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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但是我封印解除不过是刚刚发生的事,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我想你将隐藏起来的部将聚集在一起,也需要时间,虽然这时间不一定长。”
刘备的脸色又微微变了变,道:“你的封印刚刚解除?”
诸葛亮轻轻瞥了一眼身旁的魏延,道:“你为何不问问他。”
刘备望向魏延,道:“他的封印是如何解除的?”
“马谡用自己的性命替他解除了封印。”
“我想他也不会有别的方法,那么,他解除封印的时间,是何时?”
“约在半个时辰前。”
刘备听到这句话,只觉得神情有些恍惚,看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却是他最不想证实的一点,赵云已死,武印为那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左慈所得,而诸葛亮也正是他通过新获得的能力所幻化的。
那么司马懿的目的,大致已明确,他并不是奔着刘禅去的,他大概是想以刘禅为饵,引诱赵云上钩,将赵云,或者说是武印,用他的方法保护起来!
但这一切却失败了,以司马懿军队撤退的速度来看,他们应该早已预料到刘备隐藏的力量,而在司马懿眼中,刘备与诸葛亮的身份,则很可能是与左慈一道的同谋,诸葛亮呢?虽然他很平静,但是刘备却能看清姜维体内气息的躁动,也能感觉到有某种怒火在诸葛亮心中燃烧。
他表面控制的很好,可是他却控制不了他自己的心。
看来为了解除诸葛亮封印而死的人,对姜维和诸葛亮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
但,诸葛亮此刻的立场又是什么呢?
诸葛亮冷冷叹了口气,忽然将手中的信递给刘备,道:“我估计,你所有的准备,都是因为这封信所写的事,可是这件事,我却并不是十分清楚。”
刘备伸手接过诸葛亮手中的信,似没有一点防备,诸葛亮他拿信的时候,至少有十种方法出手擒住这个没有防备的人,可是,他却一种也没有用,因为,他知道,那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刘备读完信,冷冷地叹了口气,道:“子龙可能已经死了。”
“我当然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去隐居了,但,你的意思我却并不明白。”
刘备叹了口气,道:“刘禅是我的儿子,你没见过他,但是我却一定要派人去保护他,那时你已准备向我动手。”
“这件事你做的很隐蔽,那时我确实也不敢去调查这件事,我的心意,已全部用在对付你上。”
“是。我看得出,何况你那时所能管辖的势力,并不多,你能调遣的人,我几乎也都清楚。”
“可是,你派他去保护你的儿子,北国之人却为何要动你的儿子。”
“因为赵云身上有着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一件被称为‘武印’的东西。”
诸葛亮沉默,刘备却继续说道:“这场战争的起始,便是司马懿失误抓走了刘禅,而‘你’却以护主的名义,去刺杀司马懿,但是,最终你自己安然逃遁,司马懿却几乎死在烈火之下。”
“你的情报会不会有错?”
“你觉得法正的情报会不会有错?”
诸葛亮似乎有些吃惊,道:“他没有死?”
刘备的眼中射出两道精光:“他若死了,我便绝活不到白帝城与你相见的时候!”
诸葛冷冷道:“是啊,我终于知道你在受到江东陆逊的攻袭之后,为何还会活下来。你当然不会让他死的,就像是黄忠也并没有真的病死一样。”
刘备微笑道:“那么现在,你总该明白了。”
诸葛点了点头,道:“我确实明白了。”左慈善于化身成别人,那么在北国化身为诸葛亮的人是谁,诸葛当然已清楚,也明白了刘备所说的赵云已死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按如此推算,左慈既然使出这一计策,也就是说,北国之人定然与左慈是站在对立面的。
“你给我看这封信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不能死?”
“司马懿虽叫我至木门道去救刘禅,我却不一定能活着去。我是否能活下去,当然还要看您的意愿。”
刘备沉默片刻,道:“左慈之所以会幻化成你,去袭击北国,看来是想夺了你的性命,他既然想要你的命,当然是因为你也想要他的命,那么,你是不是已决定不再为左慈服役了?”
这次轮到诸葛亮沉默。
刘备缓缓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诸葛亮,道:“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你为何要投靠那个名叫左慈的人,又为何要背叛他。我想你并不是个冲动的人,所选择做的事,定然有自己的理由。”
“如果我的故事是编的,你信不信?”
刘备微笑道:“那要看你编的故事像不像是真的。”
诸葛亮苦笑道:“这故事虽是真的,却确实有些像编的,我只想问,这故事如果是真的,你打算如何救出你的儿子,如何对付司马懿?”
“他并不是个坏人。”
“我明白,但是他却怀疑你我是左慈的人,是吗?”
