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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跟你们解释,现在已经接近亥时了,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这火就会熄灭,到时候谁都无力回天”。
张林河接过桦安递过来的香,不再多话。
黑暗中借着阿权端着的火折子的光星,桦安将需要的东西一一摆好,小道过于狭小了些,其他人都隐藏在了房顶,只剩下张林河和银色面具男还在他们旁边。
桦安拿起一根青香,并不用火折子点着,而是将自己的食指咬破,将一滴鲜血滴在了青香顶,青香瞬间就被点着了。桦安将青香插进小香炉,跪倒在香炉前,“师傅,徒儿今日要破禁了,张家对我有恩,徒儿不能不报,还请师傅原谅”,说完右手猛地便在香火点着的头处掐断了青香,然后将手掌扣向自己的左胳膊,刚才点上的青香便落在左胳膊上烫红了一个点,就在所有人都眨眼睛的一会子功夫,桦安的胳膊上出现了一个形容不出的图腾摸样,桦安对着香炉叩了头,便放下袖子,谁都没看清桦安胳膊上到底印着什么样的图腾。
缕出一根红丝,拿出一根黑香,一张黑符,用刚才咬破的手指上在上面画上符咒,然后将红丝一端系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绕过点着的黑香,打个结,突然间连着黑色咒符的红绳也莫名其妙的悬空了起来。
此时此刻房梁上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盯着桦安,不知桦安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只见黑色的符咒就像长了腿一样穿进了张府,而那红线就像有无限长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还有悬空着的红丝和绕在桦安左手中的红丝还在,所有人都会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所有人还在诧异今晚重重离奇事件的时候,突然间一缕红火顺着红丝就飞一般的就烧了过来,桦安还没反应过来,红丝就在他手上烧了一圈,疼的吱吱入心,再看手上,一道黑色的印记。
桦安身体突然间像失去了控制力一般,他猛的抓住了银色面具男,整个身体就像失去了重力一般,整个前身重重的砸在了面具男身上,“走,快走”,说完就无力的瘫软在面具男身上。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桦安吸引过去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站在大火中看着他们,银色面具男在下达了撤退命令后,抱起桦安回头的一瞬间,隐隐的也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站在大火中间,就像马上就要奔出来将他吞并一样,那种强大且极度控制的力量,火焰的颜色早已烧成了黑色。
雕花的黄木大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挂了淡蓝色的落帐用黑色的珠坠拢到了两边。
床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这在为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号脉,老者后面站在一个身着青衣的硬朗男子。
☆、第九章 这张府的大火和你有关?
片刻,老者收了搭脉的手,将搭脉用的软布放回旁边的木箱中才起了身答道,“二爷,无大碍,体虚了些,修养些日子就能好,这手腕上的烫伤倒是不好除,可怜姑娘家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了”。
二爷听了谢先生的话,眉目一皱一挑,看了一眼躺在*发白的小脸,又看了一眼谢先生,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这腕上的伤可有法去除吗?对姑娘的话?”
谢先生浅笑的摇了摇头,“这疤痕是怎么烫的,小姑娘家的遭了什么罪呀,老夫给她配一副外敷的药,先敷着试试吧”,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阿列,随先生去抓药”,门口自是有个高个子男子应了一声,随了谢先生去抓药。
房间里此刻只剩下二爷和桦安,二爷走了两步,站在*边,自高而下的打量起桦安,桦安生的五官清秀,再加上个子骨架都小些,大家都认为桦安还是个孩子没长开,也并无人多想着什么,当然这也包括二爷,可是谢先生的一句话让二爷开始仔仔细细重新审量起这个躺在*上的娇小的身躯。
二爷自信谢先生的医术,那如果真应了谢先生的话,可是自古一般精通阴阳术的都是男的,怎么。。。。。。
片刻的思量过后,一只手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下,直直的放在了桦安的胸前,短暂的停留,然后二爷转身离屋。
二爷再走近这院已经快黄昏了,海棠树下,一个单薄的身影坐在石椅上单手托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看样子是打瞌睡了。
二爷绕到桦安的对面坐下,看他贪睡的样子却也觉得好笑,“这大*是睡得多不舒服把你逼到这外面坐在石凳上打瞌睡”。
桦安迷糊的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男子,英气浓黑的剑眉,好一双炯炯有神深邃的黑眸,高蜓的鼻梁,红润的唇,浓黑的青丝束了清脆无暇的白玉玉冠,一身蓝色锦绣长袍加身,真真是一副英俊傲人的摸样,桦安脑子里转过的第一印象便是,此人定是深邃。
“我这相貌你可是瞧出了什么门道?”
桦安全不在意,伸手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问道“我这是在哪,阿权呢?”
“你这是在我府上,阿权去了林河的府上”,问什么答什么,听不出一丝情绪。
这会儿子桦安也算醒了,“怎么称呼?”
“我排行老二,他们都叫我二爷”。
桦安抬眼瞄了一眼,看着二爷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自己也没什么想说的,自是眯了眼打算继续再睡一会。
“你不想问点什么?”二爷看着桦安又要打盹,饶有兴趣的问道。
“问什么,只怕你们知道的还没我知道的多,还问个什么。”
二爷的右手玩味的摆弄着左手上的扳指,“这张府的大火和你有关?”
