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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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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体的魂魄立于虚妄的寂静之地,黑暗让我有些无措。
  一道袅娜倩影蜉蝣于天地间,如浮萍般在薄暮冥冥的死蜮中来回涤荡。
  即便我当过百余年恶鬼,但对于寄生在异度空间的淼淼生灵,到底还是存了敬畏之心。
  简而言之,即怕鬼。
  我瞅着这抹行踪飘忽不定的倩影突然落于实处,朝着我晃晃悠悠飘来,眉心遽然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且歌姑娘,是我,华清。”
  黑暗中,传来一道沉稳且从容的声音。
  “华清?”我揉了揉眼,稍显惊愕地看着眼前这道绰约多姿的倩影从莽莽苍苍的荒凉中显出了瑰丽姿容。
  她看起来很明媚,像朝阳,乍现的刹那,便将我面前的世界彻底颠覆。
  我瞅着身着道士长褂的华清,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攥着她温热的小手,好奇地询问道,“你怎会在此处?”
  “自然是为你而来。”华清淡定从容说道,手中拂尘掸过细碎尘埃,倒是显出几分仙风道骨。
  她明明如同豆蔻少女般娇艳明媚,但为何仪态举止如此端庄沉稳?
  我怔怔地盯着华清,思量再三,终是道出了自己的满腹狐疑,“华清,你早就认识我了是么?”
  华清微愣,似是在琢磨我的言下之意。
  沉吟片刻后,她微微颔首,沉声道,“数百年前,我途径蛮荒之地,和你倒是有过一面之缘。那时的你,尚还是个心性未定的恶鬼。我见你受制于仙界神殿,原想出手相救,但掐指一算,算到你与仙界神殿的金玉良缘,便不再插手你与他之间的是非纷扰。”
  当真只是偶遇?
  说实话,我从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多巧合。不过,自我与她相识起,她总是不遗余力地帮我,我即便怀疑她接近我的意图,也不好质问她什么。
  “且歌姑娘,每个人都有过去。对我而言,我的过去便是永生永世都不愿提及的噩梦。”华清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她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眸定定地望着我,她的眼神纯澈干净,如同她的性格一般,坦荡直率。
  我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轻咳了两声。
  不多时,华清亦收回视线,柔声道,“从第六关古战场中逃出之后,我原本打算回华清山静养一段时日。然,昨日我夜观天象,勘破天机,得知北璃国运被邪星所惑,日渐衰落,便也替你卜算了一卦。天弋此人,于北璃而言,是个非胜即死的大祸害。此外,他也会给你带来一场险象环生的情劫。”
  听她如此说道,我便明晰今儿个一早,便是华清静候于鸿蒙古寺大雄宝殿,欲同天弋探讨天机。
  “所以,你特特赶来,是为救我?”
  华清点了点头,“正是。”
  “为何对我这么好?”我困惑地追问道。
  事实上,这个问题我之前也问过华清,她模棱两可地说了句“得道多助”。
  一开始,我对她所言深信不疑,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我才觉事情并不是她所说这般简单。
  她看似良善,实则冷情。她从未担忧过黎民百姓的安危,能叫她挂心的,只有我一人的安危。
  华清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浓浓的沧桑感,“莫要再刨根问底了。你只需记住,我华清,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会伤你,这就足够了。”
  “晓得了。之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别放在心上。”我同她赔着不是,不再刨根问底。
  “没必要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今日前来,我只是来跟你提个醒。”华清压低了声儿说道,“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鸿蒙古寺中一个名叫‘干戈’的小沙弥,他是天弋利用入梦之术,突破时空局限,从灵山脚下带回的幼时的自己。”
  我审慎点头,“天弋将干戈带至鸿蒙古寺,无非是将幼时的自己当成了挡箭牌。天弋身上所受之伤,已尽数移至干戈身上。”
  “看来,你知道。”华清如是说道。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只要杀了干戈,天弋便如同失去左膀右臂。如此一来,无人为天弋挡伤,天弋纵有九道天意傍身,也不能奈我何。”我补充道。
  自我得知干戈的真实身份之际,便知干戈会是天弋唯一的软肋。再加之干戈单纯善良,只要我加以引导,他势必会成为掣肘天弋的最佳利器。
  可干戈将他的一颗赤诚之心捧在我面前,我又岂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将他的心践踏于脚下?即便,适当的利用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去伤害无辜单纯的干戈。
  华清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只求无愧于心。”
  “罢了。你如何决断,我都支持你。”华清释怀一笑,遂将手中拂尘赠予了我,“拿着。避祸拂尘虽避不了祸,护你腹中孕灵倒是绰绰有余。”
  “多谢。”
  我接过华清手中点点星粉闪烁的拂尘,才道了声谢,就被一道强有力的推力推出了这方死蜮。
  嗡——
  梵钟七响,余音绕梁。
  我遽然睁开眼,正巧对上天弋那双曜黑的眼眸。
  他见我转醒,紧皱的双眉倏然间展开,“女施主,好些了么?”
  我并未答话,冷淡地剜了他一眼,遂翻身下榻,径直往门口走去。
  “女施主,留步。”
  “还有何事?”我转过身,冷冷地看向天弋,腰间轩辕剑蠢蠢欲动。
  天弋猝然起身,朝着门口处背光而立的我徐徐走来,他悠悠开口道,“女施主,非要贫僧用蛮力,你才肯乖乖听话?”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敢如此狂妄?
