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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吧!鸡要在市场宰,不要鸡血。”我想还是要满足一下鬼王的口福,他太爱吃鸡了。
“就买一只鸡哟!走了。”周茂才说完出去了。
我瞧了瞧沅沅,他正吮着手指。
找来两只凳子搭高,我蹬了上去,瞧了瞧我去年藏在藏灯箱上面的鬼头刀。鬼头刀还在,我再将鬼头刀拿下来的话,一会就得跟周茂才解释我是什么时候回鬼头刀的。
算了,我挂戒指在墙上,祭祀鬼王得了。
为赶时间跟蔡琪琪联系,我放下两只凳子后,拔了蔡琪琪手机,蔡琪琪不接,再拔,她仍然不接,没办法,我只好改发信息,说明我身份,蔡琪琪将电话拔过来了,她问:“紫瑜,你放假回高雷了不是?”
“是呀!大姐,我那个手机弄坏了,换了个号码。”我没叫蔡琪琪职务,只叫她大姐。
去年国庆节放假,蔡琪琪家珍藏几十年的木箱子由我交回南京紫金山道观,这事我去年春节回高雷时就跟她说了,蔡琪琪说是她本人的造化,我和蔡琪琪从此有了私人关系。
“说吧!什么事?”
“呃,你明天在医院那边吗?还是回市区?”我得确定蔡琪琪是否在医院才好找她谈事。
“我明天在市区,后天周一再过去,怎么了?你要去我们医院?”蔡琪琪托我寻找她义母蔡怡珍女士的身世,我直到现在还毫无头绪,上次在南京发生了太多事,但没有一件事与她义母的身世有关,所以我没有说。
“呃,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因为做投资亏了好多钱,前些天精神失常了,我想知道她家人是否将她送到了你们医院?另外嘛!如果你有时间,我想跟你聊聊木箱子的事。”
蔡琪琪听了我的话,她撇开肖萍的话题问我:“你最近又去南京紫金山道观了?”
“没去,但是那边的永洁道姑跟我说了一些关于木箱子的事,我得见你当面聊聊不是?你是不是太忙呀!太忙的话,就不打挠你。”我说得很婉转。
其实,如果肖萍的精神分裂症一时无法治愈,我得给沅沅找一个可收养的人家,因为我才二十二岁,还没结婚,而且不满三十周岁,是无法收养沅沅的。蔡琪琪四十有余,虽然平时事情多、工作忙,但她单身一人,又事业有成,收养沅沅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忙是忙,但这事我得挤点时间,这样好了,明天下午三点吧!我在加州阳光等你。你刚才说你同学的事,我今中午回市区时,医院好象没收过你说的病人,我打个电话,先替你问问。”蔡琪琪说完先挂电话了。
过了几分钟,蔡琪琪将电话再次拔过来了,她说:“紫瑜,有个年轻病人,刚刚收进去的。她住三号病区309房,会不会是你同学?你刚才没说她名字,我也忘了问了,她病情比较严重,你如果去看她,还是隔玻璃窗瞧瞧就行了,我们下周一才会诊。”
“我知道了,大姐,明天下午三点我准时到。”木箱子的事,就留待明天再聊了。
“好的,先这样。”蔡琪琪说完挂下电话。
周茂才此时还没回来,我快速上戒指菜单见鬼王,鬼王又给我掷过一个不满的表情包。
我说:“王,我一会用阉鸡祭祀你,你别不高兴,我的有缘人肖萍疯了。”
鬼王写道:她自己走火入魔的,也是应得的惩戒,你还是由她去吧!
我急问:“那沅沅,她儿子怎么办?”
鬼王写道:收养他,给你积业。
我说:“东哥说我条件不够,主要因为我年龄不满三十岁,又没结婚,没有工作收入。”
鬼王非常不满人间的规定,写道:东哥是谁呀?他说不行就不行吗?年龄不够,要想办法破例;结婚不是快了吗?你前几天都见到他了,你不满意他?
