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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吗?”仇诗人皱眉,“不然我搬到你那间也行。”
“等、等等,”我试着理清他说的话,“为什么要搬、搬到一起?”
仇诗人理所当然地回我:“我们是男女朋友,住在一个屋檐下,还分房不成?”
“男女朋友?”我和他什么时候成男女朋友了?
他霸气的眉一挑,忽然将我推到墙上,他人更是把我困在他和墙之间:“你做过什么事,不会还要我提醒你吧?”
我做什么了?
差一点,我就这么回过去了,脑子里及时想到我主动亲他的事,尴尬地把话吞了回去:“那个、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我不要你的解释,”他冷冷地哼道,“我就问你,是不是你亲的我。”
“是、是我!”否认不掉。
“那你是打算不负责任了?”
亲一下也要负责人吗?
对上他凶恶的眼神,我怯弱了:“我没、没这个意思。”
“那就是负责了。”
“……”
“ok,我们算是达成协议了,现在,女朋友,请你回答我,你是想搬到我这来,还是我搬到你那去,选一个吧。”
妈妈咪,我想选择小宝行不行?
如果早知道亲一下就得把自己交出去的话,那我……我想我还是会亲的。
……
我最后还是搬到仇诗人房间里去了。
过程如何心酸就不要提了,只会加深我斗不过仇诗人的阴影罢了。
然而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就只是跟我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我起先还挺紧张的,一边想着他要是要做那种事一定要坚决拒绝,一边又把自己洗干净,抹上香香的润肤乳,脑子里旖旎一片,回过神来后,对着浴室里的镜子里的自己大骂一顿。
最后两人安安静静睡下后,我松口气的同时,还有一丝丝的失落。
真的是一丝丝拉,我没有很期待,真的!
然后我做梦了。
没有陷入梦境里,只是单纯的睡着了做个梦,只是梦到的,跟我在梦境里经历的有关,可能是太深刻了,以至于又梦到那些画面。
我梦到我被仇诗人施加了隐身术,全身都变得透明,再梦到地下室,跟“康文书”聊天,他突然阴森森地对我说,他来自精神病院,最后梦到大厅逃亡时,我看到远处的轮椅姑娘,冷冰冰地盯着我,不停地对我说:“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
“班澜,班澜!”
我睁开眼睛,犹如溺水的人终于露出水面,张大了嘴巴呼吸。
把我叫醒的仇诗人很担心,打开床头灯,抽出纸巾给我擦汗:“你一直在说梦话,很激动,我就把你叫醒了,怎么样,好点没有,要不要喝点水?”
我跟虚脱一样没有力气,跟他点头后还躺着不动,他将我扶起来,拿过杯子亲自喂我喝。
搬到一起睡也是有好处的,要是我现在一个人睡,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重新躺下后,脑子就开始一阵阵地抽疼,脑神经要爆裂一样,我忍不住发出闷闷地呻吟。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撑着上身俯在我上空,语气隐藏不住担忧。
我抓住他的衣服,将自己埋进他怀里:“疼,头疼。”
他一手将我搂进怀里,然后手指按着我的脑袋,手法很好,还隐隐有股暖流,从他的指尖流进我的脑子里,一点一点地抚平那快炸裂的疼痛。
他就这么一直按着,直到我再次睡着,他都没有停下来。
有个男朋友,好像很不错。
第二天醒来,头不疼了,但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下楼时,仇诗人已经做好了早餐。
“小宝呢?今天不是周末吗?”
昨天,在小宝放学回来前,仇诗人就行动快速地把我简单的行礼搬到他房里了,我还不好意思让小宝知道,是哄小宝睡着以后,才偷偷到仇诗人房里的,刚起来时,开门还得先往外瞅瞅小宝在不在,见他不在二楼赶忙出来。
跟做贼似得。
“幼稚园有活动。”仇诗人将做得马马虎虎勉强能入口的早点放到我面前,“正好我们一会有事,我就把他送幼稚园去了。”
“我们有活动吗?”
“嗯,我带你去见个人。”
“谁啊?”
“一个,巫医!”
“……”
巫小葵,是巫族的后人,在当今这个年代,可以说是硕果仅存的,或许还有其他巫族人隐藏在人海中,可,谁知道呢。
巫族,擅长诅咒和祝福。
诅咒,很好理解,祝福,类似于治疗,但巫族的祝福,作用于灵魂,当然,他们也可以学点人类可以用的医术,在这方面,他们向来比较有天赋。
仇诗人带我见的人,就是巫小葵,一个很有书卷气,戴着副圆圆的眼镜,挺像学霸的女孩,未接触时,会以为她有点清冷,接触后发现她其实是有点迷糊,挺和善的。
我们约见在一个很有民族艺术气息的咖啡屋,这间咖啡屋就是巫小葵开的,特殊部门里,仇诗人带领的这支队伍,就经常跑这来闲聊喝咖啡。
巫小葵见到我后,就把我单独地带到一间包间里,包间里头装扮得像是在蒙古包里,很有意思,我们跪坐在一张不大的圆桌边,小葵正在给我们倒咖啡。
“梦,一般确实由做梦人内心所思所想反射出来的,但梦境,就不一样了。”
我不解地看着她,不是说,她要给我治疗吗,怎么说起这个了?
