃王气血严重亏损,命不保夕,腹中孕灵亦危在旦夕。”
  “怎么会?我并未感觉哪里不舒服啊!”我错愕地望着药仙,双手局促地捂着微凸的腹部,一颗心悬在半空,七上八下着不了地。
  “璃王是否时常腹痛难忍?”药仙声色平缓,虽是问句,实则早就料准了我的反应。
  我连连颔首,“确有此症。”
  药仙显出一副老神在在的从容模样,旋即伸出三指,紧扣在我腕部脉搏处。
  容忌忧心如捣,心急火燎地询问着药仙,“情况如何?”
  药仙收回手,面色尤为凝重,“中毒颇深,不容乐观。”


第761章 孔雀胆
  药仙一连叹了三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若不是二位对九儿有恩,老朽定不愿蹚这趟浑水。”
  “药仙不妨直说,我所中之毒很难解么?”我听得云里雾里,从未料到自己的身体竟在浑然未觉间出了这么大的隐患。
  “璃王身上之毒虽不好解,但并不是无解之毒。只是,老朽曾欠了下毒之人一份情,亦答应过他,永不和他作对。倘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药仙目光微微失焦,越过近在咫尺的我,落在死水微澜的寒潭上,颇为唏嘘地说道,
  我与容忌面面相觑,均不知药仙口中的下毒之人为谁。
  少顷,药仙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广袖轻扬,将我与容忌迎入茅草屋中,“寒露不利孕体,二位先进屋罢。”
  “嗯。”我微微颔首,遂同容忌一道入了药仙简陋的茅草屋之中。
  刚入屋,便有一道呛鼻的药香味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地以手挥去浓重的药香气,只觉屋中沉闷得很,心口堵得慌。
  药仙见状,迅疾点燃案几前的陈旧熏炉,稍显歉疚地说道,“瞧我这记性!方才云秦国主前来求药,老朽便顺手替他开了几副药。眼下屋内药气未散,确实有些呛鼻。不过二位放心,老朽替云秦国主所开之药,无非是些补气壮体的寻常中药,于体无害。”
  原来,祁汜孤身乍现于南羌密林之中,当真是为求药而来。
  只是,我不理解的是,祁汜所行,必定是寻求根治咳疾的方子,药仙怎能胡乱给他开些补气壮体的寻常中药?
  思量再三,我终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旁敲侧击地询问着药仙,“云秦国主不远万里前来求药,可是得了什么难言隐疾?”
  “不治之症。”
  药仙长吁短叹,眸中亦迸现出惋惜之意,“可惜了云秦国主年纪轻轻,却摊上这等棘手的病症。他所剩之日,屈指可数矣。”
  “不,不可能!”我乍然起身,双手紧扣着药仙双肩,口沸目赤地追问着药仙,“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扯下此等弥天大谎!”
  “歌儿,先听药仙把话说完。”容忌凝眉,悄然搂住我的腰身,好声好气地哄着我。
  自祁汜为救我散尽万年修为之后,便落下了极其顽固的咳症。原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咳疾该有所好转才是。
  没想到,他的咳疾愈发严重,身体亦每况愈下。
  比起多年前目似朗星桀骜不凡的他,如今的他似乎瘦削了不少。
  我明明早有察觉祁汜的异样,心中却存了一丝侥幸,下意识地忽略了祁汜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肤色,亦刻意忽略了他着装上的变化。
  近段时间,他依旧同往日一般,钟爱玄色龙纹锦袍。但他每件锦袍的袖口,已然不动声色地由原先干净的月白色换为如火如荼的深红色。
  “歌儿,别自己吓自己。祁汜,吉人自有天相。”容忌以锦帕轻拭去我额上冷汗,柔声宽慰着我。
  药仙亦出言宽慰道,“璃王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药仙,当真没法根治云秦国主的咳疾么?”我紧攥着药仙的胳膊,急切地询问着他。
  “一步错,步步错。云秦国主既已成为魔神,心中却无一丝怨念恨意,身体早晚会出问题。再加之他周身修为散尽,体内魔神之力便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他的身躯。眼下,他已病入膏肓,除非他愿意一条路走到黑,重聚怨念恨意,否则回天无力。”
  重聚怨念恨意?
  祁汜好不容易洗心革面,为何非要逼着他往不归路上走?