  莫非。。。。。。
  我脑中灵光乍现,犹如醍醐灌顶,瞬时瞪大了眼,“天弋,倒是我小看了你。之前,我只道你坏得光明磊落,想不到,你阴险起来,比起冷夜亦不遑多让。”


第744章 
  我原以为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待天弋以第九道天意将我唤醒,他便会沦为砧板上任我宰割的鱼肉。
  不成想,单纯天真的天弋,腹黑起来,竟如此可怖。
  刚才,唤醒我的梵钟,只响了七下。这意味着,天弋之前所发的第七道、第八道天意只是虚晃一招,根本没发出去。而他用来救我的,并非最后一道天意,而是第七道天意。
  也就是说,天弋手中,还握有两道天意。
  苦肉计虽好用,但仅仅只能用一次。天弋绝不会让我有故技重施的机会,再者我也不敢再冒一次险。
  眨眼间,天弋已经行至我身前。他一手按在红槐木门之上,气定神闲地说道,“女施主,今日你若敢走出禅房一步,贫僧便再发一道天意,促成甜甜施主与百花仙子的姻缘,如何?”
  “无耻。”
  “别再寻死觅活,贫僧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我咬牙切齿道,“放心,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天弋抬手,拭去我脸上残留的血污,柔声道,“女施主也放宽心。只要你乖乖留在贫僧身边,贫僧绝不会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我最不愿做的事,就是留在你身边。”我如是说道,疾转过身,遂以禅房中绣面被沉香熏得发黄的屏风将我和天弋隔挡开来。
  屏风里,我四仰八叉地瘫在榻上,寻思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屏风外,天弋颓唐地垂下头,静默了许久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心事重重而去。
  吱呀——
  天弋前脚刚走,干戈后脚就入了禅房。
  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缓缓地蹲下身,趴伏在卧榻前,压低了声询问着我,“女菩萨,身体好些了吗?”
  我回过神,侧目看着干戈干瘦的小脸,微微颔首道,“大好了。”
  “女菩萨,你不开心,对吗?”
  “玉帛,让我安静一会,可以么?”我不耐烦地说道。
  干戈怯怯地点了点头,而后伸出他千疮百孔的左臂,将他手心中的红叶放置在我枕边,“女菩萨,若是有一天,你突然想起玉帛,就看看这片红叶吧。”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并未听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是夜,鸿蒙古寺前院突然传来阵阵打斗声。
  我猛然起身,将枕边红叶收入袖中后,扬手撤去挡在榻前的屏风,三步并作两步行至窗前,透过窗扉上的漏缝儿,眯着眼眸看着前院刀光剑影中针锋相对的两人。
  是容忌!
  我心中又惊又喜。
  喜的是有生之年得以再见容忌。惊的是容忌贸然前来,难免中了天弋的埋伏。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天弋,不仅智谋过人,尚还有两道天意傍身,不容小觑。
  我深怕天弋又以“天意”中伤容忌,急急冲出了房门,朝着前院飞奔而去。
  “甜甜施主,贫僧这辈子,唯一嫉妒的人,就是你。”天弋左手紧攥着佛珠,立于梨花树下,任由素白梨花落于他肩头,刚柔并济,并无违和之感。
  “她在哪?”容忌背手负立,立于天弋身前一尺处,周身气场冷冽如冰。
  天弋冷笑道,“想知道这一日一夜中,贫僧是怎么对待她的么?”
  容忌面色骤冷,倏然出手,掌中狂风肆起,如龙吟虎啸,朝着静立于梨花树下的天弋袭去。
  天弋单手托着紫金钵,悄然化解了容忌的掌风,依旧岿然不动地站在梨花树下。
  他面露戏谑,轻嗤出声,“甜甜施主到底是心乱了。不妨告诉你,这一日一夜,女施主过得很不好。”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因为气愤,散发着灼灼红光,他一手扼住天弋的脖颈,一字一句道,“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贫僧都做了。贫僧先是以开了光的藤蔓切肤穿骨,一举扼杀了女施主腹中孕灵,再是不择手段骗了女施主的身。女施主悲愤交加,死了一回。贫僧怎么舍得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贫僧面前死去?故而又将她救了回来。”
  天弋说完,凉薄一笑,“甜甜施主,请回吧。贫僧尚还有两道天意傍身,对付你绰绰有余。不过,女施主定然舍不得你死,贫僧只好网开一面。”
  砰——
  容忌不管不顾地将他撂倒在地,记记重拳砸在天弋脸上。
  “甜甜施主,贫僧不死不伤,你别白费气力。识相的,速速离开鸿蒙古寺,贫僧看在女施主的面上,还能饶你一命。”天弋狠狠拭去嘴角血迹,气定神闲地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不止怕疼,说她一句重话都会掉泪,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容忌重拳砸空,擦过天弋脸颊,狠砸在硬邦邦的青石板上。
  刹那间,青石板碎裂成渣,容忌手骨亦应声断裂。
  天弋怔愣片刻后,双唇翕动,声音透着无尽的苍凉,“在贫僧面前,她从不会示弱。利刃穿心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别提掉泪。她刚强到让贫僧误以为她不知疼痛。”
  我疾速飞奔至容忌身侧,以锦帕将他血肉模糊的手裹得严严实实,“杀鸡焉用牛刀?有剑不用,偏要用手,不觉得他很脏吗?”
  “对不起,我来迟了。”
  容忌声色哽咽,顺势将我拥入怀中。
  “多大点事儿。你该不会哭了吧?”我正欲抬头,他却以伤手将我的脑袋重新按入怀中。
  一开始,我只觉容忌好骗,竟被天弋的三言两语耍得团团转。
  当我听到他心口疾速的心跳声时,恍然顿悟。并非他好骗,他只是太怕我受伤。
  因而,只要遇上与我有关的事,容忌便一改往日的沉稳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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