“梦境,都是有外界的干涉,才能让做梦者形成。”小葵将咖啡杯推到我面前,朝我腼腆地笑着。
“谢谢。”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的味道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好像喝到了一种幸福的味道,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直嗡嗡响的脑袋也缓解许多,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口,“你刚刚说,梦境,有外界的干涉?”
“是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陷入梦境里的,梦境梦境,主要的就是‘境’,它相当于另一个世界了,所以,在你的梦境里,除了有你的所思所想,还有开启你梦境的人特意在你梦境里留下干扰你的讯息,或者有意无意地给你留下线索,你要是在梦境里看到现实里没见过的人和事,不用担心。”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会看到“康文书”,会知道订婚晚宴,会知道那个轮椅姑娘,是开启我梦境的人,给我设定的场景吧?
但仍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梦境会对人的灵魂有很大的损耗,不仅仅是你在梦境里经历的一切,能够开启你梦境的人,就说明他有控制你灵魂的方法,你要在梦境里的表现不如他意,他还能对你的灵魂进行攻击。”
【任何人,都不能在你的梦里指手画脚】
我有点明白,仇诗人那时候的愤怒为何而来了。
“不过,梦境,并未完全没有好处。”小葵话锋一转,“你是卦者的后人吧。”
我对她知道这点并不意外:“对,我外婆好像是个卦者。”
“在梦境里,你会随机地梦到一些可能是未来的事情,不过毕竟不是真正的预知,夹杂在零碎的梦里,你无法判断哪些是真正的预知,哪些,只是你的臆想,好处就是,不用付出卦者预知的代价,你应该知道的,卦者预知,可是要承受天谴的。”
还有这种操作啊?
可是,我在梦境里,一开始不知道在做梦,迷迷糊糊的,后来知道了又不停地重复,一下子地下洞,一下子大厅的,我很难回忆起我在梦境里都发生了些什么,真预知了什么也很难判断啊。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能不能知道未来并不重要,当下的你过得好,才是重要的。”小葵将我的咖啡杯倒满,然后端起我的咖啡杯,亲自递到我面前,“我祝你幸福。”
“啊,谢谢。”
我接过咖啡杯的时候,跟她的手碰到了一起,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我和她手碰到的地方,发出细碎的亮光,等我在一看,她的手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你看你挺累的,要不在这歇会吧,老大还要跟他们处理点公事,等他要走了,我让他来找你。”
巫小葵说话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没有太大起伏,哪怕讲那些事时,她也都是在平叙,目光平和,让人不由自主放松警惕,我发现自己还真的困了,眼睛酸涩,大脑迷糊。
这间跟蒙古包一样的包间里铺着地毯,我慢慢地躺了下去。
……
我坐在棺材上,正准备跳下去,一直温和地跟我聊天的康文书叫住我,他问我,知不知道他从哪里来。
“我来的那地方,阳光好像永远都照不进去,住的人挺多的,可谁也不跟谁交流,唯一交流的,是对你拿着约束带的人……外人都喊那个地方叫,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我睁开了眼睛。
“醒了,睡得怎么样?”
仇诗人就坐在我旁边翻阅着一本杂志。
我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我记得,赵星,叶子,还有王太太,都送到精神病里了,是不是?她们在哪家精神病院?”
“她们涉嫌的是人命案,由警察接管,这闫队长更清楚。”仇诗人合上杂志,眉头微锁,“怎么?”
我没空回答他,赶忙找手机,却怎么都摸不到手机,我便把手伸向仇诗人,摸他上衣的兜,发现没有后,又直接把手伸向他裤子。
“喂!”仇诗人举高双手,看我整个人跪趴在他身上,任由我的手在他身上掏,皱着眉绷着脸,强忍着没发火的样子。
我没管他,找到手机后,坐在他腿上就开始打电话。
闫斌的手机号码我还是记得的。
“喂,哪位?”闫斌并没有仇诗人的手机号,所以他并不知道谁给他打的电话,我也不用解释我为什么用仇诗人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
“是我,闫斌哥。”
仇诗人在听我对闫斌的称呼后,眯了眯眼,很危险的感觉。
我转了半个身子避开他的视线,对电话里的闫斌问道:“我问你啊,赵星你还记得吧,你说她被鉴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被送到精神医院了,是吗?”
“对,怎么了?”
“在哪家精神医院,能去探望吗?”
“你好好的去看她做什么?”
“这个……那是因为,她弟弟,”我快速地想到一个借口,“她弟弟嘱托我要去看看她姐姐,你也知道她弟弟现在可是那个啊,我不能不管的。”
“人都死了怎么还那么多事啊?”并不知道赵阳不会再回阳世的闫斌骂了两句,“行了,我帮你看看,一会通知你……诶,你这谁的号啊?”
“哦,我手机没、没电了,找朋友借的,你一会打这个就行,好了,你快去帮我查查,挂了啊。”怕他多问,我当先把电话挂了。
呼一口气,转回身,就对上仇诗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个,我就是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想马上跟闫斌哥求证一下。”
“闫斌哥?”他朝我倾身过来,我察觉不对想逃时,他将我压在了地上,一手放在我脑后防止我撞到,另一手抓着我的手腕,压在我头顶上,冷讽地勾起嘴角,“叫得挺亲热的?”
“这,这代表我把他当哥哥嘛,呵呵呵。”我朝他讨好的笑着,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很危险。
“别笑了,像个傻子。”
我収起了笑,幽怨地白他一眼,还说男女朋友呢,有这么说自己女朋友的吗?
“还有,”他低下头,朝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