  这世道,当真险恶。
  药仙以双指剪去发蔫的烛心,而后轻轻甩去指尖上的火星子,和颜悦色地同我说道,“璃王无须为云秦国主忧心。他若想活,天道都拦不住。倒是你,中毒颇深,再拖延几日,纵有灵丹妙药,亦无济于事。”
  容忌忧心忡忡地询问着药仙,“歌儿所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药仙笃定地说道,“孔雀胆。”
  “孔雀胆,我倒是略有耳闻。无色无味,可研磨成粉,病发前毫无征兆。一旦病发,回天无力。不过,我有八荒活水护体,一般毒药伤不了我。”我如是说道。
  “此言差矣。你虽有八荒活水护体,下毒之人却将凤主心头血融于孔雀胆之中。若不及时解毒,孕灵必殒。”药仙郑重其辞。
  我垂眸轻抚着圆滚滚的腹部,心中疑虑颇深。
  难道正如容忌所言,上一任凰神凤主并未殒命?
  “孔雀胆之毒,当如何解?”容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腹部,满脸愁容。
  药仙捋着寸长的胡须,呷了一口凉透的陈茶,“二钱龙胆,一钱八荒活水,一钱饕餮掌心肉,缺一不可。”
  这怪老头儿,该不会在戏弄我吧?
  饕餮乃上古凶兽,曾现身于第二关古战场中的魔宇重楼之中。可问题是,饕餮早就死于容忌手中,化成了飞灰,眼下又当去何处寻饕餮?
  再者,药引中那“二钱龙胆”不明摆着要容忌剖胆救我?我可舍不得让容忌受这个罪。
  药仙似是看出了我的困惑,不疾不徐地补充道,“老朽所处之地乃第二处古战场,而凶兽饕餮,恰恰是第三处古战场的守关凶兽。东临王不妨先去下一处古战场寻得饕餮掌心肉,再折返回此处。”
  “不必了,多谢药仙。”我直截了当地回绝了药仙的提议,遂拽着容忌的胳膊往茅屋外走去。
  容忌亦不放心将我一人留在此处,委婉地拒绝了药仙的提议,“饕餮乃上古凶兽,以我一己之力恐难以降服。不若,我与歌儿一道奔赴下一处古战场,寻到饕餮后再折返回来,如何?”
  “二位去留随意,老朽既扎根于此,绝不会轻易离去。”药仙和善笑着,怔忪间便有数只雀鸟飞出他衣袖之中,**协力地推开了沉重的木门。
  容忌紧攥着我的手,带着我疾步而去。
  万万没想到,刚踏出茅草屋,小腹处腹痛如绞,须臾间便有温热血液顺裤腿蜿蜒而下。
  我垂眸盯着地上稀稀落落的血迹,急忙用乾坤之力护住体内孕灵。
  容忌亦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亦慌得不知所措。
  他连连将我扛起,再度折返回药仙的茅草屋中。
  药仙见状,神色大变。他忙命容忌将我放至卧榻之上,厉声吼道,“还不快去寻饕餮!孔雀胆之毒已开始渗透心脉,再晚些,腹中双孕灵必定丧命。”
  我紧攥着容忌的手,深怕他在此刻离我而去。
  容忌亦半跪在卧榻之侧,犹疑着不肯离去。
  药仙怒气勃发,“人命关天,你等莫要再犹豫不决!”
  “歌儿,不若你就留在此处等着我?我去去就回。”容忌柔声道。
  我摇了摇头,“不要。别丢下我。”
  药仙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璃王莫不是在担忧老朽会伤害你?不若这样,老朽以命做赌注,若敢伤你一分,不得好死,如何?”
  “使不得。”
  我对药仙虽无好感,心里总存着一丝芥蒂,但见他着急地以自身性命担保,又觉自己太过矫情了些。
  药仙行事果断,旋即以三指指天,慷慨激昂地发着宏愿。
  语毕,他凝眸看向焦躁不安的容忌,徐徐说道,“速去速回。尽量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赶回来。”
  容忌再不敢迟疑,但他仍旧在卧榻前设下数道结界,才匆匆奔赴第三处古战场。
  我偏头望向容忌隐没在暗夜中的背影,突然间没了依靠,纵茅草屋中烛光送暖,我仍觉背脊发寒。
  砰——
  不多时,一道带着嗖嗖凉气的关门声乍响。
  昏暗的烛火下,药仙背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小心地护住自己的腹部,半撑着身子,轻声唤着他,“药仙?”
  “璃王莫怕,老朽只是在寻思着,该穿什么衣裳。”药仙缓声开口道。
  大晚上的,换衣服作甚?
  我盯着药仙被烛火拉得老长的剪影,心下愈发觉得药仙行为举止透着古怪。
  不过,他已然当着我和容忌的面发过毒誓,若他违背了誓言,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心下腹诽着,他隐居于这方天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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