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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拘禁的日子,无所事事,不是看电视看小说就是玩游戏,老哥见我实在太闲,就丢了几个文件过来让我整理归档,而他自己忙得几乎不着家,爸爸也是,他们为了找到姐姐,出动了很多人脉,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老妈也时常出门,所以常常除了佣人,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一眨眼,又到了晚上。
今晚仇诗人不会来,我看了好几集的综艺节目,眼看都十二点多了,正想着今晚干脆窝沙发睡得了,实在懒得动,手机就在这时候“咚”的一声。
是消息提示。
过儿发来的一条语音消息。
“色色!”
我:“……”
我网名叫色彩斑斓,这家伙认识我第一天起就叫我色色。
换做以往,他这么叫我,我就不理他,可今天不一样,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认识过儿好几年了,算是聊得来的朋友,有空是一起玩玩游戏,或者互相吐槽几句,交情还是不错的,他这人性子挺好,玩游戏从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动不动甩粗话,为人爽直,很开朗的一个人,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哭腔来叫我。
“咋啦,这是被谁欺负了来找姐姐告状?”我习惯性地开个小玩笑。
对方沉默了很久,在我以为他是不是跟我恶作剧,叫一声就跑去忙别的事时,他终于又发来了一条语音,哭腔更重,而他说的话,也吓了我一跳:
“色色,我……我杀人了,怎么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办……”
这条消息过后,他接连发了好几条过来,都是反复地在问“怎么办”,“他杀人了要怎么办”之类的,我惊愣了好一会回过神,忙回道:“你冷静点,好好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本能地坐直了身子。
又等了一会,才收到他发来的语音,开头有一段是沉默的,伴随着他粗喘的呼吸,好几秒后才听到他的声音:“我们、我们不是现实聚会玩真人的狼人杀吗?我,我抽到了狼人,我看666玩得好,我就先把他杀了……然后他就真的死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整个声调都拔高了,接下来发过来的语音他都很激动:
“这不是游戏吗?我只是跟当法官的那人说杀666,天亮后,666就真的死了!”
“他身上有三道狼爪,抓破了他的胸口还有肚子,血流了一桌子,都是血!”
“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我听他到最后几乎是嘶吼着的,忙试着安抚他:“别激动别激动,人不一定是你杀的,这事很蹊跷,你现在人在哪?玩游戏的其他人呢?”
再次等了半分钟,过儿发来的语音听起来稍稍冷静了一点,毕竟也是成年人了:“事情发生后,我太害怕就一口气跑回家了,是我在魔都租的房子里,其他人我不清楚。”
他马上又发一条过来:“我不敢告诉别人,也不敢去问一起玩游戏的那些人,我只能找你了,色色,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这事太奇怪了,你确定人真的死了吗?”
“胸口肚子都被破开了,能不死吗?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死人,还死得这么惨的!”
“你说‘天亮后’发现他真的死了,那这期间,你闭眼了吗?”
“闭了,游戏规则嘛。”
狼人在夜里选一人杀掉,天亮后法官宣布谁出局。
“会不会是你闭眼后,那些人做的恶作剧?我是不太相信,你说谁死然后谁就真死了,超能力吗?”
他过了一会,应该是细细想过了:“你说得有道理,我那会太害怕了,都没好好看清楚就马上跑回来了。”
我安慰他:“这肯定是恶作剧了。”不管是不是,我这会只能这么说。
说实话,要不是过儿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在害怕,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跟我恶作剧了。
“可是那个666都不回我消息了,今晚一起玩的那几位也都不回我。”
“当然了,恶作剧嘛,肯定要做的逼真点,说不定明天就主动联系你了。”
他有点信了,可还是不安心,一直找我说话,时不时还要再问一遍是不是真的是假的,我哄到最后都暴躁了,他才呐呐地说去睡觉。
从他的描述中,我是真确定这就是一场游戏,戏中戏,就像我对他说的,除非他真有超能力,不然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点了谁的名,谁就惨死?
所以一跟他说拜拜,我倒头就睡,梦里都是和仇诗人的旖旎,早上都不愿意醒。
中午,照样我一个人在家,佣人给我做了午饭,没人管我,我就边吃边玩手机刷微博,然后在热搜里看到一条新闻。
标题是男子在家中被开膛破肚,疑是狼人所为。
点进去后,看到了一张打了马赛克的图片,男人的脸和胸口肚子都是模糊的看不清,他倒在家里的床上,旁边放着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的是狼人杀的游戏房间。
旁边有文字描述,说男子身上有三道爪痕,将男人从胸口到肚子破开,肠子都流了出来……那三道抓痕,很像是狼爪抓出来的。
我心头闪过不好的想法,饭含在嘴里都忘了咽,偏巧这时,过儿再次发来语音消息,他惊恐地喊着:“色色你看到新闻了吗,有个男的在家里被开膛破肚,你看了吗?虽然脸被打了马赛克,但我认得出来,他就是666,就是昨晚我说被我杀死的那个……天啊,难道是真的,我真的把他给杀了?”