我说:“我当然满意海扬了,但是我现在没有工作收入,这个最难办了。”
鬼王不愧是鬼王,他继而写道:沅沅还小,你过三年再办收养手续也不迟的,现在,有一笔你们的钱,正埋在戴医士过去住的那间房子的地底下,你敢不敢去挖?
我惊问道:“戴医士房子地底下真有钱?”
鬼王写道:春池跟我说的,肯定没错,你去迟了,别人过几天用钩机一勾,指不定就是别人的了,记着,挖钱时要报上你名号,烧点纸钱给戴医士。
我急问道:“报我名号?哪一个名号?”
鬼王写道:当然是“紫瑜天使”了。
我说:“我让我爸去挖行吗?他现在是物业公司的职工。”
鬼王写道:要一起去。
我问:“戴医士会不会有意见?又要在实场现形?怪吓人的。”
鬼王写道:戴医士跟春池合二为一了,这是她当年配阴婚时送给我的嫁妆,我转赠给你了,你不想要吗?
我笑开了,说:“我当然要了,只是不知道是存折呢?还是现金。”
鬼王也笑了,写道:那你喜欢是哪一样呢?
我想如果是现钞,肯定是一些旧的十圆版现钞了,应当不太多的,因为戴医士在世时还没有百元大钞,那时的工资也就一、两百块钱一个月;如果是存折,戴医士走了二十八年了,没有她的身份证,这笔钱是拿不出来的,我双眼一闭说:“我要现钞。”
鬼王写道:好,它就是现钞,你答对了。
第167章 嫁妆埋地下
我笑开了,说:“王,一会阉鸡祭祀你,你能吃上吗?”
鬼王写道:我在止界,吃不上。
我问:“你在止界干吗?跟春池扎堆可不好,我才是你娘子。”
鬼王写道:阿紫你别吃醋,肖萍疯了,春池再上她身的话,她就得死,但是蓝瑜还不想让肖萍死,得用肖萍抽出当年暗害红瑜的世宿仇人。
我急问道:“这么说,你们找到仪瑾的头盖骨了?”
鬼王写道:仪瑾的头盖骨找到了,但是她的记忆现在还无法恢复,我得帮蓝瑜超度仪瑾。
“那你忙吧!我爸回来了。”我急下戒指菜单。
周茂才果真只买一只阉鸡,拉着小调调进门。
煮鸡,我和周茂才一起祭祀鬼王,虽然鬼王吃不上这个阉鸡,但是我得装出实有其事,告诉周茂才鬼王就在原来挂鬼头刀的墙壁上,一会祭祀起咒时他能念就念。
周茂才小声对我说:“你念的我一句都没听懂,我怎么念?我就闭眼等着你,你要快点。”
“好。”我让周茂才给鬼王倒酒,然后烧了点纸钱,起咒念了起来。
过了一会,周茂才不奈烦我念这么久,想起身,我用左手的中指压了一下他的头,让他安分点,周茂才立马给鬼王跪下。我在心里暗笑,周茂才一定让我凉凉的中指给吓着了。
祭奠过后,周茂才收起阉鸡,想摸我的中指,我说:“我中指除了鬼王,谁都不许摸。”
“手指上面有什么了?刚才你压我头,我好象给了冰着了?”周茂才至此才发现他女儿我有不同于别人的地方。
“鬼王去年送了我一只戒指,就戴在中指上,我忘了跟你说这事了。”
“你手指上没有戒指呀?是哄我吧?”周茂才满脸狐疑,先拿走阉鸡去开肚、切开。
我抱起沅沅,来到餐桌边等着。
不一会,周茂才切开阉鸡,拿了酒过来小酌时,他将一块鸡肉塞到沅沅嘴边。
我说:“你疯了,沅沅才十天大,他不能吮鸡肉。鸡肉太热了,别吮坏了他肚子。”
周茂才拿了鸡肉,丢入他口中逗着沅沅,让沅沅叫他爸。
我猛踩周茂才一脚说:“你发什么疯?沅沅是别人家的孩子,你再说,我让鬼王收拾你。”
“我是你爸,开一句玩笑还不行吗?”周茂才酌了满杯酒。
我说:“你喝半杯行了,晚上还得干活。”
“干活?干什么活?今天我休息。”周茂才说完啜了一口酒。
我边吃饭边说:“戴医士过去住的那间房子地底下有一笔钱,你得去挖出来。”