桦安抬眼眯了一眼二爷,看他不出他此刻是喜是怒,是真疑心还是假疑心,他也不慌,捏了一枚瓜子嗑了皮,舌头灵巧的撬进子瓤里,便卷了白嫩的子进了嘴里,“二爷以为呢”。
☆、第十章 坦诚相告
二爷看着桦安那张灵巧的小嘴一挑,红嫩的唇,竟然一时间落了神。
“二爷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何必云里雾里的让我来猜,我知道的,必定坦诚相告”。
桦安一张小嘴一边说着一边嗑着瓜子,白瓤红瓤间就让二爷失了神,那张小嘴就像有魔力一般,上下一拢的功夫便勾了人的魂,偏巧桦安却又是一副懒散的摸样,青嫩的小脸像是没见过任何忧愁一般,像午睡不醒的白猫一般,绕骨柔情,二爷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大约他穿白衣是极美的,这个想法一旦形成就像无法割断了一般开始疯狂的滋长,怎么都消磨不去。
“你这坦诚相告怕是不尽然吧”。
桦安嗑着瓜子的手莫名的便顿住了,抬眼,却怎么都看不懂,听不明。
“你叫什么?”
桦安吁了口气,“桦安”。
莫名的二爷便浅笑了起来,这笑意着实是让桦安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我说吧,你这坦诚相告怕是不尽然吧”。
被二爷说穿了桦安也不恼,也不燥,傻傻的呵呵了两声,“我以为二爷并不在意小的,阿猫阿狗的名只要主子喜欢,叫什么不都一样吗”。
这句话说得倒是呛了二爷一句,明明是自己不想说却又把矛头指向了二爷。
二爷浅笑,唤了身后的侍卫,耳语了几句,待侍卫回来之后,手里却端着一件白色的纱衣,“去换了吧;细皮嫩肉的”。
桦安瞄了一眼白色的锦服上还绣了淡粉的浅花,少女的萌萌心一下子就化了,想她在山上的时候就是一件道袍加身,也没什么机会穿一回女儿家的裙装,下山前师傅千叮咛万嘱咐世道不太平,让他扮了男儿下山,粗布糙衣的哪见过这么好看的纱裙,脸上一副馋猫看见了肉末的叼馋样,拿了衣服就溜进了屋里,门口站着的侍女也随着进了屋,关了门。
一盏茶的功夫,门还未开,二爷端着茶盏还在抿着茶,就听见房间里欢悦的声音,“太好看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衣服呢”,说话的功夫房门已开,桦安身了白色锦料绣了粉色绒花的长裙,长裙腰身以上是锦缎的白色,腰身一下便被大多的粉色绒花渐变成了玉粉色,腰间系了粉蓝色雕玉的腰带,头发也松开了,只在后面拢了一个花髻,插了一支白色的吊坠玉簪。
桦安小鹿一般的欢脱的跑到二爷面前,转了好几圈,问道“二爷,二爷,好看吗?”
一时间,一双深邃的眼眸就这样的痴了,眼前这个调皮的身影就像山野间的一只小鹿撞进了他的视野,男儿装的桦安只是一个秀气的小孩子摸样,换了女儿装倒是真真的让人赏心悦目起来,她轻灵通透一般,小巧的欢脱,一下子就让人回到了往昔的岁月里,让你觉得这大约并不是你们初次相见,在幼小的时候那个小巧的邻家小妹在朝着你招手一般。
“也不枉把这蜀锦的料子给你穿了,别转了,坐下吧”,嘴角边是浅诺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坐下的一瞬间,桦安眯着小眼一副猫性的摸样盯着二爷问,一双灵动的眼睛溜黑了一般。
“给你诊脉的谢先生说的”,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也把自己试探的事情抹去了。
☆、第十一章 下印
“奥,这诊脉的先生医术倒是好的,我师傅医术倒也是不错,只不过我笨了些,不大爱学都没学会,看在你送我这么好看的衣服的面上,你问吧,知无不言”。
“你叫什么?”
“画妖娆,师傅给取的”。
画妖娆,二爷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倒是个好名字”,说话间流露了难得的一丝温柔,“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张府?”
画妖娆侧着身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依旧抓了一把瓜子嗑,“师傅让我下山历练,我下了山刚好遇到总管李头在招人,他看我可怜就收了我”。
“关于张府的这场大火我到是想听听你怎么说?”二爷这话听不出到底是真怀疑还是只是试探,深浅不知。
吐了嘴里的瓜子皮,拍了拍手里的瓜皮,画妖娆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自己给自己倒了杯,低头便喝,“瓜子吃多了还真渴,难怪师傅老不让我吃”,说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重新躺回躺椅上。
“有些话我并不想跟府上的二少爷说,我不希望他白白去送了命,毕竟张家对我有恩,我猜二少爷是追随您的人,你想问什么我便坦诚相告,我想你也是仔细有分寸的人”,画妖娆顿了一下,看二爷既不打断也不表态就继续说道,“想必二爷是知道二少爷还有个弟弟吧,昨个我和阿权陪三少爷上南山骑马,直觉得昨个的南山怪异了些。进了山本来阿权和三少爷是赛马来着,可是途中阿权听到类似三少爷的叫声,以为三少爷遇着什么了,就去寻三少爷,半路马惊了,阿权摔了腿,后来还是我去山上寻着了三少爷,当时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便草草的回了张府。可问题就出在晚饭后,我去给三少爷打洗澡水,往日三少爷总喜欢和我们这些下人说说闹闹,可是昨晚饭后三少爷神情木讷,目光呆滞,我觉得不妥,便出了屋在窗户边偷看到三少爷的背上被人下了印”。
“下印?”二爷的眉头皱了一下。
“恩,下印说通俗点就是在猎物上画上标志,通常因下印主不同下印分很多种,有鬼印,妖印,人印,魔印等等,下印的人将含有自己印契的符号通过一种手段下在猎物身上,当然这下印也有好坏之分,有驱邪防灾的八卦印,乾坤印,也有大恶印,大孽印,一般好印印记显红色,恶印印记显黑色,三少爷被人下的就