“你冷静点。”
想了想,我又道:“他是死在家里的,按你的说法,他应该死在你们聚会一起玩游戏的地方才对啊。”
“对对对,那他怎么就死在自己家里了呢?”过儿是完全方寸大乱了,什么都要问我。
我很想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怕他直接崩溃掉,便稍微婉转地说:“这事有很多地方说不通,我觉得你暂时什么都不做,看看接下来的情况再说。”
“那那,警察会不会上门来抓我?”
“我觉得不会。”
“为什么?”
要我说这事邪门,办案的可能是特殊部门吗?
“我这么说你就这么信。”我很硬气地拿出大姐风范,“还有,这两天你就别出门了,工作的地方暂时请假两天吧,没问题吧?”
“没有,我下午就请假,接着两天正好是周末。”
嘱咐他注意着点,我忙点开仇诗人的微信,跟他说起了这事。
等了五分钟,他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我刚看过尸体,”他一来就道,“伤口看着很像狼抓的没错,但是伪造的。”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事已经交给你们处理了吗?”
“嗯。这事还没结束,你让你朋友当心点。”
我哆嗦地应:“好、好的。”
不用再问,既然由特殊部门接手处理,这件事就没那么简单了,我赶忙给过儿发消息,让他马上就请假回家躲好,千万不要再外溜达。
脏东西一旦沾上,就没那么容易摆脱掉,而且仇诗人说了,事情还没结束,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再次找上过儿。
然而,过了一会,过儿发消息过哭诉:“你骗我,你不是说警察不会找上门来吗,现在有个女警察跑到我公司来接我回家。”
“女警察是谁?”
“我不知道啊,她硬要跟着我回家,说这两天都会看着我。”
“……”
我马上打电话去问仇诗人,我猜这个女警很可能是特殊部门派去的,但也有可能是脏东西伪装身份找上门了,所以还是得问问死人比较放心。
可明明刚刚才通过电话的,这次他却没有接。
我担心了半个小时,才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喂,死人,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他语气淡淡的,可我就是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然而不等我问,他先问了我,“你刚打了两通电话过来,怎么了?”
“哦,就我那朋友,说有个女警找上门去,我想问问那个女警是不是你们的人。”
“算是吧。”
“……”我对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解。
仇诗人似乎在抽烟,他停了几秒才回答:“特殊部门分为一队和二队,一队为主,二队为辅,我身为一队队长,必要条件下,也可以调派二队。”
我认真的听着,他不会无缘无故跟我说这些。
“刚上头下达派令,这次的事件,有二队负责。”他说到这,冷笑一声,“我把上头的天空搅浑了,他们现在准备罢我的权,给我教训了,呵。”
“那……”我很担心。
“我没事,他们还没本事真把我怎么样,你说的那个女警是二队派去的,不至于害你朋友,不过这事恐怕没那么好处理,你朋友最好别太依赖她。”
“嗯嗯。”
他交代完就要挂了,我舍不得,这种时候,我很想能在他身边陪着,又怕他现在很忙,我要是提什么要求,会给他添麻烦,便拿着手机对着话筒支支吾吾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无法说出口的心情通过感应传达给了他,本来要挂电话的他非但没挂,还突然唤我:“班澜。”
他向来是连名带姓的叫我,干净利索的称呼,一点不黏糊,然而,这次他叫我名字时,感觉比澜澜、小澜什么的,要缠绵悱恻的多。
“嗯?嗯!”
“你在等等,这些事处理好后,我马上接你回来。”
所以,他那么爽快地同意我回家,其实是因为他要处理这些事?
我紧了紧手机,用力点了头,哪怕他看不见:“好!”
……
可能因为二队被上头用来打压仇诗人,所以我下意识地不相信二队,加上仇诗人告诫我要我朋友别依赖二队的人,我就隐隐觉得要出事。
果然,晚上十二点半,过儿再次发来语音,这次他是真的哭了:“色色,我又杀人了!”
我当下一个卧槽过去。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家里吗?那个女警没看着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几乎完全失控,“我收到消息,说游戏开始了,然后……然后我不知道怎么的又去了我们玩游戏的那个地方,我还是抽到了狼人……法官说天亮了,我眼睛一睁开,她就死了,就死了!”
他比昨晚要激动百倍,说话也语无伦次,有的话我都没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你现在在哪?女警呢?”
“她死了啊,死的就是那个女警……”过儿传过来的语音都是激动的吼声,“她跟我一起去了,顶替了昨晚的666,法官让我选择杀谁,我不知道,我就选了她……她就死了,死在我面前……色色你救救我,我不要玩游戏了,我再也不要玩游戏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震撼的,特殊部门二队的成员,就算比不上一队的,也是有本事的吧,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杀了?
我也有点慌了,但怎么也是见过世面的,我马上冷静地问他:“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我、我回家了,我一害怕,又跑回来了。”
我皱了皱眉,总觉得他每次都能在事发后跑回家让我很不解,无论凶手是谁,目的是什么,“他”怎么可能让过儿平安回到家里?
握着手机来回踱步。
我现在怀疑的是,这一起灵异事件,是不是依然跟我有某种关系,之前身边出现各种事件,显然跟牛克暗中推动,目的是为了让我得到功德和罪恶两种力量,然后他在透过我灵魂跟身体的联系,得到这些力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