“戴医士那房子下面有钱?周紫瑜,你想钱想疯了吧?”周茂才不相信,瞪圆了双眼。
“我说的你都不相信?”我说:“我没疯,这笔钱你再不挖出来,过几天物业公司用钩机一勾,那钱就是物业公司或者别人的了,到时你别后悔了这事。”
“你怎么知道?”周茂才在替我拜了鬼王之后,还未经一件灵异之事,他自然不相信了。
“我刚才念咒,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在跟鬼王说悄悄话,他跟我说了这件事,我相信鬼王说的是真的,他要是骗我,他还是我老公吗?”
“哎呀!你还真当鬼王是你老公了,你不要嫁人了?”周茂才越发疑惑不解了。
“我当然要嫁人了,鬼王给我选的老公我找到了。”我对周茂才大放新闻。
“找到了?谁哟?我认识他吗?”周茂才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他最不愿意看到我嫁错郎。
“你认识,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他是谁?”我在周茂才面前故弄玄虚。
周茂才小声说:“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是鬼王未来的老丈人。”
“呵,你是他老丈人?”我乜了周茂才一眼,心想你就是个胆小鬼,我不客气问他:“你连挖钱这点事都不相信鬼王,你好意思做他老丈人吗?”
“行,我相信他,可是房子占地面积有十三平米,我挖哪里?总不能乱挖嘛!乱挖得花好多功夫的。”周茂才也想得到这笔钱,可他却担心着着什么。
在我看来,只要这笔钱是真的存在,有什么好担心?那幢平房闹鬼的事,对一般人来说,的确够恐怖的,这些年来,除了住在那里的人和它的对面楼的住户,几乎没有外人愿意到哪里去走动。而对面楼也是旧楼,住户绝多数是外来租赁户。大家在外上完班或忙完自己的事,回家后几乎不窜门的。在楼下挖钱,根本就不可能被寻问什么。
“你说得也是,一套房有二十几平米的,你让我想想。”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问清楚鬼王,戴医士这笔钱会埋在地底下的哪一个位置,我想了一会说:“洗澡间和小天井,还有靠外面的位置都不可藏钱,应当在摆床铺的下面,就是床底下。”
“那我知道是在哪一个位置了,可是,戴医士过去真的现过形,不少人都见过。你不怕她又现形,找我们算账?”周茂才还不知道,我现在即使见鬼,也已经无甚可怕感觉了。
“你说得有点道理,所以一会喝了酒,你得去买点纸钱回来烧给戴医士,到时我去替你烧纸钱,你负责挖你刚才想到的地方,挖得准的话,一会功夫而己,即使半夜有人看到,那我们过去就住在那里,别人看到也就再正常不过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呢?”
“我是说我们惊动了戴医士的魂,她肯定会回来找我们的。”在周茂才的认知里,偷拿别人的东西还好说,偷一个鬼的东西,谁能跑得了?
“她不会回来的,因为我给她烧纸钱时会超度她。她正等着我超度她呢,你可以将这笔钱当成我超度戴医士后,她给我和你的酬劳,别弄得好象我们盗挖别人的财产似的。其实,这笔钱是戴医士个人的,要不是鬼王配合,她当年还配不了阴婚呢。”
鬼王和戴医士的阴婚真相,我要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