“正是如此,而且,现在战局已然开始,他的兵力犹在你我之上,我们根本没有与他谈判的资格。”
“确实如此。”
“所以我想,利用这次救刘禅的机会,擒贼擒王,若是主帅被擒,想谈什么,就可以慢慢坐下来说了。”
诸葛亮看了看刘备,又看了看自己,道:“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
刘备点了点头,冷冷道:“你可以开始讲你的故事了。”
二十六
【诸葛与月英'回忆篇'】
{狼群中的相遇}
深山有狼,悟道的人却常在深山。
诸葛亮如今就在深山之中。
他本已习惯了狼的嚎叫,但今夜狼嚎,却十分不寻常。
那嚎叫中似有愤怒,似有恐惧,那嚎叫中,也参杂着许多令人胆寒的惨呼。
但更可怕的是,诸葛亮从这群狼的叫声中,感觉到了一种黑暗的气流,就仿佛是它们战栗的灵魂,已为人所操纵。
而除了狼叫,还有一直鹰,一只盘旋在诸葛的门外,鸣叫不已。
马谡已睡下。
诸葛关严草庐的门,便已出门。
随着那鹰,渐渐向狼群处走去。
未见到狼群时,他便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
女子的声音似很微弱,却很清楚:“不要过来,你快走!”
然后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如果这么苟且的活下去,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然后就是利刀破空声,恶狼惨叫声,撕咬声,和那女子的一声短呼,她的声音本极柔美,但这声短呼中却充满了恐惧与痛苦。
诸葛立刻加快了脚步。
当他见到狼群时,也见到了狼群中的人,一个由未算作少年的孩子,一个已受伤的蒙面女子,孩子由握着手中的利刀,刀染着血,有狼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他的口中还喘着粗气,但他却还是勉强支撑着自己挡在女子的身前。
诸葛亮本已为这孩子已要支撑不住了,直到他看到这孩子的眼睛,他的眼睛望去,就像是一匹狼,甚至比狼的眼睛更可怖。他大喝一声,一匹扑向女子的狼,被他吓得一抖,刀光一闪,狼腹裂,血光立刻四处喷溅!
但这也已是他最后的力量了!
还好诸葛亮来了,所以深山里有了火光,当火焰将大地映得通红时。
狼群却已走了,因为火焰,已照亮了它们灵魂深处的黑暗,也点亮了这两个人“生”的希望。
{结婚}
女子的名字,叫做黄月英,孩子的名字,叫做姜维。
黄月英的伤很重,纵使她一人在那狼群中犹不容易脱身,何况她还要保护姜维,但若非是姜维,黄月英也绝活不到现在。
重伤的黄月英当然需要人照顾,照顾他的人是马谡,但马谡似乎很害怕她,害怕她的脸,她的脸上有一条刀疤,黄月英并不笨,她看得出他看着她时异样的眼神。
所以,后来,诸葛便亲自照顾黄月英,在她眼中,他总是微笑着的,对于她的过去,他没有问过,也从不好奇。这却让黄月英对这个男人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后来,马谡也并不怎么害怕黄月英了,因为诸葛亮用自己的行动教给了马谡一个道理,恐惧,是因为我们排斥那些未知的,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而我们恐惧的事物或是人,并不一定是可怕的。
而亲善,则来自于习惯。
诸葛亮看得出,她曾经是个美人,但是,她为什么要自己毁掉自己的容貌呢?
他也曾好奇过,但是,问这件事,无疑是很失礼的,有些秘密,是属于个人的,他们不能说,你绝不能强迫她。于是,黄月英渐渐地对诸葛亮有了好感。
但是,马谡对姜维却没有太多的好感,他虽然比自己小许多,却太能惹事了,有一次打猎,姜维偏偏要去猎熊,给那个马谡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用熊掌补身子,结果,熊是猎到了,马谡却差点被熊拍死。
在马谡眼里,这个孩子太能惹事,如果再与他闹下去,自己的命迟早要葬送在他的手上。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再重的伤,也总有要好的时候,黄月英的伤好了,已到了要启程的时候,她的神色有些黯然,但应该离开的时候,却还是得离开。
姜维却并不打算走,这个救了他们的男人,无疑是很有能力的。
姜维需要的就是力量,虽然黑街已不再需要他去做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需要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事物的力量!
他想有一天,也能成为诸葛亮那样的人,所以,他很羡慕马谡能在诸葛亮的门下。但是月英要走,他更不放心黄月英,而原因,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你不要陪着我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有能力的师父吗?你也知道,我这能力,并不适合你。”
“我不能让你一人走,你一个人走,我担心……”姜维担心她会死,黄月英却并没有让他说出口,因为,他不想另一个人听到,那个人就是诸葛亮。
诸葛亮当然明白姜维的意思,诸葛亮却只说了一句话:“你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呢?”
“我的伤已好了,而且,我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我只希望你能嫁给我。”
“你在怜悯我。”
“我不会怜悯任何人,你也并不是个应该被怜悯的人。这些时日的相处,我已知道月英姑娘是个很善良的人,这样说或许有些冒犯,但是,我确实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那样的话,无论你有什么痛苦,都可以告诉我了。”
黄月英轻抚着脸上的黑纱,抚着那道她亲自给自己造成的疮疤,沉默了下来。
诸葛亮看着她的神情,也只好沉默。
打破沉默的,却是姜维,“是啊,月英姐,为什么不留下来呢?那样的话,我也可以向诸葛先生正式的拜师请求了。”
黄月英看着诸葛亮,诸葛亮看着黄月英,两个人对视了很久。
诸葛亮的眼中,只有真诚,这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
黄月英的眼中,却似乎有痛苦,她的痛苦,能由我抚平吗?
一段情伤,或许只有由另一段感情才能抚平。
黄月英嫁给了诸葛亮,她送给了他一只鹰,这只鹰已陪伴了黄月英很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